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绿色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精品小说

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精品小说

昼山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三个月前,我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每日困于一方小小的庭院,憋都要憋死了。我堂堂娱乐圈影后,事业高峰期穿到封建社会,我真的不想活啦!一次投湖后我居然能听懂别人心里的瓜了?不,我又想活了。一会儿是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一会儿是太子头上有几顶绿帽子啦,一会儿是这个丫鬟跟那个太监结成对食啦,诸如此类饮食男女的瓜,每天数不清有多少个……等等等等!这个...

主角:敬姝陆瓒   更新:2024-08-18 22:5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敬姝陆瓒的现代都市小说《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个月前,我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每日困于一方小小的庭院,憋都要憋死了。我堂堂娱乐圈影后,事业高峰期穿到封建社会,我真的不想活啦!一次投湖后我居然能听懂别人心里的瓜了?不,我又想活了。一会儿是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一会儿是太子头上有几顶绿帽子啦,一会儿是这个丫鬟跟那个太监结成对食啦,诸如此类饮食男女的瓜,每天数不清有多少个……等等等等!这个...

《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第六章节

敬姝昨夜之所以那般大胆,也不过是摸到了陆瓒的脾气。

至少现阶段,陆瓒还是想报她的救命之恩的。

想到失去一次侍寝的机会,且还被禁足的沈贵嫔,敬姝脸上露出一抹淡笑。

昨晚沈贵嫔因她失去侍寝的机会,她算是将对方给得罪了。

可谁让沈贵嫔害她在先呢?

只是敬姝实在不知沈贵嫔为何要害她,要说以前在东宫,她们二人之间也没无甚交集啊。

“袖青,本宫问你,本宫出阁之前,和那沈贵嫔可相识?关系如何?”

敬姝忽然问道。

她此前借着自己受伤发烧一事,跟袖青说自己脑子烧糊涂了,有许多事情都不记得,袖青倒也不曾怀疑过。

“娘娘,说起这个沈贵嫔,奴婢就生气!”

袖青倒豆子似的立即气愤不已地道,“她父亲不过是通政司的七品经历,在京中都排不上号的芝麻小官,早几年靠讨好娘娘才在京中贵女圈得了一席之地。

“可谁知道,当初先帝一赐婚,她得知娘娘被册封为太子侧妃,而她只是一个良妾时,就开始疏远娘娘了。

“后来入了东宫,每回见到娘娘也装作不认识!

“亏得娘娘曾经在闺阁中待她如亲姊妹般,结果这却是个没良心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袖青嘴上这般唾骂。

敬姝一边端着杯茶,吹了吹上头的浮沫,一边小口地啜饮着。

听她这么说完,就忽然想起来以前在东宫,沈贵嫔每回见到她,都是一脸的嘲弄神情,像是十分看不起她似的。

可问题是,按照袖青说的,沈贵嫔出身卑微,又凭什么看不起她呢?

敬姝正疑惑间,便听袖青心里却忽然又暗中鄙夷愤恨道:

“沈贵嫔这小贱人,当初在闺阁时讨好娘娘,三天两头的往太傅府跑,却一个劲儿地对大公子抛媚眼,可惜大公子眼里只有娘娘,压根懒得瞧她一眼,她见勾引大公子无望,竟又把主意打到了太傅大人身上!

“有一回我奉娘娘之名给太傅大人送点心,便见这沈贵嫔勾着太傅大人,在凉亭里就做起了那档子事!

“那头埋在太傅大人腿间……真是不知廉耻!

“就她这般水性杨花的人,居然还敢背弃娘娘?真是该死!”

“噗——”

敬姝听到这里,一个没忍住,一口水全喷在了地上!

“哎呀!娘娘这是怎么了?可是茶水太烫了?”

袖青不知自己的心里话全被敬姝听了去,慌忙接过她手里的杯盏放下,又拿了帕子为她擦拭身上溅落的水渍。

“本宫无碍,只是不小心呛着了。”

敬姝则尴尬地挥了挥手,取下帕子,自行擦了擦嘴角。

想起刚刚吃到的还热乎着的瓜,她微垂下眸,藏起眼中惊涛骇浪的情绪。

看来,袖青早知道沈贵嫔的为人,许是为了不让原身伤心,便没把这事告诉原身。

不得不说,敬姝大为震撼!

听袖青说,她那位太傅爹爹乃是陆瓒的老师,在朝中一向享有清名,门生广布,很是受人尊敬。

然而私底下,竟是个和女儿的闺蜜搞到一起的老色批?

该说男的都风流成性,还是她这个爹爹其实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敬姝一时心中有些膈应。

所以,沈贵嫔做了这般对不起原身的事,不但心中没有一丝愧疚,还恨上原身了?

难道是因为太傅占了她的便宜,却没将她收入房中?

那她应该去恨太傅啊,恨原身做什么?

简直不可理喻!

一连五六日过去。

期间陆瓒一直在御书房忙朝政,不曾踏入后宫一步。

“娘娘,陈美人求见。”

敬姝刚用完晚膳,就听倚翠宫的一等太监陈笑禀报说道。

“陈美人?”

敬姝疑惑了一瞬,抬手说道,“请她进来吧。”

上次陈美人夜间与沈贵嫔发生争执,差点被推到水中,是她拉了陈美人一把,代替陈美人掉入了水中。

可谁知,陈美人竟然会水。

当时二话不说就也跳进去,把她给捞了进来。

不过随后就听说那夜陈美人染了风寒,这些日子一直在含章宫养病,也不知今日是何故突然到访。

敬姝揣着心事,整理了下仪容,陈美人已经快步行至殿中,款款向她行礼道:“嫔妾见过敬嫔姐姐。”

“妹妹快请坐,不知妹妹突然到访,所为何事?”

敬嫔脸上带笑,柔声询问道。

“自然是来感谢姐姐上一回的救命之恩,若不是姐姐,妹妹就着了那沈贵嫔的道了!”

陈美人说着,命身后的宫女打开手里抱着的一只匣子,只见里面光华璀璨,竟是一套蓝宝石头面,“这头面是太后姑母从前赏赐妹妹的,权当谢礼送给姐姐,还望姐姐不要嫌弃。”

敬姝只扫了一眼,就知这套头面价值不菲。

“这话倒是叫我有些不明白了,美人妹妹水性那般好,原本就是不需要我来救的,那天晚上,我只能算是多管闲事了。”

敬姝笑吟吟地道。

她这么一说,陈美人却是“噗嗤”笑出声来。

搞得敬姝一头雾水,只面上还保持着端庄模样。

“敬嫔姐姐,你才是在跟妹妹装糊涂呢!沈贵嫔那天晚上是故意拉扯嫔妾,想要落水,嫔妾早就看穿她了,才故意借势往水里跳的,只是没想到姐姐以为嫔妾要落水……别的不说,妹妹这心里,当时是真的感动不已,进宫至今,别人都因为嫔妾和太后娘娘的关系,或是畏惧或是疏远嫔妾,只有两个人对嫔妾好过。”

只听陈美人娓娓道来,“一个是已经被圣上赐死的张昭仪,另一个就是姐姐了。”

敬姝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一丝讶异来。

张昭仪?

陈美人竟然和张昭仪交好?

敬姝忽地想起来,她们二人都住在含章宫,而张昭仪乃是从二品的位份,是含章宫的主位娘娘。

张昭仪也是东宫时的老人了,在东宫时是太子良娣,谁也没想到她一进宫,竟然被皇上封为昭仪。

“但是,姐姐知道张昭仪和圣上是什么关系吗?”

陈美人忽然问道。

“是何关系?”

敬姝摇了摇头,问道。

“张昭仪待圣上有恩。”

陈美人看着敬姝,眸中带笑,笑容里却有着丝丝讽意,“圣上还是太子时,有一次不慎遭人暗害,中了软筋散,被人追杀。

“张昭仪将圣上藏在假山洞中,不顾自身安危冲出去将刺客引走,最后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一双琴艺超绝的手却是自此废了。

“可她本是一个琴痴,此事对她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而圣上对她的报答,便是以太子良娣的位份将她抬入东宫,可六年过去,张昭仪的下场,姐姐你都已经看到了。

“咱们这位圣上,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薄情郎。”


第七章节

陈美人又坐了一盏茶的时间就走了。

敬姝靠在美人榻上,脑海中回响着陈美人走之前说的话:

“姐姐要小心沈贵嫔,张昭仪久不得宠,圣上却突然深夜造访,便是沈贵嫔告的密。”

一旁,袖青给敬姝捏着腿,一脸怀疑地说道:

“沈贵嫔虽然可恶,但奴婢那晚上听得清楚,分明是陈美人仗着家势欺负沈贵嫔!奴婢看她就没安好心,指不定是故意说这些,想要吓唬娘娘不去争宠!”

敬姝摇了摇头。

“至少张昭仪的事,她一定没骗本宫。”

她当初听到张昭仪的瓜,也怀疑过是有人故意告发的。

这番话对她最大的警示便是,若不快一些得到陆瓒的宠爱,等新的秀女进宫,这狗男人没准真的会把她的恩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那她岂不是白挨那一刀?

“袖青,让陈笑去御膳房找李公公,就说本宫想吃黑糖桂花圆子冰粉,请他着人做一道送过来。”

想到先前养伤的痛苦,敬嫔立即起身吩咐道。

陈笑连忙去了。

敬嫔又招呼袖青伺候她梳妆打扮,另换了一套娇艳的嫩粉色宫裙。

她媚眼流波,肤白似雪,这一身粉色薄纱,衬得她整个人都有种说不出来的柔媚之美。

“娘娘真美!艳冠六宫!”

袖青看得眼睛都直了。

没多久,陈笑提了食盒回来。

敬姝披上披风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而后就去了御书房。

这会儿,御前大太监王忠刚伺候陆瓒用完晚膳。

“皇上,敬嫔娘娘来了,说给您送了一道桂花圆子冰粉,想请您尝尝。”

一个太监进来禀报道。

王忠一听,略有些惊讶。

给圣上送吃食,是妃嫔争宠的惯用手段。

可敬嫔从入东宫至今,可是从来不曾到圣上跟前送过东西的,今日倒是稀奇了。

王忠立即看向陆瓒。

陆瓒则微皱了下眉,不知想到什么,眸子里划过一抹不悦。

王忠还以为他不想见。

却听他语气淡淡地说道:“叫她进来吧,晚膳吃得有些腻,冰粉解腻。”

王忠听着圣上还特意解释一句,欲盖弥彰似的,又是一番讶异。

“嫔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这时候,敬姝进来,仪态万方地朝陆瓒行了个礼。

“平身。”

陆瓒姿态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清冷锋利的视线落在她遮得严严实实的披风上,脑海中一闪而过她那夜衣衫不整的勾人模样。

“多谢皇上。”

敬姝从袖青手中接过食盒,走到他跟前,将里面的冰粉端了出来。

“这是嫔妾特意叫御膳房做的,想着如今天气还是有些余热,皇上用完晚膳后,吃一碗冰粉,既能解腻,又能解热,便送来了。”

她捧着一只白玉小碗,一双纤纤素手冰肌玉骨,美不可言。

陆瓒接过小碗,温热的手掌触碰到敬姝柔滑的肌肤。

王忠极有眼色地赶紧带着袖青等人退出去了。

殿中只剩下敬姝和陆瓒二人。

陆瓒吃相斯文,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勺子,一口口吃着冰粉。

刚吃了一半,听到身边的悉悉索索的动静,抬头一看,便见敬姝去了披风,只着一袭粉色薄纱宫裙俏生生立在一旁。

蜂腰细肩,肤白胜雪。

更美的风光,便隐匿在那一层纤薄轻透的柔嫩粉纱之下,底下有多绝艳诱人他早已领略过。

陆瓒手中的勺子放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墨眸微动,看着敬姝那双潋滟着水光的美眸,薄唇轻启,声音微哑:“你在勾引朕?”

“皇上喜欢吗?”

敬姝粉面羞怯,声音娇软,不答反问。

很快,陆瓒就给了她答案。

“过来。”

他朝敬姝招了招手。

敬姝似是有些害怕地咬了咬殷红的嘴唇,最终还是莲步轻移,走了过去。

“皇上……”

然而才迈了两步,就被陆瓒忽地揽住细腰,按在了怀里,惹得她发出一声娇呼。

“你就是在勾引朕。”

陆瓒清冽低沉的嗓音肯定地说着,锋利清绝的俊脸朝敬姝不断贴近。

帝王凛冽的压迫感,令敬姝睫毛一颤。

她禁不住双手抓住陆瓒的龙袍,心中蓦地有些慌乱,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

但接着就被一股“我是在演戏,演戏就要敬业,又不是没跟男的亲过”这种强烈的意念给压制下去。

这么想着,敬姝立即调整心态,含羞闭上了双眸。

然而,该有的吻却并未落下。

陆瓒忽然停下了。

敬姝睁开眼睛一看。

只见他眸中带着幽深诡意,就那么盯着她。

微凉的指骨拂过她柔艳的红唇,而后落在她白玉似的耳垂上,轻拢慢捻地玩弄着,那不疾不徐的动作,透着股上位者的漫不经心。

敬姝莫名被看得心里发毛。

可惜她只能听到别人心里的瓜,听不到其他心声,不然就可以知道他这会儿在想什么了。

“皇上……”

敬姝微勾的眼角溢出一抹艳色,有些懵懂不解地望着他,柔弱无骨的娇躯却故意在他怀中蹭了蹭。

“朕记得爱妃上次说自己身体不适,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下一刻,陆瓒松开了她的纤腰,“叫王忠进来。

敬姝则是一愣。

随后想起上次她故意耍小性子,说自己身体不适赶他走……这狗男人身体明明都起反应了,居然还赶她走?

就这么记仇?

敬姝暗暗磨了磨牙。

“是,嫔妾告退。”

但她还是听话地裹上披风,面上恰到好处地流露两分失落,便行礼退出去了。

“皇上有什么吩咐?”

王忠很快进来。

“还没查清楚敬嫔在宫外的事吗?”

陆瓒一手撑着额头,慵懒靠在椅背上,似在平复呼吸。

“回皇上的话,您吩咐让悄悄地查,有些麻烦,暂时还没消息。”

王忠恭敬地答道。

陆瓒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只又拿起勺子,将那半碗冰粉吃完。

不知为何,王忠觉得觉着圣上好似吃得咬牙切齿。

这时候,敬事房的总管太监来了。

“皇上,您都好些日子未曾进后宫了。”

他一脸苦相,将摆放了绿头牌的银盘呈上。

陆瓒原本还是没打算去后宫,然而方才被敬姝勾起了火。

此时目光一扫,见银盘上压根不见敬姝的绿头牌,便不由冷笑了声,抬手翻了个。

“就去长春宫吧。”

*

敬姝铩羽而归,却好似并未被影响到心情,又去御花园转悠了一圈。

无事发生,她才颇有些遗憾地走了。

刚回到倚翠宫,就听到一道熟悉的柔媚嗓音,含着丝丝缕缕淬了毒的恶意,颇为跋扈地说道:

“都跪好了,手伸出来,若是我手里的戒尺打下去,谁敢躲,就别怪被我打死!”

敬姝闻言,瞬间拧起了眉头。

“是刘良娣!娘娘,定是圣上翻了她的牌子召她侍寝,她才会这么耀武扬威的来欺负人了!”

不等她说什么,袖青便一脸怨愤地道。


第八章节

“以前还在闺阁时,刘良娣就喜欢和娘娘比,却没一样能比得过娘娘。

“等到了东宫,她的位份也不如娘娘高,便整日嘲笑娘娘不得宠,遭圣上厌弃,甚至造谣娘娘身有恶臭,圣上躲避不及,这才不愿宠幸娘娘!

“这也就罢了,她还每回只要圣上点了她侍寝,当日必定要来娘娘跟前炫耀,趁机对咱们宫里的奴才下手,又拿自己要侍寝威胁娘娘,让娘娘不敢动她!”

袖青说着说着,竟然委屈得眼泪都掉下来。

敬姝一时无言。

她跟刘良娣之间的梁子,早就结下了。

以前她是不想争,只想当个小透明才一再忍耐,现在?

“放心,这次刘良娣讨不到好处。”

“娘娘?”

听她这么说,袖青止住了眼泪,有些不解。

敬姝则笃定地微微一笑,一张娇艳脸庞在摇曳的宫灯映照下越发顾盼生辉,光艳逼人。

上次她能让沈贵嫔无法侍寝,这次换做刘良娣,也一样。

左右陈美人说了,陆瓒就是一个薄情郎,恩情于他而言是会随着时间消失的,那她便要在这份恩情过期之前,物尽其用。

“刘良娣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在本宫的宫里,动本宫的人。”

此时,敬姝提步进了正殿。

刘良娣见到她,脸上故意做出惊讶的神色来:“瞧姐姐这话说的,妹妹可是好心好意,帮姐姐教训这些不听话的奴才啊!”

说着,刘良娣就直接拿着手中的戒尺,往一个宫女的手心狠狠打去!

“啪”的一声!

宫女痛得浑身一颤,却是咬紧了牙,半点没有吭声求饶。

刘良娣便唇角含笑,一双含着讽意的眸子挑衅地望向敬姝,并慢悠悠说道:“你们这些当奴才的,要怪就怪你们跟错了主子。

“听说她今日去了御书房讨好圣上,可圣上却将她赶了出来。

“她前脚走,圣上后脚就点了我侍寝。

“哈哈哈,真是好笑!

“便是当初以太子侧妃的位份进的东宫又如何?圣上厌恶你,就是不肯宠幸你,也不知姐姐深夜寂寞之时,是不是跟那张昭仪一样,也得借助工具才能得一分欢愉呢?”

刘良娣一番话,说得极为难听。

袖青气得一脸羞愤,欲上前同她理论。

敬姝却一抬手,拦住了她。

“所以,你今晚想侍寝?”

敬姝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此刻却一丝不见被羞辱后的恼怒,反而也含笑望着她。

“姐姐说错了,不是妹妹想侍寝,而是圣上要妹妹侍寝。”

刘良娣故意加重“圣上要”三个字。

“嗯,懂了,所以不是你想,你都是被逼的,没事,念在你我多年的姐妹情分上,本宫帮你。”

敬姝说着,忽地几步上前抬手抓住刘良娣的右肩,接着用力一扯!

“啊!”

刘良娣顿时惨呼一声,痛得一张脸都扭曲了!

却是她的右臂,整个从肩膀那里被敬姝给卸了下来!

众人都是一惊!

就连袖青也是一愣。

娘娘一向柔弱,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身手!

“好了,如今你身体负伤自是不能侍寝了,刘良娣,你可如愿了?”

敬姝神色轻松地拿帕子擦了擦手,像是十分嫌恶一般,还直接把那帕子扔到了地上。

她前世为了拍好打戏,找师父认真练过,虽然都是些花拳绣腿,但卸人手臂小菜一碟。

“你敢伤我!”

刘良娣额头上都是冷汗,白着一张脸,恶狠狠瞪着敬姝。

“对本宫胆敢不用敬称?刘良娣,本宫看你是另一只手臂也不想要了吧?”

敬姝当即眸色一凛,娇软的嗓音威胁地道。

刘良娣脸上闪过一丝惧色。

这会儿她实在痛得受不住了,当即恨恨地一咬牙,对身边的奴才怒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扶本宫回去!传太医!”

一群人狼狈不已地滚出了倚翠宫。

“娘娘,这可怎么办啊!您弄伤了刘良娣的手臂,等圣上来了,她一定会告状的!”

袖青之前嘴上厉害,这会儿却害怕了。

“怕什么?那点小伤要不了她的命,再说了,本宫敢这么做,就不怕她告状!”

敬姝却一脸淡定。

她扫一眼还跪着的宫人们。

“都起来吧。”

“谢娘娘。”

方才被刘良娣用戒尺打的是倚翠宫的二等宫女,叫尺霜。

“把手伸过来给本宫看看。”敬姝道。

尺霜连忙抬起手,却见一只手已经肿的跟红萝卜一样了。

可见刘良娣下手多狠。

敬姝回忆着她方才坚韧隐忍的模样,想了想,吩咐袖青道:“去拿一盒活血化瘀的药膏给她。

“你这几日便不用干活了,好好养伤,伤好了以后,就到内殿伺候吧。”

这是要重用尺霜的意思。

“奴婢多谢娘娘厚爱。”

尺霜受宠若惊地看了敬姝一眼,连忙行礼谢恩。

“下去吧。”

敬姝这才坐在那里,给自己倒了杯茶。

没多久,陈笑就过来禀告,说隔壁动静极大,太医已经来了。

又没多久,道陆瓒被刘良娣给提早请来了。

敬姝嘴角含着丝讽笑,喝下这杯茶,才对陈笑吩咐道:“你也去请太医,就说本宫忽然高热不止,几度昏厥,等太医到了以后,再把这话告诉圣上身上的王公公。”

“娘娘?”陈笑有些疑惑,自家娘娘明明就好端端的。

“去吧。”然而,敬姝却十分坚决。

“奴才遵旨。”

陈笑连忙去了。

没多久,敬姝就果真一张白皙脸庞一片烧红,神情痛楚地倒在地上。

“娘娘!”

袖青见到这一幕,吓得赶紧过来搀扶她。

“本宫没事。”

敬姝虚弱地由着她搀扶起来,低声说道,“本宫是吃了母亲给的药丸。”

袖青立时懂了。

敬姝久久不得圣宠,太傅府自然十分着急。

夫人曾私下送了东西进宫,其中就有不少药效各异的药丸,用以争宠,必要时甚至铲除异己。

敬姝今日服用的一种,便是会令人浑身发热,头晕昏厥。

过去她一直不愿使用,是因为这种药对自身有所损害。

其实敬姝一直不理解,原身的母亲为什么给她送这些药?

好似完全不关心女儿的身体康健,只在乎女儿能不能为太傅府争宠似的。

不过现在她也顾不得那些了。

“你一直对刘良娣欺压我们主仆心里有怨气,待会儿圣上来了,你只管将刘良娣一直以来如何欺负我们跟圣上秉明了便是。”

敬姝被搀扶着躺在床上,顶着浑身的高热艰难说完这些,便吐了口血,昏厥过去。

“娘娘!娘娘!”

袖青没想到这药效居然如此凶猛,吓得眼泪都出来。

幸好这时候陈笑请的太医来了。

太医赶紧开始诊治,陈笑也吓了一跳,拔腿就往长春宫跑。

这会儿,刘良娣被卸掉的手臂已经由太医接好。

她泪水涟涟地扑到陆瓒怀中,柔弱可怜地哭诉着:

“皇上,您可一定要为嫔妾做主啊!

“敬嫔娘娘得知嫔妾今晚要侍寝,便心生嫉妒,将嫔妾的手臂折断!嫔妾不过说了句实话,她就要害嫔妾不能侍寝!

“她这分明是仗着自己的位分高,就欺负嫔妾!”



皇后便看着陆瓒半搂着他最宠爱的贵妃,一路往永寿宫的方向走去。

她温婉含笑的眼底,透出一丝别人看不到的苦涩。

今夜十五,圣上本该去她的坤宁宫的。

片刻后,皇后便定下心神,起身说道:“好了,时候不早了,都散了吧。”

随后,就安置吴晚玉吴美人进宫事宜。

今晚的宫宴,明显得气氛并不太好。

众人心思各异地离去。

太傅敬文峰和发妻李氏此时也对视了一眼,而后携手出宫。

到了宫门口上马车时,恰好遇到谢丞相和夫人崔氏。

敬文峰和谢丞相寒暄起朝政上的事。

崔夫人则端着架子,对着唯唯诺诺的李夫人一脸看不上地扯了几句家常闲话。

崔夫人很是嫌弃李氏。

身为堂堂正一品的太傅夫人,却性格怯弱如此上不得台面,也不知道生出来的女儿,怎么就胆大包天的竟然敢跟贵妃争宠,难道不知道,贵妃才是圣上最宠爱的女人吗?

中秋节宴上发生的事情传入敬姝耳中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日的晌午。

这还是陈笑借着去御膳房领午膳,不小心听到的。

他听了以后,心里少不得又是替自家娘娘高兴,又是担心的,连忙回去,把打听到的事情全都跟敬姝说了一遍。

敬姝听了,皱了皱眉。

她还没说什么,袖青就愤愤不平地道:

“这个谢贵妃,以前在东宫时,她一人几乎得了圣上大部分的宠爱,娘娘刚入东宫成为侧妃时,就没少被她借着自己得宠欺负。

“圣上一登基,就立即将她封为贵妃,那可是贵妃诶!都说贵妃历来是帝王最宠爱的女人才能当的!谢贵妃可谓一家独大,她又育有大皇子,连皇后娘娘的势头都隐隐压了过去!

“前头三个月,她为了给大皇子的身子着想,随着太后去了寒山寺找高僧祈福,走之前,便扶持了赵嫔上位,替她固宠。

“可没有想到,这一回来却发现后宫已经变了天了,不是她一手可以掌握得住的了。”

袖青说到这里,便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了笑,“马上就要选秀,赵嫔怀了龙嗣,娘娘也有一连五日的专宠,这可是后宫任何一位妃嫔都不曾有过的!

“她定然是已经慌了!

“宫宴上不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为难怀有龙嗣的赵嫔,便把矛头对准了娘娘,故意在吴美人面前给娘娘拉仇恨,这吴美人定然已经记恨上娘娘了!着实令人讨厌!”

敬姝闻言,就摇了摇头。

“你以为她只是为了给本宫拉仇恨吗?”

“那还是为了什么?”袖青一脸不解。

“试探。”敬姝说道。

“她做这些,给本宫拉仇恨只是顺手的,她真正的用意,是为了试探圣上对本宫的态度。”

敬姝冷笑了声,“可她实在有些自作聪明了,以为她这般做,其中的用意圣上会不知道吗?她想利用圣上给本宫拉仇恨,也不想想圣上会怎么想,后头圣上听皇后的,将这个吴美人直接召入宫中,还让吴美人住进她的永寿宫,已经是表明态度了。”

“就是,圣上如今那么宠爱娘娘,怎么可能容忍谢贵妃这般给娘娘挖坑呢?”袖青立即就是有些得意地说道。

然而,敬姝却是摇了摇头。

陆瓒是什么样的人?

他高傲自负,眼里半点揉不了沙子。

谢贵妃也是胆大包天啊,居然敢利用陆瓒。

小说《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敬姝昨夜之所以那般大胆,也不过是摸到了陆瓒的脾气。

至少现阶段,陆瓒还是想报她的救命之恩的。

想到失去一次侍寝的机会,且还被禁足的沈贵嫔,敬姝脸上露出一抹淡笑。

昨晚沈贵嫔因她失去侍寝的机会,她算是将对方给得罪了。

可谁让沈贵嫔害她在先呢?

只是敬姝实在不知沈贵嫔为何要害她,要说以前在东宫,她们二人之间也没无甚交集啊。

“袖青,本宫问你,本宫出阁之前,和那沈贵嫔可相识?关系如何?”

敬姝忽然问道。

她此前借着自己受伤发烧一事,跟袖青说自己脑子烧糊涂了,有许多事情都不记得,袖青倒也不曾怀疑过。

“娘娘,说起这个沈贵嫔,奴婢就生气!”

袖青倒豆子似的立即气愤不已地道,“她父亲不过是通政司的七品经历,在京中都排不上号的芝麻小官,早几年靠讨好娘娘才在京中贵女圈得了一席之地。

“可谁知道,当初先帝一赐婚,她得知娘娘被册封为太子侧妃,而她只是一个良妾时,就开始疏远娘娘了。

“后来入了东宫,每回见到娘娘也装作不认识!

“亏得娘娘曾经在闺阁中待她如亲姊妹般,结果这却是个没良心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袖青嘴上这般唾骂。

敬姝一边端着杯茶,吹了吹上头的浮沫,一边小口地啜饮着。

听她这么说完,就忽然想起来以前在东宫,沈贵嫔每回见到她,都是一脸的嘲弄神情,像是十分看不起她似的。

可问题是,按照袖青说的,沈贵嫔出身卑微,又凭什么看不起她呢?

敬姝正疑惑间,便听袖青心里却忽然又暗中鄙夷愤恨道:

“沈贵嫔这小贱人,当初在闺阁时讨好娘娘,三天两头的往太傅府跑,却一个劲儿地对大公子抛媚眼,可惜大公子眼里只有娘娘,压根懒得瞧她一眼,她见勾引大公子无望,竟又把主意打到了太傅大人身上!

“有一回我奉娘娘之名给太傅大人送点心,便见这沈贵嫔勾着太傅大人,在凉亭里就做起了那档子事!

“那头埋在太傅大人腿间……真是不知廉耻!

“就她这般水性杨花的人,居然还敢背弃娘娘?真是该死!”

“噗——”

敬姝听到这里,一个没忍住,一口水全喷在了地上!

“哎呀!娘娘这是怎么了?可是茶水太烫了?”

袖青不知自己的心里话全被敬姝听了去,慌忙接过她手里的杯盏放下,又拿了帕子为她擦拭身上溅落的水渍。

“本宫无碍,只是不小心呛着了。”

敬姝则尴尬地挥了挥手,取下帕子,自行擦了擦嘴角。

想起刚刚吃到的还热乎着的瓜,她微垂下眸,藏起眼中惊涛骇浪的情绪。

看来,袖青早知道沈贵嫔的为人,许是为了不让原身伤心,便没把这事告诉原身。

不得不说,敬姝大为震撼!

听袖青说,她那位太傅爹爹乃是陆瓒的老师,在朝中一向享有清名,门生广布,很是受人尊敬。

然而私底下,竟是个和女儿的闺蜜搞到一起的老色批?

该说男的都风流成性,还是她这个爹爹其实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敬姝一时心中有些膈应。

所以,沈贵嫔做了这般对不起原身的事,不但心中没有一丝愧疚,还恨上原身了?

难道是因为太傅占了她的便宜,却没将她收入房中?

那她应该去恨太傅啊,恨原身做什么?

简直不可理喻!

一连五六日过去。

期间陆瓒一直在御书房忙朝政,不曾踏入后宫一步。

“娘娘,陈美人求见。”

敬姝刚用完晚膳,就听倚翠宫的一等太监陈笑禀报说道。

“陈美人?”

敬姝疑惑了一瞬,抬手说道,“请她进来吧。”

上次陈美人夜间与沈贵嫔发生争执,差点被推到水中,是她拉了陈美人一把,代替陈美人掉入了水中。

可谁知,陈美人竟然会水。

当时二话不说就也跳进去,把她给捞了进来。

不过随后就听说那夜陈美人染了风寒,这些日子一直在含章宫养病,也不知今日是何故突然到访。

敬姝揣着心事,整理了下仪容,陈美人已经快步行至殿中,款款向她行礼道:“嫔妾见过敬嫔姐姐。”

“妹妹快请坐,不知妹妹突然到访,所为何事?”

敬嫔脸上带笑,柔声询问道。

“自然是来感谢姐姐上一回的救命之恩,若不是姐姐,妹妹就着了那沈贵嫔的道了!”

陈美人说着,命身后的宫女打开手里抱着的一只匣子,只见里面光华璀璨,竟是一套蓝宝石头面,“这头面是太后姑母从前赏赐妹妹的,权当谢礼送给姐姐,还望姐姐不要嫌弃。”

敬姝只扫了一眼,就知这套头面价值不菲。

“这话倒是叫我有些不明白了,美人妹妹水性那般好,原本就是不需要我来救的,那天晚上,我只能算是多管闲事了。”

敬姝笑吟吟地道。

她这么一说,陈美人却是“噗嗤”笑出声来。

搞得敬姝一头雾水,只面上还保持着端庄模样。

“敬嫔姐姐,你才是在跟妹妹装糊涂呢!沈贵嫔那天晚上是故意拉扯嫔妾,想要落水,嫔妾早就看穿她了,才故意借势往水里跳的,只是没想到姐姐以为嫔妾要落水……别的不说,妹妹这心里,当时是真的感动不已,进宫至今,别人都因为嫔妾和太后娘娘的关系,或是畏惧或是疏远嫔妾,只有两个人对嫔妾好过。”

只听陈美人娓娓道来,“一个是已经被圣上赐死的张昭仪,另一个就是姐姐了。”

敬姝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一丝讶异来。

张昭仪?

陈美人竟然和张昭仪交好?

敬姝忽地想起来,她们二人都住在含章宫,而张昭仪乃是从二品的位份,是含章宫的主位娘娘。

张昭仪也是东宫时的老人了,在东宫时是太子良娣,谁也没想到她一进宫,竟然被皇上封为昭仪。

“但是,姐姐知道张昭仪和圣上是什么关系吗?”

陈美人忽然问道。

“是何关系?”

敬姝摇了摇头,问道。

“张昭仪待圣上有恩。”

陈美人看着敬姝,眸中带笑,笑容里却有着丝丝讽意,“圣上还是太子时,有一次不慎遭人暗害,中了软筋散,被人追杀。

“张昭仪将圣上藏在假山洞中,不顾自身安危冲出去将刺客引走,最后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一双琴艺超绝的手却是自此废了。

“可她本是一个琴痴,此事对她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而圣上对她的报答,便是以太子良娣的位份将她抬入东宫,可六年过去,张昭仪的下场,姐姐你都已经看到了。

“咱们这位圣上,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薄情郎。”


陆瓒说着,闻得她身上沐浴后的馨香,已是心猿意马,手臂一用力,竟是直接将敬姝就这么光着身子从浴桶里给扛了出来!

内殿中已经空无一人。

陆瓒就这么扛着她,直接将她按在床上压了上去。

“不要啊好汉!求求你放过奴家吧!不要强要奴家的身子!奴家已经有心上人了!”

敬姝身子一沾了床,就立即剧烈地反抗起来,活像是陆瓒已经对她做了什么不轨的事。

陆瓒则立即看懂了她这一回演的是什么,一时浑身血液翻腾。

“有心上人还勾引爷?爷看你就不是什么良家女子!”

他配合地嘴里也说起了荤话,看着敬姝雪白的身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终于还是忍不住俯身咬住了她这张喜欢胡说的甜腻小嘴!

殿内很快响起了羞人的声音。

外头,袖青跟王忠老实站着,一张小脸通红地问道:“王公公,这可如何是好?这……肯定是要叫水的,可若是让人知道,圣上居然在娘娘被禁足期间来倚翠宫宠幸娘娘,这……”

王忠闻言就不由叹了口气。

他看一眼外头候着的倚翠宫的宫人,即便不叫水,也定然会有消息走漏出去,叫人知道的。

“不碍事,反正有圣上在呢。”王忠颇有些无奈地说道。

“哦,王公公说的对,反正有圣上在前头顶着呢,那些人可不能骂娘娘狐媚,娘娘这回可没扮小太监写信勾引圣上,这一回是圣上自己走来的呢!不怪娘娘!”

袖青松了口气,下意识地说道。

王忠一听,当即瞪她一眼。

好大胆的奴才!敢这么议论圣上?

袖青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缩了缩脖子,没再敢吱声了。

王忠没好气地收回视线。

其实,他心情多少是有些复杂的。

自从敬嫔娘娘侍寝以后,昔日那位克己复礼,极为重视规矩,从不乱来的圣上,就似乎变了……简直越来越有昏君的架势了!

殿内。

敬姝都小死了一回,陆瓒还衣着整齐着。

偏生都这时候了,他还要拉着敬姝从床上起来:“穿上衣服,起来练字。”

“不是吧皇上?嫔妾都这样了,您还要拉着嫔妾练字?”

敬姝顿时一脸悲愤。

有这么奴役人的老板吗?

打工人怕是都没她这么惨的!

“怎样了?”

陆瓒却眼神清冷地望着她,“你自己好好想想,你那一手字,能看吗?这几日朕的眼睛都被刺痛了。”

敬姝自知理亏,只得迫于他帝王的威慑,不情不愿地起身。

刚想要拉起一旁衣架上原本准备换上的干净里衣。

“穿这个。”

陆瓒随手丢出一件披风,丢到敬姝身上。

敬姝抬手接住披风,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皇上,您是要嫔妾只穿这个吗?”

“又不是没有这么穿过。”陆瓒却是轻描淡写地一句。

敬姝顿时脸上一红。

她低下头去,似是害羞,娇声反驳道:“什么呀?上次里面还是穿了的……”

披好披风以后,敬姝就从床上下来,随着陆瓒走到一旁的长案前。

他已经将笔墨纸砚,连同之前叫王忠送过来的字帖都准备好了。

陆瓒走到长案前坐下,随后便指了指自己的怀里,对敬姝道:“过来。”

敬姝撇撇被吻得格外娇艳欲滴的小嘴,慢吞吞走过去,刚要坐下,却被陆瓒按住了腰。

她有些不明所以,想要回头看,然而陆瓒却一只手按住她的头,要她看面前的长案。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