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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畅销巨作

一片白菜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是作者“一片白菜叶”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赵朗林念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一夜醉酒,再睁眼他竟然成了古代农夫,身边还多了一对妻女。妻女很可怜,眼看着就要被饿死了,他即使不想当接盘侠也还是得想办法,不能让人活活饿死啊!可是,米缸里没米,面缸里没面,他去找母亲,母亲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他:“不是吧,我还是个不受待见的主?”没办法,背靠青山吃青山,背靠绿水吃绿水,既然没粮食,那他就去寻点山货。本意只想填饱肚子,谁知一不小心,竟然成了一城首富?为了给妻女撑腰,他成了人人口中的疯子,可他却无怨无悔,妻女的生活越来越好了!...

主角:赵朗林念   更新:2024-07-19 0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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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朗林念的现代都市小说《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一片白菜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是作者“一片白菜叶”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赵朗林念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一夜醉酒,再睁眼他竟然成了古代农夫,身边还多了一对妻女。妻女很可怜,眼看着就要被饿死了,他即使不想当接盘侠也还是得想办法,不能让人活活饿死啊!可是,米缸里没米,面缸里没面,他去找母亲,母亲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他:“不是吧,我还是个不受待见的主?”没办法,背靠青山吃青山,背靠绿水吃绿水,既然没粮食,那他就去寻点山货。本意只想填饱肚子,谁知一不小心,竟然成了一城首富?为了给妻女撑腰,他成了人人口中的疯子,可他却无怨无悔,妻女的生活越来越好了!...

《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赵朗老神在在的坐在车上,一点也没有戳了别人肺管子的觉悟。

张氏再也忍不住,抬起手就往赵朗的脸上抽。

她要抽烂这个碎嘴男人的嘴,让他再说这事!

赵朗一把握住她伸过来的的手,狠狠的甩到了一边,“我不打女人,但前提是你别逼我。”

张氏被他凶狠的样子吓到,心虚的缩到李氏身边不说话了。

两人明面上不敢动手,心里却不断吐槽。

你不打女人?村里谁不知道,你一不顺心就爱拿自己的妻女出气,装什么装?

当然,欺软怕硬的两人是绝不敢说出这句话的。

到了村口,赵朗跳下车,背起背篓朝家走去。

没到家门口,就听到了豆豆的哭声,他心里一咯噔,快步朝家跑去。

打开家门,见豆豆正在林念的怀里哭,而林念正一边给豆豆擦眼泪,一边生气着瞪着对面的妇人。

赵朗将背篓放在墙边,走过去从林念怀中接过豆豆轻轻的哄她,“豆豆不哭,告诉爹爹怎么了?”

豆豆见赵朗回来,一手抓着他的肩膀,一手指着妇人身边的小男孩,“哥哥坏,抢豆豆的糖,还打豆豆。”

赵朗沉着脸望向男孩,小男孩见他脸色阴沉,心里不免害怕,便抱住妇人的腿躲在了她的身后。

赵朗望向妇人,冷声道:“小赵氏,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这妇人就是赵二郎的媳妇小赵氏。

五天前,地里开始锄最后一遍草,她却带着儿子女儿回了娘家。

昨天家里的农活刚忙完,她今天就回来了。

小赵氏摸摸儿子的头满不在乎道:“豆豆手里有两块糖,青云想吃就从她手里要过来了。

谁知这个小赔钱货居然敢和青云争抢,青云只不过是推了他一下而已。”

青云是赵家唯一的孙子,全家人都很宠爱他,赵大郎也一样。

他平时带着零嘴回来,只要青云一跟他要,他准会给。

即使豆豆手里有好吃的,只要青云跟赵大郎一说,赵大郎便会从豆豆手里夺过吃的给青云。

小赵氏习惯了赵大郎对自己儿子的偏爱,所以这一次她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赵大郎肯定会站在自己儿子这边。

说不定他还会因这事将林念和那个赔钱货拉回屋里打一顿呢。

想到这儿她得意的望了一眼林念。

哼!叫你跟我吵,叫你那赔钱货不给我儿子糖,你就等着被自家男人收拾吧。

这么想着,她又对赵朗说道:“大哥,你可得好好教育教育孩子。

这么小就敢跟哥哥争东西,长大了还了得?

还有啊,有些人一点也不知道疼爱家中小辈,也该压压她这股不正之风了。”

林念心中紧张,惴惴不安的望向赵朗。

这人会不会又因为这事打自己和豆豆?

赵朗自然察觉到了她的紧张,就连怀里的豆豆,在听了小赵氏的话后,小小的身子都开始紧绷。

他拍拍林念的胳膊示意她别担心,又摸了摸豆豆的头,然后才望向小赵氏,“我的女儿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至于不疼爱家中小辈这事儿,我倒真要和你理论理论。”

小赵氏此时也听出了赵朗话语中的不满,她不解的望着赵朗,“大哥,你在说什么啊?

青云想吃糖豆豆不给,她都惹青云生气了!”

赵朗被她这奇葩脑回路给逗笑了,你儿子想吃糖,我女儿不给就叫惹你儿子生气?

你儿子生气关我什么事,我女儿还被你儿子欺负哭了呢!

“你儿子想吃糖就让赵二郎去买,豆豆手里的糖是我买给她的。

那是她的东西,她不想分享就不分享,赵青云凭什么抢?

你做长辈的见自家儿子欺负侄女,不主持公道也就罢了,还在这里挑唆人,想让我打豆豆,你就是这么做长辈的吗?”

小赵氏为赵朗的反常感到不可思议,几天不见,他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她讷讷道:“一个赔钱货,有啥资格吃糖?”

赵郎指着小赵氏怒道:“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谁是赔钱货?照这么算,那你家媛媛又是啥?”

都是女儿,这一家人面对豆豆时总说她是赔钱货。

但他从没听家里的任何一个人说过赵二郎的女儿媛媛是赔钱货这种话。

你的女儿是宝贝,我的女儿就是根野草吗?

他望着躲在小赵氏身后的赵青云,冷声道:“把豆豆的糖还回来。”

赵二郎比他早一年成婚,所以赵青云比豆豆大一岁。

他虽然觉得跟一个四岁的孩子这么冷脸说话不太合适,但他今天必须要为豆豆做主,不然以后这家人依然会欺负豆豆娘俩。

赵青云听到赵朗的话捏紧了手里的糖,同时将小赵氏的腿抱得更紧了。

小赵氏这会儿彻底清醒过来,他指着赵朗的鼻子骂道:“好你个赵大郎,你就是这么做大伯的?侄儿手中的糖你也好意思要回去!”

他不知道赵大郎撞了什么邪,但他知道,此时的赵大郎再不是以前那个处处维护青云的好大伯了。

可东西已经到了儿子手中,哪有再交出去的道理。

青云不给,赵大郎还能从孩童手里抢不成?

谁知赵朗冷声道:“我不想说第三遍,你儿子若不归还,就别怪我自己动手。”

“你敢!你好意思和……你干什么!”

她本来还想和赵朗理论,却见赵朗将豆豆递给林念后,抓向了她身后的儿子!

小赵氏想阻止赵朗,但奈何力气没赵朗大,刚上去就被赵朗一把推翻在地。

赵朗抓住赵青云的胳膊,掰开他的手拿走了那两块糖。

赵青云见手里的糖没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上房的门终于打开,赵氏黑着脸走了出来。

“赵大郎,你在干什么!青云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你怎么忍心让他哭!”

赵朗哼了一声,讥讽道:“娘在呢?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

“你个混账东西,听不见青云在哭吗?快把糖还给他!”

“还?这糖本来就是豆豆的,何来还这么一说?

赵青云一哭你就急赤白赖的出来了,那刚才豆豆哭的那么大声,您怎么就安心的待在屋里不出来呢?”

“他一个赔钱……丫头片子,怎么能和我的大金孙相比?”

赵朗算是见识到了她的偏心,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在你眼里豆豆比不上赵青云。

但在我眼里,十个赵青云也比不上豆豆的一根头发丝。

既然娘做不到公平公正,那以后就请不要再参与我们小辈之间的事。

一味的偏帮,只会让这个家散的更快。”

说罢他背起墙角的背篓,从林念怀中接过豆豆,拉着林念回了偏房。

赵氏望着赵朗的背影,怒道:“赵大郎,你怎么成了这个恶毒样!”

赵朗没理他,径直回屋关上了门。

赵大郎出去偷鸡摸狗,用偷的钱买东西回来给她吃的时候不恶毒。

稍有不顺毒打妻儿的时候不恶毒。

如今稍稍忤逆了她两回,就变成恶毒了。

他深刻的意识到,赵大郎绝不是赵家的孩子。

没有哪位亲生母亲会将恶毒、孽种这种词安在儿子身上。

尤其是在古代这个十分看重品行的年代,从亲生母亲口中传出这两个词,这个孩子的一生很大程度上也就完了。

好在他也没打算考科举走仕途这条路,否则,就凭今天赵氏的这句话,他的仕途就断了。

赵氏不知道这句话对他的影响吗?她知道,只是因为自己不是她的孩子,所以她不在意罢了。


却在这时,赵氏状似无意般将他夹住的猪肝夹走,放进了自己碗里。

然后她又快速将碟里的猪肝夹进了赵青云和媛媛的碗里。

赵朗心中冷笑,面色却不显地问道:“娘,我昨天不是带来了一整副下水吗?你怎么只做了猪肝?”

赵氏正想说话,赵青云抢先开口,“其他的我们昨晚就吃啦,味道可香了呢。”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里有一股浓浓的幸灾乐祸。

要你不给我糖吃,我们吃肉的时候也不给你!

赵朗皱眉道:“你们昨晚就吃了,怎么没叫我们?”

饭桌上的众人尴尬的咳嗽两声,装作没听见,各自低着头吃碗里的饭。

还是赵氏随口解释了句:“昨晚煮好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怕打扰你们睡觉,就没叫你们。”

赵朗心中冷笑,吃饭的时候怕打扰自己一家,喊林念做饭的时候就恨不得扯破嗓子。

他放下筷子也不吃粥了,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看他们吃。

桌上的众人见他不吵不闹,心中皆是一紧,他不会又要掀桌吧?

众人绷着神经等了片刻,见他只是坐在那儿,没有其他动作,便都松了口气。

赵二郎见他不吃,慢慢伸出手端过他的碗,说道:“大哥,你不吃的话给我吃吧。”

赵朗撇眼望他一眼,没说话。

见赵朗没反对,他便将碗里的饭倒进了自己碗里。

一张桌子上,只有赵三郎用胳膊杵了杵赵二郎,小声说了句:“二哥,你做的有点过了。”

林念没动碗里的野菜,她眼神担忧的望着赵朗,生怕他会因不习惯这种区别对待而难过。

赵朗安静的坐着。

直到众人吃完饭,他才起身将怀里的豆豆递给林念。

自己则提起家里唯一的一口铁锅往外走。

赵氏见状忙起身拦住他,“赵大郎,你要干什么!”

米面都被自己锁起来了,这个孽子拿锅干什么?

赵朗眼神平静的望着她,“几天没吃饭,太饿,将这铁锅拿到镇上换钱买吃的。”

众人愕然的望着他。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赵氏伸手指着赵朗气愤道:“你个孽子,家里就一口锅,你拿走了,用什么煮饭!”

“娘都说我是孽子了,那我不作一回孽,岂不是对不起这个称呼?

至于煮饭,煮不煮都没饭吃,还留着它干嘛?不如卖了换吃的。”

说罢他绕过赵氏继续往外走。

赵氏抓着他的衣服不让他出门,“你疯了不成,快把锅放下!”

他们身后,赵家众人呆若木鸡般望着两人,还在震惊他的举动,赵大郎这是不掀桌子改卖锅了?

赵老汉一拍桌子,“赵大郎!你敢!!”

赵朗未理会众人,他提着锅继续往外走。

赵三郎起身快走几步挡住他,“大哥,你这有些过了。

把锅放回去吧,你要饿我那还有个窝窝头,我拿给……”

“老三,你在说什么!”不等赵三郎说完,赵氏先出声打断了他。

赵朗一愣,合着这一家人天天野菜稀粥的糊弄,回了屋后又在偷偷加餐?

就只有他们一家三口是真的在用野菜吊命?!

赵三郎被他娘这么一吼,悻悻的闭上了嘴。

赵朗冷笑着扫过众人的脸,脸上的讥讽毫不掩饰。

众人神色尴尬, 在他视线扫过来时都都望向了别处。

赵朗对这家人彻底死心,他对赵氏说道:“分家吧,我们一家分出去单过也行。”

他跟这家人不想再有一丝一毫的牵扯,这样的家庭氛围让他这个前世在孤儿院长大的人都感到窒息。


想到就做。

但在进山之前,他得先给林念娘俩说一声,免得两人不见自己回来又开始担心。

要是赵朗知道那娘俩盼着他天天不要回家,不知道心中会作何感想。

他打开房门走进去,正要将自己进山的事儿告诉两人,却见坐在床上的豆豆见他进来,立马擦掉了脸上的泪,然后惊恐的躲到了林念的身后。

那小小的身影即使躲在娘的身后,身子也在轻轻的颤抖着。

林念僵直了身子坐在床沿边,哀求道:“你要打就打我,豆豆还小,她的身子遭不住。”

赵朗的心被狠狠的刺痛,他没想到母女俩对自己的惧怕已经上升到了这种程度,赵大郎到底是有多混蛋啊!

此刻的他恨不得将已经烟消云散的赵大郎拉回来,狠狠爆捶一顿,虽然他很是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没有上前,站在门口轻声道:“豆豆别怕,我不打你,我知道豆豆饿了,这就去给豆豆找吃的,你和娘在家等我哦,今晚睡觉前我肯定带着吃的回来。”

听到吃的,小小的脑袋从林念身后慢慢伸出来,怯生生的望着赵朗。

她的眼里有恐惧,但也有对食物的渴望。

前世这么小的孩子哪会饿成这样?赵郎眼眶发酸,不忍心再看下去,他对林念说了句:“等我回来。”便转身大步离开了。

林念呆呆望着离去的身影,眼中有震惊,有不信,还有一丝丝的……期待?

他说的是真的吗?他真的会带食物回来吗?

不会的,即使有吃的,他也不会带回来给她们娘俩的。

豆豆见那人走了,重新坐到林念的身边,仰起小脑袋满眼兴奋的问:“娘,他……会带吃的回来吗?”

林念不信赵大郎会带吃的回来,但她也不想破坏孩子心中的期待,只好哄她道:“豆豆安心睡一觉,睡醒了爹爹就带食物回来了。”

豆豆听了娘的回答,开心的躺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她要快快睡着,这样就能早一点睡醒,睡醒就有吃的啦。

林念看着女儿天真的笑脸,努力压下眼角涌上的湿意。

豆豆,对不起,娘骗了你。

赵朗出门后,先去柴房拿了背兜和砍柴刀,然后才出门,向后山走去。

他家住在山泉村,之所以叫山泉村,是因为离村里不远的后山上有一口山泉,山泉水顺流而下,穿过了整个村庄。

村里人吃水,洗衣,浇地都用的山泉水,长此以往,这里便以山泉村命名了。

山泉村说大不大,但说小也绝对不小,整个村里住着八九十户人家,五六百口人。

赵大郎家住在村尾邻近大山的位置,出了他家门继续往北走个几百米就到了山脚下。

此时正值七月,从山脚开始就已经长满了郁郁葱葱的青草,赵郎拿出砍刀,砍下一根小树枝握在手里。

虽然他知道由于天气热,蛇类应该不会出现在山脚,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边拿着树枝在草丛里扫,边往山上走去。

离村子近的山上山货不多,几乎刚长出来就被村里的人采了,要想有收获,就必须得往山里面走。

越往里走,树木越茂盛,气温也就变得越低。

刚开始赵朗身上一身汗,走了半个多时辰,他身上的汗就被风干。稀疏的阳光提供不了多少热量,他走在丛林中,甚至感觉身上有点冷。

抬眼望去,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山脚下茂密的青草到了这里,倒显得稀稀拉拉的。

地上更多的是已经腐烂或者即将腐烂的树叶,人踩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赵郎扔了手中的树枝,转而将砍柴刀握在了手里。

他在茂密的丛林中,耳听六路眼观八方,仔细寻找着有可能出现的山货。

但他似是运气不佳,十几分钟过去了,连一颗山货也没有见到。

别说什么人参灵芝了,就连最普通的平菇也没有找到一棵!

不是吧,他的运气没有这么差吧?

他可是大言不惭的告诉了那娘俩,今晚睡觉前他会带食物回去,如果自己答应的第一件事情就做不到,那她们娘俩得多失望?

一想到一大一小的眼神从希望变成失望,他心里就难受。

不行,这里没有,那就再往里走走,他肯定能找到山货的。

他背着背篓继续往里走了十来分钟,终于在一棵树下发现了一丛野蘑菇。

白嫩嫩的菇伞顶破腐烂的树叶冒出头来,喜的赵朗三两步走到跟前,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将它们挖了出来。

他将大小不一的五颗白色蘑菇小心的装进背篓,继续朝周围寻找。这里能找到蘑菇,说不定附近也有。

果然,在离这棵树不远的地方,又一丛蘑菇静静的在那里生长。

他快步跑过去,将那丛蘑菇也收进了背篓。

从这开始,他时不时的就能捡到一丛丛形态各异的蘑菇。

太过鲜艳的他都选择不采,那些灰不溜秋的颜色比较素的都通通装进了背篓里。

在丛林里兜兜转转了一个多小时,背篓里就已经装了多半筐的蘑菇。

赵朗心中欢喜,以他今天的收获,换几个馒头不成问题。

他终于可以不用食言了!一想到两人见到吃的时那亮晶晶的眼神,他的心里就升起一丝满足。

想到这儿,他没心情再转悠下去。得快点去镇上,将山货换成吃食才行。

他背起背篓,提着砍刀,匆匆朝山下走去。

上山时,他是从山泉村进的山,但下山的时候,他准备斜着走。

一来,可以错开山泉村,免得村里人见他采了山货告诉便宜娘,二来嘛,也可以缩短去镇上的时间。

他背着背篓,急匆匆的下山,结果走了没多长时间,就被前面一棵倒地的枯树吸引了视线。

确切的说是被枯树枝上的东西吸引了视线。

他看到了什么?一棵倒地的八九米长的腐烂的枯树上,密密麻麻的长着黑色的菌菇。

黑木耳!

木耳可比他背篓里那些杂七杂八的蘑菇贵多了!

来不及多想,他摘下背篓,扑向了枯树。


赵朗将那条菜花蛇以十文钱的价格卖给了掌柜,那只野鸡掌柜也收下了,由于个头太小,只卖了二十一文的价格。

背篓里的其他东西卖了五十二文钱。(鸡蛋除外)

这趟进山没有昨天的收获大,一共就卖了八十三文。

但赵朗依然很满意,毕竟这会儿才到晌午,他还有时间再进趟山。

这可比来镇里找活干挣得多。

镇里干一天扛麻袋的活,工钱是三十文。而他半天就挣了将近三天的工钱。

当然,进山的危险系数很高,万一遇到猛兽,他这条小命就很有可能要交代在山里了。

但赵朗觉得高风险才能有高收入。

只要他不进山林深处,遇到大型猛兽的概率应该很低。

他接过掌柜的递来的八十三文钱,将它们都装进了钱袋里。

加上原本就有的二十八文,钱袋里又有一百一十一文钱了。

赵朗问掌柜能不能在他这里煮一下鸡蛋。

这三颗鸡蛋拿回去煮肯定是进不了自己一家三口的嘴的,不如直接在这里煮了,拿回家直接吃。

掌柜面露难色,“赵小哥,这会儿正值晌午,店里没有闲的锅灶。

你看这样成不,你把这三个野鸡蛋给我,我给你三个煮好的鸡蛋。”

赵朗自无不可,“行,那就谢谢掌柜的了。”

掌柜将赵朗带进后厨,从煮好的鸡蛋里挑了三个大的递给他。

赵朗道了声谢,将鸡蛋装进背篓里走了。

出了酒楼,他找了个路边摊,花七文钱吃了碗加肉的阳春面,又吃了一个白面馒头,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面摊。

之后他又去趟成衣铺子,花六十文给一家三口各买了一双布鞋。

他脚上的这双草鞋上了两次山,已经破的不能穿了,而林念脚上穿的也是草鞋,既然要买,干脆一家三口都换了。

赵朗见旁边有卖头绳的,又花三文钱挑了两根。

豆豆的头绳要换,林念的也要换,两人均是用破布条扎头发,扎不紧不说,也不好看。

鼓囊囊的钱袋里又只剩下了四十文钱,但赵朗却不心疼,挣钱不就是为了花吗?给那娘俩花钱,他高兴。

将脚上的草鞋换下,他穿着新布鞋满意的离开了铺子。

布鞋果然要比草鞋舒服很多,踩在地上再也没有硌脚的感觉了,草尖尖扎脚的感觉也消失了。

在路过昨天的包子摊时,他又买了五个包子五个馒头,一起放进背篓里背着。

卖包子的老板问他怎么天天来镇上,赵朗说自己是个采山货的,每天来镇上卖货。

老板一听他要常来镇上,又热情的给他送了一个馒头。

这可是有可能变成常客的主,今天送他一个馒头,他以后想吃包子或者馒头了,不得来照顾自己的生意?

赵朗笑呵呵的接过,对他道了声谢才离开。

谁说古人愚笨的?他们的头脑一点也不比现代人差。

来到昨天卖糖的摊位,他又花十文买了两块饴糖和两块枣糕。

在杂货铺花十六文钱买了一把小铲,还问老板要了三根结实的麻绳做搭头。

最后他来到卖柴火的地方,花两文钱买了一大捆麦草,将麦草装进背篓里,背起背篓回家。

回村的路本就崎岖不平,被火辣辣的太阳晒着,走在路上就更加难受了。

好在他没走多远就碰上了赶着牛车跟上来的赵大牛。

赵大牛家有两头牛,农闲的时候他家就会干干拉人送货的活。从村里到镇上,一人只需要两文钱。

赵朗将身上最后的两文钱递给赵大牛,抱着背篓上了车。

车上还有两个同村的妇人,见赵大郎怀里的筐满满当当,都忍不住的打量。

稍稍年长的那位问道:“大郎,你这背篓里装的啥?”

赵朗认识这两个妇女,他们是村西头赵友根家的两个儿媳妇。

年长的姓张,年轻些的姓李。两人最爱聊八卦,但凡村里谁家有个事儿,就她俩传的最快。

他不想理两人,但架不住两人直勾勾的眼神,于是便冷声道:“麦草。”

张氏阴阳怪气道:“呦,下面压着东西呢吧?不然你大老远的从镇上背一捆麦草回去干啥?”

李氏惊讶道:“赵大郎,你该不会是又从哪儿顺了东西,准备偷偷带回去吧。”

赵朗皱眉,“我带麦草回去是为了铺炕,至于我背篓下面有没有东西,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他神烦没有边界感的人,这两人的行为让他很烦躁。

他从前是有过一段偷鸡摸狗的经历,但那都是赵大郎干的,跟他赵朗有什么关系?

虽然他知道两人并不清楚这具身体已经换了芯子,但他还是对两人阴阳怪气的样子很不满意。

张氏像没有感受到赵朗语气里的不满似的。

她继续阴阳怪气的开口“我们只是关心你而已,你何必这么大的气性?”

“就是,你该不会真在背篓里装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给我看看。”

李氏说着就要上前扒拉赵朗的背篓。

赵朗一把推开她,“你俩有这闲心还是关心关心赵金赵银吧,别到时候家里莫名其妙多口人。”

“你!”两人瞬间黑脸,恨不得将赵朗的嘴撕烂。

赵氏兄弟俩的事是扎在这对妯娌心中的一根刺,碰一下就疼。

原来,赵金,赵银两兄弟虽然娶了媳妇,但却和同村的孙寡妇勾连在了一起,经常三四天不回家。

张氏李氏也知道这事儿,曾经还跑到孙寡妇家闹过。

但这根本没有用,赵金,赵银依然会隔三差五的去孙寡妇家。

甚至有段时间,赵金还嚷嚷着要娶孙寡妇为平妻。

但是赵银不同意。

孙寡妇没成赵家妻时,两人都可以上她家,这要成了赵家妻,那他还能去大哥房里不成?

再加上赵有根夫妇坚决反对,这件事最终才不了了之。

张氏李氏原本还因两人去孙寡妇家这事天天和赵金赵银兄弟俩吵架。

后来见赵金要娶孙寡妇为平妻,吓得两人再也不敢在这事上多说什么了。

两人怕说多了,赵金又要执意娶平妻咋办?

见两人不再拦着,赵氏兄弟俩更加放肆,十天有八天都不在家。

试问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家男人在外有人?但她们俩却拿这对兄弟没有任何办法。

村里人明里暗里的嘲讽两人管不住自家男人,久而久之,这事可不就成了两人心中的刺嘛。

赶车的赵大牛听了赵朗的话,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尴尬的咳了咳,说了声抱歉便继续板着脸赶车。


谁知自己不想计较,但有人却非要争论一二。

赵朗正准备回偏房,却见赵氏推开上房的门,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

她指着赵朗的鼻子骂道:“好你个赵大郎,老娘没说白养你十几二十年的事,你倒先委屈上了。”

“青云才四岁,你一个长辈是怎么有脸跟他抢东西的?知不知道他为这事哭了一下午?!”

赵朗望着她,“娘,何谓抢?属于他的东西我夺过来叫抢,属于我的东西被他抢走后,我夺回来叫拿”。

“那两块糖是他的东西吗?那是豆豆的糖,是他从豆豆手里抢走的。”

赵氏切了一声,“一个赔钱货有什么资格吃糖?她的不就是青云的吗?你以前不也说,只要是豆豆的东西,青云想要都可以给他吗?”

赵朗真想将那个傻缺赵大郎拉过来揍一百遍!

自己的亲生女儿不在意,却那么疼别人的孩子,真不知道他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要不是他有赵大郎的记忆,他都要怀疑赵青云是不是他的种了。

赵朗压下心中的怒气,咬牙道:“以前的赵大郎已经死了,我绝不允许别人欺负我的女儿。

豆豆的东西永远只属于她自己,跟其他人没有一文钱关系。

还有请不要叫我的女儿赔钱货,她有名字,她叫赵豆豆!”

他真的很不喜欢赔钱货这个词。

明明农村女孩子在家吃的少干的多,长大成亲还能收一笔彩礼钱,古人为什么就喜欢用赔钱货这个词来形容女孩子?

赵氏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满,三两步跑下台阶就去捶赵朗,“你什么语气,你这是跟娘说话的态度吗?”

赵朗侧身躲开她的拳头,后退两步站稳身静静的望着她。

他这个便宜娘其他本事没有,撒泼打滚伸手锤人却有一手。

赵氏见赵朗躲开后更气了。

她怒气冲冲道:“一个丫头片子能顶什么门户,你都绝户了,还不对侄儿好一点,小心他长大了不养你,等你死了连个摔盆的都没有。”

这要是赵大郎的话估计要炸了,毕竟对古人来说无后为大,你要是对哪个人说你是绝户,那两人之间肯定会成为生死之仇。

但赵朗是从21世纪来的,他才不认为生女儿就是绝后,于是他撂下一句:“我无所谓。”便转身朝偏房走去。

赵氏觉得他疯了,连无后这种事都敢说无所谓,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她正要再追上去骂几句,却忽然瞟见赵朗手里提着东西。她快步上去拉住他,“等等,你手里提的啥?”

“你看不清吗?猪下水。”

这副猪下水他本来也没打算瞒着赵家人,不然不会就这么明晃晃的提回来。

“你哪来的钱?挣了钱为什么不上交?既然买了猪下水,不往厨房里拎,去偏房干什么?你是不是以为我们不知道,所以准备独吞?”

赵朗很无语,我那么大个背篓里要独吞的东西你看不见,不想独吞的东西你却非要那么在意。

“我没钱,去偏房用背篓里的麦草铺床,我没打算独吞,买来就是准备和大家一起吃。”

赵氏不信他的话,她一把从赵朗手中夺过猪下水,“你没钱?没钱这副猪下水从哪来的?

我告诉你赵大郎,咱们还没分家呢,你们挣的每一分钱都属于公中财产,谁允许你拿着公中财产私自买东西的?”

天香居的屠夫只是将下水做了简单的处理,大肠什么的并没有清洗。

赵朗一路上都小心的提着下水,就怕走动的过程中猪屎什么的沾在身上。

他小心了一路,总算是平安到家了,结果赵氏这么一抢,一滴掺杂着猪屎的水滴甩在了赵朗的衣服上。

“你干什么啊!那下水都没有清理,你这么扯不脏吗?”他从背篓抽出一把麦草,皱眉擦身上的污渍。

这老太太也太不讲究了,你不在意自己身上沾染的那一大片屎,我在意啊。

干什么非要用那么大的力气去抢,弄得人还要洗衣服。

“我干什么?我还想问问你,你想干什么?私自藏钱还把不把自己当这个家的一份子了?

把你身上的钱都交出来,归到公中统一管理。”

不是,她怎么就认定自己身上有钱呢?他除了提着一副猪下水,没再暴露什么东西啊。

于是他两手一摊,做无赖状,“我真没钱,这副猪下水是别人送我的。

既然你想要,那你就把它洗洗卤了吧,我先去睡了。”说罢他背着背篓往偏房走。

谁知赵氏却一把拉住了他,怒气冲冲道:“你没钱?没钱你能给那懒婆娘和丫头片子又买头绳又买花?”

赵朗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兴师动众的要闹这一出。

原来是看到了林念和豆豆的头绳与鞋,从而断定他手里有钱,准备将钱要走呢。

他甩开赵氏拉着自己的手,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我身上的钱买完鞋后就不剩啥了。家里人都有鞋子穿,就我们仨是草鞋,我买双鞋子不过分吧?”

他可不会像赵大郎那个傻子,放着妻女不顾,非要去跪舔不在意他的人。

他还准备攒点钱,然后就分家搬出去单过。

偏房的环境实在不适合人居住,大人还好,豆豆那么小,要是因为居住环境糟糕而得病,他得内疚死。

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天爷啊,还有没有理了,这个孽子吃家里的住家里的,挣了钱却不上交,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赵郎烦躁不已,他望着赵氏,“你还有完没完?既然如此,那就分家吧。”

一次两次他能忍,但你天天演撒泼打滚这一套,神龟来了都忍不下去。

“你在说什么混话,我跟你娘都在,哪有分家的道理?这种话切莫再说。”不等赵氏开口,赵老汉先说道。

赵朗没理睬两人,他绕过赵氏,径直回了屋。

家他是一定要分的,时间不会等太久。

他的身后,赵氏扯着嗓门声嘶力竭道:“想分家?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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