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了。
萧昱凌眼中透着希冀，似乎在盼望我就这个话题发表更多看法。
希望我体谅他？
希望我说你辛苦了？
我做不到。
这世上人人都有苦衷，难道我就没有吗？
他有些急切地解释：当初在东平郡府，安越婧派刺客对你们下手，我救了你，后来你质问我时我不能承认，是因为怕安越婧知道我向着你，为打消她的怀疑我故意打了你一巴掌。
还有后来伤你脖颈，也是为了消除安越婧的疑心，只有这样我才能在东平郡府稳住地位，继续卧底行动…… 我略一点头：好，知道了。
萧昱凌久久望着我，眼神炙热，有期待，有难以置信。
然而我只愿冷漠相对，在我和他之间筑起一座无形的冰墙。
曾经爱他的心早就死了，无法复原，无法原谅。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提。
我说。
萧昱凌的目光落在初初身上，忽然说：她长得很像你，如果当初我们有孩子，大概也会这么漂亮。
这话太僭越，我惊道：将军，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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