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也在一旁帮着劝阻我:“爸,现在凝凝上学的问题才是重中之重,您看能不能再想点儿什么办法?
咱们可不能让孩子没学上啊!”
我长叹一口气:“这件事去问你妈吧,她把事情搞成这样,我也回天乏术。”
儿子怒道:“凝凝可是您的亲孙女,你怎么能冷漠成这样?”
我转身离开,没有理会他的暴跳如雷。
这些年来,我跟在他们的身后处理了不知有多少烂摊子,从来没有过一句怨言。
但这次,我真的累了。
晚上,我伏在书案前看书,程婉君端着一杯牛奶进来了。
她瞄了一眼我的书桌,上面摆放着一本西方文学史,随即她笑了。
“你对西方文化感兴趣?
算了吧,这可是需要用心去思考去感受的,而不是像你这样看几本书就妄想能理解。”
面对我时,程婉君总有一种优越感存在。
她认为我压根就没读过几本书,更别提出国了。
如今我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再看这些东西无异于是在无病呻吟。
我淡淡地将书放回书架,转身问她:“你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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