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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精彩片段
《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由晴天看月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现代言情、宠妻、甜宠、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这本书最新章节第478章 雪雪篇,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目前已写1013749字,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现代言情、宠妻、甜宠、佚名现代言情、宠妻、甜宠、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前面特别好看,剧情紧凑不拖沓,内容新颖,前面的人物性格明朗主人公爱憎分明,夏三岁活泼勇敢爱闯祸把十几岁孩子的特点描述的淋漓尽致,写的真的超精彩的给五星好评!后面有甜甜之后就算了
忘了说甜甜 聪明的小孩所有人都喜欢 但是聪明过头的小孩会让人不喜 而且这个孩子还比较蛮横 无理取闹 就更让人喜欢不起来了
还有霍晓兰,结了婚考上大学之后就没出现过…
热门章节
第129章 主人,你可不能喜新厌旧啊「这章改了一下」
第130章 宝刀未老
第131章 臭小子,我跟你势不两立
第132章 不能出门,不然有死劫
第133章 差点劈到人
作品试读
大黄人性化地点了点头。
夏思月转身看着窗户口。
钉上的旧衣服掉了小一块。
露出拳头大的缺口。
她躲到死角,从空间拿出一根绣花针,慢慢走过去。
外面的人紧紧贴着窗户的木圆柱子。
“咦,人呢?怎么不见了?”
声音小的,只有他自己才听得到。
一道黑影突然笼罩过来。
对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夏思月便拿出绣花针,狠狠刺过去。
她的速度又快又狠。
“啊——” 一道惨叫在暴雨中响起,外面的人捂住受伤的脸落荒而逃。
夏思月让大黄去逮人。
大黄嗖的一下追上那人,四肢一跃,将人扑倒。
“汪汪~~”
偷窥贼,哪里跑!
大黄前肢按住那人的手臂,不让他动弹,牙齿抵住他的额头。
狗眼露着凶光,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啊啊啊……”二流子吓得魂都没了,下腹一股热流流出来,带着浓浓的骚味。
大黄嫌弃地看着二流子。
就这点胆,也敢偷窥主人!
夏思月撑住雨伞,穿着中筒胶鞋,一步一步走过来。
手电筒的光照在那人脸上,见是二流子,她眉头微微一皱,眼底有冷意划过:“你想死?”
二流子被大黄吓得半死,看到夏思月,又怕她用电棒击他,眼睛一闭,吓晕过去。
夏思月蹲下身,给二流子扇了好几个耳光。
直到二流子的脸肿起来,她才停下:“大黄,你把他拖到山里去,别进深山。”
这种人,就应该给他点教训。
大黄最喜欢主人给它任务了。
它欢快地摇了摇尾巴,前爪抓起二流子的衣领,拖着他往山里走。
大黄的力气很大,拖一个年成人,轻而易举。
大黄把二流子拖到外围,又将他的衣服脱掉。
看了一下,不是很满意。
又开始用爪子刨土。
差不多能埋下一个人。
它才将二流子放入坑里。
脖子以下,全在坑里。
做完这一切,大黄四肢一跃,消失在夜色中。
夏思月看着爪子沾满泥的大黄,指着院子外面:“那里有水,去洗干净。”
回到屋里,夏思月把窗户上的破衣服全扯掉,又从空间里找出一块灰布,用图钉钉上。
她钉的很密。
一点风也吹不进来。
做完这一切,才上床。
刚躺下,敲门声就响起。
她下床去开门,霍晓兰抱着胳膊站在门口:“三嫂,我跟你睡,行吗?”
霍家房屋年久失修,房顶漏雨。
除了三房,其它几间房子都湿了。
夏思月知道霍晓兰的被子都湿了:“进来。”
霍晓兰激动地搓了搓手。
两人睡一边。
夏思月睡里面,霍晓兰睡外面。
闻着夏思月身上的清香,霍晓兰躺下去不到一分钟就睡了。
夏思月盯着房梁,以为自己会失眠,没想到很快就睡着了。
下了一晚上的暴雨,终于云开见日了。
清风吹动着院子外面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夏思月是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的。
“到底是谁,把二流子整成那样?也太厉害了吧?”
“整天不做正经事,跟镇上的混混不好学,总有一天会出事的。”
“听说他被人从坑里拉出来的时候,嘴里一直说着,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七八个妇女在霍家院子外面讨论二流子。
夏思月听到她们的议论,下床打开门,去找大黄。
“二流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汪汪~~”
主人,大黄挖了坑,把坏人埋了一半。
只要没闹出人命,夏思月随便大黄怎么闹:“二流子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汪汪~~”
主人,你放心,二流子不会死。
它知道这是个和平时代,不能乱杀人。
夏思月这下放心了。
霍晓兰洗漱完出来,看到夏思月醒了,把二流子的惨事告诉她。
末了后,还激动说道:“好想认识为民除害的大英雄。”
夏思月嘴角止不住一抽,为民?这是不是有点严重?
分享完,霍晓兰一蹦一跳去了主屋,抓了五个玉米饼子跑出来,分给夏思月两个:“三嫂,我去上工了。”
夏思月不想吃玉米饼子,她抓住霍晓兰的手,将饼子塞给她:“你吃,我有。”
霍晓兰没有多想,她边吃边走。
院子外面的人还在讨论二流子。
刘寡妇扛着锄头经过霍家,听到大家都在骂二流子,忍不住辨了一句:“二流子,没你们说的那么坏。”
郭菲儿冷笑一声:“整天不上工,游手好闲,这还算不坏,怎样才算坏?他要是不坏,能被人弄成那样?”
有人附和着点头:“二流子的坏,是公认的,你帮他说话,是不是拿了他的好处?”
见大家用愤怒的眼神看着自己,刘寡妇哪敢继续逗留,她扛起锄头就走。
屯子里的接生婆盯着她的屁股,看了许久,突然来了一句:“刘寡妇的男人还没洞房就死了,按理说,她还是黄花大闺女的,我看她一点也不像。”
屯子里的孩子,基本是接生婆接的生。
她看人是一看一个准。
这话一出,大家又开始八卦起来。
“啥?难道她偷偷找了个男人?”
“她是自立门户,就算找了个男人,也不犯法!”
“问题就出在这里,找到男人,大大方方结婚就行了,为啥要偷偷摸摸的,难道她找的男人,是有家庭的!”
爱八卦的,都是结了婚有家庭的,这句话瞬间让大家警惕起来。
“不,不能吧!这可是搞破鞋,抓到要送农场的。”
“读书人经常说,家花没有野花香,还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要死啊!上工都已经够累了,还要时时刻刻盯着自己的男人。”
郭菲儿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听到大家的话,哪还坐得住。
她偷偷退出八卦的人群,抱着慢慢,一鼓作气冲到霍老二做工的地方:“老二,过来,我有事找你。”
霍老二放下锄头走过来,一脸疑惑地看着郭菲儿:“咋了?给我送好吃的来了?”
郭菲儿给他踢了一脚:“吃,吃,只知道吃,我问你,你跟刘寡妇熟不熟?
霍老二歪头看着郭菲儿,虚心问道:“是住茅草屋的那个刘寡妇吗?”
郭菲儿没好气地看着他:“不然呢?”
霍老二摇头:“不熟,不过……”
霍老二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一下,郭菲儿一颗心提的老高:“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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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叫的太凶,仿佛要从狗窝里冲出来一样。
王大刚警惕地看了大黄一眼:“霍言,你家的狗很凶啊!”
霍言打开门,冲他打了一拳:“很好,我记住你了。”
王大刚感觉霍言生气了:“霍言同志,我没惹你吧?”
本来今晚能吃到肉,却被他破坏了。
吃肉之仇,不共戴天。
霍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家缺瓦片,你想办法给我弄点。”
王大刚没有拒绝:“好——算一下要多少瓦,我让人送来。”
“算好瓦片,我去派出所找你。”夏思月将人送到门口,给了王大刚两个苹果:“拿着路上吃”
这么贵的苹果,王大刚只觉得烫手:“弟妹,这个很贵!”
霍言横了他一眼:“拿着吧。”
刘桂花被狗叫声吵醒,穿上衣服打开门,刚好听到霍言跟王大刚的对话。
得知他马上就要走,又匆匆回屋,将存好的鸡蛋连同稻谷壳里一起装上。
这样不易坏,也不易碎。
“老三,把这个带上。”
霍言扬了扬帆布袋跟行李袋:“已经有很多了。”
刘桂花才不管这么多,她将袋子塞到霍言怀里,瞪眼看着他:“拿着。”
在刘桂花震慑的目光下,霍言只好收下。
目送两人离开,刘桂花跟夏思月才转身回了各自的房间。
旁边少了一个人,夏思月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直到凌晨,她才睡着。
这一觉,她睡到中午才醒。
这个点,中午下工的人都回来了。
郭菲儿看到夏思月头发凌乱地站在门口,忍不住调侃道:“三弟妹,三弟不在家,是不是睡不着?”
夏思月一脸哀怨地看着郭菲儿。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看到他们成双成对的,心里涌起一股羡慕之情。
霍晓兰冲过来,拽起郭菲儿的胳膊往二房走:“二嫂再不做饭,大嫂就要用灶了。”
灶台目前只有一个。
四户人轮流着做。
今天刚好轮到二房先做。
郭菲儿拍了下额头,火速冲进屋,淘米洗菜切菜。
看着忙碌的郭菲儿,霍晓兰嘴角勾了勾,转身去找夏思月:“三嫂,今天别做饭了,跟我们吃。”
“不用,谢谢,家里还剩了些。”夏思月谢绝好意。
霍晓兰想起昨天的野鸡炖干蘑菇,咽了咽口水:“是鸡肉?”
“嗯。”夏思月微微颔首,随后又说道:“阿言的战友能弄到瓦片,你问下爹,我们需要多少瓦?”
这话一出,霍晓兰瞬间激动了,眼里冒着火光,看夏思月像是饿极了的狼看见了肉:“真的可以弄到瓦?”
夏思月笑着点头:“阿言战友是这么说的。”
霍晓兰激动地转了好几个圈,换上新瓦,以后就不怕下雨了。
“爹,爹,三哥的战友能买到瓦,他让你算一下,家里需要多少瓦。”
在霍铁刚心里,霍言是最可靠的,爱屋及乌,他认识的人肯定也可靠。
霍铁刚猛地站起身,激动地搓了搓手:“下午我不去上工。”
……
下午,等大家都去上工了,霍铁刚到屯子里借了一把梯子爬上屋顶。
夏思月看到霍铁刚踩着摇摇晃晃的梯子,一口气爬上屋顶,心脏一颤一颤的,生怕他摔下来了:“爹,要不你下来,找个年轻的上。”
霍铁刚觉得自己被小瞧了:“不需要。”
房子屋檐上的木头经过风吹日晒雨淋,已经腐朽不堪,瓦片残缺不全。
霍铁刚踩在两块瓦的衔接处,清点破损的瓦片。
五间一进一出的套房,有三百片瓦是破损的。
一片两分钱,三百片,是六块钱。
钱不多,但买瓦片要批条,所以很难买到。
霍铁刚点完数下来,一脚踩空,整个人从屋顶摔下来。
“砰——”
“啊——”
惨叫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夏思月两脚生风地跑过来,看到霍铁刚脸色惨白的躺在地上。
白皙的脸有了几分慌张,声音带着颤抖:“爹,爹,涛涛,涛涛,快去叫奶奶回来。”
涛涛从屋里出来,撇了撇嘴,不耐烦地说道:“你又不是我娘,我凭什么听你的?”
夏思月气的一巴掌拍向涛涛的后脑勺:“爷爷摔倒了,让你去喊一下奶奶也不愿意!
你要是这么不听话,以后有好吃的,我喂狗也不给你吃!”
冷不丁被打,涛涛张嘴就要哭。
夏思月一道犀利的眼神杀过去:“哭一下试试。”
涛涛到底才五岁,被夏思月一吓,将要流出来的眼泪立刻逼了回去。
他吸了吸鼻子,还不忘讨价还价:“我去喊奶奶,以后有好吃的,别把我忘了。”
夏思月板着脸:“快去。”
涛涛穿着破草鞋,迈着小短腿走出院子。
“汪汪……”
主人,可以给他喂灵泉水。
若不是大黄提醒,方寸已乱的夏思月哪里还记得自己有灵泉水。
她倒了一杯灵泉水给霍铁刚:“爹,这是药水,我娘寄过来的,喝了对身体好。”
霍铁刚痛得说不出话,只是呆呆看着夏思月。
“爹,张开嘴。”
霍铁刚能听到夏思月的话,就是无法张嘴。
夏思月吓到了:“爹,爹……能听到我说话吗?”
昨晚还跟阿言说,她会照看好家里。
他人还没到队里,爹就出事了。
阿言若是知道家里出事,肯定会分心。
霍铁刚也想说话,但发不出声音。
他内心很恐慌,急的不行。
霍铁刚不会自己喝,夏思月又找来勺子,一勺一勺喂着喝。
虽然流了不少,但也喝了不少。
喝下去,不到三分钟,霍铁刚感觉身体没那么疼了。
他试着动了动手,发现手指能动了。
霍铁刚眼里涌出一抹狂喜,激动地说了一个单字:“好——”
夏思月惊喜地看着霍铁刚:“爹,你能说话了?”
灵泉水,是不是太逆天了?
以后还是稀释一点好,免得遭人惦记。
霍铁刚心里很清楚,他能说话,跟夏思月喂的药水有莫大的关系:“药……药水好,好。”
“爹,药水很珍贵,里面放了很多好药材,我只有一小瓶,全被你喝了。但你能说话,不一定全是药水的问题。”
霍铁刚认为是药水的问题,他露出肉疼的表情。
刚刚浪费了不少。
等霍铁刚能动了,夏思月搬来椅子,扶他坐下。
这时,刘桂花一路哭着跑回家:“当家的,当家的,你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
霍铁刚面色黑了黑,气得一巴掌拍向霍老二的后脑勺:“乱喊啥呢?”
霍老二被打,也不生气,还呵呵傻笑。
霍铁刚都没眼看了。
力力迈着小短腿走过来,拍着小手,奶声奶气道:“爷爷,打二叔,打,打……”
慢慢坐在板凳上,也附和着喊:“打,打……”
霍老二指着两个小家伙:“没良心的小东西。”
霍老大碰了碰他的胳膊:“还学不学?”
霍老二重重点头,他打开锁,将自行车推出院子。
……
在农村,清一色的土坯房,绝大多数是“五间置”的平房。即使有两层楼的,也是盖着瓦片的土坯房。
地板是土夯的,看不到水泥地板。
不过,只有一个地方是用水泥打的地板,那就是生产队的晒谷场。
又大又平。
用来练车最好不过。
霍老大跟霍老二推着车来到晒谷场。
那里有几个人在闲聊,看到他们推车过来,纷纷围上去。
有人想摸一下,霍老二眼疾手快地抓住对方的手:“不许摸,只许看。”
那人咕哝一句:“摸一下,又不会坏!”
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被霍老二听到了,他瞥了男人一眼:“坏了,你赔吗?”
男人讪讪摸了下鼻尖,不再说话。
霍老二一只脚跨过自行车,两只手握着龙头,抬头看着大家。
“走开一点,别围在这里,新手上路,撞到你们,我一概不负责。”
众人还真怕他乱撞,纷纷退出去一点。
霍老大抓着后座:“可以开始了。”
霍老二双脚踩在踏板上,车子慢慢往前行驶,但一点也不听使唤,到处乱拐,好几次差点摔到地上。
看热闹的人捧腹大笑。
“哈哈哈……老二,你不行啊!”
“老二,龙头又弯了。”
“老二,速度慢点。”
霍老二紧张地看着前方的路。
霍老大在后面慢慢推着,他看到霍老二能骑了,悄悄松开手。
骑着骑着,感觉不对劲,霍老二心里一紧,重心没稳,差点摔到地上。
霍老二一脸哀怨地看着老大:“你怎么松手了?”
霍老大挠了挠头,憨憨说道:“我看你骑的挺好的,就松开了。”
“再来。”霍老二咬了咬牙,他就不信,学不会。
其他人羡慕死了。
霍老三运气真好。
不仅娶了个貌美媳妇,还大方。
多练了几次,自行车在霍老二手里听话了许多。
不用霍老大抓后面,一个人也敢骑了,并且还越骑越快。
两兄弟练了一个小时才回家。
“爹,爹,我学会了,学自行车其实没想象中那么难!”
郭菲儿从屋里冲出来,两眼冒光:“你会了?”
霍老二拍了拍胸口,抬起下巴,得意的很:“当然,你男人学什么都快。”
霍老大听到他吹牛,没有拆穿他,只是在旁边默默地听着。
霍老二吹得的唾沫四溅,郭菲儿听得津津有味。
两口子,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霍铁刚没信霍老二的话,他转头问霍老大:“你会了吗?”
霍老大点头。
霍铁刚心里暗搓搓地想着,他们能学会,他肯定也能。
淡淡的体香猝不及防地钻进男人的鼻腔。
体内的血液像水里的泥鳅到处乱钻。
“阿言……”
夏思月眼底划过一抹狡黠,温柔似水地看着霍言,声音又轻又软。
霍言深邃的眸子浮上暗色,古铜色的脸因身体的无能为力而憋的通红。
他搂住夏思月盈盈一握的细腰。
吻住她柔软的唇。
王潇见门没关,大摇大摆走进来,看到这一幕,脸瞬间爆红。
要命啊!
这两个人天天撒狗粮不腻吗?
“咳咳……”王潇红着脸故意咳了一下。
霍言眼底划过一抹幽光,慢慢松开夏思月的腰,冷着脸看向王潇:“你们这么闲的吗?”
王潇尴尬一笑,讪讪摸了摸鼻尖:“我,我这不是担心你媳妇一个人忙不过来吗?”
霍言不信,直觉告诉他,王潇没那么好心。
王潇哪有什么坏心,她只是从王一国那里得知夏思月的身份才过来的。
“夏思月,你厉害啊!听我爹说,你爹是,是……”
夏思月一道眼神止住她:“废话少说,来帮我清东西,我们明天要回老家。”
霍言只知道她是京都来的,不知道她的家庭背景。
如果知道她爹是……
他肯定会有压力。
目前这样挺好的,等时机成熟,她会亲口告诉他。
王潇的话就这样被打断了,她捂住嘴,啊一声:“这么快就要走了。
你还没去市里转呢,要不,等两天再回去,我带你到处转转。”
霍言也看向夏思月:“想去逛逛吗?”
夏思月摇头:“不去,太冷了。”
王潇一脸失望地看着夏思月:“好可惜,还想带你到处转转呢。”
夏思月淡淡一笑:“那我可真是谢谢你啊!”
冷是其次,重要的是,她担心自己跟王潇走了,霍言一个人躺在床上无聊。
……
窄小的小屋里,伸手不见五指。
王婷婷跪在地上,撕心揭底的呐喊着:“混蛋,混蛋,放我出去, 我不是间谍……”
关进小黑屋的这几天,王婷婷一粒米也没有进,全靠水来填充肚子。
她脸色苍白,头发披散,眼睛深深地凹了进去。
“夏思月,你个贱人,我跟你势不两立。”
悲愤的声音夹着浓浓的恨意。
这时,门突然打开。
一缕阳光射进来,小黑屋瞬间亮了许多。
王一国走进来,面无表情地看着王婷婷:“我们已经查过了,你是回老家看父母的,而不是来西北。
你老实交代,来西北有什么目的?”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她父母居然不干净。
王婷婷是他们的女儿,肯定知道点什么。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王婷婷哪敢承认来西北的目的。
王一国淡淡看着她:“你父母是间谍,很不干净,你肯定知道他们的事。”
王婷婷傻愣愣地看着王一国都忘记哭了。
肯定是她听错的?
她父母怎么可能跟间谍挂上钩?
“领,领导,是不是弄错了?”
王一国黑着脸:“你父母若是干净,又怎么会被抓?”
王婷婷的父母运气不好。
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抓了。
刘桂花下意识看向霍言。
霍言点头,她才敢接:“回来还你。”
“不急,我不缺钱。”夏思月盈盈一笑,这笑如花般灿烂,让人沉醉在其中。
微风拂过一旁的大树带来一阵淡淡的清香。
树上的叶子随着微风落下几片,晃晃悠悠在空中转了个圈。
挂在女孩的发梢上。
霍言呼吸一窒,走过去取下女孩头顶的树叶,又转头看着刘桂花。
“娘,是思月救了慢慢。”
刘桂花以往对夏思月好,是看在霍言的面子上,而此刻是发自内心的想对她好。
“老三媳妇,你是二房的救命恩人,二房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的大恩。”
夏思月觉得有话有点严重:“娘,我们是一家人。”
刘桂花吸了吸鼻子,咧嘴一笑。
“对,我们是一家人。”
这时,霍老二噗通一下跪在夏思月面前,重重磕了三个头,速度之快让人猝不及防。
“三弟妹,谢谢你,是你救了我全家,等你二嫂回来,我们再上门道谢。”
夏思月吓一跳。
“你,你快起来。”
霍言恨不得给霍老二踹一脚。
大的给小的下跪,这不是折寿吗?
霍老二看到夏思月的脸白了几分,也知道自己莽撞了,他挠了挠头:“三弟妹,没吓到你吧?”
夏思月摇了摇头:“没有。”
说完,又看向霍言:“先跟我回家一趟,再去镇上。”
坐牛车到镇上,要一个半小时。
到了那里,不但要去派出所,还要去卫生所。
忙来忙去,根本没时间吃饭,所以夏思月打算让霍言带点零食路上吃。
回到家,她趁霍言不注意,从空间里拿出一些零食,放箱子里。
又用袋子装好递给他:“这是我娘寄来的,拿去路上吃。”
霍言打开袋子一看,有饼干,罐头,牛肉干,苹果等等。
看包装,这些零嘴一点也不便宜。
“给了我,你吃什么?”
夏思月拍了拍木箱:“这里还有,快去吧。”
霍言只拿了三包地瓜条:“这些就够了。”
夏思月又给他塞了几个苹果。
“你不饿,妈饿,这些可以填一下肚子,等慢慢醒了,也给他喂点,小孩子吃点水果好。”
霍言内心深处涌出一股热潮,深邃的眸子倒映着夏思月的身影,孔武有力的手臂将她搂在怀里。
俯身吻住夏思月的唇。
最初,只是想轻轻落下一吻。
然而,一碰到柔软的唇,霍言的气息立马紊乱,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撬开夏思月的嘴,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三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蹭了?娘催你快点!”
霍晓兰从外面冲进来,看到热吻的两人,羞得立刻捂住眼睛。
“啊——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
……
到了镇上。
大家分头行事。
刘桂花跟霍老二带孩子去卫生所检查。
霍言拎着人贩子去了派出所。
“妈呀,血不要钱的吗?”
公安同志看到血淋淋的人贩子,倒吸一口气。
霍言把人一扔,看着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的人贩子。
他拍了拍手,仿佛手上碰到的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他是人贩子。”
人贩子痛了一路,痛麻木了,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嘴唇干裂,面上毫无血色,裤脚沾满了血,他所到之处的天空都会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公安同志一眼便看出他的伤是狗咬的。
不是疯狗还好,要是疯狗,还得打狂犬疫苗。
这种疫苗才推出,还没到镇上来,要打,得去市里。
做完笔录,霍言走出派出所,正打算离开,一道熟悉的身影倏地映入他的眼帘。
“霍,霍言!”
王大刚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看。
“真的是你啊!你是退伍还是回家探亲?”
霍言看着身穿公安制服的王大刚。
冷峻的脸有着缓和,眸底有一丝探究。
“你不是在队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王大刚扬了扬他稍稍有些瘸的脚。
黝黑的脸带着少许遗憾跟不舍。
“我脚不是受伤了么?没办法,只好申请退伍。”
霍言跟王大刚是同一年去部队的。
他们两个,一个话少,一个话多。
性格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却异常合拍。
一年前,王大刚调到另一个队去了,但距离没有磨灭两人的感情。
霍言垂眸看着王大刚的腿。
穿上裤子看不到什么,裤管往上一提,就会看到他的小腿肚子有一条近十厘米的蜈蚣伤疤。
伤痕清晰可见又狰狞可怕。
伤到退伍,看来很严重啊!
霍言拍了拍王大刚的肩膀。
“在队里是为人民服务,在这里也是为人民服务,好好干。”
霍言的话让王大刚浑身充满着力量,像是吃了神仙丹药一样,精神焕发。
他嗓音嘹亮,气势如虹。
“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
霍言还有事,就没跟王大刚多聊了。
“改天,请你吃饭。”
……
卫生所。
医生检查完慢慢的身体,告知刘桂花。
“孩子没事。”
刘桂花不相信,这么久没醒,怎么可能没事!
她眼眶里蓄满泪水,说话声音哽咽,像哭声:“医生,再检查一下,行吗?”
霍老二到了卫生所后,紧张到不行,生怕慢慢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医生,麻烦再认真看一下。”
医生无奈地看着憔悴的两人。
“孩子真的没事,他吸了少量迷药,才会一直昏迷不醒,等药效过了,就会醒。
不过,你们这些大人,是怎么带孩子的?怎么会让孩子吸这种东西?”
刘桂花听闻此话,恨死了人贩子:“可以开药吗?”
医生摇头:“不可以,孩子小,能不吃药就不要吃。”
慢慢不醒,刘桂花不敢回去。
她让霍老二找来凳子,抱着慢慢坐在一旁。
医生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只要不打扰他工作,想坐多久都行。
霍言到的时候,小家伙刚醒,刘桂花热泪盈眶,对着小家伙的脸亲了又亲。
“好,太好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三人走出卫生所,看到郭菲儿提着一个蛇皮袋从对面走来。
刘桂花看到她悠闲自在,气的心肝肺儿疼,她在这里急死了,做娘的,屁事都没有。
她把孩子塞到霍老二怀里,气势汹汹走过去。
“老二媳妇,蛇皮袋里装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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