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由作者“金橘子”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她也问过那小厮从哪儿拿的药,小厮只说是遇见了个江湖郎中,见她病得可怜,就送了她几副药。
那段记忆太过深刻,现在在想起来,仍然会有一种不真实感。
思绪拉回眼前,姜清慈不想再对沈确多提那些过往,将药瓶放回原处,问:“陛下的伤,要用什么药?”
她对这些药一窍不通,只能大概从外形上分得出来,这是药汁,这是药膏,还有些是药末。
沈确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儿,从药罐当中拎出来两个小瓷瓶,里面装的都是药膏。
然后撩起自己的长袖,将手臂伸到她面前。
膏体有一种冰凉感,水润柔和,并不黏腻,在沈确被烈日灼烧得褪去一层皮的手臂上缓缓推开,像有羽毛扫过。
沈确下意识绷紧了后背,抬眼。
姜清慈垂着眸子,她似乎真的只是在给他上药,神色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无悲无喜,唇角也压得平平的,像坠入凡尘的神,被染上人间烟火,从此再仰头对月回忆着从前时,只剩下释然。
“姜卿回来这么久了,朕还没问过。”沈确问,“你在南蛮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
“南蛮民风淳朴,风景宜人,都挺好的。”
姜清慈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让沈确皱了眉,他想说些什么来宽慰她,却又都觉得不合适。
人各有难处,他们都已经从那当中活着走了出来,就没必要再安慰从前。
烛火跳动中,时间悄然过。
姜清慈将最后一圈白抹布缠上,起身要告辞,沈确顺势勾着她的手指,指腹摩挲着她的指尖,笑意盎然:
“姜卿今晚真的不留宿朕这里吗?”
“陛下,这于礼不合。”
姜清慈垂眸欲收走手,却又被拽住。
“朕和姜卿于礼不合了这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是不是?”
“还是说,姜卿是怕皇叔发现会生气?那就不让他发现,不就好了么?”
手指挤进她的指缝,同她十指相扣,沈确盯着她的眼睛,一点点将她往自己身边带。
那双眼睛水光潋滟的,好似一潭深不见得的泉水,引诱着人一步步靠近,探个清楚。
反应过来时,姜清慈已经被他拦腰抱起放在榻上,沈确欺身压上,单手撑在她的耳侧。
束发的玉冠不知道何时被取下,柔软的长发带着独有的馨香,铺满了枕头,墨发如瀑从他的肩头垂落,与她的发丝重叠交缠在一起。
沈确一手挑开她长袍上的系带,手掌徐徐覆上她的腰侧。
姜清慈被他蛊惑得提紧了心脏,满脑子都在叫嚣着不该这样,这不合礼数,他在引诱自己,他又在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在这张昳丽的皮囊下,藏的是吃人不见骨头的穷凶野兽
她努力想让自己恢复理智,但是心跳却像失控了的野马,肆无忌惮地朝着无人之地狂奔去了。
沈确低头吻在她唇角的一瞬,姜清慈抬手遮住他的眼,长叹一声。
就这样吧。
反正她的人生已经这么乱了。
……
理智重新回笼是在凌晨,天色还未全亮,姜清慈唯恐再走得晚了会被熟人撞见,便仓皇爬起来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袍给自己罩上,对着仪容镜整理衣冠。
但脖颈上的红痕点点还是遮掩不下,显眼得很,姜清慈无奈,只能提着衣领往上拽了拽。
“还有这个。”宽厚的胸膛自后背贴了上来,沈确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拿到她眼前,笑意款款,“姜卿别忘了拿。”
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朋友吗?”
宋婉失落地呢喃自语,借着下人搀扶的力道上了马,姜清慈将马鞭交到她手里,给她讲解了注意事项,才将一半的缰绳递给她。
宋婉学得很快,没多久姜清慈就解放了双手,站在马场外看着她俯身驾马绕着马场跑圈。
动作间虽然还有些青涩,但矫健利落,飒爽英姿不输男子。
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人,不用回头也能猜得出来,是顾宴礼。
“你教的很好。”
“是宋小姐聪慧。”姜清慈目不斜视地客套回话。
顾宴礼双手负后,讥诮道:“对外人你倒是有耐心。”
“王爷说笑了。”姜清慈转头看他,从袖中拿出来辞呈,交到他手上。
看清楚“辞呈”两个字,顾宴礼愣了一瞬:“这是什么意思?”
“臣回来这几日想了想,您说得对,官场碌碌,臣一个人,确实干不了这份活儿,”
“你的意思是,想让本王给你涨薪?”
姜清慈垂眸:“臣不敢,臣也需要养家。”
“好一个养家,本王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负责任。”
顾宴礼眼眸微暗,姜清慈张嘴想说话,却见他手起,看也没看那封辞呈一眼,捏着两角直接给撕了。
姜清慈悄悄捏紧了手指。
“本王没说放你走,就是死,你也得留在这儿。”顾宴礼扬手,纸片洋洋洒洒,飘落一地,目光落在姜清慈脸上,“姜清慈,我送你进来,不是让你来威胁本王的,下次再有这样,自己去铡刀下跪着去。本王不是非你不可,一个随时可以替换的人,本王不会挽留。”
姜清慈问:“那涨薪的事儿?”
“你想要多少?”
“臣现在除了本职事务,还担任陛下的夫子,今日教宋小姐骑马……”顾宴礼一个眼神飞来,姜清慈立刻道,“现在的五倍。”
“三倍。”
“谢王爷。”
顾宴礼扯唇,奚落道:“讨价还价、以退为进都学会了,南蛮三年也没白待。”
毕竟出钱的是大爷,目的达到了,姜清慈也只当他说话是在放屁,平静道:“您说得都对。”
宋婉骑着马一圈走完回到原地,顾宴礼摆摆手,姜清慈便识时务地离开。
虽然当了孙子,但是俸禄翻了三倍,姜清慈心情颇好,连带着给沈确授课时都多了几分笑脸。
她本就生得一副好面皮,惯常木着脸时,面无表情的,总给人一股若有若无的疏离感。
眼下笑着,唇角轻扬,虽则浅,却能消融春雪.
沈确单手托腮,看得有些出神,冷不防脑袋上便挨了一下。
姜清慈收回打他的那卷书,蹙眉:“陛下,臣刚才讲了些什么?”
“以贤易不肖,不待卜而后知吉。以治伐乱,不待战而后知克。出自《荀子·大略》。”沈确愣了下,抬手揉了揉被她敲过的地方,眼眸眯起,“姜卿,你现在胆子大了,连朕都敢打了?”
姜清慈并没有被他吓到,神色如常地低头又翻开一页书。
平心而论,她这一下是掺了些公报私仇的心思在的。
是以下手的力道并不轻,沈确的额头被她敲出来个红肿的小包。
但她咬死不承认,即便是沈确,也拿她没办法:“臣给陛下授课,自然要尽职尽责,陛下若是觉得臣下手重了,可以辞了臣换别人来教。”
沈确噎住,也不打算在这件事为难她,想起来她刚才的笑,漫不经心地问道:
“姜卿今天见了皇叔?”
姜清慈翻书的动作一顿,以为他是担心自己会临时反水,便道:
“臣和陛下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答应了会为陛下效力就不会反悔。更何况,臣现在还有把柄在陛下手里,没道理自断后路的。”
沈确却唰的沉了脸,咬牙切齿好半天才挤出来一句“挺好的”。
姜清慈不明所以,授完课照常留了课业便拱手告辞。
前脚刚进相府,后脚便有人敲响了门:“大人,这是您要的东西。”
“退下吧。”
竹筒摊开,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柳如烟两兄妹的信息。
姜清慈垂眸在上面看了很久,终于找到自己需要的,“哗啦”将竹筒又卷起来,写了封密信让人送了出去,又让下人备好车轿去了大将军府。
姜清荣和陈飞夫妻二人正在后院作画,姜清荣握笔,陈飞人高马大的,手握长枪摆出一个枪出如龙的姿势,由她入画。
见她来,姜清荣手下也不停,招呼下人让她坐过来,趁着沾墨的空当,笑着说:
“你倒是会掐点儿,专挑饭点儿过来,桃红,去让膳房多备些好酒好菜,晚上姜大人要在府里用膳。”
桃红送过来笔墨,姜清慈提笔在上面洋洋洒洒写了几个菜名,交还给她,在姜清荣身边坐下:“三年没会回来了,还是阿姊家里的厨子做饭最合我的口味。”
“少贫嘴。”姜清荣伸手戳她的眉心,佯怒道,“让你给人姑娘个好名分,你就让她做个外室?阳奉阴违,也得亏阿娘今天没在,否则非得揪了你的耳朵。说吧,这次过来又是为的什么?”
姜清慈对她笑笑,凑过去看她的画。
见画面已经完成了一大半,才开口道:
“我来找姐夫,阿姊你也知道,如烟孤苦无依的,只有一个兄长,还在军营里参军。她心里总担心她兄长会有个三长两短,就托我过来,麻烦姐夫多关照关照。”
她这么一说,姜清荣脸色缓和了许多,“这还差不多,如烟既然进了相府,以后就是相府的人,你可得对人家好点,听见没?”
“听见了,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姜清荣招招手,陈飞过来,她将姜清慈的来意和他说了。
陈飞大大咧咧地拍了把她的肩膀:
“我当是什么大事儿呢,都是一家人,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你放心小舅子,有姐夫在,一定保他安然无恙,他若是真有能力,姐夫也不会让他埋没。”
“那就多谢姐夫了。”
三年不见,陈飞和姜清荣都有不少要交代她的。
但说来说去,无非也就是一个劝她对柳如烟好点儿,一个劝她说顾宴礼也是为她好,让她不要因此就寒了心。
姜清慈嘴上说着“好好好”,一杯接一杯酒往肚子里灌。
推杯换盏间,眼前的人影渐渐模糊,姜清慈提着一壶酒,摇摇晃晃寻着路,离了大将军府。
星光布满天,四下寂静无人。
姜清慈仰头对天又灌了一口酒,前唇扯出来笑,呢喃自语:
“你看,我没死在那鬼地方,我回来了。”
星光烂漫,却没有应她,一如从前在南蛮。
清风朗月和寒鸦,谁也不会应她一句。
樵夫渔夫,乡野村落,都流传着她疯了的言论。
姜清慈提步往前走,也不知走了多久,抬眼撞进一双乌沉的眼眸:
“怎么又喝这么多酒?不怕再像上次跌跟头了?”
“本王想把户部收入囊中。”
姜清慈垂眸沉思。
顾宴礼的野心不比沈确小,一个想从兵权入手,一个想一步步将这整个朝堂都纳入麾下,却都知道从她入手。
但是二者又不尽相同,至少,在给她的报酬的份上,就不一样。
大多数情况下,顾宴礼给的都是十分客观的钱财和一些无足轻重的温柔,相较之下,沈确就直接得多了。
他直接色诱。
姜清慈活了二十三年,还是头一次听说有哪个皇帝能靠色诱夺权的,他沈确是头一个。
偏偏,她还真就吃沈确那一套。
一直以来姜清慈想的其实很简单,左右逢源两边通吃,顾宴礼赏的钱和沈确的美色,她都要。
但是现在二者有了冲突。
她要帮顾宴礼将户部收入囊中,就务必会开罪沈确,那她落在沈确手上的把柄,就成了悬挂在她脖子上的刀。
但她若是对顾宴礼说个“不”,那她阿娘和阿姊,恐怕会因为她而受牵连。
思及此,姜清慈问:“王爷可是已经有了打算了?”
顾宴礼对她招招手,姜清慈附耳过去,脸色逐渐凝重了起来。
离开王府前,姜清慈提烤羊腿去了趟西苑。
姜老夫人和姜清荣正坐在院中黄角树下绣花闲话,见她进来,姜清荣笑着招手:
“你倒是来得赶巧,快过来,我给你做了几件小衣和罗裙,看看你……看看如烟喜不喜欢?”
因着自幼女扮男装跟在顾宴礼身边,姜清慈的女工早就逐日荒废,日常穿的贴身衣物,大多是姜清荣和姜老夫人亲手做的。
她将烤羊腿随手往院中的小木桌上一放,拖着个胡凳坐到姜清荣身边,笑道:
“喜欢,阿姊做的如烟肯定都喜欢。”
“你啊,就会贫嘴。”姜清荣嗔笑着剜了她一眼,将绣好的几件小衣撑开,在她身前比划一番,姜清慈立刻配合得挺胸抬头,任由她比对。
姜老夫人笑着附和,“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啊,打小就这样,犯了错怕挨骂就去找她哥撒娇,把她哥哄得眉开眼笑地来替她求情。”
提到兄长,姜清慈和姜清荣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
姜老夫人仰头望着头顶上那重重叠叠的枝丫,缝隙中能窥见几分天色,眼中浑浊之色更明显,似乎在想什么,喃喃自语:
“阿慈他啊,说是年底就回来,估计也快了。”
两人心里都清楚,此时老夫人嘴里说的“阿慈”并非眼前这个姜清慈。
老夫人病了,很多时候便会记忆错乱,分不清从前和现在。
姜清荣捏着手中绣到一半的帕子,眼眶泛红,忙笑着扯开话题:
“阿娘你看看,这个腊梅图样怎么样?快入秋了,我给幺妹做几件贴身的里衣如何?”
老夫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要说什么,手指点了点那图样:
“都好,都好……啊对了,天色不早了,你幺妹她估计还没吃饭,你去给她做些甜羹,她从小就爱吃。”
“哎好。”
姜清荣笑着起身,姜清慈便将带来的烤羊腿交给她,转头对老夫人说了声“我陪阿姊一起”。
姜老夫人摆摆手:“去吧去吧。”
进了厨房,姜清慈往外探头看了眼,见姜老夫人在捏着一根针穿线,才又转过来头。
姜清荣从一旁抄起刀,手起刀落,将羊腿从当中一分为二,然后片成薄片。
“阿姊。”姜清慈背靠着门扉,脸被隐匿在阴影里,看不清楚表情,低声开口,“我找到兄长的尸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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