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看着顾清然见到沈南青的欣喜。
也看着自己的进度条在一点点的减退。
我知道。
这五年的付出，已经成了一个笑话。
那一日，皇宫的宴会上，我看着顾清然全然不顾女帝的仪态，她对着沈南青诉说着这些年的辛酸。
甚至，还为了沈南青舞了一曲。
堂堂女帝，竟然为了一个曾经抛弃她的男人，在皇宫大殿之上起舞。
我看着进度条从原本的90%瞬间回落到了10%，我就知道，我已经输了。
这么多年来，为了顾清然，我付出了所有。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无数，我为了她挡下无数的麻烦，可是，也挽不回她的心了。
晚宴结束，顾清然甚至公然宣称，要让全城百姓欢呼沈南青的归来。
她豪掷千金，全城庆贺。
听着顾清然的话，我恍惚了。
她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为了筹措军费，花费了多少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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