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与被我凶得咳了起来,看他那样子,我又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激动。
他是病人嘛,是阎王那走过一遭的,难免是会有些崩溃的。
我心里安慰自己,给赵与处理完之后,想再用稍热些的水给他擦擦,舒服一些,也对血液循环有帮助。
我又拿出个盆,换一些干净的水,正拿起水壶的时候被医生叫走,赵与的情况很糟糕,他内脏大多受损,治不好我拿着赵与的片子,虽然看不懂,但能明显感觉出他的器官已与常人不同,医生,你救救他,他才27岁啊医生摆摆手,这种情况,神仙来了也难办了只有换,挨个挨个换,把功能受损的全都换掉,但这种办法...医生摇摇头,说出的这个方法,连他自己都没有自信。
别说要找到那么多个匹配的器官,就算是艰难找到了,费用也是难以承受的。
他还有救吗?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问出这样一句话,可能是想在微弱中寻得一点鼓励。
只要医生的一点点肯定,我就坚信赵与能被治好,我就愿意为他赴汤蹈火。
这房,你终于舍得卖啦!
3中介激动的抓住我的手,那是我爸爸妈妈给我留下的唯一物件。
市中心,景点对面的小别院。
这些年来不少人向我打听房子是否出售,我都回绝了,这一次紧急出售,价钱比之前少了近乎一半。
高价回收头发,高价回收走出房产交易中心,街边剪头发的阿姨拉住我的手,妹儿,头发卖不卖?
我伸手向后挽了碗我及腰的长发,有些含泪的点头,卖阿姨开剪,旁人都说别剪太短,别剪太丑,到了我这,剪越短越好,能卖越多钱越好眼泪随着长发一起落地,712块钱,那是我留了十年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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