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摇头,没事,我已经涂了药,咱们还是先去学校报道吧。
严承蹙眉,却没再勉强,脱下外套,裹在我身上。
他开着车,帮我挡去扑面而来的凉风。
我顺利成为了春山小学的一名老师,平时主管两个班。
忙于工作的这些天,我很少再想起孟弈宁这个名字。
膝盖上的伤口,因为严承给我的膏药,已经结痂。
心上裂开的伤口,也在慢慢愈合。
但这时一通来自景城陌生电话打了过来。
许无忧,你去哪儿了?
为什么突然辞职?
孟弈宁的声音嘟嘟囔囔响起。
还有,为什么换电话号码?
为什么?
我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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