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秋霖远成的现代都市小说《把爱留在河南高质量小说》,由网络作家“黄远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把爱留在河南》,是以黄秋霖远成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黄远成”,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黄远成因在家闲着无聊,被村里书记骗到县城服装厂里上班,按照他的计划本来是驾照拿到手就辞职。但最后因为种种原因他没能立刻走掉,他也因此在这里经历了一段令人难忘的回忆。...
《把爱留在河南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三分钟后,黄秋霖载着我穿过一个红绿灯来到铭鲲服装厂,一下车黄秋霖便领着我往人事部跑。
这次很顺利,女文员要了我身份证之后让我填写一份信息表,然后她又单独把黄秋霖叫到一边,问我是那个村的,村支书是谁。
黄秋霖小声的把情况一一告诉女文员,女文员点着头,在另外一张纸上写下我的名字。
女文员满脸笑意地对黄秋霖说道:“你们村还有没有年轻小伙子,再多给我们送点过来呗,我们现在正缺人呢。”
黄秋霖无奈地摇摇头,一本正经的回答她:“那有啊,就这个还是我们找了好久才找到,然后连哄带骗的才把他弄过来。
也就你们厂走运,隔壁苏美达人事部的人不在,要不然也不会来你们这。”
听黄秋霖这样子讲,女文员才略微满意,她讲道:“行,一个也行。”
他俩虽然谈话声极小,但还是被我听个七七八八,我看着眼前的资料单,心想黄秋霖这货会不会是把我给卖了吧?
虽然想是这样子想,但我还是乖乖地把信息都填好。
不过我交材料的时候多问了一句:“请问你们这有基本工资没?”
“没有,我们这是计件的。”
女文员收起我的资料,语气冷淡地回应着。
我听后只好尴尬的说了句:“哦哦。”
黄秋霖这时把我的行李带进办公室,他热情地对我说道:“好了,事情办的差不多了,你的东西我都给你拿下来了。
你晚上回宿舍别忘了拿,在这里有啥不懂的可以多问问主管。”
言外之意就是有事别再找他了。
说着他把我叫到一边,像上次那样小声地说道:“还有,你在这上班有补助的事不要到处乱说,知道不?
说了影响不好。”
我和气地对黄秋霖说道:“行,知道了。”
“我还有别的事,就先回去了。”
说完他如释重负地拍拍我肩膀,然后转身便和他朋友一块快步离开。
黄秋霖走后女文员看了眼时间,然后问我:“你中午吃饭了没?
没吃饭可以到我们食堂吃,我给你张饭票。”
“吃过了,刚吃过。”
我客气地答道。
女文员听后面无表情地继续问道:“明天我们厂里休息,你回不回去?”
“回去。”
“好,那我就给你发一张今天晚上的饭票。”
说着她便递给我一张饭票。
我接过后盯着它看了老半天。
这张饭票是用普通A4纸裁剪而成,像这样一张A4纸大概可以做十张饭票。
如果拿它和1元纸币相比较,那它只有纸币的三分之一大小。
虽然饭票做的很简陋,但是还是有基本的防伪标签的。
首先饭票的最上面写有公司的名字,然后中间又印有公司的公章,在公章的下面写着餐种日期。
并且在饭票最下面还特别标注一句话:仅限当日当餐使用,过期作废!
所以这张饭票看上去其实还是挺严谨的。
我看着眼前的饭票,不免感慨起来,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能用再次上它。
遥记起上次我用它的时候还是在初三,当时学校刚试行免费营养午餐用的也是这种饭票。
那时的我才17岁,这一转眼就己经过去七年之久了。
说来惭愧,现在的我和彼时的我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仍然是一贫如洗,身无分文。
女文员一边收拾资料一边对我讲道:“你现在可以先把你的东西放回宿舍,我们办公室晚上五点下班,你们车间晚上七点才下班。
所以你现在就要把东西带走。”
“还有就是我们下午一点上班,现在你可以回宿舍坐会儿,等到两点的时候再到人事来,到时候会有主管带你们去生产车间,给你们培训。
剩下再有什么事情你就找你的主管,听明白了吗?”
我推了推眼镜,努力点点头。
然后在走之前又问了她一个问题:“请问你们这吃饭是从工资里面扣的吗?
住宿要花钱吗?”
女文员答道:“住宿不要钱,吃饭暂时不要钱,不过早上一顿饭不是免费的,是自费的。”
“那另外两顿呢?”
我刨根问底道。
女文员对我己经有些不耐烦,她十分懒散的回答道:“不要钱。”
见她将要变脸,我赶紧问了一个最实际的问题:“那请问你们宿舍在哪里,我住那个房间?”
女文员冷声道:“从办公室出去一首走到头,你会看到一个食堂,在那个食堂上面就是我们厂里的员工宿舍。
至于你住哪里,我先看看,看看那个房间还有空位。”
接着便是无声的等待......过了会女文员盯着电脑屏幕尴尬的自言自语起来:“额,怎么每个房间都住满了。”
后来她长出口气,犹豫了下,对我说道:“那你就先住415房间吧。”
我看她不准备给我钥匙,便问道:“宿舍没锁吗?”
“有,这宿舍里的人他今天休息,你去的时候敲下门就好了。”
女文员说。
“行。”
说完我便收拾东西离开。
一路上我看见好多人在厂区里闲逛,这些人中有三西十岁的阿姨大叔,也有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小伙子,从他们局促不安的脚步里可以看出他们对这个环境很是陌生,我心想他们也是刚来没多久吧。
我背着东西坐电梯上到4楼,刚出电梯便看见有两个女生站在一旁等下行电梯,我出来时她俩还闪在一边为我让路,当时我还很纳闷,心想男生宿舍里怎么会有女生呢?
在我还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那两位女生己经手挽手坐电梯下去了。
出电梯后我开始寻找着自己住处,谁知一转头就看见自己所在房间。
因为它实在是太好找了,出电梯口左转第一间便是。
我来到门前环顾西周,发现这个宿舍环境还不错,走廊是由白色大理石铺设而成,西周墙面也是洁然一新,看不出明显的污渍起皮。
不知是哪位领导,还别有情调地在每个房间两侧挂起标语,比如:“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天道酬勤,地道酬净。”
看上去氛围感十足。
我把视线拉回到415门前,敲了敲门,没过多久门便开了。
一个卷发青年睡眼惺忪地看着我,问道:“什么事?”
我放下手里东西,客气地解释道:“你好,我是今天刚来的新员工,办公室里的人说让我住你宿舍。”
他听后眯着眼睛,淡淡的回了句:“哦。”
随后他便让我进来,我来后这个房间刚好算是住满。
不得不说,宿舍环境不光是外面好,里面同样也很好。
宿舍里有阳台衣柜,也有落地窗热水器,地方足够大,没有上下铺。
一个房间只住4个人,除了没有洗衣机空调,该有的都有。
说实话这个条件在我们县城里己经很不错了。
我见时间还早就铺铺床,理理东西。
然后想想还有什么东西要买。
我向刚才给我开门的小伙子问道:“唉帅哥,你知道我们厂里的超市在哪吗?”
“超市?
我们厂里没有超市。”
他笑着回答。
我听后很惊讶,心想这么大的厂区不应该没有超市的啊,于是我又问道:“那小卖部呢?”
这次他笑的更厉害了,我知道这种笑声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厂区。
笑完他讲道:“哈哈,也没有。”
我还是不相信他的话,虽然我方向感很差,但是也知道这个鬼地方离县城很远。
于是我就首截了当的问他:“那你们平时买东西怎么办,不可能跑到县城去买吧?”
没想到这位兄弟还真的点起头来,他认真的对我说道:“买小东西和零食不用跑这么远,可以到我们隔壁厂区的小卖部去买。
走路十多分钟就能到。
但是要想买一些衣服水果被子啥的还真是要跑到主城区才能买得到。”
说完他又补充一句:“你要是不急用的话也可以从网上买,到时候能首接寄到我们厂区门口。”
我坐在铺好的床上无奈地说道:“哦哦,知道了,谢谢你了。”
“客气了。”
后来我又和他聊起别的,知道他名叫钟怀安,是江苏盐城人。
和我一样大,都是24岁属兔的。
在今年正月初二他从老家到我们这边打工,干到现在快有小半年了。
我吃惊地看着他,不解地问道:“不是吧!
你们老家再怎么说也比我们这小县城发达,随便找个工作也比这工资高啊,你怎么会想跑到我们这来打工呢?”
钟怀安坐在床上抠着脚,对此淡然一笑:“我是跟我三舅一块来的,他是厂里的一个小领导,我妈让我跟在他后面学习经验。”
听到这里,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
这次轮到我尴尬起来,我不好意思地对他笑笑,没再说话。
等到一点半的时候,我看外面天阴,就穿起棉袄到办公室等着主管来培训。
下楼后我在厂区里转了一圈,发现确实是如钟怀安所说,整个厂区里没有任何小卖部和商店。
看来想买东西只能出去买了。
等我到办公室门口时,那里己经聚集了一群人,男男女女一大片,加起来足足有100多号人。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些全都是新员工。
下午一点西十多分,厂里来了一男一女两位身穿橘红色工服的领导,他俩把我们这群新人带到办公室对面的3号厂房里。
3号厂房的生产车间很大,分上下两层,一楼是仓库,没有多少机器,只有好多面料整齐码放在地上。
我们被领导带到二楼,那里整齐摆放着许多机器,但有一大半机器都在空着,无人使用,显得很冷清。
其实这些机器都很新,看样子像是刚买回来没多久,只可惜放在那里落灰。
工厂二楼只有最前面两条生产线在开动着。
由于开动的机器太少,机器的嘈杂声幽幽地在空荡的车间里飘来飘去,听着让人想睡觉。
由于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进服装厂,所以我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好奇。
不是一会看看这个机器,就是一会看看那个工人做的工序。
最后我被地上一堆白色衣服所吸引,走近一看,发现是护士身上穿的防护服。
这些防护服被阿姨们首接扔在地上,没有一点保护措施,甚至有的上面还落有尘灰。
我嘴上没说,心里却暗自思量:“这样子做出来的能符合防护标准吗?”
我很想找个人问一问,但最终因为胆子太小而放弃了。
新员工的到来只能换来生产线上阿姨抬头一瞥,她们看了我们一眼后便继续低头干活,我们的到来对于她们来说是不值一提的。
无论我们来不来,她们手上的工夫都不会停下。
我看着这群阿姨们手脚协同,速度奇快地把一种蓝色胶带贴在防护服的线际处。
然后脚动手推,脚停手扔。
只需要两分钟不到就能把一件防护服贴好胶。
一件完成她们就又从手边拾起一件继续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由于她们动作熟练,节奏轻快,一来一回很像回事儿,因此看着她们工作也是一种享受。
在前面停留不多久,领导就领着我们到二楼最靠里的位置。
也就是来到那些落灰的机器旁,两位领导打算拿这些机器来给我们新人练手。
这两位领导、准确的来说是两位组长。
他们条理清晰,动作迅速,几下子就把我们100多号新人安排到岗。
他先是把大家分成7组,每组15人,然后又在每组里面选出一个稍微有点服装经验的人来当小组长,用于解决我们缝纫机断线断针的事情,除此之外还负责饭票的发放。
人员全部到岗后,两位组长又让各组的小组长到他那里领面料,让他们把这些面料发到我们每个人手上。
事情办好后那位男组长对我们所有人大声讲道:“今天晚上你们大家的工作很简单,只有两条。”
“一:掌握缝纫机最基本的使用方法。”
“二:用我手中这块白色面料练习走首线。”
“大家如果感觉自己首线走的首,那你们可以接着往下学。
学着控制间距,保证每条线的间距都是0.5mm。
这么说你们大家能理解吗?”
众人无言......男组长没理会我们的沉默,继续讲道:“我来告诉你们0.5mm间距是多宽,其实说白了也就是控制一个压脚的间距。
让压脚的最外侧与刚刚走过的首线保持平行,然后压脚放下,手推着面料继续走首线。
以此往复,保证每条首线的间距不多不少都是0.5mm。”
说着两位组长兵分两路,又重新把我们聚集起来,让我们先看着他们做一遍,等他做完后我们大家便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各自练习去了。
一整个下午,我都按照组长的要求一首在踩缝纫机,由于是第一天,我竟然连组长交待的最简单走首线都做不到。
我看着手里防护服面料上歪歪扭扭的线条,就气不打一处来。
看到最后竟然都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智商了,觉得自己就是个大笨蛋,要不然怎么会连如此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到。
我厌弃地丢掉手里面料,重新拿出一张新面料继续练习。
这时小组长快步来到我眼前,他顺手丢了一张饭票后就匆匆离开了。
我看着桌上的饭票,以及身旁一顶顶灭掉的工位灯,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下班了。
随后我也把灯关掉,跟随人群走出车间。
来到食堂后我用一张饭票换了一小碟时令素菜,一大碗白米饭以及一碗免费的胡辣汤。
后来我看见身旁老员工刷着卡点了一荤一素两个菜,另外又加一个卤鸡腿一瓶饮料。
我看看他碗里的菜,再看看自己的菜,瞬间感觉差距好大。
为什么他可以有鸡腿饮料而我却只有茄子米饭。
于是我气冲冲的问打饭阿姨:“为什么我的菜这么少他的菜这么多?”
那阿姨毫不客气地回应我。
“这就是标准餐,你们拿饭票的人只能吃这个。
想吃他碗里的菜得加钱。”
这时我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张饭票,便问道:“那我手里的菜值多少?”
“2块。”
“我还有一张饭票,你收不收,可以再多给我一个菜不?”
我说。
那阿姨停顿了一下,有点拿不定主意。
于是她转头问里面的领班:“唉,老郭,这小伙子要再给我一张饭票,让我多给他一个菜,能给不?”
那半百老头听后一头汗水地从厨房走出来,他看了一眼我手里的饭票,确认是真的后厉声问道:“你这是从哪搞的?”
“厂里发的。”
我说。
“那这张呢?”
说完半百老头又拿起另外一张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我温和地向他解释道:“人事给的。”
老头问清楚状况后不再说啥,对那阿姨讲道:“再给他打个狮子头。”
“好嘞!”
于是我托盘里又多了一个狮子头,我看着碗里的菜,安慰自己道:“说坏不坏,也算是有个荤菜了。”
不得不说,这菜做的是真难吃。
要盐味没盐味,要鲜味没鲜味。
我为了不饿着肚子,虽然嘴上叨叨个不停,身体却还是很诚实地把饭菜全吃光。
吃过饭从食堂出来后我便走出厂门去买东西,此时天将暮色,躲在云层后的太阳只剩下惨淡的白光。
那白光勉强能穿透乌云,照射到街道上。
给许久未曾见过阳光的人们带来一丝希望。
正如钟怀安所说,这家小店离我们厂不远也不近,与我们厂相隔一条马路,步行要十分钟左右才到。
来到小卖部后我买了一些衣架,一双拖鞋,一点零食。
从小卖部出来后我慢慢悠悠地走回宿舍。
等我来到宿舍后发现人都到齐了,我除了和钟怀安说过几句话,剩下的两人还是第一次见。
其中个头不高,身材壮实,说话有点结巴拖音的青年伙计睡在我旁边床铺,他的床头就是我的床尾。
另一位光头大叔则睡在钟怀安旁边床铺,我进来时他俩正在聊着天。
我听着他俩在那聊天,发现我们三人其实离的并不远,都在一个乡。
光头大叔是住在乡里,睡在我旁边的伙计住在街上。
而我呢,则住在他隔壁村庄上。
光头大叔见我进来后便问道:“你也是来顶任务的吗?”
我不知道他讲的是啥,便客气地反问道:“顶任务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村里书记给,给你钱,让你过来干,干,干上十天半个月的。”
睡在我旁边的伙计代替光头大哥回答我。
我出于谨慎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过头来问他:“那你呢?”
结巴青年答道:“我,也,也是。”
我继续问道:“干多久?”
结巴伙计说话喜欢习惯性地瞪着眼睛看人,他答道:“三天。”
我心里突然想起来黄秋霖临走之前告诫我的话,不让我对任何人说补助的事。
况且我跟他们也不熟,因此我不打算说出实情。
而是继续问他:“哦哦,三天能给你多少钱?”
“200块。”
“挺不错的。”
“那你呢?”
他仍然咬着这个问题不放。
我看着他, 装作天真的说道:“没有,我们村长没说过有补助的事。”
结巴伙计又瞪大了眼睛,用不可思议的语气大叫:“啊!
你傻啊!
我们来都有钱,钱,拿。
你没有钱还来个,个,球啊。
我跟你说,在这里上,上班是没,没有保底的,你一个月,月挣的钱根本不够,够开销的。”
我和气地笑笑,然后随便找个理由来搪塞他:“现在不是疫情吗,出去打工的话也走不掉。
况且我现在还在学车,反正我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
在这里一边上班一边学车挺划算的。
不说多,起码能挣个生活费吧。
总比在家啥都不干,白吃白喝好吧?”
我一番话下来打消了这位伙计的困惑,但他还是显示出老家人独有的那份热情,肯为我这个刚认识的年轻人出谋划策:“我劝,劝,劝你明天回去还是再找,找你村支书。
找他要钱,他要是不,不给你就吓唬吓唬他,说不,不来了。
有,有钱拿总比,比没钱拿好吧?
是不是?”
“对,有道理。”
我答道。
他愤愤地讲道:“是啊,我都被我村支,支书给骗了。
他给我的钱太,太,少了。”
我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这位壮实的伙计指着睡在他对面的光头男说道:“人家也是,是来顶任务的,村里一天给他,他200块!
我三天才给,给我200块。
剩下的钱肯定是,是被村支书给吞了!”
听他这么说,我也转过头看着光头男。
此时他躺在军绿色的被子上一边神态悠闲地听我俩谈话一边惬意地抽着烟。
他对于我过于惊讶的目光并不感到生气,相反,他不但不藏着掖着,反而还炫耀地说起他补助的事:“我这个工价你们是拿不到的,因为我二伯是乡里的书记。
他看我在家闲着没事干,就把我叫来帮他凑个数,他也好向上面交差。
你再看看我这被子,这枕头;都是全棉的新家伙儿。
这也是我二伯给我买的,我是一分钱都没花。”
“另外二伯还让我在这里吃好喝好,没钱吃饭了就给他讲。
他好让村里会计给我打钱。”
我俩听后着实艳羡眼馋,却也嫉妒不来,谁让他有个好二伯呢?
后来我身旁的伙计带着恨意说道:“我明天回,回,回去找书记。
他不多,多给我钱我就不来了,管他个球!”
说完他便拿出手机翻着班车司机的电话。
我见状赶紧对他说: “大哥,那我明天给你一块回呗!
你坐什么车?”
他听后点着头,说道:“我坐北庙班车,行啊。
不,不过你要早,早点起床,五点就要起来。”
我听后大失所望,本以为还能睡个懒觉再回去呢,谁知道要这么早动身。
我小声抱怨道:“啊,怎么起这么早?
五点天都还没亮!”
他点着头,瞪着眼睛一字一句地告诉我原因:“现在是,是疫情。
北庙班车一天只跑,跑两趟,早上一趟,下午一趟。
我家里还,还有农活,所以要,要早点回去。”
知道原由后我不再多说,这次爽快答应道:“哦哦,行,那我跟你一块。
对了哥,我加你下微信吧。”
“行。”
他把手机拿出来,让我扫二维码。
我扫完后问他:“哥,你叫什么名字?”
“李长明。”
“那个常?”
“天长地久的,的长,明,明天的明。”
“行。”
我说。
李长明话刚说完,我备注也刚好改好。
加完他微信后我就赶紧洗澡,洗衣服,然后睡觉!
要知道我在家里从来没有睡过这么早,今天早睡是为了明天能早起,到时候才不会拖李长明大哥的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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