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陪着他一起采风,给他做小饼干,他就会给你画。
我按照裴寂的要求站到琉璃顶下。
大片的粉色月季随风摇曳。
裴寂微微垂着眼看过来时会给人一种情深的错觉。
他突然挑眉问我。
“薛鹂,你真不记得我了?”
顺着裴寂的话,我开始陷入沉思。
高一下学期班里来了一名叫裴寂的插班生。
他沉默而阴郁,与世隔绝的坐在教室最后面的角落。
他在班级里待了三个月就被家长接走了。
听说是要送他去国外读书。
我们之间唯一的交集是学校举办画展。
我站在一副折颈天鹅前说了一句看起来好痛啊。
裴寂沉默着取下那副画送给了我。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折颈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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