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喝酒的人容易口渴,更何况他还发着烧。
花榆细细地看着这个睡颜,果然嘴唇已经开始翘起了皮。
她又急忙用棉签蘸蜂蜜水,一点点湿润他的嘴唇。
就这么一直忙着换毛巾,忙着用棉签润他的唇。
花榆最终累的坐在地板上,头趴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深夜。
季书韫晕晕沉沉地醒来,将额头上面的毛巾拿了下来,嗓子干疼干疼的。
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就看见趴在沙发上面睡着了的花榆。
还有她旁边的蜂蜜水。
他的家,在这一刻,终于不再是他一个人了。
将花榆横抱起,视线看到一旁早就凉掉的蜂蜜水,最终还是腾出一只手,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好甜。
抱着花榆到了二楼,季书韫用脚轻轻踢开旁边的客房,刚想开灯,不知道为何,他又鬼使神差地将小姑娘抱进了他自己的卧室。
今天他是病人,可以任性一下。
将小姑娘的鞋袜脱掉放进被窝,季书韫坐在床头就这么怔怔地看着她。
看了半响,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花榆是被浴室的水声吵醒的。
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环视了一下四周。
嗯,这个灰色风格……
是季书韫的卧室。
浴室里面依然是“哗啦啦”的水声。
然后花榆就听着水声停了,接着是吹风机的声音。
随后就见到穿着浴袍的季书韫从浴室走了出来。
“醒了?”
花榆抬头,刚出浴的男人头发还是半干的状态,比起平时的清隽模样多了一分不羁。
浴袍的领子敞开,露出分明的锁骨。
最下面是修长有力的小腿。
花榆咽了咽口水,内心出现了第一次见到季书韫的那声感叹:绝色啊!
正在发神的时候,额头就被弹了一个脑蹦,“看傻了?”
花榆收回目光,有些不自在,“我刚刚,只是在想事情。”
“哦?是不是在想我?”
“咳……哪有,我在想,季老师你现在还发烧吗?”
其实季书韫的身体一直都很不错,今天下午有点不舒服,然后因为二老的到来,撑着身子陪着二老吃了顿饭,本以为没啥事,哪知道就开始发烧了。
“好多了,多谢季太太的照顾。”
花榆觉得她在这里完全占不到话语权,掀开被子下床,“季老师,既然你这边没什么问题了,我就回客房睡了。”
刚想走,手臂就被季书韫禁锢住,随后一个旋转,等她再次站定,已经在季书韫的怀里。
花榆的额头被他的下巴抵住,然后低磁又带着撒娇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不要,我又生病,还喝了酒,万一半夜发高烧,呕吐物呛住了怎么办,那样,可就没人保佑你了。”
这个时候的季书韫无比庆幸,还好自己还有“保佑”她这个重要作用。
要不然小姑娘肯定早就跑了。
花榆的脸贴在他的胸膛,随着他说话,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
震地她酥酥麻麻的。
季书韫说完将她松开一点,然后看向她的眼神缱绻又温柔,“今天就睡在这里,好不好?”
这个虽然是一个疑问句,但是花榆觉得好像是一个引导句。
花榆的耳垂都在发烫,就这样点了点头,“好。”
随后又被搂紧,她听到季书韫从喉咙里发出笑声。
回过神来的花榆整个脸到都是通红的。
没事没事。
她只是担心这个保命符发生什么意外。
绝对不是因为那传说中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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