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期间我怎么打电话,发信息,他都没有任何回应,就仿佛要凭空消失一般。
到凌晨两点的时候,我实在担心的不行,换了件衣服准备去门找他。
开门的那一刻,我惊诧了。
晓峰竟独自蜷缩在楼层的拐角处,不停地颤抖,像只受伤的小兽一样无助。
见我开门,他蜷缩成了一团,抖得更厉害。
我上前抱住他,这一刹那,他在我怀里放肆大哭。
一夜无语,晓峰躺在床上一直抱着我,宛如一个婴儿对母亲的依恋。
他始终闭着眼,让人无法判断他是否真的入睡。
听着他沉重的鼻息,我忽然想起,自从那一次邂逅之后我就再也没看见过晓峰的那一大包药,即使是一起回去的火车上。
也许,他早已发现,和那些冰冷的化学颗粒物相比,我才是他最好的药。
可这到底是良药苦口,还是饮鸩止渴,我们谁也说不清楚。
经历了此事后,我感觉我们更恩爱了;是的,只是我自己的感觉。
就像是彼此心照不宣的约定,谁也没有再提及上次争执的事。
我也没有像医生说的那样,不厌其烦地叮嘱晓峰按时吃药,反而是他自己会定时定点服药,不管是在家还是上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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