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瑟缩了一下,母亲平日里罚他毫不手软,藤鞭蘸水抽打后背三十下,关进柴房不给上药不给水饭,直到弟弟在里面奄奄一息,母亲才会放他出来。
母亲说我在学堂犯了错,要罚我禁足,她心中有怒意,全发泄在了弟弟身上,纵使他这几日很乖,没有念着去学堂了,也很勤奋的把衣服洗得干干净净,母亲还是没有放过他,残忍的照着他的伤腿,狠狠的踹了几脚。
弟弟才八岁大的年纪,冷汗涔涔的摔在地上,他已经学会忍着眼泪了,因为只要他一哭,母亲就会打他打得更狠。
弟弟怕母亲,却唯独依赖我,因为我是这府上唯一不会打骂他,对他冷嘲热讽的,在这暗无天日的府上,我是弟弟最亲的人。
在母亲的默许下,府中的下人也不把弟弟放在眼里,吃穿用度上,给弟弟的都是最差的,但是弟弟很懂事,他默默吃着碗里的剩饭,从不抱怨。
他有时候还会安慰我,说母亲对我虽然严厉,但都是为了我好,我能在明亮的学堂里读书,能有很好的人生和未来。
弟弟说这些的时候,眼里有些落寞,他虽然小,但是对母亲的偏心,他不是没有察觉。
我下定决心,我一定要长大,到能够不用被母亲操控,能够好好保护弟弟。
我十七岁的时候,弟弟十五岁,他渐渐褪去了孩童的稚气,身姿如柳树,相貌清朗俊秀,婢女看到他都会脸红不已,经常聚在一起偷偷议论着江家的小公子虽然不受宠,但却难得有一副好容貌。
母亲阴狠的盯着弟弟,她说弟弟出落得与那个妾室愈发相像了,然后,她勾起唇角,我看着,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我一连几天没有见到弟弟,他仿佛在府里凭空消失了。
母亲找到我,她兴奋地说我能做官了,是当朝公主举荐的我。
公主与我家并无交情,为何会举荐我做官?
我的心降到了冰点,强忍着颤抖的声音:“那,娇娇……” 母亲坐在软榻上,冷冷笑了:“那个小杂种,养这么多年总算派上用场了,公主好色,我就将娇娇送给她,这么一副好皮相,算是给你做了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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