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熹唐舟的现代都市小说《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枝熹唐舟是古代言情《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深林的鹿”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熹吻他的春梦。他想躲,但沈枝熹抱得他很紧。她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一点空隙都不给他留。这个吻,沉重而又浓情。唐舟只觉得呼吸都停止了一般,再过一会儿,他仿佛就要窒息。渐渐的,沈枝熹的吻变了味道。她在咬,像是啃食糖豆却偏偏又咬的不重,不疼,只有让人回不过神的苏麻。唐舟抓着她胳膊的双手,渐渐松了力度,本想推开她,......
《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唐舟表情淡淡,夸他长的好看的人很多,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当朝皇后,他姐姐亦是有第一美人之称。
“你怎么…唇上涂了口脂吗?”
沈枝熹盯着唐舟的唇,脑子晕晕乎乎的全然忘了唐舟刚才替她吸血染血的事,只觉他的唇红的过分,也诱人的过分。
“五个你都涂了口脂?我看看。”
她双手并用扒在他的肩上,身子不稳也直往他身上倒。
“我看看。”
她凑近了他,马上就要贴上似的。
唐舟绷直身子,有些紧张。
沈枝熹的手指抚上他的唇时,他更是全身紧绷,被冻住一般。但他仍没有多想,只以为沈枝熹是好奇他唇上的血是女子的口脂,想摸一摸看个究竟,所以不做防备。
因此,当沈枝熹的唇猝不及防的贴上他的唇时,他连做个眨眼的反应都来不及。
唐舟本能反应便是要退。
不是嫌恶,而是……害羞。
别说是和女孩子亲吻,便是拉手,也是从未有过的,除了那日发烧后以为沈枝熹吻他的春梦。
他想躲,但沈枝熹抱得他很紧。
她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一点空隙都不给他留。
这个吻,沉重而又浓情。
唐舟只觉得呼吸都停止了一般,再过一会儿,他仿佛就要窒息。
渐渐的,沈枝熹的吻变了味道。
她在咬,像是啃食糖豆却偏偏又咬的不重,不疼,只有让人回不过神的苏麻。唐舟抓着她胳膊的双手,渐渐松了力度,本想推开她,却莫名随着她的啃咬而沉迷。
“唐舟……”
她呢喃出声,唐舟这才得了片刻喘息的机会。
“唐舟…唐舟。”
她轻轻的喊,像是小猫儿勾人怜爱。
“唐舟。”
沈枝熹再欲贴上唐舟的唇,唐舟却轻轻抬脸叫她落空,然后手一揽将她拥入怀里,一手抱腰,一手托着她的脑袋让她往他肩上靠。
接着,便是他缓慢而悠长的喘气声。
夜风不停,却吹不灭他被燃起来的情火。
险些,就要把持不住。
“疼。”
沈枝熹低声呼痛,惊得他慌忙松手,以为是自己失魂抱得她太用力。
“脚疼。”
他这才明白,是她扭伤的脚踝发了疼。
“好疼……”
“…我。”唐舟低下头,语气发紧俨然还没从刚才被咬唇的惊叹中抽离出来,“哪只脚疼?”
沈枝熹将右腿一伸,撒娇一般道:“扭到了。”
“我…我帮你揉一揉。”唐舟伸手往下探,摸到她的小腿再往前触,的确发现她右脚腕格外肿大,他仔细一摸又安慰说:“别担心,应该没伤到骨头。”
“这样疼吗?”他两指收力问。
沈枝熹憋着泪,细声回答:“还好。”
她扭伤脚踝不是装的,真的是进山时不慎扭到。
“那就好,脱了鞋袜,我帮你揉一揉能缓解一下,回去后再热敷一阵,没伤到骨头很快就会好。”
说罢,唐舟便要去脱她的鞋袜。
沈枝熹却往后一缩,语气发憨娇羞似的说:“女孩子的脚不能随便摸。”
这会儿倒不是故意装纯情,蛇毒导致脑子昏沉,她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的。
唐舟将她腿拉了回去,好笑道:“你的脚不能摸,我的身子却可以随便看?铃兰,你不亏。”
他将沈枝熹的腿放上他的膝盖,摸着脚踝肿大处,小心的按摩。
力道不重不轻,也不疼。
仿佛是在按压什么穴位,或是有特殊的指法,一点都不会觉得不舒服。
沈枝熹半晕半醒,就像是在做梦。
眼睁睁看着唐舟身后的重影越来越多,面上的笑意也越来越娇憨。
沈枝熹双眼一眯,断了脑中的思绪。
不是不知道唐舟身材不错,但到底隔着衣服只能看到个前胸,脱下衣服后的身资却依旧还是和她想象的有所不同,是比她想的还要好。
虽只有个影子,可即便只是个影子也足够叫人想入非非。
宽肩,窄腰。
侧一侧身,结实精壮的胸膛……
沈枝熹弯腰伏在窗沿上,隔着窗户肆无忌惮的打量起唐舟来。
夜里的风轻轻的从她脸颊上吹过,发丝随着微风翩翩起舞,一如她此时雀跃的心跳,唇边的笑意再又蔓延开,笑自己有幸,竟然能捡到唐舟这么个尤物。
唐舟拾毛巾,细细的擦拭着胸口。
看着,沈枝熹连眼里都染上了笑意,仿佛是自己的手抚过他的胸膛一般。
“可惜。”她呢喃。
可惜人心总是会变的,今日她觉得唐舟很好,来日或许就腻了。不然,她还真有冲动将他收入府中来做夫婿。
当然他也一样。
即便投入真心,真的修成正果也不能保证他一辈子都只喜欢她一个。
真心是最没用的东西,还不如身边的银子来的踏实。
男人的情,比女人更短。
自古便是如此,要男人只守着一个女人过活想来是难如登天的。她已经亲身经历过了,父亲如此,青梅竹马的情郎亦是如此,永远都不能指望男人。
对面。
唐舟身子太弱,弱的都不能久站。
简单擦拭过血迹后,他就转身摸索着去床上拿干净的衣物。他拎起衣服,分辨过后便要将衣服套上,最终却只见他提着衣服却不见他穿上。
沈枝熹脸上的笑意也突然变了味道,想着他应该反应过来了吧?
为了装的更像村姑一些,沈枝熹身上穿的都是粗布衣,白日里扶着唐舟双双跌倒时,他触碰过她的衣服应该是能摸得出来的。
他眼下的发怔,应该就是察觉出布料的区别了。
不过不急,再铺垫一会儿。
鸳鸯从厨房过来,停在她的窗子下,“小姐,热水烧好了,可以沐浴了。”
“好。”
沈枝熹收回看向唐舟那边的目光,转身准备去沐浴。
对屋,唐舟最终还是穿上了衣服,毕竟也没有其他干净的换洗的衣物,就是穿的不太踏实,白日里喝药粥时的疑惑在此刻也被放得更大。
他坐在床上,轻轻系好腰带。
摸着宽袖布料,越触摸,心里越是不安。
铃兰姑娘自己穿着粗布衣,给他的衣物却全是好料子,床上的包裹他也已经摸到过,里面其他几身衣服布料同样不差。
为何?
是她想要装穷苦人,结果装的不好漏了馅,还是……
洗脸架就在床前不远,盆中原本洁净的水都已经被擦洗下来的血染红,血腥气徐徐飘散,整个屋子都能闻得到。
过会儿,铃兰应该会进来拿换洗的脏衣服,只怕满屋的腥味会污了她。
他站了起来,摸索着捡起脏衣服并往前去。
还好屋子不大,不过几步就摸到了门边上的窗台,正欲往外推却不慎碰倒了摆在窗台中间的花盆,摔在了他的脚边。
他缩回手,蹲了下去。
好在花盆没有碎,只倒出来了好多土。
他将脏衣服放在一旁,摸索着将花盆摆正,然后一点一点将地上的土填了回去。
接着,捧着花盆起来将它摆回到窗台上。
恍惚间,他嗅到了花香气。
很淡却很好闻,也很熟悉,是和铃兰身上的味道一样的。
他垂眸,想起碰一碰盆中花。
只是刚一伸手,白日里与她发生亲密接触的记忆就突然浮现在了脑子里,他冷不丁迅速眨了眼,心中只觉得冒犯便缩回了手,只摸索着将窗户给推开,好散一散屋中的腥气。
旋即,立即回身蹲下将衣服给捡起来。
推门时,鸳鸯正好从外头经过。
“唐公子,你怎么出来了?”
一看他手里的脏衣服,鸳鸯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又道:“唐公子你就好好的歇着,我们小……我姐姐说了,这种小事让我们来就行。”
她撇嘴,险些说漏嘴叫成“小姐”。
走上台阶,朝唐舟伸了手道:“唐公子,把脏衣服给我吧。”
“好。”唐舟轻声答,将手中的脏衣服递出去又道:“我只是觉得太麻烦二位姑娘,像这样力所能及的事我可以自己来,挂在外面屋门的把手上也好,能省你们一些事。”
“唐公子,你真的太客气了。”
鸳鸯接了衣服,开始上下打量他。
“不过唐公子穿上这一身衣服还真是有气质,不枉我姐姐花了……”
“香草。”
沈枝熹适时的出现,将鸳鸯的话打断。
唐舟转动眼眸,转向声音处。
话说到一半就不再继续,总是更能引起人的好奇心的。
“唐公子,我扶你进去吧。”沈枝熹上前去,站在唐舟身侧,伸手轻轻挽住他的胳膊。
微风吹过,带来她身上清新的沐浴香。
唐舟眼皮一动,下意识垂下眸子。
面前,鸳鸯含笑带着脏衣服走远,心想她家小姐和唐舟站在一块儿还真是绝配,连她也不禁开始期待沈枝熹将来的孩子。
“铃兰姑娘,我摸我身上的料子不普通,其实你不必为我花费这样的心思。原本我就已经很过意不去,不想再因这些奢靡的身外之物成为你们的负累。”
“唐公子你多虑了。”
沈枝熹歪着头,仔细打量他带着内疚的面色。
心想他这就开始内疚了?
那后面怎么办,这都才刚开始呢。
“这些衣物没花多少银子,唐公子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说过许多遍了,如今你只需要安心养伤,其他的都不要操心。”
她说的云淡风轻,话跟真的一样。
可唐舟依然锁眉瞧着面色不好,他明白除非她是真的在装穷,否则买这些衣物以及那些药材绝对不可能是没有负担的。
同时他也知道只要是她有心隐瞒,那即便他说的再多也听不到实话。
进了屋,唐舟被搀着坐上了床。
“那唐公子好好休息,铃兰不打扰公子了。”走的时候,她顺手带走洗脸架上那盆血污水。
听见关门的声音,唐舟这次彻底放松下来。
堵在喉咙的一口血,从嘴角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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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巨响,厨房的门被大力踹开。
紧跟着响起的,是沈枝熹和鸳鸯的惊呼声,她们惊恐的声音全数清晰的传入唐舟的耳朵,他手扶着窗子,仿佛随时都要破窗而出。
“婶婶,你放过我姐姐吧,那个刘员外都五十多岁了,姐姐怎么能给那个老头做妾。”
鸳鸯带着哭腔,替沈枝熹说话。
“笑话!”崔妈妈站在厨房门口,眼睛时不时的瞥向唐舟屋子的方向,“刘员外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若不是你姐姐脸蛋长的好看,她便是给刘员外提鞋也不配的。”
昨日沈枝熹交代过她,这些话都是说给唐舟听得。
因此必得往难听了去说,这才能激起那唐舟的同情。
也不知道那唐舟究竟长了副什么模样,勾的她家小姐这么费尽心思的想和他要个孩子。
“你滚开,再挡着路别怪我不客气。”
她佯装气急,推开挡在厨房门口的鸳鸯。
里头,沈枝熹气定神闲的站着,两眼望着对面的窗户,透过窗子缝隙看着那一抹白色衣衫,心想一会儿她若被强行带走,他会如何?
这个游戏,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回过头,脸色一变换上凄苦的脸色同崔妈妈道:“婶婶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娘吗,当年如果不是我娘救了你,你或许都已经死了,可现在你却为了银子而强行把我卖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做妾,你还有良心吗?”
“我没良心?我让你去刘家吃香的喝辣的,我没良心?到底是谁没良心?”
“婶婶……”
“别说了,银子我都已经收了,你跑不掉的。昨晚都已经把你绑起来了,竟然还能给你跑掉,今日,我看你能往哪儿逃。”
“不要!”鸳鸯大叫,不住的求情。
“婶婶,你放过我姐姐吧,我姐姐还这么年轻不能嫁给那个老男人。”
“婶婶你别动我姐姐。”
“婶婶,求求你了。”
“姐姐!”
求饶间,沈枝熹已经被连拖带拉的拽去了屋外。
外头候着的两人是沈府家丁,都是签了死契的用着最放心,沈枝熹被拉了出来,两人就照着提前说好的来给沈枝熹上绑。
鸳鸯追出去,看了眼唐舟那屋的方向后,又再大喊。
“住手,你们要把我姐姐生生绑起来带走吗,还有没有王法?”
家丁一左一右围着沈枝熹,手中各拿着一根麻绳,“老实点,不然弄疼了你可别哭,我……”
一人正要上手,话才到一半突然被打断,只听他“啊”了一声,随即捂着脸颊连连后退。
几人皆是一惊,而沈枝熹本能的望向了唐舟锁所在的窗户位置。
两扇窗户倏地大开,似有劲风吹过。
紧接着,那道月白色的身影从窗口飞了出来,发生的太快快的让人看不清,一瞬而过后,唐舟就已经落在了院子里。许是他伤的重,所以落下时站的不太稳。
他垂着眸,但面向的还是沈枝熹的方向。
仔细看,他的手里还拈着一颗带土的小石子,想必是从窗前的花盆里捡的。
方才,捂着脸颊的家丁就是受了他手中石子的攻击。
他看不见,只能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耳朵。
此刻,他亦是侧耳仔细再听,以此辨别沈枝熹所在的位置。
“过来。”他侧着耳,声音冷然对沈枝熹道。
“唐舟,你……”
沈枝熹似乎意外,也的确是真的意外。
她没想过唐舟会这般出来,原本的计划就是她自己被带走,既然是演戏,那她自然也会有借口有说辞让自己再回来,只要让唐舟知道她要被卖给老头子做妾这个事情就好。
其实也不能说是没想过,她是期待过的。
期待的事情成真了,唐舟真的这么做了,她心里却反而忐忑了。
本该兴奋雀跃的,可此刻她心里只有害怕。
但,她又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而唐舟在听见沈枝熹的声音后,更加确定了她的位置,旋即闭上眼睛让自己更专注于耳朵听到的声音,抬脚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过去。
“他眼睛看不见不用怕,拦住他。”
崔妈妈冷静的指挥家丁,眼里则因为唐舟那张如妖又似仙的脸而露出惊艳。
这下,她总算明白沈枝熹为什么说除了唐舟看不上别人了。
这唐舟生的可真真是好看极了,她活这么大年纪都从来没见过长的这么好看的男人。想想也是,她家小姐本就已经生的国色天香,再有一个这样的男人,那生下来的孩子得多好看?
两个家丁横冲上去,挡在沈枝熹面前。
唐舟耳朵一动,听声辩位站定下来,一手飞出手中的石子,同时右脚往后一挪再往前一踢,将原本踩在他脚底的石头踢飞出去。
沈枝熹看的出来他是个习武的人,但没想过他的武功这么好。
不过两颗石子而已,精准打到了人不说,那两个家丁还因这两颗石子被震退了许多步,险些就要摔倒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颗雷弹。
若不是唐舟现在身受重伤,眼下这两个家丁兴许真的已经飞出去了。
“过来!”唐舟抬高声音又喊。
沈枝熹立即回神,在家丁还没站稳的时候趁机冲了过去,鸳鸯也是机灵,跟着一起跑,瞧唐舟这架势,不跑快些让他放心,真怕他会对崔妈妈动手。
等沈枝熹到了唐舟身后,他这才稍稍放松睁开了眼。
“哼!”对面,崔妈妈继续做戏。
虽然现下的情况不在一开始的计划中,但她知道这戏不能断也不能乱。
“我说呢,我说你怎么会这么抗拒,原来是家里藏了这么一个男人,难怪看不上刘员外。你们俩,到哪一步了?”
一听,沈枝熹眼皮一跳。
崔妈妈果然不负她所望,成熟老练戏也演的好,这句话问的更是好。
当然,她嘴上肯定是不能这么说。
“婶婶你别乱说话,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你不要侮辱人。”
“清清白白?最好是这样,否则刘员外可不会要一个没了清白的人。不过你也别以为这瞎子能护得住你,刘员外那边的礼金我已经收了,你便已经算是他的人,谁也保不了你。”
唐舟挪一挪步,一震,一颗石子从地上被震了起来,掉入他的手中。
“你试试。”他道。
“我的眼睛是看不见,但这也不代表你就能从我的手中把她带走。”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甜宠、宫斗宅斗、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深林的鹿。《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番外 番外四,作者目前已经写了358019字。
书友评价
都重逢了,还继续骗男主孩子不是他的。。。我接受不了这样的小说。不说女主配不上男主的深情,这样的不切实际我不爱看了。。
搁现代是要被灭门的。。。。
借种,欺骗,对女儿差点母爱(我孩子哭我都恨不得以身受过,她女儿病了挺严重她跟没事儿人似的)脑子拎不清的感觉。男主绝世好男人恋爱脑,用垃圾女主衬托男主吗?
这样就是一个催人泪下的好小说了吗??
什么时候才能更新完啊,每天等着[哭][哭][哭]
春风不渡无情人,有情自该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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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月京城来的公子哥儿,自然是我不能比的。”
秦沐望着沈枝熹消失的方向,眼中迸出几分恨毒。
“我秦家家道中落,如今只经营着一间小铺面,她沈枝熹见了好的自然也就瞧不上我了。一个月没见面,一出来连话都不肯和我多说就要去见别的男人。我倒是要瞧一瞧,那什么方公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走,跟着去。”
……
沈枝熹的马车缓缓行驶在城中,朝着湖心居酒楼而去。
鸳鸯陪着她坐着,犹豫许久还是开了口问:“小姐,你为什么要约见方公子呀,这么久了好不容易露了面却晾着秦沐不说,还当着他的面说要去见别的男人,他会很生气吧,万一要事闹起来说您朝三暮四什么的,对您的名声不太好。”
“对呀。”沈枝熹连连点头,认真说:“我就是要让他闹呀。”
“我虽看清了他的为人但在雁州人眼中,我就是和他青梅竹马且很快就要成婚的人,突然说翻脸就翻脸难免被人说闲话,流言多了也怕影响咱们沈家的生意。所以,我就是故意要让秦沐着急,他越着急越容易犯错。”
“小姐这么说的话那我就明白了,那个人渣,千万不能放过他。”
沈枝熹笑着看她一眼,不再接话。
转头去撩马车帘子,眼里藏着锋芒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风光。
不久,马车到了地方。
沈枝熹是雁州首富,因此几乎无人不认识她,湖心居外的伙计恭恭敬敬的将她请了进去。不多时,秦沐也到了。
湖心居酒楼很有特点,里头有一大面曲折蜿蜒的湖,酒桌就摆在湖水中间,凉亭遮盖,四面轻纱围绕,很有意境。
方公子方朔率先到场,已经等了许久。
“方公子什么时候到的,等了多时了?”沈枝熹在方朔对面坐下,看着他的眼神带着莫名的笑意。
这个方朔是月京人士,一个月前来雁州采买脂粉香薰,定了好大一批货。
沈枝熹却不是笑这桩大生意,而是笑方朔这个人。
方朔自称公子,实际沈枝熹一个月前第一次见她时就看出了她是个女子。
“沈老板不必介怀,是我到早了。我订购的这批货我看过了,都是上佳货色,明日便可装货上船了,这次的合作非常愉快,下回我还来找沈老板……”
话说到一半,方朔突然顿住。
沈枝熹顺着他的目光去瞧,看到一个鬼祟的身影。
她暗暗勾唇,秦沐果然沉不住气跟来了。
“那个人我怎么瞧着有点眼熟?对,之前去你们铺子里看样品货的时候见到过他,掌柜的说他是与沈老板你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快要定亲了是吧?”
闻言,沈枝熹脸色一变做出苦恼的样子。
“怎么了沈老板,我说的不对吗?”
沈枝熹叹息着倒了杯茶,瞥了眼躲在石柱那边的秦沐道:“我从未和他定下过什么婚约,其实我也不知道这莫须有的事是如何传出来的。我与秦公子是有些情分,不过那都是家中长辈的交情,我与他并不像外人说的那样。而且,他有一个表妹,我瞧他与他家表妹挺如胶似漆的,也不知怎么,都在传我与他……”
她吞下后头的话,化作一声苦笑。
“原来是这样。”方朔似懂非懂,又问:“那他若不喜欢你,何故要偷偷摸摸跟你到这里来,我还以为他误会你和别的男人……因此在吃醋呢。”
“方公子慎言,这话要是让他家表妹知道了,我可就成破坏人家感情的罪人了。”
方朔一听,忙捂了嘴。
接下来,便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方朔思来想去想了很久,最后沉着脸问:“该不会,那些你要和秦沐成婚的流言就是秦沐自己传出去的吧?他明明有自己的心上人却还盯着你不放,怕不是另有目的?”
沈枝熹不答话,面色却是难看。
“沈老板沉默不言是因为被我说中了?你之所以不说破是看在两家长辈的面子上给他留面子?”
沈枝熹用眼神回应,承认方朔的话就是事实。
“狗男人!”方朔忍不住骂了一声,再望向秦沐那边,目光多了不屑,“我听说过他家道中落的事了,自己没本事东山再起倒是惦记着别人的家产。沈老板,女子行商不易,守住家财更不易,你可不能心软被他蛊惑。”
沈枝熹冲他一笑,温柔却坚定道:“这是自然。”
话落,又见方朔眼珠子一转似打起什么主意来。
他微微起身将身下的圆木凳子抬了起来并往沈枝熹身边挪,挨着她坐了很近,旋即又神色暧昧的为她夹了菜送到她碗里,时不时还故作亲昵的将手搭在她的胳膊上。
沈枝熹明白他的意图,也愿意同他做戏。
两人有说有笑,宛如热恋中的一对情人。
这一幕,自也是故意做给秦沐看的,他果然也气的翻白眼,恨不能冲上去讨个说法。
饭后回府,已是夜幕降临。
秦沐又再次追去了沈府,这是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沈府的大门被关上。这次,他却没有执拗再要进门。
“在湖心居的时候我故意暴露位置好让他们发现我,就是为了让她明白我在意她的那份心,我都已经那么明显了,别告诉我她没有注意到我。我看,她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却假装没瞧见我吧?”
秦沐撩着车帘子,望着紧闭的沈府大门。
“沈枝熹,遇到了个更好的就想甩了我?我告诉你,没门!你等着瞧吧,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
沈府内。
沈枝熹撑着头侧躺在屋中的贵妃榻上假寐,对了一下午的账,眼酸头疼的。
“小姐。”鸳鸯推了门进来,对她道:“那个秦沐的马车已经离开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出发回山了?”
沈枝熹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对面桌上跳动的烛火回道:“是啊,该回去了,小瞎子还在等我回去呢,他眼睛看不见也弄不了吃的,中午一碗粥顶不了饱,现下应该饿了吧?”
“小姐,你不会是在心疼他吧?”
“心疼男人?”沈枝熹坐起来,笑带讽刺说:“蠢货才心疼男人,我就是想到他独自一人在黑暗中品尝等待滋味的模样,觉得有趣。”
“叫厨房打包些饭菜吧,我们给他带回去。”
……
月色下的山中竹屋,瞧着有些凄凉。
几间小屋都没有半点灯火,暗的叫人发慌。
唐舟伫立在窗前,他眼睛看不见,只有微微变凉的夜风在提醒他,天已经黑了。他穿着一身清雅的白,与周遭的一片黑格格不入,将那种无人替他将夜色点亮的凄凉衬的更加浓重。
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在窗前站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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