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言的脸色发白。
顾医生给她开药的事情是偷偷做的,这件事情不能让沈曼知道。
否则顾医生肯定会出事。
“薄司言,你说不说?”
沈曼攥着她的那只手又收紧了几分。
薄司言强忍着镇定,说:“这个药……是治疗心悸的,之前顾医生给我开的药,你忘了吗?”
沈曼没说话。
薄司言说:“不信的话,你随便找来一个医生问,问他这个到底是不是缓解心悸的药。”
沈曼显然没全信,他皱眉:“如果只是治疗心悸的药,为什么把标签撕掉?”
“因为今天我要去找幼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复发,我怕家里的人担心。”
薄司言抬头看了一眼沈曼,说:“爸妈和幼烟都不知道我有心悸,归根究底,我心悸是因为谁?”
沈曼冷嗤,将药重新塞在了她的手里。
薄司言松了一口气。
这药是顾医生给她开的治疗心脏病的药。
沈曼不知道,她早就已经不单单是心悸这么简单。
心悸诱发了她先天性的心脏病因,她心衰力竭,如果不吃药的话,怕是没有几年了。
薄司言小心翼翼的将药瓶塞回了包里,这瓶药里面除了治疗心脏病的粉色药片,还有伤身才能容易怀孕的白色药片。
薄司言见沈曼迟迟都没有说话,她这才抿唇,问:“我可以走了吗?”
沈曼冷淡的说:“让程秘书送你走。”
“……谢谢。”
沈曼头也没有抬一下。
白家的大小姐,从小就是养尊处优,海外留学的高材生,是上流社会优雅高贵,一身傲骨的名流千金。
即便是被伤害到遍体鳞伤,却也不忘人与人最基本礼仪。
那句谢谢,轻飘飘的落在他的耳朵里,明明像是清新淡雅的百合花,却让他的心情莫名的烦躁了起来。
“站住!”
薄司言的脚步停了下去。
沈曼突然上前,拽住了她的手臂。
薄司言神色微怒:“你干什么?”
“过来!”
沈曼的力气很大,薄司言整个人被迫拽着上了二楼的卧室:“沈曼!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薄司言脸色发白:“沈曼!我真的赶时间,你让我走好不好?”
看着床上的女人害怕的蜷缩,他的心情才总算是舒展开。
他就是要折磨她,看着她洁白的身体跌入淤泥,直到满身泥泞才肯罢手。
“乖。”
沈曼的声音残忍又蛊惑,他打开了抽屉,将一片白色的药片塞在了薄司言的嘴巴里。
薄司言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别……不要……”
沈曼看她脸上的血色褪尽,玩味的说:“厉夫人,祝你玩的开心。”
解药就在沈曼的手里,薄司言想要去抢,但沈曼没给她机会。
“在你的妹妹面前,可千万要忍耐住。”
沈曼捏住了薄司言的下巴,冷笑:“在外人眼里,薄司言是纯洁高贵的白天鹅,厉夫人,保持住你的矜持和你的高贵。”
“求求你……不要……”
薄司言彻底崩溃了。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她要承受这些?
她到底为什么要承受沈曼的羞辱?
她很想告诉他,那次拒婚之后她已经尽她所能,暗地补偿过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