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来，和他平视。
看着他含着眼泪的眼睛，我一时间心里泛起微微的怜惜。
我的手抚上他刚刚被击中的地方，轻轻地摸了摸。
感受到他肌肉的颤动，我突然抬起头心疼地看着他。
“痛吗？”
他被我的行为搞的头晕，一时间闭着嘴没出声。
也许是鉴于刚刚的教训，不知道该不该回答我的问题。
我一下失去耐心，直接用力的将指甲扣进了他的伤口里。
伤口一下子就裂开，血哗哗的往外流，就连地毯上都染上了。
我抽出手指，把血擦在了他的脸上。
然后迅速后退，嫌弃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
“别人提问，就得回答啊，言一。”
许言一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还不忘向我争取一个活着的机会。
“你刚上位，肯定需要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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