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以他的性子,待个三五天就会烦了,到时候自己就会离开,所以我也没管他。
可这一次,他守了我半个多月。
每天醒来我站在阳台上,就能看到他坐在那棵椰子树下,将自己整个人拢在黑色连帽卫衣下面。
晚上我准备睡觉拉上窗帘时,他依旧坐在那里。
要不是换了衣服,我差点以为他是坐在那里过夜的。
许冗告诉我,陆迟没去公司,堆积了好多工作,陆父天天打电话骂他混账,老婆没照顾好,工作也做不好,一事无成的废物。
许冗也劝过陆迟,让他回去工作,毕竟天陆集团还有许多业务需要他回去决策。
可陆迟像是恨上了许冗,一个字也不肯跟他说。
只是他待得久了,我的病也瞒不住了。
11再一次晕倒以后,坐在我病床边的人换成了陆迟。
一瞬间觉得好笑,之前三年发病,都是我自己一个人。
如今一次换一个人守着自己。
陆迟望向我的眼神支离破碎,红着眼眶,哑着嗓子。
“为什么……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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