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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给她过户房子,至于离婚吗?后续+全文

枝火火 著

科幻灵异连载

如今静下心来想想,我当时没冲到客厅和陈婉儿撕逼,其实已经对江尘不抱期望了。后来我再和江尘相处,是这段感情最后的脱敏阶段。江尘终究还是被笑笑赶出了病房。可他没有善罢甘休,半个小时后,我的手机疯狂震动。江尘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他发了十几条消息,都是关心我的:“我问了,你刚流产,喝鸡汤对身体好,晚点我炖鸡汤给你喝。”“你这几天别吃凉的,盖好小肚子,我给让人订了燕窝,你补补身子。”“之前是我做错了,我们一笔勾销,好吗?”我没有回复江尘,设置了消息免打扰,又让护士换了个VIP病房,强调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我。期间江尘不死心地给我打电话说想见我,我不耐烦接通:“江尘,我这几天不想见你,等我恢复好我们协议离婚,行吗?”电话那边安静几秒,传来江尘温...

主角:江尘许烟   更新:2025-02-07 07: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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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尘许烟的科幻灵异小说《不就给她过户房子,至于离婚吗?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枝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今静下心来想想,我当时没冲到客厅和陈婉儿撕逼,其实已经对江尘不抱期望了。后来我再和江尘相处,是这段感情最后的脱敏阶段。江尘终究还是被笑笑赶出了病房。可他没有善罢甘休,半个小时后,我的手机疯狂震动。江尘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他发了十几条消息,都是关心我的:“我问了,你刚流产,喝鸡汤对身体好,晚点我炖鸡汤给你喝。”“你这几天别吃凉的,盖好小肚子,我给让人订了燕窝,你补补身子。”“之前是我做错了,我们一笔勾销,好吗?”我没有回复江尘,设置了消息免打扰,又让护士换了个VIP病房,强调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我。期间江尘不死心地给我打电话说想见我,我不耐烦接通:“江尘,我这几天不想见你,等我恢复好我们协议离婚,行吗?”电话那边安静几秒,传来江尘温...

《不就给她过户房子,至于离婚吗?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如今静下心来想想,我当时没冲到客厅和陈婉儿撕逼,其实已经对江尘不抱期望了。
后来我再和江尘相处,是这段感情最后的脱敏阶段。
江尘终究还是被笑笑赶出了病房。
可他没有善罢甘休,半个小时后,我的手机疯狂震动。
江尘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
他发了十几条消息,都是关心我的:
“我问了,你刚流产,喝鸡汤对身体好,晚点我炖鸡汤给你喝。”
“你这几天别吃凉的,盖好小肚子,我给让人订了燕窝,你补补身子。”
“之前是我做错了,我们一笔勾销,好吗?”
我没有回复江尘,设置了消息免打扰,又让护士换了个VIP病房,强调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我。
期间江尘不死心地给我打电话说想见我,我不耐烦接通:
“江尘,我这几天不想见你,等我恢复好我们协议离婚,行吗?”
电话那边安静几秒,传来江尘温柔的声音:
“老婆,我就远远看你一眼,不打扰你。”
为了不被他纠缠,我挂断关机。
三天后,我收拾东西出院。
江尘早早在医院门口等着,见到我,他脸上浮现笑意:
“出院了?我送你回家。”
我没矫情,弯腰钻进车里。
车辆启动,蓝牙音响再次响起,车内传来陈婉儿娇俏的声音。
“欢迎我的霸总回来,要努力赚钱给我花哟。”
江尘拿起音响往外扔,和上次的心虚不同,他这次一脸嫌弃:
“烦人,我现在扔掉它。”
在音响快被扔出去的那一刻,我伸手阻止他,叹了口气:
“没必要扔,我真的不在乎。”
“老婆……”
“反正以后你们都要在一起的,扔了她到时会生气。”
说完,江尘脸色惨白,我撇过脸看窗外的风景。
江尘在我身旁坐下,递给我一个小熊:
“婉儿让我给你的,她今天被你阴阳怪气吓到了,你现在给她道个歉。”
小熊身上有个奔驰车标。
应该是买奔驰送的周边,上面还有一个清晰的油渍。
我淡淡道:
“我不要。”
江尘皱眉,不满道:
“你在高贵什么?她吓坏了还给你主动赔礼示好,你就不能给她道个歉?”
见我油盐不进,江尘想拉我起来给陈婉儿打电话。
他力度很大,我整个人被拽起时,受伤的右腿磕到冰冷的茶几。
那是一星期前江尘烫伤我的。
他当时从厨房端着滚烫的粥出来,边走边回陈婉儿消息,一个不留神粥全砸我右脚上,硬生生烫坏我一层皮。
江尘见我右脚伤口再次渗血,慌了神:
“我送你去医院。”
我没矫情:
“好。”
刚钻进车里,蓝牙音箱响了,是陈婉儿娇俏的声音。
“欢迎我的霸总回来,要努力赚钱给我花哟。”
江尘脸色微变:
“婉儿上次买的,她忘在我车上,我把它扔了。”
“不用。”我淡淡道。
车内很快恢复宁静。
江尘诧异地看我:
“你不生气?”
我抿了抿唇。
以前我很在乎陈婉儿这个人。
如今我连江尘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他沾染的花花草草?
“快开吧,很晚了。”
回到家,江尘告诉我,他定了十一月去爱丁堡的机票:
“你不是一直想去爱丁堡看雪吗?这段时间你好好养身体,我们十一月份去,我这边都安排好了。”
以前,我总是期盼着暂时放下手上所有工作,和相爱的人去爱丁堡,小住上半个月,尽情享受人生的美好。
可结婚五年,我每次提起这事,江尘都说我想法幼稚、简单,不切实际。
甚至在一年前,我有个好朋友开了旅行社,邀请我跟团去爱丁堡。
江尘听说我的计划,擅自给我退了机票,冷声指责我:
“许烟,你怎么总是喜欢麻烦别人?你不知道你的行为会影响你朋友赚钱吗?”
“再说了,难道我们国家那么大,难道就容不下你了?你像条哈巴狗一样崇洋媚外!”
其实我很清楚,是陈婉儿那天哭着给江尘打电话。
她说羡慕我是独立女性,羡慕我过着她想过的生活,而她只能眼巴巴看着我去潇洒旅游。
江尘心疼她,为了哄她,才擅自‘帮’我退团。
“我做好攻略了,我有朋友在那边,到时让他提前给我们安排房子。”江尘兴致勃勃地和我说着他的计划:
“要是你不喜欢我朋友安排的房子,我再找别人安排。”
“你把机票退了。”我抿了抿唇。
“什么?”
我冷冷盯着他,面无表情:
“江尘,和你去旅游,只会让我兴致全无。”
“你这是在麻烦我,你的行为只会影响我的心情,影响我赚钱。”
我重复他以前对我说的话。
江尘脸色苍白,他张了张嘴,半天又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呆滞地看着我。
我转身进了客房,砰一声摔上门。
隔天醒来,江尘已经去上班了。
我让律师拿来离婚协议书。
签好字后,我放在茶几上,随即拖着收拾好的行李离开。
这三天住院,我倒是一点都没闲着,早就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
下午,飞机落地。
我刚开机,手机弹出江尘几十个未接电话。
我没有回,只是默默给他发了两条消息:
话落,江尘不敢置信地看着我,黑眸充满错愕。
我虚软着身子一步步往前走,走到大马路上时,眼前一黑直接晕倒。
昏迷前,我听到周围有人在喊:
“有人晕倒了!”
“快喊救护车!天啊,她流血了!流了好多血!”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再次回归时,耳边传来闺蜜笑笑的责骂声:
“江尘你疯了吗?你居然逼她游泳,她刚流产你不知道吗?”
“她,她流产了……她什么时候怀孕的?怎么不告诉我……”
江尘沙哑的声音中透着浓烈的悔恨。
“你眼瞎了吗?她这几天这么虚,你看不见吗?还是你眼睛只盯着陈婉儿身上啊?”
笑笑气得牙痒痒。
若不是在医院,恐怕她真的会扇江尘两巴掌,
“我真不知道……”
江尘声音明显弱了几分。
“切,你把房子过户给那个绿茶,给她买车,这些你都不知道?你以为她是怎么流产的?她就是被你这个渣男气流产的!”
“我……”
“行了行了,我看见你就烦,你出去吧。”
周遭很快恢复安静,我缓缓睁开眼。
笑笑一屁股坐到我身边,担忧地摸摸我的头: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看着她,眼眶泛红:
“你都知道了?”
笑笑点点我的额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早就说让你别嫁了,现在好了,什么都晚了。”
提起往事儿,我鼻子一酸。
当年若不是我爱得上头,我父母肯定不会让我嫁的,哪怕江尘家境优越。
我们双方父母第一次见面吃饭时。
在洗手间里,我清晰听到江母在打电话:
2

我在医院打了两个小时吊瓶,出来没见到江尘的车。


我难受得厉害,忍不住了才打车回家的。


而我的手机是两分钟前才关机的。


综上,他根本就没来接我。


明明......以前他对我无微不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淡变冷的?


“你把我拉黑了,我给你打不了电话。”


江尘微微一愣,俊脸的怒火稍稍褪去:

“知道你会饿,给你带的宵夜,皮蛋瘦肉粥。”


我看着那一碗粥。


粥上只撒了点葱花,见不到一点皮蛋和瘦肉,更像是别人吃剩的。


半个小时前,我看到陈婉儿晒朋友圈。


配图是江尘在厨房煮粥:

“谁说世上没有好男人的?

他不仅教会我单手开奔驰,我饿了还主动给我煮粥喝,喷香。”


我自嘲地搅动几下,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

“扔了吧,不想吃。”


江尘脸色瞬间黑沉,阴鸷地盯着我:

“你又在发什么疯?

我特意给你带的,你说扔就扔了?”


“我不就是今天把房子过户给婉儿了,你心里不爽吗?

可我也没有不让你住啊。


人家孩子读书有着落了,才发了个朋友圈感谢我,你倒好,跑去评论区阴阳人家,这事儿我有和你算账吗?”


刚流产完,腿部又二次重伤,我累得筋疲力尽:

“你误会我了,我当时就是奇怪,她晒的房产证怎么会是我家的地址......”

江尘不耐烦地打断我:

“我误会你?

婉儿说得对,你就是那样的人!


你平时动不动就爱发火,一点气度一点包容度也没有。

我但凡和任何一个女人接触,你都会疑神疑鬼!

我看就是你人有问题!”


若是以前,我还会争辩几句,试图让他理解真正的我。


如今我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等他歇斯底里地骂完我,我慢慢道:

“骂完了?

可以帮我关灯吗?”


他阴恻恻盯着我,砰一声摔门而出,连灯都没关。


几秒后,客厅再次传来摔门声。


以往,他和我吵完架去陈婉儿家睡时,我一晚上都会失眠。


今晚,我一个人倒睡得舒舒服服的。


隔天醒来,我找朋友推荐了一个律师,咨询离婚相关的事情。


自从那次摔门后,江尘连着消失了三天。


再次见到他,是在他兄弟老曹晒的旅游照上。


他们几个兄弟一起拍合照,陈婉儿站在江尘身旁,两人穿着情侣装,陈婉儿笑靥如花。


我默默点了个赞。


消失许久的江尘秒回我电话:

“晚点我来接你去海边,带你见见我朋友。”


顿了顿,他又道:

“其实本来可以不喊你的,这是你最近表现不错的奖励。”


“嗯。”


离婚的事已经在执行,我不想惊动他。


江尘如约来接我,奇怪的是,今天没见到陈婉儿这个作精来闹。


刚到海边,老曹走过来和我打招呼:

“上次是我组的局,怪我没和你提前打招呼,晚点我自罚三杯。”


老曹主动认错,是在大家面前抬高我。


我敷衍笑笑:

“最近公司事情多,连着忙了几天。”


“听说你说服了底下的几个精英强将,准备将分公司开到宜春,恭喜啊。”


老曹又说着漂亮的场面话。


我微微一笑:

“是有这个打算,不过成不成还未知呢。”


话落,江尘大步走过来,不满地盯着我:

“你要去宜春?

怎么不告知我?

我允许你去了吗?”


我侧过头,安静地看着他愤怒的脸。


周遭的气氛再次凝固。


江尘还在大声质问我,老曹只能硬着头皮打圆场,招呼我们去烧烤。


几个大男人很快支好烧烤架,江尘坐到我身边,俊脸罕见地露出了慌张的神色:

“我和陈婉儿说好了,等到她孩子小学毕业,就把房子过户回来。”


“你也别生气,这是我的房子,我本来也可以不用和你解释的。”


“哦。”


我平静地点头。


很快,不远处一个熟悉的靓丽身影缓缓走来,我嘴角的笑意僵住。


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但和老曹、江尘关系不错的小男生起身,激动地朝陈婉儿挥手:

“嫂子嫂子,尘哥在这里,你快来。”


一刹那,在场的几人倒吸一口凉气。



“本来我和他爸都准备好五十万彩礼了,一想到江尘女朋友一家人都透着穷酸味,二十万打发得了。”
当晚,我没忍住把这事儿告知江尘。
他责怪江母做事不妥当,承诺私下把彩礼补给我。
可补偿一事最后却不了了之。
直到结婚三年后,江尘酒后吐真言:
“缩减彩礼的事,我肯定知道啊,我妈是问过我意见的。”
“许烟,你真的很好忽悠,难怪他们都说深情的女人好骗。”
现在冷静下来,抛开我给江尘额外加的滤镜,他这人其实挺虚伪的。
江尘不知何时走进病房,他直勾勾盯着我:
“老婆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刚流产了……”
我看着江尘的脸,那股浸泡在海里的冷意再次袭来,冷声打断他:
“我知道你喜欢陈婉儿,我们离婚你娶她,我祝你们长长久久。”
“我不要离。”
江尘急了,解释道:
“我和她真的没有关系,我根本不喜欢她,不然我也不会和你结婚的。”
我冷冷盯着他,笑了:
“是吗?江尘,你那天不是说你喜欢陈婉儿,只是没机会了。”
“你说你后悔当时脑子一热和我求婚,如果离婚了,你第一时间就是娶陈婉儿,难道……这些都是假话吗?”
那天,江尘应酬喝醉,陈婉儿送他回来。
我在客房睡,将客厅里两人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陈婉儿扶着吐得满身都是的江尘到沙发上,转身想离开。
江尘却一把搂住她的腰,满是不舍:
“我后悔了,我当时怎么就脑子一热,和她求婚了。”
陈婉儿盯着卧室的我,得意地勾唇一笑:
“那你如果离婚了,你想娶谁?”
“你啊,我要是离婚了,就第一时间娶你。宝宝,你今晚陪我睡,好不好?”
那晚,陈婉儿终究是离开了。
我知道陈婉儿是嫌弃江尘吐得满身都是,不想替他清洗,才会把他送回我这里。

那晚,我求他看在我们相爱一场的份上,及时回头,和陈婉儿断了联系。
当时江尘坐在沙发上,捧着手机玩。
陈婉儿不知给他发了什么消息,他唇角微微上扬,眼神宠溺温柔。
随即,他冷冷看着我:
“许烟,你怎么老是扰人兴致啊?你能不能别把感情看的那么重要,没有谁离开谁就活不了,你这样管我,我压力很大的。”
当晚我一夜无眠。
“老婆,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江尘见我一言不发,红着眼哀求。
“行。”
“真的吗?你肯原谅我了?老婆。”
“我原谅你,也影响我起诉离婚,我们法庭见。”
话落,我头也不回转身离开,留下江尘脸色苍白,瘫坐在地上。
当晚,江尘坐了晚班飞机回去。
几天后,我再次收到陈婉儿的消息。
她给我发了好多张和江尘的合照。
她一改几天前的歇斯底里、愤怒哀伤,字里行间满是炫耀:
“我就说,他去外面晃悠一圈,就会知道我才是最好、最爱他的女人。”
“看,他买的大钻戒,blingbling的,真好看啊。”
“对了,我们十一月要去爱丁堡度假了,许烟,到时我拍照给你看。”
我淡定回复:
“麻烦你让他赶紧和我离婚,把你扶到正宫娘娘的位置。”
“免得夜长梦多,有第二个女人取代你。”
我刚发出去,这两句话仿佛刺激到陈婉儿的死穴,她再次歇斯底里骂我。
“你天生携带被绿基因,你被绿是你活该。我命好着呢,我才不会步入你的后尘。”
我平静地看着她发疯,默默设置消息免打扰。
没删她的原因,是因为我在赌。
我赌陈婉儿下场会比我还惨。
半年后,果真如我所料。
江尘果然和陈婉儿闹掰了。
江尘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概猜测出陈婉儿只喜欢他的钱,把他当ATM取款机大冤种用,并不是单纯地喜欢他的人。
他这种对女人的爱情要求很高的人,自然容忍不了这种事。
于是,江尘暗中让人抱走陈婉儿四岁的儿子。
他拿孩子要挟陈婉儿,重新把房子过户给他。
至于那辆新款奔驰,他让陈婉儿卖掉,把钱转给他。
陈婉儿当场气炸。
她不顾任何形象,在咖啡厅指着江尘崩溃大骂:
“你根本就不差这点钱,你这样是在往死里逼我。再说了,爱不爱的重要吗?我一直陪着你不就行了?”
“重要!爱很重要。”
江尘说这话时,深情得像一个情种。
可他根本不是大情种。
他是太贪心,想要的太多了。
他想要的是女人对他真心付出、全心全意的爱。
他和我在一起时,我曾毫无保留地爱过他。
可他得到之后,又不甘心被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困住。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江尘在车里和陈婉儿拥吻时,我嫌他脏,冲他发火。
江尘冷冷看着我发疯,一脸不以为然:
“我都娶你了,你还不满足吗?哪个男人外面没有一些花花草草的,那特么还算真男人吗?”
那晚,我才清楚江尘在拥有安稳幸福婚姻的同时,还追求新鲜感和向往自由。
他甚至想要再尝尝白月光的滋味。
于是,陈婉儿丧夫后,他明目张胆地和陈婉儿暧昧,高调给她钱花。
能让他如此肆无忌惮的原因,是因为他把‘我深爱他’当作拿捏我的筹码。
可他忘了。
再爱,爱也是会被消耗的。
当我提出要和江尘离婚时,江尘慌了。
毕竟江尘不傻,外面的野花不如家花好,安稳的婚姻胜过刺激的一夜情。
他更清楚,我比陈婉儿更爱他。
所以他回头找我了,甚至跪下哀求我。
可他算尽一切,却没料到我不想和好,只想离婚了。
至于江尘让陈婉儿过户房子,把卖车的钱全转给他,也是在我的预料之中。
从缩减彩礼一事。
足以看出,江尘其实早就把身边的人暗中标好了价格。
陈婉儿,只是他安稳婚姻中的调味品。
当他没了安稳的婚姻,陈婉儿自然成了累赘。
没有价值的陈婉儿,江尘又哪会将她放在眼里?
自始至终,江尘都很专一,他只爱他自己。
我以为,陈婉儿和江尘的闹剧差不多该收场了。
直到三个月后,笑笑告诉我江尘找了个新的对象——大四的女大学生。
“宝儿,下午三点,该吃瓜了。我们之前不是都以为江尘是嫌弃陈婉儿不爱他,才让她把房子和车吐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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