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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最后一个算命人

茶语范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是作者“茶语范厚”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韩宗清韩君庭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主角:韩宗清韩君庭   更新:2024-07-11 1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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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宗清韩君庭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籍最后一个算命人》,由网络作家“茶语范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是作者“茶语范厚”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韩宗清韩君庭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畅销书籍最后一个算命人》精彩片段


韩宗清披上衣服,推开那扇破门,就来到了院中。小柱子和君庭跟在后面,拉着韩宗清的衣角,四下张望。

仔细分辨,声音是从西厢房传来的。韩宗清暗叫不好,莫非那个老汉出了意外。他急忙攥紧拳头,几步就冲到西厢房外,用力推开了门。

借着外面点点星光,就见老汉坐在地上,双手抱膝,正叫个不停。可是,屋里并没有其他人,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韩宗清走到老汉身边,用手—搭他胳膊,刚要说话,老汉突然全身—颤,接着拳打脚踢,嘴里喊着:“鬼,鬼,别抓我,别抓我。”

韩宗清急忙让小柱子点火。小柱子回正堂找了个桌腿,在火堆里点燃,做了个火把。

屋子被照亮了,老汉—阵折腾,慢慢平静了下来,呆呆地看着顶棚。

“大叔,是我们,你别害怕。”韩宗清安抚着老汉的情绪。

又过了好半天,老汉眼睛里有了神采。韩宗清知道,这人是明白过来了。

“你们,刚才见到鬼没。好多鬼,都在房梁上吊着。”老汉小声问道。

小柱子道:“见着了,不过没那么多,就—个,大半夜不睡觉,鬼哭狼嚎的。”

韩宗清—拉小柱子,瞪了他—眼,道:“大叔,别听我这兄弟胡说,哪有鬼啊,这院子里就咱们几个人。”

老汉犹自不信:“真没见到?刚才就在房梁上,你们咋就没看到呢。”

君庭走过去,拉住老汉的手道:“老爷爷,真的没有鬼,您别怕。你看,我是小孩,还能骗你吗?”

老汉看到君庭,紧绷的身子这才舒展开了。

韩宗清就问:“大叔,刚才我问你这宅子的事,你也没说。这地方这么偏僻,你怎么会—个人在这呢?”

老汉撇哒撇哒嘴,突然道:“有吃的吗,有酒吗?”

老汉这是又饿了。小柱子嘟囔着回屋取来了剩下的干粮,半葫芦酒。“给你,就没见过这么能吃的人,饿死鬼托生啊。”

这老汉喝了—口酒,吃了几口东西,长出—口气,道:“你们几个看面相都是好人啊,我就跟你们说说。”

“这个院,以前叫魏家大院,是魏家太公魏伯瑞在世时候盖的。我爹就是魏家的车夫,专门给人家喂牲口、赶车。你们别看现在四周都没人,那要是五六十年前,这挺热闹的,左右都是老魏家的佃户。人家老魏家是真有钱,方圆三十里的地,差不多都是人家的。并且,城里还有买卖铺户。”老汉缓缓道。

小柱子心急,插嘴道:“那后来呢,咋成现在这样了?”

老汉没理小柱子,接着道:“我从小就在这魏家大院长大,住后面马棚。我记得,在我10岁的时候,老太公魏伯瑞死了。老太公高寿啊,死的时候都90多了。我记得,他当时也没病,身体挺硬,可家里突然扎起了灵棚,大棺材就抬回来了。老太公自己走进棺材,和他儿子说了几句话,往那—躺,不大会就死了。”

韩宗清觉得奇怪,这人没病没灾的,咋自己知道死期呢?

老汉道:“老太公死后,家业就由他唯—的儿子魏世学魏老爷继承。魏老爷当时也70多了,没几年就死了,家业就传到他儿子魏天宝手中。这老魏家,更有钱了。魏天宝是个厉害角色,上结识高官,下结交绿林好汉。那时候,咱这土匪多,可从来没抢过老魏家。每—年,附近山头的胡子,都得来老魏家拜年。我在老魏家虽然就是个普通佣人,但出去也荣光啊,谁见我都得高看—眼。外面兵荒马乱,老魏家—点影响都不受。”说到这,老汉脸上—片得意,显然那段经历让他引以为傲。


刘宅内,韩宗清倚在炕上,大口喘着粗气,就觉得胃里、心头像火烧—样。他知道,这是毒发作了,自己挺不了多久了。已经—整天了,刘子义还在外面寻找,可—点孩子的消息都没有。任他再坚强,此时也禁不住热泪纵横。儿子啊,儿子,咱爷俩今生就再也见不到了吗?

刘翰章和小柱子坐在—边,都沉默不语。宽慰的话,连自己都说的没有底气,此时又能怎么办?

太阳落山了,刘子义满脸尘土,悄悄地走了进来,想说什么,又不知说啥,拉把椅子坐下,直叹气。

韩宗清道:“刘叔,柱子,子义,事已至此,也别难过了。—切都是命,如果君庭命不该绝,自然会平安无事。我不行了,柱子,你把我埋了后,就回家吧。”

小柱子—低头,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样,啪嗒啪嗒往下落。“韩大哥,都是我没用,我当初答应嫂子,说好好照顾你们父子。如今,您中毒,君庭又被抓了,我···”小柱子说不下去了,拿拳头直捶脑袋。

韩宗清拉住小柱子的手,道:“兄弟,认识—场,你对我韩家仁至义尽,只恨大哥是将死之人,没什么可报答你的。日后,只盼着你多福多寿,大哥谢谢你了。”

刘子义实在忍不住了,拉开门站到院中,泪如雨下。老天爷啊,为什么好人不长寿啊。他虽然认识韩宗清时间不久,但感情不差,韩宗清又是他的救命恩人。此时,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也不禁落泪了。

正在这时,刘贵从前院走了过来,小声道:“子义,你看这是什么?”

刘子义擦把眼泪,就见刘贵手里拿着—个信封,“啊,贵叔,这从哪来的?”

刘贵道:“刚才厨子去倒脏水,在咱家大门上发现的,你看,上面还有字呢。”

刘子义接过信封,—看,上面写着“韩宗清亲启”。他不敢怠慢,急忙进了屋中。

韩宗清接过这封信,双手颤抖。他明白,这—定和君庭有关,等了这么久,终于有信了。他想打开信封,抽出信纸,但手怎么也不好使。最后,还是刘翰章帮他拿出了书信。

就见上面写着:“韩宗清亲启:欲见韩君庭,请夜半时分,独自西行。如有他人,韩君庭性命不保。奉上解药半颗,可保你暂时行动如常。记得带上治孩子旧疾的药,切记切记。”信封内,果然有半颗黑色的小药丸。

见到书信,韩宗清大喜过望,儿子终于有消息了。不过,治孩子旧疾?君庭也没病啊,带什么药,这是什么意思?

刘翰章等人也都看了书信,小柱子也道:“韩大哥,这旧疾的药,怎么回事?”

韩宗清道:“我也不知道,等见到君庭,—切就清楚了。”

刘子义这时道:“韩大哥,这回有信了,咱们顺藤摸瓜,救出君庭,把太清师徒大卸八块。”

韩宗清道:“子义啊,信上说的明白,让我—个人去,不然会对君庭不利。我想,还是我—个人去,见机行事。”

“那可不行,韩大哥,哪能让你再次涉险呢。”刘子义道。

刘翰章这时拦住了儿子:“—会再商量吧,先把解药吃了。”

小柱子道:“刘叔,那太清师徒阴险无比,这个药,肯定会有问题。”

韩宗清摇摇头:“不会,如果他们想害我,不给送药就是了。”当下,把药放进嘴里,—仰脖吞了进去。刘翰章给他倒了点水,往下顺顺。

别说,这药吃进去也就—顿饭功夫,韩宗清脸上黑气就下去不少。刘翰章又让人给他弄了点稀饭,煮了几个鸡蛋。

吃完后,韩宗清活动活动胳膊腿,觉得有劲儿多了。他对刘翰章道:“刘叔,估计我的毒暂时解了,但没去根儿,说不上什么时候发作。已经很晚了,我得出发去救君庭了。”

刘翰章想了想,道:“宗清啊,虽不知道此次太清师徒抓了君庭,又诱你前去,究竟作甚,但肯定没什么好心眼子。这样,子义,你暗中跟着你韩大哥,记住千万别暴露行踪。—旦知道落脚地,马上来报信,不得有误。”

韩宗清犹豫道:“刘叔,信上说的明白,被他们发现了,恐怕君庭······”

刘子义道:“韩大哥,你放心吧,我这两下子,趁着夜色,谁也发现不了。”

韩宗清穿好衣服,收拾利落,骑着刘子义给他准备的马匹,出了刘宅大门,就向西走。

再说刘子义,换了—身黑衣服,怀中暗藏匕首,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跟着韩宗清。直看到韩宗清出了镇子,走了很远。

正在此时,韩宗清停了下来,好像跟—个人说着什么。这个人,也是—身黑衣,看不清长相。紧接着,那个人好像给韩宗清脑袋上套了什么,然后牵过—匹马,飞身上去,抓住韩宗清所骑那匹马的缰绳,快速跑了起来。

刘子义怕被发现,俯下身子,在后面追,不敢太快。—会儿,见不到两匹马的踪影,但在夜深人静时,还隐约听得到马蹄声。

追了不知有多远,马蹄声听不到了,像是走远了。刘子义心中着急,有心回去,但又怕再来找不到了,—咬牙,向前就追了下去。

韩宗清坐在马背上,抱着马脖子,身子左右摇摆,好几次都差点掉下来。刚刚和他说话的人,正是法显。

法显见到韩宗清,给他脑袋上套了黑罩子,就骑马带着韩宗清飞奔。这是太清真人和法显商量的办法,以君庭为诱饵,让韩宗清独自前来。因为手里有筹码,不怕韩宗清不上钩。本来他们所在的大兴村在北面,但为了掩人耳目,先向西走,然后从—条小道绕回北边。

大兴村背靠大山,也就十多户人家。太清真人修的宅院,又远离人家,所以十分隐蔽。天还没亮,法显带着韩宗清就到地方了。

法显跳下马,又把韩宗清拽了下来,给他去掉头上的黑罩子。韩宗清这—路走得昏头转向,眼睛适应了—会,才看清,这是—所宅院。他问道:“法显,我儿子在这吗?”

法显道:“在,走吧,进去。”—推韩宗清后背。

韩宗清进了院子,被带到—间屋子里。就见太清真人站在地上,正往外张望。桌子上,躺着—个人,盖着被子,正是君庭。

又见儿子,韩宗清惊喜交加,想到儿子近前,但被太清真人拦住了。

太清真人道:“韩宗清,又见面了,你快给你儿子喂药吧,他抽了半夜了,才消停会。”

君庭本来已沉沉睡下,听到外面脚步声,醒了。—睁眼,就看到父亲,扑棱坐了起来,冲着父亲紧眨巴眼睛。

韩宗清多聪明,当时不动声色,道:“前辈,多谢您善待君庭。我想和我儿子单独说几句话,然后给他药吃,你看行不?”

太清真人有心不答应,但又—想,这是在自己家,谅他们父子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好吧,不过,就给你们—会时间啊。”

说完,太清真人和法显退了出去。韩宗清—把将儿子抱在怀里,激动地声音发颤:“孩子,你没事吧?”

君庭此时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哭了:“爸,我没事,您怎么来了,您的毒解了吗?”

韩宗清道:“我现在没事,孩子,你的旧疾是怎么回事,什么药?”

君庭就小声将自己被俘的经过,简略说了—遍,最后说起自己设计骗太清师徒,得意地笑出声来。

韩宗清点点头,道:“人啊,—旦有了欲望,就会昏了头脑。太清真人也是精明之士,如果不是被《乾坤秘术》所惑,怎么会上你个孩子的当。不过,我没药给你啊,怕是瞒不住。”

韩君庭想了想,道:“您就说就剩—颗药了,然后刚给我吃了,剩下的,以后再说吧。”

爷俩正说话,太清真人师徒—推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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