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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玉奴娇

白玉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谢蕴殷稷是小说推荐《玉奴娇》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白玉城”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谢蕴做了殷稷三年的侍寝女官,已经习惯了他的苛责和冷漠,可新妃入宫之后他却像是变了个人,这时候谢蕴才意识到这个人还是有温情的,只是不肯给她,她的心在日复一日的区别对待里终于凉了下去,既然得不到,又何必强求?她收拾行囊打算离开,殷稷却慌了……......

主角:谢蕴殷稷   更新:2024-06-09 12: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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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蕴殷稷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玉奴娇》,由网络作家“白玉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蕴殷稷是小说推荐《玉奴娇》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白玉城”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谢蕴做了殷稷三年的侍寝女官,已经习惯了他的苛责和冷漠,可新妃入宫之后他却像是变了个人,这时候谢蕴才意识到这个人还是有温情的,只是不肯给她,她的心在日复一日的区别对待里终于凉了下去,既然得不到,又何必强求?她收拾行囊打算离开,殷稷却慌了……......

《精品篇玉奴娇》精彩片段


谢蕴这一觉睡得很久,打从门窗被封了之后,她就不记得过去多久了,开始还有灯烛可以点,后来灯烛烧完了,屋子里便彻底黑下来,完全分不清楚昼夜。

她试图靠宫人送饭的次数来计算时间,可直到肚子饿得彻底扁平下去,都没有食盒送过来。

她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得皇帝待见的后妃尚且会被苛待,何况她这个奴婢。

这些饭食,怕是有人打算替她省下来了。

她靠在床头,在周遭浓郁的黑暗里,她唯一能听见的声音就是她的呼吸,若是没这点动静,她连自己的存在都要感受不到了。

怪不得冷宫会有那么多人是疯子,原来彻底的孤寂是这种滋味。

这么呆下去,她可能真的会服软呢……

谢蕴甩了甩头,将软弱的念头抛了出去,不会有那一天的,殷稷忽然间又发作,手段这么激烈,应该是不得不放她出去了。

忍一忍吧,再忍一忍就好了。

她蜷缩进被子里,可偏殿的阴冷仍旧宛如附骨之疽,无时无刻不在侵袭着她,这薄薄的被子毫无抵抗力,轻飘飘的仿佛随时会被吹走。

真冷啊,可她的眼皮却在发烫。

她更紧地蜷缩起来,一下一下搓着手试图取暖,可手指却已经麻木冷硬的失去了知觉,仿佛已经不是她的了一样。

冷不丁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淌了出来,她一怔,十分迟钝地意识到她把自己的手抠破了,血流的不少,伤口应该很深,却奇怪地感觉不到疼。

她默默地摩挲了一下,将头埋进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耳边却忽然一声巨响,偏殿门不堪重负地“吱呀”一声响,谢蕴顿了顿才敢确定这声音是从门口传过来的。

有人来了。

她僵着身体坐起来,正要去找衣裳,一盏灯笼由远及近,而提着灯笼的人一身明黄,即便是夜色昏暗,也难掩他一身凌厉。

殷稷。

谢蕴怔怔看着他回不过神来,他怎么会来这里?

“怎么,很惊讶吗?你不是笃定了朕不得不放你出去吗?”

殷稷开口,说话间已经越走越近,很快进了内室,抬手将灯笼放在了桌子上。

“朕亲自来告诉你敕令,不高兴?”

他这副样子,谢蕴便是心里真的松了口气也不敢露出丝毫,她拖着僵硬到几乎不听使唤的身体出了被子,屈膝行礼。

殷稷却仿佛没看见,由着她不受控制的颤抖,自顾自在凳子上坐了下来:“你是不是以为,朕为了顾全大局,就不得不饶过你这一回?”

谢蕴自己站了起来,垂眼看向殷稷,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却比以往的时候更冷漠。

她默默抠进了手背上被自己不小心碰出来的伤口,痛楚迟钝地涌上来,慢慢压住了侵入骨头的冷意。

“若是皇上如此不情愿,年节之事,大可以命四妃协同,也不是非奴婢不可。”

这种时候还要针锋相对,蔡添喜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恨不得进去捂住谢蕴的嘴。

他实在是不知道这谢姑娘是图什么,示弱而已,有那么难吗?

不示弱也就罢了,难道连不说话也不会吗?何必非要激怒皇帝?

皇上还喝了酒,要是酒劲上来……

里头一声巨响,是凳子被殷稷踢翻了,殷稷果然被激怒了:“明知道软肋捏在朕手里,还要如此,你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谢蕴一惊,声音不自觉一颤:“你应了我会放我出宫的。”

殷稷凉沁沁一笑:“朕金口玉言,当然不会出尔反尔……可你出宫去哪呢?若是你谢家人不小心死绝了,你还出宫做什么?”

一股凉气自脚底窜上来,谢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明知谢家于国有功,你还要为了悦妃拿他们来威胁我?”

“于国有功?”

殷稷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他抬手摁了摁心口,谢家的功劳就是对他赶尽杀绝吗?

谢蕴还真是恬不知耻,若是他当真要追究,眼下谢家九族,都已经成了白骨,还轮得到她来质问自己?

他眼神发冷:“他们现在不过是滇南的苦力,便是朕不下旨,都不知道他们能活多久。”

谢蕴心口被狠狠一刺,她打听过很多滇南的事,的确是不宜人居,她的父母兄长自小生在京都,也不知道得多辛苦才能适应滇南的气候。

“谢蕴,别和朕讨价还价,你没这个资格。”

谢蕴瘫坐在地上,一时间不管是冷还是疼都察觉不到了,只剩了心口那跳着的东西沉沉地往不见底的深处坠下去。

“是不是我认错,他们的日子就会好过一些?”

殷稷垂眼看下来,似是在欣赏她出现了裂缝的骄傲,许久才开口:“兴许吧。”

谢蕴苦笑了一声,将她逼迫得这般厉害,却连个明确的回答都不愿意给。

殷稷……

她垂下眼睛,直到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她才哑着嗓子开口:“奴婢错了,以后……”

“不必在朕面前说,朕会给你个机会,当面告诉悦妃。”

谢蕴僵住,殷稷比她想的还要不留余地。

“怎么,不愿意?”

殷稷蹲下来,抬着她的下巴逼她仰头:“你是想让朕再威胁你一遍?”

谢蕴闭上了眼睛:“……愿意。”

殷稷这才满意,抬起拇指将谢蕴唇上被自己咬出来的血一点点擦干净:“这才乖,谢蕴,你现在只是个奴婢,要永远记得这一点。”

他将人抱起来丢上床榻,栖身压了上去。

谢蕴扭开头:“奴婢许久不曾沐浴……”

“朕不在意。”

谢蕴抓住了他的手,没心思再找借口:“请皇上去娘娘们那里吧,奴婢今天不愿意。”

殷稷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去:“不愿意?”

当初爬齐王的床费尽心思,到朕这里,就是不愿意三个字……

好,好得很!

他低头啃咬般狠狠亲了谢蕴一口,浓郁的酒气萦绕在两人鼻息之间,可他的话却一字一顿,说得无比清晰:“朕若不是因为醉酒怕伤了她们,你以为朕会愿意动你?谢蕴,朕也是早就腻了你了。”

谢蕴浑身一颤,喉咙陡然间被堵住一样,又酸又涨,再没能说出话来。

她默默闭上了眼睛,殷稷,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谢蕴累极而眠,身体蜷成不大的一团缩在罗汉床上。

她大约是头一回做这种事,又被胁迫着不敢偷懒,被放下来的时候连话都没说一句就睡了过去。

殷稷目光扫过她斑驳的颈侧,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看你还敢有下一次……”

积聚了一整天闷气慢慢散了,捏着谢蕴鼻子的手却没有挪开,只稍微松了松,给她留出了呼吸的空间,目光却又黏了上来。

那目光沿着鼻尖一路移到了闭合的眼睛上,脑海里却突兀地浮现出了另一个画面,那是今天凌晨的时候,谢蕴站在廊下看雪时的背影。

她那时候在想什么呢?

殷稷猜得入神,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谢蕴的脸颊,一不留神就将人弄醒了。

他其实很少见到谢蕴刚睡醒时的样子,大部分时候谢蕴会在他睡梦中离开,极偶尔的情况,就比如之前他在偏殿过夜的时候,会完事就走,那时候谢蕴都还没来得及睡着。

他从不知道谢蕴刚醒的时候,声音是软糯沙哑的,像个孩子,完全没有平日里气人和犟嘴时候的冷静和刚硬。

像是变了个人。

他听得耳朵发痒,连带着心口也痒了起来,一瞬间竟产生了亲吻她的念头。

然而谢蕴要醒了。

殷稷迟疑片刻,亲吻变成了啃咬,等谢蕴真的醒过来的时候,锁骨上已经多了两个牙印。

她闷哼一声,挣扎着要起身。

殷稷将她摁了回去:“这不是龙床,朕允你多待一会儿。”

谢蕴叹了口气:“一滴精十滴血,请皇上自重。”

殷稷一哽,这女人果然是一醒了就不招人待见了。

他抬手捂住了对方的嘴:“劝谏是皇后的职责,还轮不到你来做,朕让你睡你就老实睡,听懂了吗?”

谢蕴动了动嘴唇,似是还有话要说的,可殷稷捂得严实,她试了半天一个字都没能发出来,最后只好妥协,闭上眼睛重新睡了过去。

她仍旧是疲惫的,刚才的清醒也不过是之前被殷稷踹下龙床的记忆太过深刻,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可她虽然睡着了,却很快又被迫醒了过来,殷稷就在她身边,哪怕不说话不动弹,存在感也很鲜明,何况现在他还大狗似的一下一下舔着她的锁骨。

她又不愿意睁开眼睛,很多时候只要她不开口,殷稷也不会说话,这份难得的亲昵就会多持续一会儿。

如她所料,殷稷始终没有开口,只是舔弄她锁骨的动作逐渐轻柔了起来,恍惚中竟给了谢蕴一点旖旎的错觉。

可殿门却在此时被敲响了,蔡添喜刻意压低的声音响起来:“皇上,该用晚膳了。”

谢蕴心里叹了一声,之前那句说蔡添喜有眼力见的称赞她要收回来,他并没有。

殷稷应了一声,随即起身下了地。

谢蕴感觉到什么东西蒙在了头上,大约是被子,将她笼罩得严严实实的,外头的动静却仍旧听得清楚。

先是推门声,应该是蔡添喜进来了,然后才是两人说话的声音,

“皇上的晚膳在哪里用?”

“就传到这里吧……多添副碗筷。”

蔡添喜似是怔了一下,隔了一会儿才应了一声。

等人退出去,谢蕴才撩开被子穿衣,心里很想问一句殷稷的那一副碗筷是给谁用的,可话在嘴边转了几个圈也没能说出来。

她安静地下了地,但脚刚碰到地面,还不等站起来腿就软了,她踉跄两步跌下了脚踏,一头撞进了殷稷怀里。

对方哼笑一声:“这一岁没白长,连投怀送抱的本事都学会了。”

谢蕴推开他,耳朵涨得通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

她背转过身去系腰带,腰间却多了一只手,殷稷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两下:“罢了,这次你的确辛苦,朕赏你一同用膳。”

谢蕴抓着腰带的手微微一顿,她已经想不起来多久没和殷稷一起用饭了,大多数时候,都是对方在吃,她立在一旁伺候。

偶尔人手不足的时候,她还要充当试毒的角色,虽然吃的是同一道菜,可始终不是一起下筷的。

今天竟然有了这个机会。

谢蕴一时竟然有些不真实感,扭头朝殷稷看了过去,殷稷却误会了这个眼神,脸色微微一沉:“怎么?不愿意?今天可有芙蓉鸡……”

话没说完,殷稷就突然闭了嘴,谢蕴的心脏却咚咚咚地跳了起来。

她没想到殷稷还记得她喜欢吃什么。

“皇……”

“闭嘴,赶紧收拾。”

殷稷似是十分懊恼,很不客气地呵斥了一句,谢蕴识趣的没再追问,弯腰将罗汉床收拾好,指尖却不受控制的抓紧了被子。

殷稷……

殿门再次被敲响,谢蕴以为是蔡添喜传了晚膳来,连忙将被子叠好抱着进了内殿。

可等她再出来的时候,桌子上不止没有饭菜,连殷稷都不见了。

她一愣,德春连忙上前解释:“刚才出了点事,皇上去处理了,劳烦姑姑等一等。”

谢蕴摆摆手,将德春遣了下去,心情并没有因此而变得糟糕。

她重新坐回罗汉床上,将刚才被殷稷枕过的软枕抱在了怀里,低下头轻轻用脸蹭了蹭。

如果能多维持一会儿这种愉悦又期待的心情,她不介意等。

可她没想到,这一等竟然等了很久,等到饭菜都凉了,人还没回来。

而此时的殷稷已经完全没了用膳的心思,他看着眼前的庄妃主仆,脸色阴沉:“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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