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上拖鞋,拉着睡醒还惺忪的楚旭,一路跌跌撞撞的奔向门口。
我自幼丧父,母亲含辛茹苦的把我养大,除了母亲,只有二叔公最疼我。
二叔公每次来看我,都会给我和母亲带上一块上好的猪肉。
他对妈妈说:“念希妈妈,孩子还小,有困难就去找他。”
每次二叔公总是在家里快要断粮时,来接济我们。
每次二叔公来家里,还会给我带甜甜的糖葫芦。
直到后来,妈妈再婚,我们卖掉了老家的房子,随着继父搬去了城里。
十年过去了,二叔公仍然是记忆里那副神采奕奕的样子。
6 我叫了一声:“二叔公。”
二叔公开心的回应我:“希丫头!”
可是二叔公原本开心的脸上,陡然怔住。
二叔公身边的大黑狗也对着我狂叫。
楚旭挡在我的身前,二叔公摸摸黑狗的头,示意它稍安勿躁。
我也拉了拉楚旭的衣袖,告诉他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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