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迎着他的动作把侧脸靠在他的脊背上,像幼童拥抱着玩偶一样贴紧他。
他没有再动,只是轻轻地,近乎温柔地颤抖着。
汗水透过挺括的衬衫,浸润到我的脸上,我不满地皱眉蹭了蹭。
沈钧行剧烈又压抑地呼吸着,胸膛小幅度的起伏,像是怕惊动我。
自从我疯了,他便是这副委屈求全的样子。
江城的名流圈里流传着沈氏年轻的掌权人对新婚妻子的温柔体贴、不离不弃。
即便这个妻子自从被绑架又获救后,就闭门不出,据传精神都有了些问题。
可他们不会探究,绑架犯是谁,更不会在意,我为什么闭门不出。
哥哥。
我故意这样叫他,反扣着他的手指更接近那灼热的火源。
沈安徇就是这时候推门进来的,她抱着一个礼盒,刚抬眼就愣在了原地。
我亲密地枕在沈钧行的背上,侧首去看她。
她的眼里瞬间充斥了诧异、不忍,或许还有某种厌恶。
真奇怪,明明她才是沈家亲生的血脉,却也是她,总是震惊于这个家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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