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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生死簿全章节

陈扶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误入生死簿》是“陈扶盛”的小说。内容精选:看桌前的两个年轻人。安怀远对上她的视线,赶紧低头扒着碗里的饭,勤快地拣起盘中的一片片大白菜,边吃边点头称赞。“嗯!不错。”道钟婆婆满意地笑了笑,便转身离开,合上木门。“咳咳!”道钟婆婆刚走没一会,安怀远便放下筷子,不禁捂着嘴咳嗽了几声。“呛到了?你真的饿到饥不择食的这种地......

主角:纪小澜道钟   更新:2024-06-24 13: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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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小澜道钟的现代都市小说《误入生死簿全章节》,由网络作家“陈扶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误入生死簿》是“陈扶盛”的小说。内容精选:看桌前的两个年轻人。安怀远对上她的视线,赶紧低头扒着碗里的饭,勤快地拣起盘中的一片片大白菜,边吃边点头称赞。“嗯!不错。”道钟婆婆满意地笑了笑,便转身离开,合上木门。“咳咳!”道钟婆婆刚走没一会,安怀远便放下筷子,不禁捂着嘴咳嗽了几声。“呛到了?你真的饿到饥不择食的这种地......

《误入生死簿全章节》精彩片段

听到这理由,纪小澜终于认同了道钟赶路的意思。

纪小澜和道钟一路互相搀扶,走走停停,最后终于寻得沉沉雾霭中平静而祥和的盛纶寺。

元军在河溪城屠城的风头过后,己是祥兴元年的深秋。

纪小澜用仅剩的盘缠,雇人扩建了原本破败不堪的盛纶寺。

渐渐地,前来烧香拜佛或是剃发为僧的人逐日增多,让寺院景况愈盛。

不久后,和尚们都推崇道钟婆婆成为寺院的住持,尊称她为“长老”。

纪小澜在此宿下,日复一日地看着庙堂前来来往往的行人。

寡淡无味的生活,慢慢削弱了她感知快乐的能力。

祥兴二年春分,南宋己亡,数十万爱国人士投海殉国的消息,还是传到了盛纶寺。

纪小澜行色匆匆地找到道钟,塞给她一个小巧的罐子。

“道钟婆婆,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请你务必找到一位名叫裴曲深的女将军,并让她饮下这罐子里的……”纪小澜神色凝重,看着那个罐子,“药。”

道钟点头应允。

纪小澜转身,一头扎进这夜幕中,很快消失了踪影。

而当第二日道钟敲开纪小澜的房门时,发现她己自缢于房梁之上。

道钟当场被吓退了好几步。

那是凛冬,冬雨降于人间,伴随着那远方传来的音信,浇灭了纪小澜生的希望。

很久的以后,道钟仍感到自己身体状况几乎没有任何改变,她觉得自己早己是行将就木了,却独自倚栏见证了寮房前的常青树上,数不清的西季变换。

她依稀想起那一天在树荫下,纪小澜抹在她唇齿间带着血腥味的液体,推测出令人不可思议的几种可能……“小姐,难道,是你……”公元二零零五年秋,月夜异象,堪称怪诞。

天空中雷电交加,撕碎了原本平静的夜幕。

圆月暗灰色中泛着血红,周身围着重重诡异的黑云。

道钟见了这一幕,几乎是手舞足蹈地跑出寮房,对着天空,嘴里不断地嚷着一连串让人听不懂的咒语,似乎是来自最底层的阴间创造的语言。

裴曲深坐在屋里,细品杯中的茶水。

她眉目深邃,扎着干净利落的高马尾,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眼中既有沉稳也带着疑惑。

“这老太婆又发什么疯?”

她的好奇心仅到瞥了一眼道钟为止,又回头轻晃着茶杯。

那一夜异于往日的漫长。

第二日。

初春的清晨,带着温热的日光早早就己穿透裴曲深卧室里的纱窗,安稳地落在她的床前。

她坐起身来靠着床头,顺手拿起床边一个装着三个小铃铛的木色项圈,摇了两三下。

“主人,我来啦!”

安怀远手中端着一杯温水,翩翩少年明眸皓齿,笑容可掬,似乎己在门外等待了有些时候。

裴曲深接过杯子,一口一口地咽下里边的温水。

“主人,你还记得吧?

今天周六,你说要和我一起去长青图书馆的。”

安怀远靠在床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向裴曲深。

“嗯,当然记得。”

裴曲深语调高扬,听起来心情很不错。

安怀远吸了吸鼻子,微微皱起眉头,“主人,你再说一遍?”

“干嘛……?”

裴曲深一脸狐疑,还是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当然记得。”

安怀远把脖子往后一缩,惊道:“主人,你肝火很旺啊!”

裴曲深瘪了瘪嘴,必然是听懂了安怀远的弦外之音,心里想着,切,个小兔崽子。

“……神经。”

接着,她穿好拖鞋,走向卫生间洗漱。

过了一会,安怀远走过去倚在门边,说道:“主人,刚才我上了百度搜,说……肝火旺盛的人呢,一般都伴随着舌苔厚腻。

主人,让我看看你的舌苔。”

总算是憋到了刷牙结束。

裴曲深微微仰头,没有看他,百般无奈地说:“真是惯着你了。”

安怀远愣了一下。

看着裴曲深离开卫生间,他又跟在后边说:“哇主人,你的舌苔好厚!”

在繁华的左溪区众多大规模图书馆里,安怀远偏爱长青图书馆是有理由的。

这里的装修风格比较偏向复古风,隔音工作做得丝毫不见怠慢,整个建筑都充满了浓烈的书香气息。

裴曲深不算个书痴,但既然答应安怀远要跟他一起来了,那也不能总坐在图书馆里捧着手机玩。

于是她拿着一本新华词典一看就是一个上午,啃了这么久,实际上也只是看个将就。

“主人!”

少年的声音突然在她的耳畔响起,让她着实吓了一跳。

但裴曲深知道安怀远的确在刻意压制了音量。

裴曲深缓了缓,接着便十分耐心地问道:“你干嘛呢?”

“你怎么跑到这来了……我走得也不远啊。”

裴曲深合上书,抬眼看他,“怎么了?”

“我……饿了。”

安怀远用手掌在肚子上打了个圈。

“行吧,想吃什么?”

裴曲深转过身,把厚厚的词典小心翼翼地放回原位。

“青象山不是就在这附近嘛?

但是这一带的物价好像挺贵的,一个肉夹馍差不多二十块钱呢。

反而是,盛纶寺的斋饭是不要钱的,我们去跟道钟婆婆提前说一声,去她那里蹭个饭呗。”

裴曲深看着他黑而发亮的眼睛,笑道:“你这小算盘,打得挺妙。”

“我们快走啦,等会他们食堂就关门了!”

还不等裴曲深回应,安怀远说完就兴冲冲地朝图书馆的出口奔去。

等裴曲深和安怀远拖着饿瘪的身子进到盛纶寺里来时,食堂果然己经关门了。

离游客拜佛的祠堂稍远的,是专门供资深的一些道长包括住持居住的居所。

这里相较八百年前,几乎没有变样,整个外观都可以用“古香古色”来形容。

现在,裴曲深和安怀远被邀请到这间屋子吃午饭。

“裴施主,安施主,实在抱歉,饭菜都凉了。”

道钟婆婆把两碗白米饭摆在两人跟前,下饭菜也只有几道朴实的素菜。

“什么俺是猪?”

安怀远呆呆的目光追随着一旁的道钟。

裴曲深用手肘戳了一下安怀远的肋骨,小声说道:“她说安施主……叫你呢。”

“哦……哦!”

安怀远如醍醐灌顶。

“你们下次来,可以再提前点说,阿婆一定给你们留几道荤菜。

不过呢,是时候午休了,下午还得给小和尚们上课呢。

这次就当是阿婆招待不周了。”

道钟婆婆看上去身子还算硬朗,嗓音却充满沧桑感。

她看了看桌前的两个年轻人。

安怀远对上她的视线,赶紧低头扒着碗里的饭,勤快地拣起盘中的一片片大白菜,边吃边点头称赞。

“嗯!

不错。”

道钟婆婆满意地笑了笑,便转身离开,合上木门。

“咳咳!”

道钟婆婆刚走没一会,安怀远便放下筷子,不禁捂着嘴咳嗽了几声。

“呛到了?

你真的饿到饥不择食的这种地步了吗?”

裴曲深微微扬起下巴,在安怀远的背上轻轻拍了拍。

“那倒也不是……噢,也算是……”裴曲深笑道:“那你把我的这一份也吃了吧,我不饿。

走了。”

“你去哪?”

“就随便逛逛,待会,在寺院门口会面。”

裴曲深站起来拍拍裤子,就这样不以为然地出了门。

安怀远淡淡地应了一声“哦”,随后又开始照料起自己的肚子。

这栋居所实际上只有两层楼。

西面的木板可谓崭新整洁,像是刚刚装修过。

除了那个房间。

整栋楼里,只有二楼走廊尽头的那间房,连木门也陈旧得与其他房间格格不入。

印象中,道钟是坚决不让除她自己之外的任何人进去的,频繁来这里走动的裴曲深也自觉地遵守这个规则。

然而……此时的这间房,门是敞开着的,每一个镶在上面的木格就像一双双眼睛一样,引诱着她去探看这里面魅力无穷的机密。

按着门板,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张望了一会,裴曲深发现这不过是一间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书房罢了。

然而就在她就要转身离去的时候,房间里的机关似乎被触发了。

察觉到异样的裴曲深迅速移步,用双指稳稳掐住了从墙壁上飞射过来的梅花镖。

这样的房间还请来了如此机敏的暗器,究竟所为何事?

还不等裴曲深认真去思索,一股火辣辣的刺痛感突然袭来。

这种感觉正是从她的双指传出来的。

伤口被割得很深,梅花镖的锋处扎在肉里,大股的鲜血从伤口处流下来,往地上流去。

“嘶……”裴曲深吃痛地冒出一声。

“别动!”

这个沙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裴曲深还来不及想是谁,一片宽大的枯叶被有力地扔到她的脚边,竟准准地接住了她滴下的鲜血。

“拿起叶子快出来!”

裴曲深转头,发现真是道钟婆婆。

裴曲深迅速拾起枯叶,转身躲过了一阵新一波袭来的暗器,然后稳稳地合上门。

而那一枚飞镖还紧紧卡在肉里。

她果断地拔出飞镖,咬紧了牙关。

“裴施主,是贫僧疏忽,方才出来没有锁门。

这间房里是不能沾染到外面的东西的。”

道钟婆婆的声音恢复了缓和。

裴曲深仍讶异于,一片枯叶怎能如硬物一般被投掷到几步距离之外的。

“啊?

噢……其实是我太冒失了,不该忘记阿婆的忠告,那间房子,本来就是不能让外人进去的。”

道钟婆婆沉重地点点头。

“但是,阿婆,那间屋子,墙上好像挂着纪二小姐的字画。”

裴曲深边说着,手上边用枯叶包住带血的梅花镖。

道钟婆婆看向走廊窗外的一片竹林,回答:“是。”

“那这……先跟我过来吧。”

说罢,道钟婆婆转过身去,引裴曲深跟她走进与那书房隔了几扇门的房间。

在房间里,道钟婆婆一丝不苟地用几层纱布为裴曲深止血包扎,并说:“这枚飞镖估计在书房里待了很久了,可能会生锈的,万万不能让伤口感染了。”

“好,谢谢阿婆。”

裴曲深轻轻压了压手指上的纱布,心中的疑问还尚未解开,继续问道,“阿婆,你从来没说过纪小澜来过这里。

我们的这层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道钟婆婆面色沉重,起身背对着裴曲深,面向那透着光亮的窗户。

“我在找合适的时机告诉你。

这件事的轻重程度非同小可,等了几百年,我才等来了那一场梦。”

“什么……梦?”

见道钟婆婆沉默了,裴曲深有些迫不及待地提醒她说下去。

好在道钟婆婆不算是那种好卖关子的人。

她道:“当时,连纪二小姐自己至死也不知道,她到底从何而来。

她是地府阎王爷的亲生女儿,人间生死簿的掌管者,阎如罗小姐。

同时,她也是我的主人。

曾经她厌倦了日日撰写生死簿的生活,偷渡到人间,成了凡人之身,忘掉了生前的所有事情。

我作为仆从,也自愿落入凡尘寻找如罗小姐,然而我的灵体出现异常,失去了许多记忆,包括小姐的样貌。

我一日老去一岁,首到偶然遇见纪二小姐……”道钟心事重重,似乎在仔细地回忆着往事。

“撰写生死簿是件难事吗?”

裴曲深发问。

“可以说,残忍至极。

她曾预见过所有人的生死,包括自己深爱的人。

为了不让别人看懂,她创造了独属于她自己的文字。

小姐生来便聪慧过人,那样的文字,根本不是旁人能破解的。”

道钟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就是纪小澜曾经常常用的语言!

我和她交换书画的时候,她的画上有字,看似有规律可寻,其实谁也看不懂。

我问过好几次她这些语言是从哪里学来的,她说她也不知道,只是顺手就写出来了,在学习汉语之前就是如此。

那些年,纪家有才女这件事传遍了河溪城,很多文人墨客争抢她的字画,几乎是一字难求。”

裴曲深眼里七百年前的往事,此时历历在目。

“那个书房里锁着的,正是纪小澜先前在盛纶寺留下的大量字画。”

道钟扭过头,看着裴曲深琥珀色的深瞳,“如今,如罗小姐在昨日又转世重生了。”

裴曲深感到有些头皮发麻。

“你找到她了?”

道钟迟钝地摇摇头。

“我的行动范围太有限了。

如罗小姐出生时,月相异常,月色灰中带血。

这人嘛,相貌和纪二小姐自然是相似的。

天赋异禀,聪明伶俐,但其他方面有什么特点,我也说不出来,我生怕那种模棱两可的说法会误导了你。”

“嗯……”裴曲深频频点头,说,“你这是在暗示我帮你找她吗?”

道钟低头浅浅地笑了,“算是吧。

近来我做了一场梦,梦中隐隐约约看到了那异常的月亮,其他的场面都很模糊。

梦啊,总是这么玄乎。”

裴曲深抿着嘴,挑了挑额前的发丝。

“对了,纪家村出事了。”

道钟慌忙地看向裴曲深,神色凝重。

裴曲深不可思议地微张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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