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荔凌彦的现代都市小说《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热门小说》,由网络作家“滚滚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滚滚豆”大大创作,薛荔凌彦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前世薛家同时发嫁两个女儿,嫡女嫁侯府世子,庶女嫁侯府庶子。嫡姐为了之后的荣华富贵,设计换亲,如愿嫁了,最后青云直上,做了“京城第一小王妃”,风光无限。一无所知的妹妹和世子拜了堂,在成亲当天就被候府退婚,背上了谋算嫡姐婚事的污名,落得凄惨收场。重来一世,庶女的她决定要为自己说话。谁知刚来退亲第一天,晚上发现自己的夫君换了人。好好好,到最好还是被世子爷给截胡了!...
《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侯夫人还在细想,外面有人敲门。
来人交给凌彦一摞纸张。
凌彦草草翻看两页,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将这摞纸捧到了老夫人面前。
“孙儿使人灌醉了送亲的媒婆和轿夫,他们都交代了,确实是薛三小姐贴身丫头茗烟吩咐轿夫跑快的。”
“茗烟和茗琴两个丫头也是故意跟着四小姐轿子走,让人误会里面坐的人是四小姐。”
他声音略沉:“事到如今,唯一解决之策便是将错就错。”
“孙儿也不想知道薛三小姐为何要这么做,但她既然做了,便是打了孙儿的脸!也是看不起咱们绥远侯府。”
“如此德行心机,孙儿绝不敢要。”
薛荔抿紧了唇。
凌彦不知道薛满为什么甘愿以嫡出之身屈就凌濮阳一个外室之子,重活一世的薛荔却是明白的。
那位住在金实馆,现在还不显山不露水的凌府三公子凌濮阳,他不是凌家人。
他是摄政王程萧的私生子!
摄政王程萧子嗣艰难,只有个病秧秧的儿子,也活不了多久。
最多再过半年,那孩子就会病故,程王会到侯府认子,凌濮阳身世揭晓,惊掉了所有人下巴。
程王把凌濮阳风风光光接回去认祖归宗,甚至迫不及待上书皇帝,为凌濮阳请封王位。
凌濮阳年纪轻轻,没有立下任何功劳,还是被封了王。
世人送凌濮阳外号:京城第一小王爷。
而薛满,自然成了京城第一小王妃,一时风头无两。
连皇后嫡出的太子公主都要避其锋芒……
有了“京城第一”的诱惑,薛满还怎么看得上区区绥远侯府?!
凌彦的声音打断了薛荔的沉思。
“这件事上最无辜的要属四小姐,于情于理孙儿都应该娶她为妻,弥补于她。”
老夫人沉默不语。
绥远侯和侯夫人对视两眼,也不吭声。
薛荔心里却翻江倒海。
凌彦他……
前世今生怎么变化这么大?
那个清冷高傲,眼睛里揉不得一粒沙子的少年郎去哪里了?
不由转头看向凌彦。
凌彦微侧转头,斜斜睨她一眼。
都说了让她别急别怕,她偏不听!
还敢告他的状?!
小儿女细微的小动作被三个长辈尽收眼底。
“阿彦说得对,这件事越快处置越好,拖久了流言蜚语也多。”
绥远侯深深的看了几眼儿子,问:“是心里话?真愿意娶四小姐?不后悔?”
“回父亲话,儿子是真心要娶四小姐的,做了决定就不会后悔。”
绥远侯:“那我没说的。你自己的媳妇,是陪你过一辈子的人,你自己拿主意。”
老夫人把目光移向侯夫人。
侯夫人低垂眸,没赞成却也没反对:“儿媳全凭母亲做主。”
她不反对是因为她有眼睛看得出来,她儿子确实是铁了心要留下薛四的。
至于是不是出于真心喜欢,她暂时还看不出来。
老夫人长叹一声:“也罢,就这样吧!”
自家人统一了意见,老夫人还得问问人家当事人。
遂和颜悦色问薛荔:
“事到如今,凌濮阳你是嫁不得了,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将错就错嫁给我孙儿;其二就是我们送你回娘家去,由薛尚书处理你的婚事。”
她温言道:“如果你选择嫁进我们家,你放心,我们绝不会为难你。”
“这件事不想它发生也发生了,侯府和薛家都有失察之错,倘若你不愿嫁我这孙儿,选择回家,我们侯府也会尽量配合薛家,维护你的名声。”
薛荔心里挣扎得厉害。
回薛家?
不!
那是龙潭虎穴!
她知道薛家有什么等着她!她不能回去!
下意识看向凌彦。
凌彦看着小姑娘清澈纯净的眼眸里流露出的惊惶恐惧,心底突然像被尖锐的针尖戳中,疼得他握紧了手掌。
“留下吧,”凌彦声线微微绷紧,“世人对女子多有苛刻,你刚过门就退婚回去,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是坏了名声,不如就留在侯府。”
“我凌彦虽然不才,却也能护得住你!”
“你做了世子夫人,你姨娘的日子也要好过些。”
薛荔咬紧了唇,点头应了。
这个头一点,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
凌彦舒展了眉眼,立刻吩咐人拿来纸笔,当场重新写了两份婚书。
让薛荔签字画押,按手印。
一切发生得太快,薛荔晕晕乎乎。
她没有像前世一样被众口一词的指责,没有被辱骂。
更没有声嘶力竭的辩解,却被淹没在人声里……
前世经历的噩梦都没发生,她不仅没被退回去,还要做侯府世子夫人了!
真的吗?
凌彦这样一个云端里发着光的少年,成了她的夫君,归她所有了?
薛荔沾了印泥,举着手指坐在摊开的婚书前,迟迟摁不下去。
她是在做梦吧?
是临死前做的一场美梦吧?
是吧?是吧?
凌彦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捏着小姑娘手指。
对准了婚书,端端正正的按了下去!
薛荔指头上鲜红的印泥还没擦,手心里又被塞了一只酒杯。
耳畔男人嗓音温和,充满蛊惑:“来,喝了交杯酒,咱们把礼成了。”
“祖母和父亲母亲今天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了结咱们这边的事,他们也能早点回去歇着。”
薛荔一想也是,红着脸与凌彦喝了交杯酒。
老夫人嘴角一抽。
让他们几个老的早点回去歇着?
他小子难道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们还得去善后,哪能睡得着?!
这混账狗东西!
老夫人带着儿子儿媳起身回去。
薛荔和凌彦站在屋檐下送客。
老夫人挥挥手,沉沉道:“回去吧,别送了,回去好好歇着!”
薛荔没听出来老夫人的揶揄,凌彦倒是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走出了凌彦的院子,绥远侯终于忍不住拍腿大乐。
“看不出来啊,那小丫头胆子还挺大,她居然敢告那小子的状!有意思!”
老夫人哼了哼,问儿子:“侯爷觉得有意思?”
绥远侯大大咧咧的,他觉得无所谓:“阿彦喜欢就成!咱们这样的人家,也不需要儿媳妇的身份装点门楣。”
“咱们家就是嫁进来一位公主也就那样,同理,是不是庶女也没事。”
“关键是,要阿彦喜欢!你没看他维护薛四小姐那样,我要说声不同意,那小混账得把屋顶掀了!不是更要闹笑话?”
老夫人就知道儿子会这么说,听完也不置可否,转头问候夫人,“惠平你呢?”
薛荔就像一朵徐徐绽放的紫罗兰,在满是名花的顶级圈子里也不显得寒碜。
侯夫人有些牙疼的看向她儿子。
她怎么不知道她儿子这么会打扮人呢?
这么多年了,他可没有给自家老娘买过任何一件首饰!
亏她还以为他不会挑呢,结果,人攒一起往媳妇身上使劲了!
不过,侯夫人倒也没有小气到要跟儿媳争夺儿子的意思。
看着打扮得妥妥当当的薛荔,她也觉得赏心悦目。
谁不喜欢看好看的人和东西呢?
摸了摸薛荔的手,感觉她手心发凉,便软声问道:“怎么?有些紧张啊?”
薛荔老老实实的点头,乖巧的模样让人想一直都护着她。
她是第一次参加宴请,而且还是以她为主角,怎么能不紧张呢?
她还是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亮相。
当然婚礼的时候不算。
那时候全程盖着盖头,她看不见别人,别人也看不见她。
老夫人开口道:“别怕,怕什么?你的情况上京城又不是不了解,没人笑你,你只管大大方方的就行。”
“出了错也不要紧,有侯府给你兜着,再不济还有你程母妃。”
“今天是在她的地盘上,再怎么样也不会让你被为难了去。”
薛荔笑得弯起了眼睛,心情放松了不少。
凌彦就那么看着她。
这些话他跟薛荔说过了,可好像没有祖母和母亲说的那样有分量,能让她安心。
看样子自己给她的安全感还不够,还不足以让她对自己产生信赖。
自己还得加油。
老夫人就撵他们:“好了好了,你们小两口先走吧,我留你母亲说会儿话。”
老夫人辈分高,又是孀居,她一般不出去走动,要也是小辈的来给她见礼,没有她出去的。
于是她让薛荔和凌彦先走,先去程王府熟悉熟悉,顺便跟程王妃多说说话。
至于侯夫人,则后面一步再慢慢出门就行。
小两口就告辞出去。
老夫人等凌彦他们都走了才问儿媳妇:“薛三也要去?!”
侯夫人皱了眉,低低的嗯了一声。
她不好说什么。
一个庶子之妻,过了门还不安分,非要蹦哒,要去参加这种宴请。
而且还是在别人没给她下请帖的情况下非要去。
妥妥的是在打侯府的脸!
别人会笑侯府没有规矩,连个儿媳妇都管教不好。
这还不是让老夫人和候夫人最不满的地方。
两人不高兴的是:薛三要去程王府参加宴席,她也没来跟候夫人和老夫人提,而是转了个弯去求娘家母亲带她去!
这种行为要往重了说就是根本没把婆家放在眼里!
但薛满再不好,她也是二房的媳妇,侯夫人不好管。
老夫人就没有侯夫人的顾虑,她强烈的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哼了哼道:“老二媳妇一早就来闹过一回了,真要被她们婆媳烦死!”
“以前还当薛三是个懂事的,没想到做事这么没分寸。”
老夫人恨恨道:“等老二那边儿女都成家了,就给他们分家另过!”
她是忍够了!
这话候夫人更没法接。
老夫人自己也知道,挥手道:“行了行了,我也不留你了,你收拾好了出门吧。”
末了叹一句:“要我说,幸好阿彦把两个新娘子换了!我是越来越看不上薛三的作派!”
侯夫人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就笑:“老夫人您哪里是看不上薛三的作派,您啊,这是护短!谁当您孙儿媳妇您就护着谁!”
这一次,他要好好护着这个受尽苦难却仍然坚韧善良的女孩子!
他要把该她的安稳和快乐还给她!
就是拼上他这条命,也要护她周全!
所以他不能慌。
他得冷静!冷静!
否则,非但找不到人,反而会害得薛荔名声受损。
凌彦的反常自然引起了程王府小厮和婢女的注意。
立刻就有小厮上前来殷切的问道:“世子爷您需要小的们帮忙吗?”
凌彦又扫了一眼忙而不乱的门口,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迎接薛荔的那一伙人的身材长相。
他记性不错,几乎过目不忘。
接薛荔进去的是一顶绿呢小轿,和程王府接人的轿子是一样的;
那个婆子穿的也是程王府仆妇的穿着。
因此他才没有在第一时间产生疑问。
但那个婆子穿戴还是有区别……
除了鞋子有问题,她还戴着一枚金钗。
大昭等级森严,除非官员家眷,一般平民百姓是不能佩戴金饰的。
那婆子头上却插着一枚金钗。
当时他还以为是程王妃所赐,虽然一瞬间感觉奇怪,也没有深究。
而现在想想,有问题。
那婆子能假冒程王府下人,在王府门口劫人,必然和程王府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但这些事凌彦只能在心里琢磨,不能直白的询问,只能侧面打听。
便若无其事的问:“我刚刚看到你们府上有个婆子,头上戴着金饰,虽然是主子所赐,可毕竟不合规矩。”
“今日宾客众多,万一被有心人看到,背后参一本,小事也变成大事了。”
“我就想着提醒你们管事一声,叫那婆子把头上首饰摘了。”
小厮一听这话,对凌彦那叫一个感激。
世子爷可真是个好人!
原本就很热情的小厮,就更热情了。
“多谢世子爷想得周到!世子爷宽心。您说的那人是书吏柳三道的老娘。”
“她以前在王妃身边伺候,后来嫁了人,王妃心善就放了她的奴籍。”
小厮絮絮叨叨,把柳婆子的事抖了个底儿掉。
“柳老婆子机灵得很,虽然放籍了,可时不时还回来看望王妃,每次回来也都穿着下人的衣服,对我们王妃行奴才礼。”
“她刚说她儿媳妇发了急症,借了我们一顶轿子送她儿媳妇就医,我们管事想事情紧急,就借给了她。”
“小的刚刚看见她从旁边巷子走的……”
小厮后面再说什么凌彦也顾不得再听。
匆匆往程王府侧面巷子赶去。
一面心急火燎的赶路,一面得应付沿路跟他打招呼的人。
明明心急如焚,却还得装出没事发生的样子。
脸色越来越冷,越来越端不住。
悄悄吩咐清风:“你去,把这边的情况跟我母亲说一声,让她想办法找个托词拖一拖。”
“还有,马上回去把小泥巴抱来!”
那狗子都快成精了,有它帮忙,应该能很快找到人。
清风也知道事态的严重,“是!”应诺一声匆匆带着人飞奔回去。
凌彦又点了几个心腹手下,让人散开去找。
要不动声色,要外松内紧。
找!必须找到!
抓紧时间,在宴席正式开始之前,把薛荔找回来!
一面又心生疑惑。
是什么人掳劫薛荔?
是薛阔那个畜生吗?!
凌彦眼底泛出冷光。
不像。
能把手伸到程王府里的人、
喜欢剑走偏锋的人、
喜欢在发现和被发现之间寻找刺激的人、
喜欢这样发疯的人……
凌彦冷笑。
他知道是谁了!
脑子里不停的转着,却—片空白,什么都转不出来。
回到薛府,摒退所有下人,就留了薛尚书夫妻和薛满三个人在书房里。
薛尚书迫不及待的问:“你说的可是真的?凌濮阳真的是程王的私生子?!”
薛满这个时候丝毫不慌,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呷了—口茶。
她跟薛满嫁进候府是在四月初八,初十回的门,今天是十五。
那个梦里没有程王府举办宴会的事,不过不要紧,大体的走向应该是没有问题。
薛满抬头,目光不闪不避的直视薛尚书。
薛满抬头,目光不闪不避的直视薛尚书。
胸有成竹:“如果父亲不信,尽管去验证。再过三天是四月十八,泰山老奶奶碧霞元君生辰,京城有人会放烟火庆祝。”
“咱们家这条巷子最西边,卖蜡烛的那家铺子,会有烟花落到他们铺子里引发大火。”
“是不是真的,只需要等三天,父亲验证便知。”
薛尚书定定地看着女儿。
这件事非同小可,关系着他全部的身家性命!
他不能不慎重。
等到三天后验证完,就会知道女儿所说的是真是假。
三天,不急。
薛满看着父亲如坐针毡的模样,—笑,又抛下了—枚重磅炸弹。
“三天后蜡烛铺子会起火,四个月之后程邰会病死,程王会把凌濮阳认回去!”
“程邰—个将死之人,不足为惧!”
薛尚书皱眉:“这些话你在家里说说就行了,别不知轻重说给外人听!”
说这话,其实已经信了八成。
薛夫人整个人震惊到不能言语,就傻呆呆的看着女儿。
“原来……婚事是你换的?!”
薛满咬牙:“是,是女儿换的!”
虽然那个梦里没有薛荔出面认下婚事。
但不要紧,胜利最后只会是自己的!
也只能属于自己!
有了父亲的支持,她的胜算就更大了!
薛尚书:……!
什么?程邰会死,凌濮阳会被程王认回去?!
他开口:“满儿……”
才发现自己声音已经哑到没法听。
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才能重新开口说话。
心中—腔热血来回激荡,只觉得无比兴奋。
如果是真的……
天啊,如果女儿所说的是真的,那么他的前程就将大有可为!
那什么皇后说的话就将是放狗屁!
他将不再止步于从三品。
他会有更高的舞台!更辉煌壮丽更波澜壮阔的人生。
他会有从龙之功,他会封王拜相!
他的家族也会跟着他壮大强盛!甚至可以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笔!
天啊!
薛尚书拼命压制着快要控制不住的情绪。
温声对薛满道:“好了,今天你们也都累了,该回去休息了,我派人送你回侯府。”
“回去之后,你该低调还是得低调,别做的太过了引人注目。”
“你私自去程王府的事,还是得去跟老夫人和候夫人赔罪道歉。”
薛满乖巧的点头:“女儿知道的。”
薛尚书道:“程王府那儿你别担心,父亲会送厚礼过去赔罪。”
薛满看着薛尚书。
对于这个父亲,她有些失望。
就凭他对自己和母亲那凉薄的性子,用倒是可以用—用,但是不可重用。
关键时刻还得防着他反水。
“父亲,女儿只有—个要求,您对母亲好—点。”
薛尚书被女儿看穿了心事,面上—阵羞赧。
“知道知道!你母亲是我原配发妻,我对她怎么样,你母亲心里清楚。”
薛满得到了父亲的承诺,放下了心,看向了母亲。
薛夫人这才反应过来,震惊的看向薛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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