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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晚期,妻子出轨报复我柳如烟逸晨结局+番外

江北 著

玄幻奇幻连载

张扬的面色变得有些愤怒。可他很快就冷笑着说:“逸晨,你就不想知道,明明柳如烟不爱你了,为什么还要和你结婚吗?你想知道吗?你一定很痛苦对吧!”他的语气有些狰狞,甚至怪异,可我却不为所动。我确实是对柳如烟的这一行为很迷惑。甚至我们在结婚的最开始,还那样甜蜜。我似乎应该需要寻找一下真相,但我很确信,那应该是从前的我。现在的我已经从柳如烟那里离开了,就不会轻易的再陷回去。“你弄错了,我并不想知道。”我说这话时,竭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不会让张扬感受到我的情绪起伏,让他觉得我心口不一。可是张扬和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他根本就没理会我精心营造出来的样子,只是用奇怪又狂张的语气对我说:“听好了逸晨,我只学一次,这就是你最爱的女人曾经说的话。”说完,他就...

主角:柳如烟逸晨   更新:2024-10-14 1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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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烟逸晨的玄幻奇幻小说《癌症晚期,妻子出轨报复我柳如烟逸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扬的面色变得有些愤怒。可他很快就冷笑着说:“逸晨,你就不想知道,明明柳如烟不爱你了,为什么还要和你结婚吗?你想知道吗?你一定很痛苦对吧!”他的语气有些狰狞,甚至怪异,可我却不为所动。我确实是对柳如烟的这一行为很迷惑。甚至我们在结婚的最开始,还那样甜蜜。我似乎应该需要寻找一下真相,但我很确信,那应该是从前的我。现在的我已经从柳如烟那里离开了,就不会轻易的再陷回去。“你弄错了,我并不想知道。”我说这话时,竭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不会让张扬感受到我的情绪起伏,让他觉得我心口不一。可是张扬和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他根本就没理会我精心营造出来的样子,只是用奇怪又狂张的语气对我说:“听好了逸晨,我只学一次,这就是你最爱的女人曾经说的话。”说完,他就...

《癌症晚期,妻子出轨报复我柳如烟逸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张扬的面色变得有些愤怒。


可他很快就冷笑着说:“逸晨,你就不想知道,明明柳如烟不爱你了,为什么还要和你结婚吗?

你想知道吗?

你一定很痛苦对吧!”


他的语气有些狰狞,甚至怪异,可我却不为所动。


我确实是对柳如烟的这一行为很迷惑。


甚至我们在结婚的最开始,还那样甜蜜。


我似乎应该需要寻找一下真相,但我很确信,那应该是从前的我。


现在的我已经从柳如烟那里离开了,就不会轻易的再陷回去。


“你弄错了,我并不想知道。”


我说这话时,竭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不会让张扬感受到我的情绪起伏,让他觉得我心口不一。


可是张扬和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他根本就没理会我精心营造出来的样子,只是用奇怪又狂张的语气对我说:“听好了逸晨,我只学一次,这就是你最爱的女人曾经说的话。”


说完,他就像是神经病一样分饰两角。


“柳如烟小姐,想不到您那么痴情。

即使他都那样对你了,你居然还想和他结婚。”


说完后,张扬立刻动了下脑袋,来到另外一个角度。


“痴情?

不,我要报复。

我曾经那么爱他的啊!

可他走时,连一个拥抱都没有,消失了几年,几年啊!

你知道我这些年怎么过的吗?

我甚至连找个能出气的人都没有,现在他回来了,那我肯定不能放过他。

我要和他结婚,等他沉进去了,我再将它一点一滴的撕开,让他体验一下我曾经的痛苦。

我要报复他,让他永远永远都沉溺在后悔与自责之中。”


张扬的声音非常癫狂,我足以想象到当时柳如烟的精神状态。


我一时间被恍然与心痛充斥。


一方面,我居然有点心疼柳如烟,另一方面我惊心于柳如烟的恶毒。


原来她对我一开始的好并不是爱,而是刻意营造出来的伪装,为的就是报复我。


不得不承认,她成功了。


如果不是我得了脑癌,想和她离婚的话,恐怕现在我依旧还在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要和她一直纠缠下去。


我的一生,都将埋进柳如烟精心为我准备的坟墓中。


只是幸好我逃出来了。


虽然有点晚,虽然时间只剩下最后的两个多月,但我好歹总能舒适地过上一段清闲时光。


张扬走了。


在他向我揭露了柳如烟对我精心策划的这场骗局后,他更没有理由劝我回去,与他一起应付柳如烟的新欢。


其实我想他自己应该也没想到吧!


曾经那么受柳如烟宠爱的人,现在只能冷眼看着柳如烟身边的新欢一个接着一个。


即使他努力的告诉我,我在柳如烟心中不一样,但我仍旧无动于衷。


从这以后,我本以为能继续清闲下去,却没想到,没过几天,萧世就找到了我。


他告诉我,他知道了我得了脑癌,冬雪告诉他的。


于是,他从柳如烟的公司辞职了,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大抵是因为萧世与我有关系的缘故,萧世的辞职审批非常快。


要知道,一般设计总监的辞职,需要涉及的业务交接非常多,一般最少提前一个月提离职才行。


但柳如烟很明显是带了个人恩怨,即使公司可能遭受到损失的情况下,依旧一意孤行,迅速放萧世离开。


对萧世因为我丢失工作这事,我有些愧疚。


即使这件事并不因我而起,也非我直接造成,但我还是愧疚。


萧世的到来,没有打扰到我的个人时光。


似乎他就是过来提前准备为我收尸的一样。


他经常看我一个人搬了把椅子坐在湖边,一坐就是一整天,望着远处发呆。


抑或是某时拿起笔,突然就愣在了原地,再醒来时,几个时辰都已经过去了。


他没有打扰我。


他知道,这可能是我最喜欢、最快乐的时候。


他就安安静静的看着我,像是一个抑郁的人,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自拔。


可有一次我不甚,不小心失足落进了水里。


我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双手拍打着水花,双腿用力猛蹬。


可我拍打半天才发现,我居然没有任何下坠的倾向,我才意识到我好像是会水的。


只是我怎么会忘了呢?


可能是死期越来越近,忘记的东西就会越多吧!


我自己这般想着,看着远处的萧世向我冲来,想要将我从水里捞上来。


而且和他一起冲过来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也正是这次落水,才让我知道,原来冬雪一直在关注着我。


因为某些缘故,没有直接出现在我面前,而这次落水,让她暴露了出来。


我从水中上去后,她有些忐忑的看着我,即使眼中挂着的还是我熟悉的那抹笑意,可我却能清晰的感受她的那种情绪。


很复杂,纠结,痛心,想要帮助,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与冬雪明明就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可却让我能够感受到牵肠挂肚的感觉。


我觉得我是个罪人。


“你滚啊!

你知不知道你出现,会让柳如烟误会我们的关系。”


我大声的呵斥她,说着连我自己都不信的鬼话。


究其本质,我真的不想耽误她,毁掉她,只能出此下策。


她的眼中名为泪珠的东西在打转。


我看到她在委屈,在痛心。


终于,眼眶承受不住眼珠的重量,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逸晨,我不明白,我和柳如烟就差了那么多吗?

你明明都和她分开了,还用这种理由来搪塞我。”



“我没有。”


我有些没有底气的呢喃出声,甚至没有试图挣脱开来自柳如烟的束缚。


纵然我的回答让柳如烟看起来有些满意,将我松开。


可那双昔日里充满甜蜜的眼中,现在带着一抹怀疑。


她见过我说谎的样子,她知道我在说谎。


可那又怎么样呢?




她现在只想将我牢牢地束缚在她身边,以满足她那已经有些变态了的控制欲。


“如烟姐,别生气,晨哥他不是故意的。”


就在我大口喘着粗气时,一道男声传了过来。


是张扬。


他穿着大裤衩子,赤果着上身,从另外一个房间走出来,浑身湿漉漉的,应该是刚洗过澡。


柳如烟面上的阴沉化掉少许,甚至看向张扬的眼中,带上一丝笑意。


她没有说话,只是就这样离开了,将我一个人丢在沙发上。


我有些嘲弄地笑了笑。


我真是天真啊!


刚刚我居然有一瞬间,认为她在关心我。


我这沉沦地狱得小心脏,居然还在奢求那不该属于自己的救赎。


我的嘴角微微弯起一丝弧度,搭配上我那有些苍白的脸,如同一只恶鬼一样令人惊悚。


我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并不好看。


于是我带着失去灵魂重量的肉身躯壳,回到了自己房间。


我躺倒在床上,脑袋放空,什么都不去想,就这样我沉睡了过去。


我似乎是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梦里是我和柳如烟一如曾经一样美好甜蜜。


我久久的醉在其中,不愿意醒来。


可我知道那是不现实的,梦里再美,都不属于我。


“你醒啦?”


我听着温柔的声音,一下子愣住。


我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靠在那里,噙着一抹笑意的柳如烟。


我还在们梦中?


我还没有醒吗?


我用力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当我感受到疼痛时,才意识到一切都是真的。


只是,柳如烟她怎么可能用这样温和温柔的语气对我?


我有点接受不了,只是木然的“嗯”了一声。


兴许是我的反应不大符合柳如烟的预期,我看见她眉头皱起,随后松开。


她向我走来,虽然依旧是带着关心的样子,可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居然有些惊恐的往后挪动。


柳如烟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逸晨,你要明白,如果不是你昨天说你去了南湾巷,加上你回来的很晚,我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是你,是你引我过来的,现在又做出这副样子,你到底想干嘛?”


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你并没有忘得一干二净。


我心底自嘲的笑了笑。


“那你是自作多情了,去陪张扬吧!

我并不需要你待在这里。”


我的话语犹如在深水湖中丢进一颗炸弹,一瞬间爆起惊人的浪花。


“你再说一遍!”


我注意到柳如烟的手指骨节攥的很紧,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愤怒,明明我说的都是她想做的啊?


难道说是伤了她的自尊心?


是了,自作多情这个词语从我口中说出来,对于柳如烟这个婚姻不忠的女人来说,绝对是一次暴击。


她似乎是疯了,将我压在身下,面色阴沉的可怕。


她用如鹰一般锐利的目光看着我,一字一顿,语气冰冷的说道:“逸晨,你难道忘了,你父母的老宅,如果不是我,早就被拆掉了。

还有你奶奶那看不见人的眼病,可都是我在资助。

你就不怕我一生气,你父母给你留在世上的唯一念想,就此化作乌有?

还是说,你忍心看着奶奶将近百岁的年纪成为瞎子,就此看不见世间半点光彩?”


恶毒的声音在我耳边不断盘旋,我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一场车祸我夺去了我父母的生命,让我成了无人问津的可怜虫。


是乡下的奶奶徒步入城,将我带在身边,养大成人。


六十余岁的高龄,她一针一线将我缝进了大学,又用一个又一个塑料瓶子供我吃穿。


也正是因为奶奶没日没夜的缝补衣物,才得了眼病。


这其中一路走来的艰辛,我怎么可能想不到?


甚至,我这活了三分之一的人生,有一半都在想着如何报答奶奶。


如果没有她老人家,我早在三岁那年就成了孤魂野鬼。


如果没有了柳如烟的资助,就会让奶奶成为一个瞎子。


再加上我如今状况,对奶奶的沉重打击,我简直不敢想会发生什么样恐怖的事情。


我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不争气地呜咽声,根本就抑制不住。


我恨,恨自己没有本事,恨自己面对把持我命脉的柳如烟,连一丁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柳如烟看着我发抖嚎哭的样子,脸上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疼,反而更加阴狠。


“逸晨,你知道吗?

我曾经多爱你啊!

我甚至愿意把命都给你。

可你走的那般决绝,你应该庆幸我还有一丝理智。”


我痛苦的闭上了双眼,感觉胸腔里面灌满了空气。


离开!

你真的以为我愿意离开吗?

可我不离开,你又怎能......

算了,我真的太累了。


我躺倒在床上,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柳如烟却觉得我是在愧疚,曾经不该抛下她一个人离开。


她冷笑着摔门离去,甚至彻夜未归,而我也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一天一夜。


即使是腹部传来的疼痛饥饿,都不曾让我有半点反应。


甚至,我一度想到了自杀。


可我不敢。


我生怕我一旦死了,柳如烟就会将有关于我这个金丝雀的一切全部抹除。


奶奶,我甚至都没怎么好好报答过她,我真像个畜生。


想到奶奶,我无力的身躯好像突然迸发出力量。


我决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的离开。


我的生命不多了,也该好好为奶奶考虑一下了。


我艰难的从床上起来,去厨房给自己烧点水,如此我才有了一丝力气,给自己简单的弄了点吃的。


一碗加了鸡蛋的挂面。


味道很普通,甚至很平淡,可我却觉得格外的好吃。


我打开手机想要搜索萧世的名字,我要去他那里继续进修有关设计的知识。


可是我的手机锁屏页面却弹出一则热搜。



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如果不是因为奶奶与那父母最后的念想,其实我已经活不下去了。


我不想,也不愿,在生命的倒计时,再去招惹一个极好的姑娘。


我甚至有时候想骂,她真是瞎了眼,看上我这样的人。


只是我刚一出门,没走几步,就被医生拦了下来。


“是逸晨先生吗?

您现在暂时不能离开。”


我看着医生欲言又止的神情,我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无非就是我已经脑癌晚期了,只剩下两个多月之类的话题,一般这种话是不能直接告诉病人的。


但是很可惜,我早就知道了,也早就坦然接受了。


我向医生道了声谢,随后转身就要离开。


“逸晨,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冬雪站在病房门口,给我一种莫名的死寂感。


我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后便大步流星地离去。


即使我听见了身后传来的抽泣声,我的脚步也没有一丝停留。


我没有关心此刻的柳如烟在哪里,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在陪张扬。


即使我已经昏倒,即使我被别的女人带走,她也依旧如我所料那般。


我甚至想不明白,她明明已经不爱我了,为什么还不放我离开,反而拿着我所珍视的东西来威胁我,将我绑在她身边。


我想奶奶了。


这种感觉,在感受到自己生命流逝的时候,变得格外强烈。


我叫了一辆车,前往市中心医院。


奶奶一直在市中心医院接受关于眼部的治疗。


没错,治疗的钱来自于柳如烟,甚至医生都是柳如烟亲自安排的。


为此她还专门投资了市中心医院,成了股东之一。


不过这都是过去了。


想想刚刚结婚的那一两个年头,真是幸福啊!


可是现在,一想到柳如烟,我的心就像被一只大手握住一样,喘不过气。


我看着窗外,这样能好受一些。


市中心医院距离这里并不远,不过二十分钟的路程,我就到了。


我有些吃力的爬上高高的阶梯,越过阴冷的走廊。


就在我将要到达奶奶的病房时,一个人影让我意外了一下。


是柳如烟。


我有些好奇她来这里做什么?


总不能张扬也和我一眼晕倒了吧!


我笑了笑,无所谓的就要离开。


“逸晨?

你怎么在这?

冬雪不是说你有点低血糖,在打点滴吗?”


柳如烟突然叫住了我。


我忽然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原来冬雪并没有把昏倒的真相告诉柳如烟!


好像也不错。


就这样让我一个人慢慢走向生命的终点,也没什么不好。


“如烟姐,你在和谁说话?

医生说我妈的病,可能需要一百万来寻找肾源。”


就在我自己和自己对话的时候,张扬的声音传了过来。


顿时我有些恍然了,原来柳如烟来这里,是为了陪张扬,给他妈妈看病啊!


挺好的。


似乎我们当年也做过这样的事,只是那时要看病的人是我奶奶。


我自嘲一笑,脚步一动,就要离开。


我没有兴趣去看我的妻子和一个小三在我面前秀恩爱。


“这是我的卡,你先拿去用,密码六个八,我现在有事。”


柳如烟从挂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了张扬,随后朝我走来。


此刻,我余光清晰的看见,张扬的眼神变得阴沉。


尤其是在柳如烟走向我时,那眼睛好像都能化作刀锋。


“逸晨,你还没有回答我,难不成你是在吃张扬的醋,过来看看?

别多想,你只是低血糖,而他的奶奶是肾衰竭,孰轻孰重你应当知道。”


柳如烟离我只有一两米的距离,可说出的话,让我觉得陌生无比。


就好像我们并不是亲密无间夫妻,而是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的朋友,只是口头上关心一下而已。


“我知道的,我分得清,我来这里只是想看看奶奶。”


我故作轻松的说着,不疼不痒、就连我自己都分不清真假的话语。


“那就好,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奶奶吧!”


柳如烟好像是松了一口气,用不带多余情感的口吻,继续说道。


“不用了。”


我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松了口气,但我并不想和她一起去看望奶奶,那会让我情绪骤然失控,我可能会抑制不住的想起曾经我和她之间的样子。


我的回答多少是有些伤人的,因为它足够的简短,且没有丝毫情感。


柳如烟似乎被我这样的回答弄得措手不及,她的脸色瞬间就从面无表情变得阴沉。


“逸晨,你就是在吃张扬的醋,你太不懂事了。”


懂事?


我内心嗤笑了下,我还不够懂事吗?


知道碍着你和张扬的眼,主动退,还不够懂事吗?


那我还应该怎样懂事?


鼓起双手双脚,赞成我的老婆和别人出轨?


我真没那个癖好,更做不到!


“柳如烟,你想多了。”


我直接转身离开,走进了距离这里不远的奶奶的病房。


“哎呦,是逸晨来了啊!

快过来让我看看。”


我刚一进去,就看见奶奶坐在病床上,慈祥的看着我。


其实我知道,她老人家是看不清的,只能隐隐约约判断进来的是护工还是别人。


基本上除了护工,无论进来的是任何人,我的奶奶都会叫我的名字。


我的鼻头一酸,慢慢来到奶奶身边坐下,强打起笑意道:“奶奶,我来看您了,最近有配合治疗吗?”


“你这孩子,放心,奶奶我最配合了,对了,有一段时间没看见如烟儿了,今天她来了吗?”


奶奶的话语犹如一颗石子投进湖中,荡出一片片涟漪,让我的内心轻轻微颤。


“奶奶,最近公司的事情比较忙,柳如烟她说过两天来看您。”


我轻咬着嘴唇说下谎言,丝毫不敢将我与柳如烟的事情说出来,告诉她老人家。


她老人家年龄大了,受不得这种刺激。


“奶奶,逸晨骗你的,我已经来看您了。”


就在我话音刚落下,柳如烟就推门进来了。


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甚至说着最温柔的话语,可我只感到遍体生寒。


柳如烟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现在就想毁了我的一切吗?



我们是全校闻名的神仙眷侣,可我却因为某些原因选择了离开。


几年后我再次出现,她已经是商业大佬。


所有人都在告诉我,这几年她疯一样的找我,爱我到了骨子里。


而我也被她的温柔裹进了婚姻殿堂。


可我在婚后的第七个年头里才知道,那并不是爱。


我看着她开始把绯闻对象一个个的带到家里,并毫不避讳时,我知道我该离开了。


却没想到她疯了一样跪在地上,苦苦恳求。


“不要离开我。”


——

我刚从医院出来,发现天空有些阴沉。


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随手将医院的报告单,扔进了垃圾桶。


医生说我得了脑癌,只有三个月可活,可我却一点也不在意。


甚至竟觉得有些解脱。


我终于可以和柳如烟结束这一段彼此折磨的婚姻了。


只是有些遗憾,没能亲眼去看一看想看的世界。


这些年,我因为困于这段感情中,错过了太多风景。


“逸晨,晚上准备一下,我和张扬回去吃饭。”


当我回到家中,看见这条消息的时候,我眉头皱起。


张扬,是柳如烟的助理,兼贴身秘书。


并没有什么很高的业务能力,仅仅是靠着伺候柳如烟,才成为了很多老总都要巴结的对象。


我第一次认识他,还是在公司。


那时我拎着保温盒,敲响柳如烟办公室,他从里面出来。


他露出的脖子上浅淡的暧昧红痕,靠在门扉上看着我,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是晨哥啊!



你有事吗?

如烟姐在忙,你看要不晚点再来?”


“我没事,你把这个给她吧!”


我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有些不经意地将保温盒递过去。


我清楚的知道张扬所说的在忙是什么意思,可我并不敢向以前那样冲进去质问她。


因为每一次当我在质问她对婚姻的不忠时,她总会和我大吵一架,然后在晚上带一个新的男人回家。


看着她一次次的在我面前炫耀,我心在变冷。


到现在,其实已经没什么在意的了。


我仅仅只有三个月可活了,剩下的时间,我想只为自己而活。


我拿着最后的钱去了菜市场,要在临行前做上一桌好菜,然后郑重地向她告别。


也算是为这段感情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当柳如烟回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一桌子的菜,早已经失去该有的温度。


她斜靠在张扬的肩头,满身酒气。


我下意识地眼中划过担忧,想要上前照看一下,可很快就放弃了。


因为张扬早已轻车熟路地将她放在沙发上,并找来了热毛巾为她敷脸,并且颐指气使地对我说:“晨哥,麻烦你烧一下热水,如烟姐喝多了。”


我笑了笑,起身走进厨房烧水,随后将桌子上已经放冷地菜全部丢进垃圾桶。


即使它是我耗费了一下午时间做出来,用来告别地最后一餐,可现在已经失去了它最后地意义。


当我再次坐到柳如烟对面时,她已经恢复了些意识。


我将一杯冲好的茶水放到她面前,看着她有些微蹙的眉头,轻轻说道:“我有事要跟你说。”


“跟我说?”


柳如烟酒还没醒地彻底,此刻楞了一下,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


“说吧!

我的时间不多。”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笑了一下,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是有些木然地“嗯”了一声。


你并不是时间不多,只是和我相处地时间不多而已。


我并没有在意,自顾自地说道:“我们离婚吧!”


当我说出这句话时,我的心脏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那一瞬间,似乎是雀跃,可更多地还是不舍。


我并不是泥儿捏的人物,我与柳如烟八年的感情,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放下的。


但要我将剩下的三个月时间浪费在这里,不可能,我应该离开了。


张扬听到我话的时候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我一眼。


我清楚的从他眼神中看出了嘲讽。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在骂我傻子。


张扬的这种表现我完全可以理解,他一直都想上位,可因为我这个明面上丈夫,一直名不正言不顺。


可我现在居然主动的放弃了这一切,可不就是个傻子吗?


可让我有些出乎意料的是柳如烟的表现。


她好像一下子酒醒了,本来就因为醉酒皱着的眉头更深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离婚,柳如烟,我们离婚吧!”


我很少叫柳如烟全名。


每次这样叫她,毫无疑问都是要认真商量事情的时候。


“离婚?”


柳如烟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捋了捋自己的头发,随后看向张扬。


“你先出去。”


张扬闻言走了出去,顺带着带上了房门。


这里就剩下我和柳如烟两个人,空气阴沉的可怕,我们两个谁也没有继续说话。


“为什么?”


良久,柳如烟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只是面色阴沉的像是能够滴出水来。


“我们的感情已经走到了终点,没必要再继续折磨彼此了。”


我的声音是那样的平静,似乎在叙说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实。


“折磨?

呵呵!

你在我最爱你的时候消失不见,现在你居然和我说折磨?



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你不是爱钱吗?

我给你,三万、三十万、三百万,哪怕三千万,也不过我一句话的事。

离婚,你想都不要想,我不可能让你再有离开我的机会。”


柳如烟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似乎在看一件能够让她心情愉悦的玩具。


我的面色变得苍白,我是真没有想过,这次离婚会是这样的结尾。


我有些不能理解,难道柳如烟不想和张扬修成正果吗?

干嘛非要死抓着我不放?


我有些窒息。


眼前的视线似乎也变得灰暗起来。


我晕倒了。



“业内新贵,柳氏集团董事长,公然与其秘书出入高档酒店,一夜未归。”


甚至底下还有狗仔拍到的张扬挽住柳如烟的图片。


我微微沉默了一下,就把这条消息划走

柳如烟作为业内突然崛起的新星,再加上其颜值与能力的双重加分,几乎是所有狗仔八卦的首选人物。


我也一直都知道柳如烟出轨,只是她隐藏的很好,哪怕是花边的娱乐新闻,也只能捕风捉影的内涵两句。


像这样有图有真相,还是第一次。


我对此并没有太多关注,只是手速飞快地在好友搜索框输入了萧世。


当我找到聊天页面的时候,才发现他给我发了很多信息。


最近的一条就是十分钟前发的:“你没事吧!”


很明显,他也注意到了有关于柳如烟的新闻,可能是担心我有些想不开。


噗!


我能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我轻轻的在聊天信息框打字回复道:“我能有什么事?

今天周六你休息吗?”


在我发完消息后,萧世那边并没有立刻回我,给人一种他不在了的感觉。


可我却看着聊天框上备注萧世的后面,出现一行小字:对方正在输入中......

很显然,萧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导我而感到纠结而已。


就在我将要把手机揣进裤兜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


是萧世的电话。


我没有多少犹豫,便按下了接听键。


“我今天休息,来我家吧!

柳如烟她这次确实做的过分了点,你别想不开。”


“放心,我有活下去的理由,柳如烟的所作所为并不会影响到我。”


我故作轻松的说着。


萧世闻言沉默了一会,他其实并不相信我的话。


多少年的感情,突然变成这样,怎么可能会没有影响?


但他没有揭穿我,给我留下了一丝作为男人的尊严。


得益于柳如烟之前给我打来的两千块钱,下午两点我就打车来到了萧世家。


当我按响门铃的时候,开门的却是一个我根本没想到的人,冬雪。


她同样是我儿时的玩伴之一,而且我们曾经关系很好。


即使是放学,我们都结伴同行。


只是后来她被人带走了,据说是哪家的大小姐十几年前被抱错,如今父母找回来了。


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没想到今天会在萧世这遇见她。


我一下子呆愣原地,站在门口,好久好久都没有动一下。


“好久不见,逸晨。”


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看着呆呆的我,神情中好似没有一丝意外。


当冬雪声音响起时,我当时感觉自己出了个大丑,不好意思的轻声回道:“好久不见。”


兴许是我发呆的时间太长,门内传来了萧世的声音。


“你们干嘛呢?

还不进来?

虽说很久不见,但也不至于在门口叙旧吧!

先进来,等我烧好了这最后一道菜,一起吃个饭。”


这时我才如梦初醒,而冬雪也才给我让开一条门缝。


轻轻的啪的一声传来,是冬雪随手关上了门。


当我听到这个声音时,身体下意识地抖了一下,这让我想到了摔门而去的柳如烟。


一股难言地窒息感,再次缠绕上了心头。


似乎是察觉我的面色有些难看,冬雪目露关心地看着我。


“你怎么了?

是我关门声太大了吗?”


这样的问话有让我尴尬到,那如同拍蚊子一样的关门声,怎么会和‘大’联系在一起?


敏感的内心,一瞬间让我有些面红耳赤起来。


“我没事。”


“那就好。”


冬雪俏皮的点了点头,朝着靠里一些的地方走去,并随手递来一块西瓜。


“吃吧!

很甜的。”


我伸手接过,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而且下意识地选择距离冬雪有些远地地方。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选择,因为此刻我好像已经失去了基本地思考能力,只是低头吃着西瓜。


兴许是太久没见,我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凝滞,让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直到一块西瓜吃完了,我才弱弱的问道。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问我之前不应该讲讲你吗?”


冬雪的脸上依旧带着几分笑意,眼中似乎映着灯光,看着我的眼神,竟让我有些闪躲起来。


“我很好,你知道的,我的老婆现在是设计领域最强公司的柳氏集团总裁。”


我牵强的勾起一抹笑容。


“撒谎可不是好习惯!”


冬雪闻言撇过头去,说出了一句让我想要钻进地缝的话。


是啊!


柳如烟,这个挂上热搜,所有人知道出轨的女人,是我的老婆,我怎么可能过的很好?


一瞬间我有一种垮掉的感觉,但是我没有,我只是低着头。


因为我已经丧失了抬头的勇气,甚至不敢去想起今天过来的目的,只想放空一切。


“菜来喽。”


就在气氛沉重时,萧世来了。


他带着围裙,一道接着一道的将菜端了上来。


菜品很多,量也不少,很明显这是很早就开始准备了的。


当一切都摆好后,他又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瓶红酒放在桌上。


“二位,今日难得相聚,一起喝一杯?

算了,逸晨你不能沾酒。”


萧世将红酒的木塞子打开时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把红酒收了起来。


我有些勉强的笑了笑。


“哪有什么不能喝的?

小酌一杯无碍。”


我现在想尝试一下被酒精麻醉的感觉,即使曾经很讨厌,但这一刻我觉得它可能会让我这颗心好受一点。


萧世看着我有些担心,但犹豫过后还是决定让我喝点。


有的时候,人需要大醉一场,不然都不知道自己活成了什么熊样。


酒桌上,我有些喝多了,即使这红酒度数不高,但我本身很少沾酒。


我眼神有些迷离在酒桌上大肆倾倒着苦水。


冬雪与萧世只是安静的倾听,没有打扰,他们看得出我的状态,想让我放纵一回。


就在我兴起时,我放在桌子上的电话铃声响了。


我扫了一眼:柳如烟。



我们喝了很久,说了许久,让我短暂忘却了忧愁。


我肆意,我欢乐,我甚至觉得酒精真是好东西,能压得下这心中万般苦痛。


当我看到电话时,一下子清醒少许,甚至犹豫电话该不该接。


可我的手不听使唤,点开了那绿色的接听按钮。


我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明明内心是那样的想要逃离,可身体却不听使唤。


我一定是喝醉了,对,一定是这样。


我一边给自己做心理暗示,一边将手机拿的远远的,像是证明我对柳如烟一点感觉都没了。


“逸晨,你在哪?

你别忘了我之前提醒过你什么。”


柳如烟冰冷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时,还是让我感到一阵冰寒,我的心脏猛地一揪。


就知道,我根本就逃脱不了她的手掌心。


因为她会拿着我最在乎的东西来威胁我、恐吓我,而我只能妥协。


“我在朋友家。”


我的声音因为不胜酒力而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大致的发音还是可以理解的。


“这么多年你从没出去过,你哪来的朋友?

你喝酒了?

你不是不能喝吗?

今晚我回来睡,你现在立刻回来。”


柳如烟在察觉到我喝酒时,明显有些惊讶,很快声音就变得有些温柔起来。


我有些不大理解她这种莫名其妙的转变,更何况,继续和张扬过二人世界不好吗?

就非要回来折磨我?


我一下子失去了喝酒的兴致,整个人变得兴致缺缺。


“逸晨,你......”

萧世显然也听到了柳如烟透过电话传来的内容,此刻正用担忧的目光看着我。


他快三十了,至今没有结婚,甚至连暧昧对象都没。


他没有经历过一般男人在面对妻子出轨时会发生什么,但他清楚,我现在的状态绝不适合回去见柳如烟。


但是,选择是我一个人的,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


我起身有些摇晃的拿起外套就要离开。


“你觉得这是你想要的吗?

有困难的话,我可以帮你。”


就在我打开门要离开时,冬雪突然说了一句。


一时间,我精神有些恍惚,愣在原地。


片刻后,我自嘲一笑。


“我没有选择。”


我转身离去,即使身行踉跄,依旧渐行渐远。


我们从下午两点喝到了下午六点,回到家的时候才七点钟。


我神智不清的敲响了房门。


很快,就有人为我打开了门,是柳如烟。


我当时醉醺醺的,居然没经过脑子的说了一句:“怎么不是张扬啊!”

我明显感到她的身体一僵,可很快又恢复过来。


她走过来扶我到沙发上,又给我的脸覆上了一块热毛巾。


她动作温柔的像是回到了曾经我们热恋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丝渴求已久的温暖。


我睡着了,就在沙发上。


过量的酒精让我这个曾经滴酒不沾的人,睡得迷迷糊糊。


可等我醒来时,发现躺在柳如烟的床上,甚至整个脑袋疼痛欲裂。


我觉得脑癌应该是要发作了,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痛?


我有些吃力地爬下床,想要洗把脸清醒一下。


可在路过客厅时,看见了一脸阴沉的柳如烟。


我从没见过她的脸色像这样难看,阴沉的足以滴出水来,根本就无法形容她那压抑的近乎要疯的目光。


“冬雪是谁!



!”


柳如烟的声音犹如北方腊月寒冬的寒风,让我半边身子有些冰凉。


我此时才注意到我的手机摆在她的面前,想来应该是昨晚从兜里掉出来的吧!


我有些不知所措,说不出话。


这并不是因为我与冬雪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地关系,仅仅是因为我不想我与柳如烟之间的事,波及到更多人罢了。


“不说?

不说就以为我不会知道?

逸晨,你好大的胆子,你心里就没有我一丁点的位置吗?”


我依旧是一言不发,保持沉默,甚至有些想笑。


我不知道,明明是最先出轨的人,为什么要对我这个一直被带上帽子地人问出这种话?


心里有位置吗?


当然有。


曾经有,现在也有,也许未来还会有。


只是曾经心中唯你一人,现在心中半空半你,未来嘛,也许只会记得曾经最美好地回忆。


当然我可能没有未来,我快要死了。


柳如烟现在所做地一切,都会加剧我的死亡,脑癌患者是经不起剧烈地情绪波动的。


我甚至有时候会想,如果我死了,柳如烟她会不会为我掉下一丝眼泪。


我沉默的样子令柳如烟越发地愤怒,如同喷薄的火山,将要彻底爆发出来。


只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并没有。


她狠狠地用锋利如刀子地眼神剜了我一眼,随后摔门而去。


她又走了,依旧是熟悉的摔门而出。


我淡淡的笑了笑,以为她又去找张扬玩乐去了。


我无所谓的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


可等到我再次出来时,却发现她又坐在了沙发上,手里拿着的是几张a4纸。


她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变态的疯狂,将手中的a4纸朝我撒来。


我实在不知道她又在发什么疯。


她明明喜欢张扬,为什么要在我这里浪费情绪、浪费时间?

难道就因为这些a4纸?


我有些疑惑的将地上的a4纸捡起一张,定睛一看。


瞬间,我的眼睛停滞住了。


上面是关于冬雪的资料。


我不敢置信的将其余几张全部捡起,挨个看过去,发现每一张都是有关冬雪的。


甚至在页码数为一的那一页,我清晰的看见了冬雪的照片以及人生履历。


冬雪,女,冬家掌舵人冬山之女,被抱错后认祖归宗,如今深的冬山宠爱。

与本公司设计师萧世是师兄妹关系,一同就读于贾福尼亚大学设计系,与逸晨是幼年玩伴。


“好一个多年不忘的旧情人,逸晨,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柳如烟的嘴角挂起一抹嘲弄地笑,随后将我手机打开,翻到某一页聊天框,放在桌面上,她起身离开。



我的声音,一下子让本来温顺如同小猫的柳如烟,身体猛地一僵。
她将我推开,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冷冷的看着我。
“是不是谁在你面前乱说了什么?!”
我佯装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没有,只是想知道真相。”
即使我已经从张扬那里知道了柳如烟的目的,可我还是想听柳如烟亲口承认。
这样我下次再和她谈及什么敏感话题的时候,也有一点主动权。
她的眼光丝毫没有因为我的狡辩而有任何改变,反而是捋了一下头发后问我。
“是不是张扬说的?”
我否认,她就一直用她那如同能够看穿灵魂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
最后她才冷冷的丢下一句,“不过是酒后胡言罢了。”
很显然,她没有相信我的谎言,一下就看出了我在撒谎,可她也没有否认。
她承认了,哈哈哈,精心编制的一场报复。
我最终还是被她拉了回去。
我回到了我和柳如烟共同的家,但是行礼我并没有拿回来。
我期待着还有再次逃出去的机会。
我真的向往自由。
其实这样表述不是很准确,应该是我向往逃离柳如烟的日子。
只是就在当晚,柳如烟就将我一切都打包好了带回来。
我有些郁闷,可最后也只能接受现实。
我将东西一点一点的重新摆回我的房间。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谁将房间收拾的十分整齐,就连我的房间也有了新的布置。
是我曾经最喜欢的蓝色,可现在我只觉得有些吓人。
因为我每次在晕倒后醒来看见的都是这种蓝色。
但我也没有闹着重新布置,只是觉得很多事情已经无所谓了。
柳如烟很细心,将我的东西几乎一丝不落的全部带了回来。
只有一点,是我的一个笔记本。
里面包含我曾经做菜时候的心得,以及一些当时的随笔,大多涉及一些我的心情。
比如今天柳如烟多吃了几口糖醋里脊,下次可以多做。
抑或是今天柳如烟的衣服很好看,让我心动不已之类的,现在看起来有些幼稚的话。
算了,不见就不见了。
也不是什么重要物件,即使承载了曾经的美好,可现在看到多少是有些扎心的。
在这里住了两三个晚上,我都没再见过张扬。
甚至每晚,柳如烟都会在十点前准时回来,然后陪我。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最初的样子。
只是有些事情表面上装的再好,但是内里的东西是不变的。
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回到曾经最美的时候,我的心已经烂的不成样子。
在这样两三天后,柳如烟又和过去那样没有回来。
我当时只是微微诧异了一下,随后就一脸哂笑的自嘲。
“人是会变得,但有些东西不会。”
我沉沉的睡去了,没有如往常一样,等柳如烟直到深夜。
结果第二天才知道,那时柳如烟在陪张扬过生日。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发现柳如烟就睡在我旁边,她手上还有一类似于报告单一样的东西。
我伸手,有些好奇,想要看看那是什么。
结果柳如烟突然醒了,应该是我的动作幅度太大,惊扰到了她。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我并没有放弃自己的好奇心,因为我刚才已经瞥见了上面一行较大些的字:孕检报告单。
我的心中一跳,有些不好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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