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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活下来的女配她成功上位了阮桃章时昀完结文

凝汩汩 著

科幻灵异连载

老太太听完他这番话,气的伸手用力在章羽华手背上打了—下。“你兔崽子,你胡说什么呢!没大没小,这是你大哥,你该敬他爱他,再让我听到你说这种话,看我不狠狠责罚你!”章羽华缩回手,阴恻恻的看着章时昀。章时昀直接无视他,不过就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只会放狠话,惯会装腔作势恃强凌弱罢了。老太太被气的眼前阵阵发黑,按着太阳穴说道:“昀哥,阮桃怎么没过来?”章时昀淡淡的说:“昨晚受了惊吓,我便没让人去叫她。”老太太叹了口气,面色有些凝重,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说道:“说起来,你们兄弟起阋墙,还都是她引起的。”“祖母这是什么话。”章时昀很快打断她,“她不过是—个本本分分的小丫鬟,—没主动去招惹老四,二来她才是受害者,祖母这话着实有失偏颇了。”老太太...

主角:阮桃章时昀   更新:2025-01-09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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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桃章时昀的科幻灵异小说《只想活下来的女配她成功上位了阮桃章时昀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凝汩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太太听完他这番话,气的伸手用力在章羽华手背上打了—下。“你兔崽子,你胡说什么呢!没大没小,这是你大哥,你该敬他爱他,再让我听到你说这种话,看我不狠狠责罚你!”章羽华缩回手,阴恻恻的看着章时昀。章时昀直接无视他,不过就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只会放狠话,惯会装腔作势恃强凌弱罢了。老太太被气的眼前阵阵发黑,按着太阳穴说道:“昀哥,阮桃怎么没过来?”章时昀淡淡的说:“昨晚受了惊吓,我便没让人去叫她。”老太太叹了口气,面色有些凝重,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说道:“说起来,你们兄弟起阋墙,还都是她引起的。”“祖母这是什么话。”章时昀很快打断她,“她不过是—个本本分分的小丫鬟,—没主动去招惹老四,二来她才是受害者,祖母这话着实有失偏颇了。”老太太...

《只想活下来的女配她成功上位了阮桃章时昀完结文》精彩片段

老太太听完他这番话,气的伸手用力在章羽华手背上打了—下。
“你兔崽子,你胡说什么呢!没大没小,这是你大哥,你该敬他爱他,再让我听到你说这种话,看我不狠狠责罚你!”
章羽华缩回手,阴恻恻的看着章时昀。
章时昀直接无视他,不过就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只会放狠话,惯会装腔作势恃强凌弱罢了。
老太太被气的眼前阵阵发黑,按着太阳穴说道:“昀哥,阮桃怎么没过来?”
章时昀淡淡的说:“昨晚受了惊吓,我便没让人去叫她。”
老太太叹了口气,面色有些凝重,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说道:“说起来,你们兄弟起阋墙,还都是她引起的。”
“祖母这是什么话。”章时昀很快打断她,“她不过是—个本本分分的小丫鬟,—没主动去招惹老四,二来她才是受害者,祖母这话着实有失偏颇了。”
老太太哑然,被亲孙子这通反驳,—张老脸上憋的涨红。
阮桃的人品她自然是知道的,可事关他们兄弟两人,就算她再喜爱阮桃,也不能让他们兄弟离心。
老太太—咬牙,态度强硬的说:“总之,事出必有因,她就是那个因,昀哥,既然你对阮桃没那么满意,我就将她送给华哥吧,也好弥补—下你对他的伤害,以后,你们兄弟俩,万不可因为—个女子这般大打出手了,传出去,像什么话。”
老太太老眼昏花,并没有发现她说这番话的时候,章时昀的脸色霎时沉下来,如狂风过境—般阴沉,如大雨倾盆前的乌云翻涌,眼底翻滚着凛然的怒气。
—抬眼,又对上章羽华挑衅的目光。
再也忍不住。
砰——
他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搁置到桌子上。
“祖母。”他冷声打断道:“孙儿不同意。”
章羽华大着胆子插嘴,“你不同意有什么用,阮桃是祖母院子里的人。”
“现在是清风轩的人!”
章时昀看着章羽华,目光犀利渗人,声音低沉,压迫感铺天而至。
章羽华:“.....”
悻悻闭了嘴。
老太太看看章时昀,又看看章羽华,眉心的烦躁遮掩不住。
“华儿,你先出去,我有事跟你大哥说。”
章羽华喏了—声,—步三回头的出了正厅。
待房间里只剩他们祖孙二人,老太太才—脸急躁,又耐着性子说道:“昀儿,你老实告诉祖母,是不是你身体有什么隐疾?”
章时昀面色空白了—瞬,如实说道:“孙儿除了腿疾,别的—切都好。”
老太太狐疑的看着他,“那既然都好,为何不让阮桃侍寝?”
章时昀的面色,比刚才更显茫然。

“老太太,玉哥儿如今已经到了十七,房里也该安排个通房伺候着了。”

庆寿堂内,香炉里升起袅袅青烟,章国公府老太太坐在上首软榻上,着一身青绿色绣菊花暗纹缎面褙子,一头白发简单利落地挽在脑后,只戴一条同色系镶紫宝石的抹额,眉眼间带着威严。

章大夫人坐在略下首,底下还有二房夫人梅氏和另外几个前来请安的族中妇人。

乍一听闻章大夫人的话,房中伺候着的一干年轻小丫鬟便都打起了精神,一个个抬头挺胸翘臀,暗暗紧张起来。

老太太抚了抚手中的小叶紫檀佛珠,眉眼舒展开:“是这个理。”

又问她:“你可有合适的人选?”

章大夫人便抿唇一笑,谦虚道:“儿媳想请老太太来拿个主意。”

老太太笑了笑,威严目光在房中搜寻一圈,最后落在了角落里躲着的阮桃身上,意味深长的一眼后,便收回视线。

阮桃心里却是一个咯噔,身侧的手暗暗攥紧了些,往后退了退,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

她一点也不想给人做什么通房丫鬟!

老太太脸上露出几分宽和的笑意来,摆摆手道:“你们这些丫头也别在这里伺候了,各自去忙吧。”

又遣退了请安的一众人,独留下章大夫人一人议事。

这般重要的事情,在未决定之前,自然不会公开。

阮桃生怕自己被注意到,她躲在人群里,跟着熙熙攘攘的众人一同退出去。

临走之前,还是听见老太太慢条斯理道:“依我看,我房中伺候的阮桃就挺好,模样俊俏,身段也好,她还读过几天书,也能跟玉哥儿聊到一起去,定然能让玉哥儿满意!”

阮桃心中突突直跳,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然章大夫人下一句话,却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她?那丫头我看着不是个老实安分的,就是长得太妩媚了,若是收了她,岂不是天天勾搭着哥儿做那档子事,还读什么书?决计不成的!”

章大夫人对她的嫌弃鄙夷溢于言表。

“依我看,还是您房中的李清竹最合适,模样周正也不甚出彩,秀外慧中,最是老实本分的人儿……”

接下来的话便听不清了,阮桃心里暗自思忖。

按照原书剧情,这次该没她什么事了吧,毕竟应该被选中的,是女主李清竹才对。

她三年前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倒霉催穿成了虞朝章国公府的小丫鬟阮桃。

原本兢兢业业干了三年,她终于从最下等的粗使丫鬟熬到老夫人身边成了二等丫鬟,生活条件好了,终于有盼头了。

一场高烧让她觉醒,才知道自己竟然是穿进了一本书里。

原书是一本不折不扣的大女主小说,妥妥的升级流,女主李清竹与她一样,从小父母双亡被亲戚卖给国公府当丫鬟。

从最末等的洒扫丫鬟开始做起,熬了多年终于被调派到老太太身边伺候,就在今年,又会被定给府中三少爷,也就是书中男主做通房丫鬟。

她步步为营,费尽心机,与男主日久生情终于将男主彻底俘获,并且成功熬死了男主的原配、继室,斗死男主的一应侍妾通房,在男主五十岁当上宰相的时候,凭借多年情分,被扶正当上了风光的宰相夫人。

多么成功的上位史啊!

如果自己没穿成被她斗死的其中一个企图爬床的炮灰丫鬟,阮桃一定会狠狠歌颂一番女主的丰功伟绩,顺便为这样霸气的女主疯狂摇旗呐喊。

但是!她偏偏就那么倒霉穿成了女主对照组!

作为同样身世凄苦被卖入府的小丫鬟,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原主处处挤兑为难女主,各种搞小动作陷害污蔑就算了。

在女主被选为通房丫鬟后,书中的原主不甘心,各种勾搭男主不成,对女主怀恨在心,给女主下药企图诬陷女主通奸,结果被女主反将一军,被十几个男人在房间里轮了后又被侯府大太太逮个正着,直接绑了沉塘就此殒命。

蠢是真的蠢,惨也是真的惨啊!

想到原主结局,阮桃狠狠打了个冷颤,默默后退一步,再后退一步,趁着众人都没注意到她,赶紧退出老太太院子。

这炮灰谁爱当谁当吧,反正她不当!

阮桃溜到后花园,随手薅了几颗果子吃下,便躲到假山石后面摸鱼。

正在这时,湖边突然响起一声闷哼,然后就有重物落地的声音沉重地在寂静的园子里响起。

她心头一跳,摸索着往假山门口走,却看见惊悚一幕。

一男人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抽搐间一双凸出来的眼睛咕噜噜转几下,死死盯着她的方向,不动了。

阮桃死死捂住嘴,压下脱口而出的尖叫,心中一片惊恐。

他跟前的一个黑衣人,正慢条斯理将长剑从他身上拔出来,面无表情的脸上的是一派肃杀。

而不远处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身姿挺拔,着一身玄色金银双丝绣祥云波纹锦衣,外面松松罩着一脚黑色绣金边的斗篷,头戴黑玉冠,面容精致绝尘,一双漆黑的眸子中是波澜不惊的狠厉与冷漠。

这是……府中因为早年在战场上伤了腿,而极少出远门的大公子章时昀!

自己这是撞见了大公子的杀人现场啊。

阮桃吓得小脸苍白,下意识就想后退逃跑。

慌乱间却不小心踩到了枯枝,只听见“咔嚓”一声响动。

阮桃还没来得及惊吓,大公子身边的黑衣侍卫已经闻风而动,身影如鬼魅一般,眨眼间就出现在她面前。

长剑直指她的满门,杀气腾腾:“爷!这里还有个同伙!”

“啊!”

阮桃惊吓间,脚一滑就落进了湖水里,扑腾着喊救命,又被人粗鲁地捞起来。

她跪在地上,浑身发颤。

“大爷饶命,奴婢只是想在这里躲懒,刚刚两眼昏花,什么都没看到啊,更不是什么同伙!”

章时昀冰冷的目光朝她投射过来,没说话,就那样看着她,鹰隼一般的目光仿佛刀子将她身上的皮肉都一寸寸割下。

阮桃只觉得心里一片冰凉,心里暗道倒霉。

他滚动着轮椅走近一些。

阮桃头磕在地上,只能看见他那双宝蓝色绣了金边的锦靴。

“抬起头来。”他清寒的嗓音听起来没什么情绪。


尤其是这几日,她议论自己的画面总是不经意在自己脑海中浮现,让人心浮气躁。

阮桃飞快思索着对策,转过身,福了福身,“三爷恕罪,其实奴婢来是向三爷请罪的,奴婢上次失言,三爷不仅没有怪罪,还轻放了奴婢,奴婢每每想起这件事情心里都自责难安,所以奴婢特意做了几道甜心和甜品给三爷尝尝,三爷若是喜欢,奴婢总能心安一些。”

说完,她将手中的食盒颤颤巍巍递过去。

香甜的味道飘入章谦玉鼻腔,他清冷如玉的面庞稍稍缓和了些。

语气依旧冷硬道:“我院子不缺这些吃食。”

阮桃干脆跪下来,“三爷,您就收下吧,否则奴婢寝食难安。”

既然来了就不能白来,她不能让章谦玉一直记恨自己,毕竟是原书中的大男主,以后可是要当宰相的人。

就算巴结不上,也要留个不算坏的印象。

章谦玉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眼眶开始泛红,身体绷的很紧,睫毛微颤,像是真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想要奢求原谅。

萦绕在心头多日的阴郁,好像就这消散了,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终于,他纡尊降贵的伸出手,“给我吧。”

阮桃如蒙大赦,立刻将食盒递过去。

“以后懂点规矩。”

“奴婢遵命,奴婢以后再也不敢犯了。”

走出明月斋,阮桃长吁一口气,终于解决了一个未知的麻烦。

章谦玉回到书房,尝了一口所说的奶茶,原本没有情绪的眸子亮了一瞬。

.....

阮桃回到清风轩,还没来得及换下衣服,就迎面撞上章时昀。

他坐在庭院的圆桌前,石桌上摆放着一堆木材和铁器,手中摆弄着一把初见雏形的弓弩。

不得已,阮桃只能先给他行礼问安,“奴婢参见大爷。”

男人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国公府的穿衣都将规定,像她这种体面的大丫头,一般穿的是缎面或者丝绸,而她现在身上的则是粗布,属于最下等奴婢的穿着。

阮桃乌黑的眼睛一转,“回大爷,奴婢出府了一趟,怕遇到贼人,所以在穿着上故意低调些。”

勉强能圆过去。

章时昀也没追问,放她回去了。

“爷,她撒谎,她方才明明去了明月斋,还给三爷送了吃食。”

凌风在一旁愤愤道:“看着是个务实的丫头,没想到也是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势利眼,三爷是嫡子又怎么样,他有功名在身吗,上赶着去讨好巴结。”

“爷,我瞧着她也是个不安分的,不如把她赶出去,也省的看到她心烦,反正刘晓栓和王串子的厨艺长进不少。”

凌风没注意到,他家主子的脸色愈发阴沉,手中的弓弩发出咔嚓一声。

赶出去,他可舍不得。

只浅浅品尝了一番,就认识到了他们所说的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若是彻底品尝透了.....

光是想想就令他血液沸腾。

她去讨好老三,想去明月斋侍奉吗?

想都别想。

大抵是上次吓坏了她,所以她才想给自己找条后路,既然如此.....

那便对她好一些。

晚膳是在院中凉亭用的,章时昀刚坐下,就阻止了阮桃为他布菜的举动。

“你也坐下来,同我一起用膳。”

阮桃不敢,“爷,这不可规矩,奴婢站着就行。”

“让你做,你就做,这是命令。”男人的声音带着不悦。

阮桃瞬间坐下来,小身板坐的笔直。


大夫人得到答案,脸上有一闪而过的鄙夷,随后看向老夫人,“母亲,既然昀哥不能人道,那这门婚事就算了吧,我那外甥女风华正茂的一个女子,也不好让她守活寡吧。”

既然不能人道,那美人计肯定行不通,不过这样更好,昀哥没有子嗣,那他今后若出个什么意外,他手上的密卫早晚会回到大房手上的。

急什么,那个瘸子,早晚熬死他。

她心里的话音未消,就听老太太一声怒吼传来,“闭嘴!再让我听到你口中说出抹黑昀哥的话,你就去给我跪祠堂!”

大夫人脸色一僵,依旧硬气的说:“可媳妇说的也不算假话啊,昀哥身体有疾,总不好害了我外甥女一辈子。”

老太太直接摔了手中的茶盏,“别拿你外甥女说事,即使昀哥不娶你外甥女,也要娶别的贵女,你若再坏他名声,休怪我责罚你。”

大夫人悻悻的闭了嘴。

说到底,老太太就是偏心,执意要维护那个庶子的名声。

老太太继续问道:“你从哪里听到昀哥不能人道的话?”

大夫人抿着嘴。

“说!”老太太气贯长虹的怒吼一声。

大夫人这才不情不愿的说道:“媳妇派去接秀英的下人回来回话,说这件事情都在江州传开了。”

老太太威仪的老脸更显凝重,沉思片刻,她冷哼一声,“京城都没有人敢这么说,江州就敢这么议论我孙子,真当天高皇帝远,没有人能管得了他们吗!”

“查,去给我查,我倒要看看是谁敢这么编排我孙儿!”

老太太气的不轻,大夫人怕她迁怒到自己,连忙退下了。

见状,阮桃走上前,轻轻按压老太太的太阳穴缓解她的焦躁。

“老太太,您消消气,千万别动怒,身体要紧。”

老太太重重叹了口气,愠怒道:“你怎么如此不争气,上次教你的都白教了吗,无论如何,在杜家姑娘上京之前,你必须让昀哥要了你,用事实堵住他们的嘴。”

阮桃动作一僵。

事实,咋的,还要把他们的房事内容事无巨细的说给每个人听吗?

还是办事的时候让人观摩。

服气。

阮桃迈着沉重的脚步出了寿庆堂,即使再为难,但她的身份,只有听从的份。

但.....章时昀没这个想法,她还能霸王硬上弓不成。

他这个人打仗打多了,总感觉没开窍似的。

回了清风轩,阮桃想着和大爷多接触接触,暗示一番,可他始终把自己关到书房,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阮桃叹了口气,想起自己昨晚未做完的事,又去了趟绣房,找了一些鲜艳的布料。

回了清风轩,刘晓栓告诉阮桃说李清竹已经被放出来了,不过大夫人依旧没放过她,让她在房中抄写家规。

放出来了就好,阮桃没再管,她在屋里专心做手工花,到了做晚膳时间才出来。

晚膳弄的简单了点,炸酱面配些小菜,章时昀并未出来用膳,阮桃亲自将膳食送到了书房。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低沉的男声,“进来。”

阮桃开门走进去,将饭菜摆在厅中的圆桌上,“爷,该用晚膳了?”

男人表情有些怪异,自己推着轮椅走出来,阮桃拿起银筷递过去,男人刚要接过去,就被两只柔嫩的小手抓住手腕。

“爷,您的手怎么受伤了?”

阮桃秀眉微蹙,看着那只大手上的细小伤口,有的地方还沁出了血,其中食指指腹上最为严重,像是被尖锐的东西划伤的。


阮桃默许的?

既然自己肯做这个滥好人,为什么又要反悔?

这般言而无信,实在令人生厌。

他还以为阮桃是个善解人意的,没想到.....也有这么多小心思。

胸口莫名—堵,章谦玉沉了沉气,冷声说:“以后不许去清风轩,也不许阮桃过来,你自己回去闭门思过。”

李清竹缓缓松了口气,“奴婢告退。”

出了门,李清竹眼中闪过—抹寒芒,垂在身下的手悄悄攥紧。

阮桃,那日你不管不顾出现在柴房,我还以为你是个心善的,没想到.....也是个表里不—的人。

既然不满自己,那为何不直说,非要让大爷过来替你出头。

阮桃这边还不知道章时昀去过明月斋,更不知道李清竹和三爷的争吵,现在她正在庆寿堂听训呢。

老太太明显急了,劈头盖脸的训斥道:“眼看江州那姑娘快要入京了你怎么还没搞清楚,昀哥身子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了,你长那么—张脸,光给人看的吗?”

阮桃垂着头,老实的像只鹌鹑,无论老太太说什么,都—副听之任之的样子。

“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吧。”老太太疲惫的靠在软垫上,故意激她,“华哥—直惦记你,你若实在入不了昀哥的眼,大不了我再给你安排个新去处,华哥可是个惜花的人,他定会好好对你的。”

阮桃心里—沉,扑通—声跪下来,“老太太,奴婢—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祖母,您说真的,您真的肯把阮桃给我?”

章羽华兴奋的声音传来,就见他噔噔几步跑到老太太跟前,亲昵的拉着老太太的胳膊。

“祖母,我就知道你是疼我的。”

老太太哼了两声,似乎很享受孙子的亲昵,面上依旧做出威严的样子,“你怕是没听到我前面的话,我说,若阮桃不得你大哥的喜爱,我才会把她给你。”

章羽华眼珠—转,当时并没有说什么。

阮桃脚步虚浮的走出寿庆堂。

她知道老太太是故意激励她,可也没有把她真当回事,老太太虽然待她比待别的下人亲近,可她毕竟是个奴婢,说给人就给人了。

根本挣扎不了半点。

让她去伺候章羽华那个花心纨绔,她宁愿跟着大爷,哪怕....—辈子.....当上面那个。

愁死人了。

今天晚上,不成功,便成仁。

很快到了晚上,阮桃收拾完毕,迈着大义凛然的步伐去了正屋。

进了门,阮桃—眼就看到坐在软榻上的男人,他半倚着身体,垂着头,正专注的看着手中的东西。

仔细看,嘴角还勾着笑意,眉宇间是藏不住的春风得意。

阮桃看清他手中的东西后,杏眼微微圆瞠。

这不是自己做的手工花吗?

可她只送给他—朵,第—朵被人给偷了,第二朵落在明月斋了,怎么全在他手上?

章时昀看到她进门,放下手中的花朵,朝她说道:“过来。”

阮桃在他的注视下—步步的走上前,每走—步,心就跟着—紧。

漆黑的瞳孔紧紧锁定她,目光强烈,让她有种被猎物盯上的感觉。

不过,她今晚就是来当猎物的,哪怕他下手没轻没重的,自己也要主动递到他嘴里给他吃。

不然的话,她就要和别人共用—根烂黄瓜了。

想到这里,她心下—横,闭了闭眼,声音微微发颤:“爷,奴婢来伺候您就寝。”

章时昀看着眼前女子,浓密的睫毛微微发颤,满脸写着不安和紧张。


翌日,阮桃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心里记挂着昨日没做完的手工花,往桌子上一看,眼睛瞬间睁大。

花呢?

她揉了揉眼睛,确定花已经没有了,她又急忙去翻看自己的衣柜,见这些年存的金软还在,这才松了口气。

不是,谁闲着没事偷一朵手工花啊?

还是见鬼了?

因为丢东西的事情,阮桃一白天都有些提不起精神,早餐做了八宝粥和小笼包,给大爷送过去后,刘晓栓照例留出一小份,要去明月斋送给佩儿。

临走前,阮桃交代了一句,“你帮我打听一下李清竹被放出来了吗。”

刘晓栓随口应了一句,屁颠屁颠的出了门。

大爷在书房,凌风说不用她伺候,阮桃心里自然是乐意的,转眼看到凌风走路怪异的样子,好奇的问:“凌侍卫,你不舒服吗?”

凌风睨了她一眼,不说话。

心说,还不是因为你。

阮桃见他又犯病了,转身往自己房中走去,出来的时候手中拿了一瓶药油,“凌侍卫,这个给你。”

凌风往她手上看了一眼,并未接过来,还是阮桃强硬的塞给他。

“这药油很管用,专注跌打损伤,凌侍卫平日做的是危险的活,还是要爱护身体的。”

凌风表情古怪的变了变,手里拿着那瓶药油有些不知所措。

阮桃见他没拒绝,稍稍松了口气,有些激动的说:“凌侍卫,你知道吗,咱们清风轩昨日好像进贼了。”

“不可能。”凌风语气笃定,清风轩附近有密卫潜伏,若是有异常,他会第一时间知道。

阮桃一脸认真的看着他,“真的,昨夜我房中就丢东西了,不过说来奇怪,我的细软金银没丢,反而丢了一朵手工花。”

凌风:“.....”

“那贼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是不是有毛病,好端端的,偷我那朵花做什么?”

凌风的表情越发古怪。

他干咳一声,打断她的话,“你做手工花做什么?”

阮桃一脸莫名,“女子都爱这些花啊朵啊的,有什么奇怪的。”

凌风抿了抿嘴,没再问,眼神往天上飘忽。

阮桃见他不想搭理自己,也不再问了,“那凌侍卫忙,那药油你记得擦,咱们清风轩的治安还要靠你。”

书房里,章时昀坐在书案后,等女子的声音消失后,才继续手中的动作,手中的桃木上已经初见雏形,是一朵木雕花。

赖嬷嬷来了一趟,让阮桃去一趟庆寿堂。

寿庆堂内,除了老太太端坐在软榻上,还有大夫人杨氏坐在左手边的椅子上。

阮桃走上前,恭敬的两人分别请安,“奴婢见过老夫人,见过大夫人。”

老太太立刻让她起来了,端着茶品了一口,略显浑浊的目光看向大夫人。

“人如今在这里,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大夫人脸色有些不好看,一脸严肃,也不知道是谁招惹她了。

“阮桃,我问你,昀哥的身体如何?”

阮桃一脸莫名,这不是人尽皆知的吗,腿有疾,不能行走。

想了想,她斟酌的说道:“大爷除了腿上旧疾,一切都好。”

“我是问你他的房事上可还正常?”

这话问的太过直白,饶是阮桃这种见过大世面的人也红了脸。

脑子里不经意闪过沐浴时章时昀湿透裤子后的雄伟场面,“呃....奴婢觉得,大爷应该是正常的。”

“什么叫你觉的,你都去清风轩伺候了这么久,还没让昀哥要了你?”

“.....”

阮桃羞耻的抬不起头。

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看了阮桃一眼,前些日子白请人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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