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夜的森林,流淌的溪流,栀子花的香味。
那天晚上,我和沈修辞去应酬,因为胃出血晕倒了。
再次醒来,手指却失去了原本的灵敏。
我千方百计地逼问沈修辞,他的回答永远是沉默。
16沈修辞来医院的次数越来越多,看望我的次数却越来越少。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脚终于好了。
护工特许我可以去楼下的花园转转。
角落放着一件竖琴,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时隔多年,我终于再次见到了它。
却失去弹奏的勇气了。
失去不难,难的是接受。
就在这时,一个清瘦的身影逆着光朝我跑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十八岁的沈修辞又来找我了。
晚晚,我不想叫沈修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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