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凤凤李强的游戏竞技小说《缅北:比人间炼狱更可怕的魔窟张凤凤李强全文》,由网络作家“写小说的李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她也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人肉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我炸的粉身碎骨。权衡利弊之下,我已经决定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处理掉她。当然,我说的处理不是弄死,而是想个办法把她弄走。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私人女奴说弄死就弄死,十有八九会引起阿布那些缅北杂碎的怀疑。因为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别人要是有这么一个私人女奴,只怕做梦都会笑醒,就算要弄死也得等到玩腻以后,或者在明知自己保不住当前身份等级的情况下。“实在不行,就只能等七天以后的业绩考核,故意降低身份等级了。”现在我脑子里很乱,唯一能想到合情合理的办法,就是趁着下次考核的机会处理掉王玲玲。洗完澡出来,王玲玲竟然还委屈巴巴的跪在原地。看到这一幕,我不禁默默在心里又给她打上了忍辱负重的标签,更加坚定这样的...
《缅北:比人间炼狱更可怕的魔窟张凤凤李强全文》精彩片段
可她也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人肉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我炸的粉身碎骨。
权衡利弊之下,我已经决定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处理掉她。
当然,我说的处理不是弄死,而是想个办法把她弄走。
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私人女奴说弄死就弄死,十有八九会引起阿布那些缅北杂碎的怀疑。
因为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别人要是有这么一个私人女奴,只怕做梦都会笑醒,就算要弄死也得等到玩腻以后,或者在明知自己保不住当前身份等级的情况下。
“实在不行,就只能等七天以后的业绩考核,故意降低身份等级了。”
现在我脑子里很乱,唯一能想到合情合理的办法,就是趁着下次考核的机会处理掉王玲玲。
洗完澡出来,王玲玲竟然还委屈巴巴的跪在原地。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默默在心里又给她打上了忍辱负重的标签,更加坚定这样的女人留不得。
我板着脸毫不留情的冷声说道:“滚去厕所里睡,我不叫你不准出来!”
“啊?”
王玲玲愣了愣,像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一般。
“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我用冰冷的眼神居高临下看着她,继续装出心狠手辣的样子。
“是是是,我这就去滚去厕所。”
王玲玲像是被我装出的凶狠模样吓了一跳,浑身哆嗦了一下就乖乖去了厕所。
在我们俩错身的瞬间,我表面上无动于衷,实则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
谁也不知道在我洗澡的这段时间,这女人在外面到底干了什么,更不知道她会不会趁着错身的瞬间暴起伤人。
这女人在我心里已经被打上了危险的标签,因此跟她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必须格外小心才行。
我知道或许是自己过于想的太多。
可在这个鬼地方,稍有差池搞不好就得死。
无论多么小心都不为过。
一切都只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活着逃出去。
等王玲玲自己进了厕所,我直接把厕所门从外面拴住,又小心翼翼的把椅子拿过去竖着靠在门后。
只要门从里面打开,就算是半夜也能保证自己听到动静惊醒过来。
做完这一切,我才长长松了口气,连鞋都没脱就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
这一天太他妈累了。
很是放松的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我才感觉精神缓过来了一些。
感受到我的目光,小姑娘也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马上又把头低了下去。
“还可以这么玩?那些缅北人不是说不能随意出入房间么。”
我装出很感兴趣的样子,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跟他是同一类人。
“嘿嘿,一听你这话就知道,你肯定是头一回住到三楼吧。”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任何规则还不都是人在执行嘛。”
“你以为那些缅北佬一个个都是道德君子?我呸!一个个都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想出门很简单,每次只要给他们5根香烟,或者把你的女人给他们来一发就行了。”
贼眉鼠眼的瘦弱青年把声音压的很低,唾沫星子横飞的跟我解释着。
我瞟了一眼他衣服胸前的编号,7909。
从编号就看得出来,这家伙应该在园区待的有一段时间了。
换女人这种事,只怕也没少干过。
“怎么样兄弟,晚上咱俩换着玩玩吧,你放心,贿赂缅北佬的5根香烟我来出。”
“你别看我这娘们瘦,她可是个大学生呢,而且今年才19岁,嫩的一把都能掐出水来。”
“跟我换你不吃亏!”
见我一时间没搭茬,7909有些着急的继续游说,甚至主动提出愿意承担5根烟的开门费。
“哥们儿,不瞒你说这娘们我也是昨天才到手,要不等我新鲜两天再找你换?”
我迅速思考了一下,既没答应也没拒绝,而是随口先掉着他。
“行吧,我住309,你想换了随时来找我。”
贼眉鼠眼的7909恋恋不舍的看了王玲玲一眼,主动告诉了我门牌号才走开。
这个看起来贼眉鼠眼的家伙一番话,倒是让我萌生了一个新的想法。
在这之前我不是没有想过,长时间在动物法则的洗脑下,很多人的思想和心理都会渐渐变得扭曲。
可我怎么都没想到,竟会扭曲到这种程度。
而且据我所知,A级业务员确实可以在保持等级的当周挑个女人,但那仅限于自己用啊。
被当成物品一样随意交换使用,那些女人能愿意?
“难道这当中还有什么说法不成?”
我不着痕迹的扫了几眼一起下楼那些女人,心底的疑惑更浓。
带着王玲玲刚走进食堂,我就看见了脸还有些肿的059那王八蛋。
我看见他的同时,那王八蛋也看见了我。
一见面他就端着餐盘怒气冲冲的朝我走了过来。
跟059这王八蛋相比,更吸引我注意的反而是他手里的餐盘。
只见他餐盘里放着一盒牛奶,一块面包,还有两个鸡蛋跟一根香蕉。
全都是补充营养的好东西啊。
这么丰盛的早餐,我不知道有多久没见到过了。
“看尼玛啊,就你这样的垃圾,这辈子恐怕都吃不上这种档次的早餐了。”
刚走近059这王八蛋就得意的讽刺起来。
不等我开口,他又咬牙切齿的指着王玲玲继续冲我骂道:“你他妈真是个畜生啊,连女人都打,还下这么重的狠手,老实说你是不是那玩意儿不行啊。”
059这王八蛋的声音很大,顿时就引得很多人朝这边看过来。
见我似乎遇到了麻烦,赵狍子跟何辉俩人第一时间就凑了上来。
“强子哥,这傻逼玩意儿谁啊?”
赵狍子更是攥着拳头,摆出了一副随时准备干仗的架势。
“瞎了你的狗眼,老子可是S级王牌业务员!”
059这王八蛋嚣张到了极点,随手将餐盘放在旁边的桌上,大骂一声跳起来就狠狠一耳光扇在了赵狍子脸上。
“如果想逃出这个鬼地方,首先得想办法从水牢里出去。”
“这个园区除了经营电诈业务,还从事人体器官买卖和涩情业务。”
俞秀慢慢跟我讲述了她这两个多月了解到的情况。
据她所说,每个人刚来到园区,被榨的第一桶油就是以赎金的名义从家里搞钱,一直到再也榨不出一分钱为止。
这一点我已经亲身体经历过了,对俞秀说的深有体会。
从家里榨不出钱以后,这些缅北杂碎就会安排我们这些猪仔开始电诈。
电诈业绩好的人会留下来一直做这件事。
业绩不好就会被安排到其他产业。
女人通常会被安排去做涩情业务。
男人的下场就要惨很多了,如果不能给缅北杂碎搞到钱,绝大多数人的归宿,就是被摘除一切有价值的器官,尸体被做成肥料。
那些做涩情业务的女人,无非也就是多活一两年,最终的下场同样难逃被卖器官尸体做肥料的命运。
换句话说,我们这些猪仔就算是死,也很难留下全尸。
在园区里被那些缅北杂碎失手弄死,随便挖个坑埋了的,反而应该值得庆幸。
“离开这个园区的途径只有三个,一是想办法自己逃出去,不过这很难,我在园区这两个多月还从来没听说有人成功过。”
“这些缅北杂碎对园区的管控,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严得多。”
大致介绍了园区的情况后,俞秀脸色凝重的看着我继续说道。
“你说的这一点我也发现了,园区四周有三四米高的围墙,上面还安了铁丝网。”
我深有同感的点点头,心里涌出一股深深地无力感。
“不仅如此,园区24小时都有人拿枪巡逻,而且园区外围还有好几处哨卡。就算侥幸逃出了园区,也很难活着越过那些哨卡。”
俞秀重重呼出一口长气后,又补充了一句。
外围还有好几处哨卡?
那些缅北杂碎把我们看的还真他妈严啊。
这种等级的看守措施,恐怕比国内很多监狱都要强了吧。
“所以,第一种逃离园区的途径几乎可以不作考虑。”
“第二个途径是等到器官配型成功,到时候会被人带离园区,去专业的医疗机构做器官移植手术,刚进园区的时候,你应该也经历了抽血体检吧?”
说到这里,俞秀饶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问道。
我下意识点点头。
刚进园区头一晚就被扒光了抽血验肛验鸟的屈辱遭遇,这辈子我都忘不了!
“如果不出意外,你的身体资料恐怕已经出现在了全球各地,专门做人体器官生意组织的资料库里,现在只等配型成功了。”
俞秀的意思我明白,要是哪天我的某个器官,跟某个得了绝症或者器官衰竭的有钱人配型成功,我也就能离开这鬼地方了。
“这个离开园区的途径,理论上来说我们每个人都有一次,只是存活率实在太低太低。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个途径上。”
俞秀停顿了一下,眼底猛然迸射出一抹精光,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被她用这种眼神盯着,我一个大男人心里不禁有些发毛。
“第三个途径,就是主动想办法参与到涩情业务中去。”
“你身材和长相都不错,你这具身体应该是你在这个园区唯一的资本了。”
“我们所在的这个园区,一共有四个管事,分别负责入园榨油、电诈、人体器官和涩情产业。”
“负责涩情产业的叫李菲,年龄大概三十来岁,这女的听说来头很大,跟园区幕后大老板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说到这里,俞秀才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最后说道:“如果你想活着逃出这人间地狱,唯一的办法就是引起李菲的注意,投入到她麾下去。”
俞秀的话乍一听倒没什么问题,但我仔细一想就觉得不对劲了。
我对自己的身材和长相倒是心里有数,如果只是吸引到一个中年女人的注意,投入到她麾下就能逃出这鬼地方,这一点我是万万不敢相信的。
如果真像俞秀说的这么简单,恐怕园区里早就有人通过这种办法逃出去了吧。
“按照你说的,要是我真能让那个叫李菲的女人,对我另眼相待,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虽然才被骗到缅北短短三天,但这三天经历的事,比过去十年都要多。
我再也不可能因为谁几句话就真正相信他。
无论这个人是谁!
“忘了告诉你,我其实就在李菲手底下做事,如果你真能让李菲对你另眼相待,我们到时候可以想办法联手逃出去。”
“李菲跟我们一样,也是国人,她的生活习惯跟缅北人不一样,也不习惯一直待在园区里,每个月她都会出去几天。”
“跟李菲一起出园区,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我承认,俞秀的这番话让我很心动。
我心里很清楚,眼前这个女人肯定对我有所隐瞒。
但那又怎么样呢?
非亲非故萍水相逢,别人又有什么理由在刚认识就对我掏心掏肺。
哪怕被人利用,我也应该感到庆幸才是。
至少,我还有利用价值。
况且我连死都不在乎了,还在乎被人利用吗?
我愿意相信俞秀,愿意去试试她说的办法。
最重要的原因,是我能从她眼神看得出来,俞秀是打心眼儿里想活着逃出去。
后来我才知道,她口中那个李菲极度贪图享受,而且心里极度扭曲变态。
稍不顺心,就会把别人的手剁下来喂狗。
我们这些人在李菲眼里,完全就是她享乐和发泄变态兽欲的工具。
过了一段时间好不容易想尽办法入了李菲的眼后,我好几次都被这贱人折磨的死去活来。
但我从来没有怪过俞秀,因为她至少给了我一个活着逃离这人间地狱的可能性。
事实上我后来能活着逃出这鬼地方,确实也是因为李菲。
当然,我为了取悦这贱人,为了取得她的信任,所付出的东西是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
跟在李菲身边那段时间,猪狗都比我活的有尊严。
而且我坚信两条腿走路,绝对比一条腿要走的快走得稳。
“行了,记住你刚才说的话,以后只要让我发现你有一丁点不对劲,我保证你的下场会比你想象中还要惨一百倍!”
在短发女人狠狠扇了自己二十几个耳光,直到把原本那张还算漂亮的脸蛋活活打成了猪头,我才故作冷淡的让她停下。
从四周那些人的眼神里,我看到了恐惧、羡慕、不屑等各种情绪。
我知道他们怕的是我处置短发女人的手段,羡慕的是我这么简单就收了一个私人奴隶,而且还是长相身材都不错的年轻女人。
旁人怎么想,我毫不在意,只要他们不影响到我,别来惹我就行。
短发女人刚从地上爬起来,负责维护食堂秩序的缅北杂碎就大声宣布用餐时间结束。
就这样我们所有人都被押着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
赵狍子跟何辉都是最低级的D级业务员,所以还是只能回到负一楼的牢房里。
而我则是带着短发女人被径直押到了三楼。
“你的房间在317,回房以后不得擅自走动,更不能随意上下楼,有什么事要出门,必须提前站在门口喊报告。”
一名负责三楼秩序的缅北杂碎交代一番,就让我跟短发女人进了房间。
上楼时我就已经暗中观察过。
相较于负一楼的牢房,三楼的看管明显要松一大截。
我看见的只有走廊一头一尾和楼梯口有人值守。
上楼时我甚至还看见有人跟楼道守卫说了几句,就独自一人下了楼。
至于他下楼做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我猜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人应该是去找女人了吧。
进门之后我才发现,房间比我想象中要大一些,大约有10平米的样子。
房间的装修有些老旧,家具更是只有一床一桌一椅。
真正让我感到惊喜的是,房间里还带着一个两三平米的独立卫生间。
我试了一下,花洒里居然还能放出热水,并且卫生间里还提前放了块肥皂。
“终于能勉强过上正常人的日子了!”
简单参观了一下房间,我竟有种黑夜中见到一丝曙光的感觉。
这几天睡在又脏又臭又潮湿,老鼠蟑螂到处窜的地下室牢房里,让我感觉自己都快变成那些蟑螂老鼠了。
虽然这间房子比国内那些城中村300块钱一个月的单间好不了多少,至少比地下室的牢房强了几十倍吧。
可当我看到进门后又喜又怕的短发女人,心里不禁又有些犯难。
整个房间就一张单人床,我又该把她安排在哪呢?
我随手将那把椅子拉过来,翘着二郎腿坐在短发女人面前,在她惊恐的目光中拆开烟盒抽出一根,用火柴点燃用力吸了一大口,才冷着脸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
如果不出意外,接下来一个星期她都会跟我住在一起,我觉得有必要问一下她的名字。
我打心眼儿里反感用编号称呼别人,更不喜欢别人用编号称呼自己。
因为那样让我感觉自己就是个物件,是一头猪圈里的猪!
“王玲玲。”
短发女人像是很怕我的样子,小心翼翼的站在我跟前,把头埋的很低。
“王玲玲,我不管你是真害怕,还是装出这副样子,总之我希望你时刻记住,你现在是我的私人奴隶,本质上跟我手上这根烟没有任何区别。”
谢芳芳死了。
用自己的裤子拴在牢房门框上,把自己活活给吊死的。
看着耷拉在自个儿面前晃来晃去的两条白花花大腿,哪怕我现在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强了很多,还是被眼前这一幕吓得手脚冰凉。
昨晚还挨着我睡觉的女人,一大早起来就吊死在面前,谁他妈能无动于衷。
“都别在那看着了,搭把手把她放下来啊!”
瘫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我想招呼同一间牢房的人将谢芳芳放下来。
可没有一个人搭理我。
这些人一个个或站或坐,靠着墙抱着双手冷眼旁观。
看到他们那一张张冷漠的脸,我心里没来由的生出一股子怒气,有种想骂娘的冲动。
她可是我们的同伴!
昨晚睡觉前都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呐。
话到嘴边,最终还是被我咽了回去。
在这个鬼地方,大家连自己是否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都不敢保证,谁又管得了别人呢。
没有人愿意帮忙,我只能自己使劲抱着谢芳芳双腿,费了很大的劲才慢慢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下来。
谢芳芳的死状很凄惨也很吓人。
哪怕已经把她解下来了,但她的眼珠子还是像要从眼眶里瞪出来,舌头也掉的很长。
而且大腿根上还残留着屎尿,一看就是临死前已经大小便失禁了。
谢芳芳不仅死状凄惨吓人,还臭气熏天。
我尽量不去看谢芳芳那张恐怖的脸,在牢房里找了一圈才找来两块不知道是谁留下的衣服碎片,强忍着恶臭帮她擦了擦腿上的屎尿。
虽说帮她擦完后身上还是有股子臭味,可不管怎么说也比之前要好一些。
要是有干净的水能给她擦擦身子就好了。
当然,我也就那么想想。
事实上在我们现在住的牢房,别说干净的水,就连厕所都没有。
所有人拉撒睡都只能在牢房里。
园区里那些缅北杂碎,宁愿每隔一段时间让人清理一遍牢房,也不愿意在每间牢房里修间厕所。
那些杂碎是真的把我们当成了猪仔在圈养。
简单帮谢芳芳清理了一下身体,我又把死死拴在牢房门框上的裤子解下来,费了很大劲才帮她穿上。
谢芳芳应该是昨晚后半夜才上的吊,身体还没有完全僵透,只是关节不能完全弯曲。
要不然我还真没办法帮她把裤子穿上。
帮她穿好裤子放平,大致整理了一下头发后,我也累得一屁股坐在了旁边。
看着谢芳芳的尸体,又看了看撑死也就一米五高的门框,实在不知道谢芳芳是怎么把自己吊死的。
在还没有人高的地方,用裤子活活把自己吊死,这得多大的勇气啊!
“死了也好,至少解脱了。”
我看着谢芳芳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羡慕她。
至少她再也不用害怕什么时候就会遭到毒打,不用担心今天考核不合格有什么惩罚,更不用担心哪天会被噶腰子放血做成肥料。
刚来这鬼地方的前两天,我不也想过一死了之吗。
我在想谢芳芳应该从那次被几个缅北杂碎糟蹋之后,就已经不想活了吧。
加上今天就要电诈考核,不合格的人下场估计很惨,想活命就得让家里打钱赎命。
谢芳芳应该是知道自己考核通不过,又不想被噶腰子分尸,更不想连累家里人,所以才选择了用这种残忍的方式结束生命。
我原本以为谢芳芳的自杀,会在园区里多多少少引发点什么事。
事实证明她的死,就像在泥潭里扔了一粒沙,连泥花都没溅起半滴。
那些缅北杂碎得知死了人,只是让人像拖死狗一样将她拖了出去。
至于谢芳芳的尸体被拖去了哪里,结果会怎么样,我并不清楚。
要么是直接找个没人的地方扔了喂狼,要么随便挖个坑埋了,也有可能被拿去做了人体肥料。
无论是哪种结果,谢芳芳从尸体被拖出去那一刻,就彻彻底底消失在了我的生命中。
谢芳芳自杀这件事,在我们这批猪仔当中连个小插曲都算不上。
到了饭点,我们照例被放出去集中吃完早饭,电诈课程结业考核就正式开始了。
从始至终阿布这个杂碎连提都没提过谢芳芳自杀的事。
随着考核开始,我也只能强迫自己忘掉谢芳芳的自杀,全身心投入到电诈考核当中。
我们所有人的考核题目只有一个,那就是通过打电话的方式,使出浑身解数通过缅北杂碎们提供的名单,让名单上的人完成打款。
每个人的名单上都有五十个名字。
名单上的信息也很简单,只有姓名、年龄、地址和电话,以及直系亲属的大概信息。
“你们每个人手里拿的名单,都是经过初步筛选后的优质资源,只要你们将这几天学到的东西好好用上,完成一单业绩绝对没有问题。”
“考核时间从早上9点到下午6点,完成考核顺利晋升成为正式业务员,就能搬出地下牢房吃香喝辣,完不成考核噶腰放血做肥料。”
“该怎么做,我想你们心里都有数,开始吧!”
随着阿布一声开始,很多人都拿起面前的座机,争分夺秒的开始打电话。
当然也有几个聪明人,跟我一样没有急着打电话,而是先分析着自己手里的名单。
电诈心理学第一课就讲了,在素未谋面的情况下,想让对方打钱,归根结底无外乎利用人心。
何谓人心,贪、色、惧、恐、忧......
如果对方是个老年人,你在电话里告诉他中了几百万大奖,你觉得他会不会理你?
可你要说他在外地工作的儿子出了车祸,正在医院抢救,对方会不会着急呢?
挖掘利用不同年龄不同人群内心深处的贪、色、惧、恐、忧......才是电诈成功的第一步!
我差不多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对自己拿到的这份名单进行了简单拆解分析。
将那些我觉得成功率最低的人全部划掉,又将名单上的老人、孕妇、打工人还有家在农村的人做了特殊记号。
除了这些人,我手里名单上就只剩了17个名字。
而我接下来将从这17个人当中,想办法完成人生中的第一次电诈。
命运似乎总是爱跟我开玩笑。
李菲的人还没等来,阿布那杂碎倒是先来了水牢。
我怎么都没想到,阿布竟然会亲自来水牢这种肮脏恶臭的地方。
他一来,我跟俞秀刚才的所有计划,暂时都只能落空。
毫无意外,我被阿布带走了。
临走之前,我和俞秀很有默契的只是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多说什么。
看来想调去李菲手底下做涩情业务,只能另外再找机会了。
原以为阿布会逼迫我继续给家里打电话要钱。
事实上这杂碎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接下来这几天只是把我关在一间牢房里不闻不问。
一直到第五天早上,我才被人从牢房里带出来。
这些缅北杂碎先是让我洗了个澡,又安排我吃了一顿简单的早饭,然后才把我带去了一间类似于教室的屋子里。
走进这间屋子的那一刻,我仿佛有种回到了中学教室的错觉。
一排排老旧课桌摆放的非常整齐,粗略一扫恐怕有上百张。
我到的时候,一大半课桌后面都已经坐的有人,我甚至从这些人当中看见了几张熟悉的面孔。
正是跟我同一批被骗到缅北的同伴,我那些曾经在版纳的同事。
“去找个位置坐下。”
阿布站在讲台上笑着冲我打了个手势。
几天前就已经亲身体会过这杂碎的手段,我比谁都清楚在他那副邻家大男孩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多么畜生的心。
我低着头什么都没说,迅速扫了一圈,就快步走到谢芳芳旁边的空位上,像其他人一样乖乖坐好。
被骗到这个鬼地方已经十来天了,每个人都多多少少经历了非人的折磨。
这一点,从他们恐惧麻木的眼神中就看得出来。
谢芳芳跟没来缅北之前相比,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双目发直,对于我坐在她旁边毫无反应,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想到她刚来这里第二天的遭遇,我不禁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如果最开始眼睁睁看着她被那个杂碎厨师拖走施暴,没有救她还有些自责和愧疚。
那么现在,之前心里那点儿自责和愧疚早就没了。
在这个鬼地方,大家连自己都顾不上,谁又管得了别人呢。
要说下场,我自己比谢芳芳也好不到哪去。
当我被活生生拔掉整只脚的指甲,被锯掉脚趾的时候,谁又管过我?
不管怎么说,谢芳芳虽然被几个缅北杂碎糟蹋摧残了,至少她的身体还算完整。
而少了一根脚趾头的我,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成了残废。
这么一想,我心里本就不多的负罪感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随着一批又一批的人被带进教室,没几分钟这间偌大的教室就被填满了。
“你们当中有些人已经认识我了,也有人是第一次见。”
“我先跟各位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阿布,是园区电话和网络信息业务部第九组组长。”
“如果不出意外,接下来这段时间你们将是我的属下。”
“我们九组跟其他组不同,跟着我做事,只要你们业绩完成的好,我保你们平安无事吃香喝辣,权力、女人包括自由,这些都不是问题!”
不得不说,阿布确实是个操控人心的高手。
有时候他就像我们这些人肚子里的蛔虫,众人在想什么,他似乎都知道。
哪怕我明知道他在画大饼,可还是忍不住顺着他的话开始幻想起来。
“当然,有奖励就有惩罚,我们组每三天一次小考核,七天一次大考核。”
“谁要是完不成任务,下场可是有点惨的哦。”
阿布说到这里笑的更加阳光,我却被他笑的手脚发冷。
不久前这杂碎就是带着这样的笑容,亲手锯掉了我一根脚指头。
“接下来我先带领大家参观一下我们组,参观完就安排大家吃午饭,下午开始正式培训。”
接下来我们这些人就在阿布的带领下,首先来到这栋低矮建筑物的地下一楼。
这层楼我之前来过一次,当初我被拔掉指甲锯断一根脚趾的牢房,就在这一层。
“有一句说一句,这一层的住宿条件确实不怎么样。”
“不过刚开始你们都只能住在这一层,谁要是完成了业绩,就可以去住楼上条件更好的房间。”
阿布就像是一名合格的导游,一边带着众人参观,一边详细而又认真的讲解。
我们就这样一路从负一楼参观到了最顶楼。
负一楼条件最差,又脏又臭又潮湿,跟牢房无异。
最顶楼的豪华套房窗明几净,房间里不光有独立的卫生间和浴室,地上甚至还铺着纯羊毛地毯,就算跟五星级酒店的套房相比也相差无几。
按照阿布这杂碎所说,只要业绩完成的好,就能一直住在顶楼的豪华套房中,只要是园区里有的各种美食,每天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红酒香槟雪茄也会限量供应。
不仅如此,只要能住进顶楼套房,凡是他这组的女人同时完成业绩等级比自己低两级以上,想睡哪个就睡哪个。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住进顶楼套房的人不光可以对等级比自己低的人随意使唤打骂,每个月还有一次杀人权!
要是能在顶楼套房连住三个月,就能在整个园区自由活动。
在顶楼连住半年,园区可以往你指定的某个账户打款500万。
如果能在顶楼连住一年,恭喜你彻底恢复了自由,愿意离开的人园区还会再送500万路费。
选择留下的,将会直接成为园区的高级合伙人。
至于成为高级合伙人可以享受什么样的权利,阿布则只字未提。
但饶是如此,参观完顶楼之后,我还是从很多人眼中都看到了一种名为渴望的情绪。
我知道,那是对更好生活条件的渴望,对自由的渴望。
甚至是对权利的渴望!
何止是别人,我自己也被阿布这杂碎说的心脏砰砰直跳。
不知不觉间,我脑子里就多了一个声音:完成任务,住进顶楼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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