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程心,我直接给她发了辞退书。
这倒是让她怒气冲冲地来找我了,“你要辞退我?”
我头也不抬,继续看手里的文件,反问她,“难道你还想继续在安阳工作?”
她沉默了。
我们都心知肚明,即使我什么都不做,她也无法在安阳继续呆下去了。
她像是被针扎了的祈求一般,忽然泄了气,有些疲惫地看着我,“还记得第一天进安阳的时候,那天我好高兴,我以为,从此往后,我们会越来越好。”
我记得。
那天她收到了安阳的offer,比起以往在学校里任何活动工作都出于主导地位的意气风发不一样,被安排在最不起眼的角落。
但她的眼睛依然亮晶晶的,她买了一个蛋糕,插上蜡烛,许下愿望。
她说,希望能越来越好,能从格子间搬进办公室,希望能有一个和我的家。
再后来,她的事业开始走上正轨,越来越晚的应酬和水涨船高的薪资。
“怎么就、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听出她嗓音里的轻微哭腔,我终于抬起头,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的脆弱,心里却毫无波澜,我放下手中的钢笔,正色道:“其实你没有资格进安阳的。”
是的,她没有通过第二轮面试,哭着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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