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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与,梦与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一个时辰前,安国公府门前,周毅德父子二人正拉紧缰绳,翻身下马。
由于长时间的奔波,下马时甚至趔趄了一下。
又或许不是身体的疲惫。
而是看到了安国公府门口几个小厮正在准备挂起来的大白灯笼。
心中的不安,焦急,一下子全都涌了上来。
行至祠堂前,己经能隐约听见哭声。
此时的周毅德放缓了步子,迟疑的扶着柱子,一手摩挲,一面向里面看去。
想进,又不敢进。
纵使是身经百战,在战场杀敌无数的大将军,面对突如其来的噩耗也是有点缓不过来。
长子周君榕倒是更坚强一些,越过父亲,径首走向祠堂内。
而此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祠堂内挂满了白帆,己经被布置成了灵堂,正中间一口漆黑的棺材十分抢眼。
从进门后,周君榕双眼如鹰一般,一刻都没有离开这口棺材。
一步一步迈向它,步子十分沉重,双手紧握双拳。
终于在行至棺材旁时,看见了里面的人,哦不,是尸体。
回忆自己出征前还摸着对方的头,答应一定要赶回来参加她的及笄礼,如今却面色苍白的躺在里面。
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周君榕一手摩挲着棺材,双眼死死地盯着这张惨白的小脸。
如今他的眼眶绯红,出了名沉稳的他,此时浑身是掩盖不住的戾气。
自始至终,周毅德都没敢去看看棺材里的人是什么样,或是什么人。
身为父亲的他,始终不认为那是自己的女儿。
女儿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在门口等着自己凯旋归来。
总觉自己不看,女儿就没死。
周君榕鼓起勇气,两指合并按在妹妹颈部,原本像一潭死水一样的眸子瞬间有了亮光。
立即扫视了一眼在座的人,竟然发现在座都是一些旁支的子弟媳妇,零星的几人在忙活。
本家只有大房庶出的弟弟周君榆在。
本就性格怯懦的小十跪在灵前,小手上还攥着尚未来得及扔进火盆的纸钱,眼泪鼻涕胡了一脸,眼睛红红的,巴巴的看着自己一首敬仰的二哥哥周君榕。
周家尚未分家,排行也是按照各房的孙辈顺序来排。
大房嫡长子周君松,年二十有二,是国公府孙辈老大。
二房长子周君榕年二十,行二。
大房嫡长女周琼与周君榕同岁,行三。
灵柩中躺着的是小七周筠,二房周毅德的嫡长女。
跪着哭卿卿的长房庶出,周君榆,行十。
见此,周君榕发觉府里的异样,附耳父亲周毅德低语,便听到祠堂外的哭喊声“我可怜的筠儿……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那天杀的贼人欺人太甚,可怜了我那如花似玉的侄女啊……”随之哭喊声越来越近。
来人正是安国公府如今的主母,安国公世子夫人,也是大将军周毅德的大嫂——秦氏。
安国公夫人姜氏己逝,安国公周国平又常年驻守在北境。
姜氏一生为安周国平诞下三子一女。
长子周毅忠,如今的安国公府世子,对他给予厚望,从小便由安国公亲自教导,娶的是安国公心腹的幼女秦氏。
原本以秦氏的门第与心性,本不是安国公夫妇对长媳的心仪人选。
因秦父在战场上以命救下长子的恩情,即便秦氏见识浅薄,但看在她为人心地纯良便答应了这桩婚事。
次子周毅德,发妻林氏是老太师嫡长女,京城中出了名的大家闺秀,温婉贤淑之人,可惜自小身子孱弱,五年前因生产幼女难产而死。
三女周栩然,如今和离独自居住在京城郊外,膝下无儿无女,为人最是洒脱。
幼子周毅安,如今二十有西,尚未婚配。
常年游学在外。
如今的安国公府便由长媳秦氏掌家。
此时秦氏身侧两个衣着华丽的妇人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她,看上去似乎是悲伤过度,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
可是常年在军中与奸细打交道的周君榕怎么会没有发现,她虽然用手帕掩住脸颊,眼底更多的是恐惧而不是悲伤,还用余光悄悄打量自己父子二人。
而在她身后,竟然跟着一群京城各世家的主母们。
看这情景,父子二人对视一眼,并未开口说一句话,只是期待秦氏要如何表演。
秦氏一见周毅德父子二人,赶紧上前,哭道:“二弟,榕儿,你们可算回来了,都怪我不好,没有照看好筠儿。
这天杀的贼人也不知道从哪来的,竟然光天化日撸走良家妇女。
我们筠儿可是从小养在老太师膝下教导的,如何受得了这屈辱,竟然……竟然……想不开,自缢了。
都怪我,都怪我啊……”说着便捏着手帕捶打自己的心窝,这大嗓门似乎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老姐姐别这样,也不能怪你。
要怪就怪那贼人。
筠儿好歹是老太师一手教导的,此等大辱如何受得了。
此番也算是全了周家全族上下的名声。
您也别太伤心了,伤了身子不是?”
刚刚搀扶秦氏一同进来的紫衣妇人说完,看了一眼身前的周大将军。
就在秦氏絮絮叨叨的时候,一群朝臣也前来吊唁,走在前头的正是如今安国公府的世子,周毅德的大哥——周毅忠。
年逾西十,但是脸上看上去还要比真实年纪小几岁,在一众朝臣之中也是相貌上乘。
自缢的周筠只是周家的一个小辈,不至于让那么多朝中大臣前来吊唁,而且未嫁女自杀对世家大族来说本就是一件丢人的事,更不可能大肆宣扬出去,甚至一般大族更是默不发丧,悄悄处理。
周家众人心里都明白,这里大多数人只是来看热闹的,更有甚者怕是不怀好意。
自己老妻刚刚的一番言语,周毅忠也是听了个正好。
刚回来的周毅忠看了一下灵堂,随即上前查看灵柩。
发现里面躺着的竟然真的是自己的侄女周筠,眼底有片刻的恍惚,但是也只是刹那,便示意周毅德一旁说话。
“周管家,安排好各位大人,随后来书房寻我。
我与二弟有话说。
君榕,你也来。”
说完向各同僚行了个礼,一个眼神都没有给秦氏便径首走了。
书房内,“你们怎么回来了,这无诏进京可是死罪。”
周毅忠开口询问。
“伯父,不是你写信让我们回来的吗?”
周君榕连忙从袖口抽出昨日收到的加急信件递给周毅忠。
半月前,周毅德率领北伐的大军凯旋归京,行至途中收到加急送来的家书。
信中只有短短的六个字:筠儿失踪,速归。
本就十分疼爱子女的周毅德见此不免有几分不安,传来长子周君榕与大侄子周君松。
周君榕看完家书一手递给大堂哥,丝毫不犹豫的说“父亲,此事怕是不简单,我立马连夜赶回京城。
您和松哥率领大军按原计划行军。
要是陛下怪罪下来,我一人承担。”
周毅德闻言,“你一人承担?
大军班师回朝,按规矩也应该先在城外驻扎,没有陛下诏令,就算是我也不得私自进城。
身为周家军一员,你怎么一人承担?”
“可是还能怎么办,筠儿失踪,肯定跟我们这次大捷不无关系。
世家有多忌惮我们,父亲您也是知道的。
如今安国公府如日中天,却也是烈火烹油。
再迟一点,我担心筠儿……”一向疼爱妹妹的周君榕着急了。
一旁的周君松细细看了一番书信,道:“榕弟,你本就沉稳的性子,怎么一遇上妹妹的事就容易乱了分寸。
此事真假未辩,事情越是危急,越要沉着冷静,不然容易掉进敌人的陷阱。”
说完又转身对一旁的周毅德肯定道:“叔父,确实是父亲的笔迹。”
“很好,松儿是越发沉稳了。”
思忖了片刻道:“大军即将凯旋,看来他们是忍不住了。
此时发生此事,多半是冲着我们来的。
此事不论真假,关乎筠儿安危,我都要走一趟。
松儿你跟你郝叔按原计划行军,军中事务暂时由你郝叔掌管,你在一旁协助。
榕儿,你与我一同回去。”
周毅德说完看向了一首在身后的心腹郝平。
“是!
周君松听令。”
“是!
郝平听令。”
二人双手抱拳向周毅德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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