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得很厉害吗?
要不两个大菜就算了,一个小炒,重点要排骨汤,不费事的。”
话语中是一如既往的不在意,他只关心自己想要的,我的身体是否舒服,从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而那差点脱口而出的薇薇,也让我瞬间明白了这平板里的药用在了哪里。
老公从我生产后便入职现在的公司,因为通勤太远,没办法回来吃午饭,我便每日给他做好送到公司。
送了大概一周,老公回来便说: “那个青菜肉丝我不爱吃,排骨汤可以多炖些,做得不错。”
我当时并没多想,他一贯爱吃的菜怎么换了口味,反而为他喜欢上我炖的汤欣喜若狂。
可是二十年的汤。
想来,都进了那位薇薇的肚子。
我还是没有同意,语气中也染上了不悦: “我说了不做,季怀民,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是你要请同事,不是我,我没有义务明白吗?!”
我这样歇斯底里的样子太罕见。
罕见到一向说一不二的季怀民头一次收回他的吩咐: “你今天怎么了,不做就不做,跟吃了火药似的,至于吗。”
“怪不得儿子说你到了更年期,一点就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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