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消失了。
他流血的伤口渐渐停止。
一旁宋秉明忽然发现，刚才昏厥的宿衔青呼吸似乎重了。
“姐，姐夫……”他小心将人扶起。
宿衔青睁开眼，什么也没看见。
他闭上眼，喉咙却压抑不住呜咽，过了一阵，那声音越发大，像受伤的狼嗥。
远处传来遥遥的战鼓声。
“宋家军，胜了。”
晟朝二十五年。
程家在北疆战事中私通北狄，幸被宿相发现，暗中调来宋家军围困程家军，阻击北狄人，守住北疆，战事大获全胜。
同期，程家贪污，买卖官职，暗害同僚，强行霸道等罪行皆被证实。
程家直系皆被砍头，旁系发配北疆。
而嫁出去的程玉清，被宿衔青请命自行处置，听说是和宿大人亡故的夫人有关。
有人再见到她时，是她少了舌头，神情呆滞的出现在流放队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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