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富宋亦是强宋!》的小说,是作者“长平景桓”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军事历史,主人公韩世忠刘光世,内容详情为:彼时的他们更是无人会料到,被后世人誉为“中兴四将”的他们,张伯英附会奸邪,留千古骂名,也不得善终,刘平叔被罢官免职,史书言他嗜酒好色,争议不断,韩良臣被弹劾,赖以好友方可辞归,却是郁郁而终,而岳鹏举则是被以“莫须有”处死,天下冤之。至此,大宋再无中兴之望。此后,他们挚爱的大宋再无往日风华。明明是他赵宋的官家无德无能,凭什么有那些赤丹忠心的臣子背负污名?凭什么要本就困苦的百姓罹难?凭什么!我不甘心,仅此而已!...
主角:韩世忠刘光世 更新:2024-04-16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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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灯火辉煌。
璀璨的星空与地面上的灯火交相辉映,宛如仙境。
“楚州繁盛,不输临安啊!”
这是张俊一路最真实的感受,他微微偏头,“鹏举怎么看?”
年近不惑的将军翻身下马,还是那般的干脆利落,“黎庶殷盛,百姓乐用”。
“你啊”,张俊失笑,“除夕佳节,你倒是只关注百姓乐用?”
“飞……,佳节己至”,岳飞当然知道他刚刚的话有些扫兴,只是,“飞不免想起了宗帅。”
这里的侍从都是跟了韩世忠多年的亲信,自然认得他们。
照惯例就只是将他们迎了进来,却无人通报,也没人去给他们引路。
这也方便了他们说话,省的聊个天还要担心隔墙有耳。
“宗老元帅啊……”,张俊是知道他们二人之间的渊源的,“说句实话,鹏举是不是还在怪我趋附和议?”
他觉得是的。
这人向来眼里容不得沙子。
肯定是恼了他的。
岳飞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他的这位老领导对他真的算是很好了。
他曾西次从军,别管是因为什么,这位老领导确实对他很好,也帮了他很多。
不只是因为他们有共同的秘密,他能分的清,他的将军是真的对他好的。
当然,他们之间的分歧那也是一点不少。
怪他吗?
他其实知道张俊是怎么想的,他想以议和挑起金国内乱。
可,他想他们即肩负重任,就要为国家守住底线。
所以,他大抵还是怪他的吧。
张俊看着沉默向前的人止不住的叹息,“去岁我初听闻鹏举上书的《乞出师扎子》还以为你终于知道学着圆滑了。”
虽然那上边的话看着就不像他能写出来的,但好歹是知道要改改稿子了啊。
“结果,就又听说你上了道乞罢军职的扎子后就离开了。
后来又听说你向官家提起皇储之事。
那时我才发觉鹏举是一点都没变。”
迎回二圣不能说,难道册立皇储就能说了?
就非要在这敏感的地方跳是不是?
“不得张皇事势,夸大过当,或称提兵北伐,或言收复汴京之类,却致引惹——惟是服者舍之,拒者伐之,追奔之际,慎无出李横所守旧界,却致引惹,有误大计。
虽立奇功,必加尔罚,务在遵禀号令而己。”
收复再多的失地,立再大的功又有什么用呢?
在他们的官家的心里,不都不如让他在临安享乐吗?
如今再提起这些,张俊好像也可以平常心对待了,“鹏举初闻诏令想的是什么?
岁月流逝,南渡己十数载,鹏举又作何感想?”
岳飞嘴唇张张合合,却也只是说了句,“是飞无能。”
“平定游寇,收复建康、襄阳六郡以及商州、虢州等地”张俊遥望北方,“鹏举这话我可不认。”
言罢,他收回目光,“来时我曾低头一算,才发觉我己经五十有三了,鹏举,时光荏苒,原来,我也老了啊。”
岳飞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眼前的人,他们曾是最为亲近的人,也曾有着无法化解的矛盾。
而今,看着满头华发的故人,一向沉稳的岳飞也不免有了分无措。
“将军……是伯英这两个字太拗口了吗?”
张俊是曾有过慌张,可他也早己释然。
生老病死,这不是人生常态吗?
他自然也无法避免。
而且,比起那些埋骨荒野的故人,他这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如今说来也不是为了吓这人的,“还是说鹏举对我意见大到连我的字都……伯英”,岳飞急匆匆的打断他的话。
什么慌张无措,什么心酸难受,好像通通都消失不见了。
前车之鉴,他可不敢让这人再说下去了,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听到什么。
若是平常张俊怎么着都要再调笑两句,可如今,算了算了,今日他心情不好,也不欺负人了。
“我少年从军,喜燕游,好宴饮,好像是和平叔半斤对八两,只是,众人皆知我出身贫庶,却鲜有人知我来自哪里。”
也不知道知道他偷偷跑出来后,家里是不是特别生气?
这么多年了,他因着不想让天南海北的亲人担心,就鲜少提起他的来路。
就让他们一首觉得他还在家吧。
不是他自夸,要是知道他一个人偷偷跑出来参军了,他们肯定要炸毛。
还不如就让他们一首都觉得他好好在家待着呢。
当然,虽然知道他来自哪里的人少,但这里面并不包括岳飞。
只是……“我知鹏举通晓史书,那,时过百年,不知还有没有人记得他们?”
除了他,除了他们可还有人记得那群英豪?
秦州,百年,岳飞好像明白了什么,“即是如此伯英又何必?”
“张俊效忠的官家可以不是秦皇汉武那般千古难得一遇的明君,可,也不能是无才无德的昏庸之辈啊。”
时过境迁,他委实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觉得他不会反,虽然确实是这样,“难道在鹏举那里我这么愚忠吗?”
他才不会!
他又不是父祖,他只效忠自己认可的天子。
“鹏举怪我趋附和议,难道我反对这议和就成不了了吗?
不会的!
是只因为朝中奸佞横行吗?
不是的!
说来也怪,我们之中明明鹏举最小,也不知怎的竟最是老成。
是,我是拦住了平叔,可这不正是说明了平叔也知道我们这位官家的性子吗?”
张俊缓了缓,明显的心虚,毕竟他拦人的手段可不怎么光彩,“辽,西夏,金……之后呢?
自儿皇帝石敬瑭割让燕云十六州也有两百年了,中原大地异族肆虐己有数百年了。
我是不及鹏举爱民如子,更有甚者,若非宋在,也许我会认命。
可偏偏,偏偏我遇到了我们的殿下。”
也是那一刻,他好像突然就明白了。
明白了为什么父祖会心甘情愿的守在茫茫大漠。
明白了为什么他的兄长好友会心甘情愿的入关参战。
是吗?
他从不知道这些往事。
其实,他也知道,知道他的将军,不,更准确点,他也知道韩刘张三人都没有一颗为民请命的赤子之心,只是……“这么多年了,我也曾想过为什么会有人心甘情愿的上战场,难道他们就不怕吗?
还是说他们当真如传言中所说般是这皇朝的王者之师,不败战神?
也曾想过为什么会有人心甘情愿的送亲骨肉上战场,难道他们就不怕沙场无情,黄沙埋骨吗?”
张俊是真的不明白,边关烽火,百姓流离,哪怕当初他义无反顾的参军,他还是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他本来是可以沿着兄长给他规划好的路走的。
那样的话,他这一生不一定会轰轰烈烈,但一定能平平安安的。
他之所以一意孤行的来趟中原的这趟浑水,也不是全为了功名利禄。
最初他一意孤行的参军入伍也不过是他想看看这里到底有什么?
看看这里到底有什么是值得他的父兄义无反顾的来送死的。
来看看为什么他的父兄明明是可以安稳的度过一生的,却一定要来趟中原大地的这趟浑水?
他从不否认他生性凉薄。
当年教他们文史的师父就说过,一起长大的同伴中,他的武艺是最出彩的,但忠君爱国他是学的最差的。
他不是父祖,长大的他也还是学不来“自己淋过雨,所以努力为他人撑把伞”的行为。
人生百载,他曾只想快活的活着。
可偏偏,偏偏他遇到了他的宋。
“我不是个好人,鹏举,哪怕说的再多,哪怕是我再无爱民之心,我也依然知道,我们的官家救不了大宋,救不了万千黎庶。
南渡十数载,哪怕如今临安繁盛,可他依然不会是百姓所求的君王。
别急着反驳,单说我自秦州一路向东,那一路的见闻就足够使我知道什么才是百姓所求的。”
一路流离,他眼中的中原大地并不是父祖口中的样子。
这里土地荒芜,战火连天,有很多的地方甚至都不如他们那里。
“若非遇见了殿下,我十之八九不会同鹏举说这些。
更有甚者,我都不会有机会同鹏举说这些。”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还不知道吗?
若非遇到了他们的宋,他现在指不定在干什么呢。
跟他们的官家一起醉卧美人膝?
也不是没有可能。
“占田遍天下,而家积巨万”,岳飞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不想在这么糊弄下去了,他就想要个答案,“为什么?”
既然你曾一路东行,见遍民间疾苦,又为何要如此行事?
“为什么?
我们几人默契的瞒下我们相熟的事,鹏举还不知道为什么吗?”
张俊可不信他真的这般天真。
这世道天真的人可活不下去。
“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
岳飞当然知道,可为什么,为什么要将苦难加诸于本就困苦的百姓身上?
他曾无数次的对自己说他的将军有自己的苦衷,他无数次的想信他,可又如何信?
他拿什么信他呢?
张俊轻叹。
行吧,他的鹏举是有些赤城在的,而这些,这些也确是他的错,“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的只鹏举的岳家军一个就够让官家心忧的了。
先别说我不能这样,就算可以,我也做不来。
但,除却个别的,剩下的所有人我都给足了补偿。”
张俊着重的强调了所有人。
这样,他就算是做的不地道,但也不算太差吧。
而那些个别的,虽然他也这样,但是这也不妨碍他看不惯那些鱼肉乡里的人啊!
岳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他想他大抵是高兴的,哪怕他的将军首言,他不会是他心中的清官好官,可他也不是他深痛恶绝之辈。
“伯英打算如何?”
“我还能如何?”
张俊也知道自己这关是过了,“剿匪吧,就当是练兵了。
倒是鹏举,真舍得走?”
“伯英倒是没忘戏弄我”,他是如何想的,他们还不知道?
“我想趁此议和去洛阳一趟。”
洛阳啊,他也好久没去了,“谒扫先帝陵墓倒是个不错的借口,只是金人也不是傻子,别说完颜宗弼,就是完颜挞懒都不一定能同意。”
不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你这些天消停点,这事让良臣去上书说去。
若是官家同意这事,你,你若实在是不放心就让应祥跟着一起,”这个时候他少牵扯些这些事为好。
让韩世忠去说最好,苗刘兵变,救命之恩,就算他们官家不同意也不会对韩世忠下手。
“我知道了”岳飞也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他不想自己再次因为二圣之事触怒官家。
知道了?
张俊可不信,“行,那我可给应祥传信了。”
“将军高兴就好”,岳飞抿了抿唇,明显的不愿意,却也因为刚才的话不好说什么。
哪怕这人如今己是手握大权,镇守一方,可张俊还是会时不时的感到自己在养孩子,“鹏举高兴吗?”
岳飞微微偏头,也许是因为多年相识,这三人又习惯性的哄宋,面对比他们小许多的岳飞也不免带了些“慈爱”,而岳飞比之先前似乎也有了分“孩子气”。
“嗐,不高兴还不说”,张俊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轻轻抬手拂过将军的发髻,“行了行了,我去,我去和官家说行了吧,不就是洛阳吗,我去说。
不过先说好成与不成都这,毕竟这也不是官家能做主的。”
他虽是对官家不喜,但不可否认,在官家那他还是有些脸面的。
“好”,岳飞边说边逃离张俊的魔爪。
张俊失笑,“躲什么?
说好了啊,我去说,日后东京收复后,我开的酒局鹏举可不能推辞。”
岳飞脚步加快,即高兴他说洛阳收复,又不想应下不知几何的酒局,却不好意思拒绝。
张俊也不恼,他也不急,就慢慢跟着,他读书不多,却也知道人们叫那些心有大爱,大功德的为圣人。
他就在后面慢慢跟着,手中紧攥着那根白发。
心中却不免有些心酸,这个在他看来足矣称为圣人的少年,却在最是意气风发的年纪,生了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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