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是作者“老贼”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蓝荣武爱国,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的童年记忆,是从雪城火车站开始的。那是个疯狂的年代,大喇叭里的歌曲斗志昂扬。人人都想望子成龙,而我的父亲却……是的,我被抛弃了,最后还是福利院的院长将我领走,和那些人一起生活。后来,因为生长环境的原因,我成了一名扒手,一名拥有特殊手艺的贼……...
主角:蓝荣武爱国 更新:2024-06-28 2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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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蓝荣武爱国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老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我做扒手那些年》是作者“老贼”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蓝荣武爱国,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的童年记忆,是从雪城火车站开始的。那是个疯狂的年代,大喇叭里的歌曲斗志昂扬。人人都想望子成龙,而我的父亲却……是的,我被抛弃了,最后还是福利院的院长将我领走,和那些人一起生活。后来,因为生长环境的原因,我成了一名扒手,一名拥有特殊手艺的贼……...
老东西,这是记仇了!
我伏在了他耳边,轻声说:“佛爷让我给你带句话……”
他身子一僵,扭头看我。
我点了点头。
“娟子,你帮我摸两把!”他弯腰提鞋,慌忙站了起来。
他身边的老娘们挪了挪屁股,接着他的牌打了起来,嘴里还说:“输了可得算你的……”
“长贵儿——”猫爷喊过来给我开门的大烟鬼,“开个房间,我和我大侄子说会儿话!”
这老家伙,逮便宜赶快占!
“好嘞!”
我俩跟着他往里走。
走进一条走廊,左右各有两扇木门,他打开了右手侧最里面的一扇。
房间不小,装修也不错,麻将桌都和外面的不一样,还有个小会客区,摆放着布艺沙发和宽大的茶几。
我笑道:“这儿多好,三叔儿是舍不得花钱?”
猫爷翻了翻眼皮,“这叫气氛,啥也不懂!”
说完又对长贵说:“沏壶高的!”
长贵一咧嘴,“你老就说茉莉花得了!”
“麻溜滴!”他挥了挥手,又说:“别来打扰我们!”
门关上了,他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拿出一盒软中华,抽出一根递给我。
我没接,脱了大衣挂上,掏出自己的红梅,坐下来自顾自点燃。
“盛京那边儿有没有收获?”
他问的漫不经心,眼睛都没看我。
我拉着脸:“你以为我来干嘛的?!”
“啥呀?”
“你说啥?玩我呢吧?我他妈足足找了半个月!太原街都快被我踏平了,南站和太原街派出所我也都去了,根本就找不到一丁点儿线索……”
他有些急,“小武,天地良心,你说我这一把岁数了,能拿这种事情蒙你吗?”
“蒙不蒙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气呼呼道。
这时,有人敲门。
他喊了声进,长贵端着茶盘进来了。
放在茶几上以后,又拿起白瓷茶壶斟了两杯,点头哈腰退着往出走,“猫爷,小哥,慢用!”
猫爷摆了摆手。
看着门关上后,他把话题岔开了:“找我有事儿?”
“没事儿!”我摇了摇头,“就想说说盛京的事儿,我特么腿都跑细了,你得给我个说法……”
翻来覆去埋怨了好半天,这老家伙明显已经烦了。
我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突然又问:“你觉得那人真像雷子?”
“反正吧,感觉,就是一种感觉……”他支支吾吾,又开始尝试岔开话题,“你刚才说西安老佛爷有话给我?”
我这一番操作,目的就是要让他摸不清我来干什么,于是开始耍赖,“我说了吗?”
“你?!”他气得干瘪的脸都涨红起来,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你看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爱激动!这样对身体不好,你得注意了!万一一个脑出血倒地上,以后就得炕上吃炕上拉的,你又没儿没女,谁能伺候?”
他气的抓起茶杯就一口干了。
我哈哈一笑,“别生气,咱爷俩就是闲聊!”
“我发现你这张嘴越来越臭,和你没啥可聊的!”他说。
我不管他,继续东一句西一句。
“对了,前几天大老张在透笼街被划了,这事儿你知道吧?”
我一直盯着这张老脸,见他听到“透笼街”三个字的时候,眼皮抬了一下,接下来又什么表情都没有了。
果然是金老九的人!
我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老猫斜了我一眼,“小武,这事儿你要管,可就坏了规矩!”
“规矩?!”我脸上的笑消失了,“猫爷,请问什么规矩可以向[花脸]动刀?”
他没说话。
“不会是你们的人吧?”
他继续不吭声,我扬起了眉毛。
他长长叹了口气,一脸诚恳,“小武啊,我也就是回来后闲着无聊,偶尔帮帮老九而已,可不是他的人!所以你说那小子是我们的人,这话有失偏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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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我没正经上过学,文化程度很低,可流浪那些年,最喜欢去各地的茶馆蹭书听,这几年更喜欢看书,尤其爱看历史类书籍。
例如:《孙子兵法》。
这二位既然玩深沉,我也不说话,看谁着急!
三个老烟枪,让视线都模糊起来。
金老九先张了嘴:“小武啊,你一个人孤孤单单,考不考虑来我们这个大家庭?”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谢谢九叔,我这个人不喜欢热闹!”
他那只断指的手一下下敲着桌面,发出单调的声音。
哒、哒、哒……
他笑了笑,又换了话题,“哥哥我遇到了点儿难事儿,希望你能伸把手……”
“哦?难道九叔手表坏了?”我瞥了一眼他光秃秃的手腕。
啪!
师爷拍了桌子,伸手指着我,“武爱国,别他妈给脸不要脸,满雪城打听打听,我们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求过人?”
我惊讶道:“二位哥哥,我就是个修表的,开了个小铺子谋生,你们不修表的话,我能帮上啥?”
金老九一脸嗔怪,按下了师爷扬起的手。
这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有点儿意思。
“都说露相不真人,”金老九摇头叹息,“可小武啊,咱们那点儿底子,谁不心知肚明?现在屋里就咱三个人,没有[雷子],更没有[花脸],你这是何必呢?”
[雷子],指的是警察。
[花脸],说的是反扒民警,老反扒又称[老花]。
[花脸]一词其实很恰当,反扒民警一年到头都穿不上几回警服,每天乔装打扮隐藏身份去抓贼,可不就像舞台上涂满油彩的大花脸嘛!
我也叹了口气,说的情真意切,“是,我年少时犯过一些错误,可政府已经多次惩罚过我了,现在我就是个手艺人,赚点生活费而已……”
师爷打断了我,嘴角挂着一丝嘲笑,“手艺人?!说露嘴了吧?”
“难道修表不是手艺?”
他明显不耐烦了,“九哥,让他滚,这事儿……”
“你闭嘴!”金九叔立了眉毛,明显有些恼怒,看样子不像在演戏。
他朝我伸出了两根手指,“加一万,两万块,怎么样?”
我转动玻璃圆盘,将那台摩托罗拉9900转到了他面前,随后站起身,“九叔,该说的我都说过了,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罢,转身就走。
走了两步又回头笑道:“忘说了,感谢盛情款待,破费了!”
两个人面沉似水。
不等我走到门口,门开了,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走了进来。
猫爷?!
我有些好笑,难道想用师徒情来打动我?
猫爷,绰号老猫,江湖老贼,二十年前就在道上称了“爷”!
1985年夏天,我们在佳木斯收容所一个号子,听说他前些年去了南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武,”他佝偻着身子,一双老眼还那么有神,“一晃十二年没见,你长成了大小伙子,我却老了,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我笑容满面,“瞧您说的,我的[飞牌刀]还是您老传授的呢!”
“好!”金老九叫起了好,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小武啊,猫爷是我师伯,你是他的徒弟,那咱们就是一家人……”
我不想听这些废话,打断了他,“九叔,我并未拜师!”
他愣了一下。
“猫爷,”我看向了这老头,“如果我没记差,当年我曾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可您老人家说啥都不收我!”
“您传授了我一手[飞牌刀]不假,可那是我每天替您刷碗,每晚帮您洗脚、按摩、值夜换来的,是这样吧?”
猫爷老脸一红,尴尬地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不是不想正式拜师,哪怕老荣门的规矩是拜师后就要喊爹,以后找回来的钱,都要分出去一半。
爹活着,每天要拜安,抱拳两躬再磕三个响头。
爹死了,更要披麻戴孝,摔下孝子盆。
这些我都愿意,那时候我想当儿子,可没一个人肯收我!
这些人生性多疑,心思恶毒,轻易不肯相信任何人,只拿我当小厮呼来喝去,心情不好抬脚就踹,扬手就打。
我的青少年时代,挨过的打不计其数!
再后来,我就彻底断了这个念想,不会再弯下我的膝盖!
我的嘴像抹了蜜一样,手脚更是无比勤快,这才学到了那些技艺。
这也是我有过无数老师,却没一个真正师傅的原因!
师爷也过来了,冷冷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我脸也冷了下来,“真要那样的话,我小武的便宜爹就太多了!”
“你是不认了?”
我歪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敢认,谁他妈敢应?”
“操尼玛,给你脸了是不?你是不是太狂了?”
他扬手就往我脸上抽,金老九并没阻拦,猫爷弓着腰,同样纹丝不动。
我有些奇怪,这就是[摇扇子]的?
怎么脾气这么爆?
我的左脸已经感觉到了风声,这才伸出两根手指,闪电般夹在了那只手的虎口上。
微微一用力……
啊——
师爷杀猪般惨嚎起来。
呼啦啦——
外面四个打手闯了进来。
“上!”金老九一声爆喝,随后拉着猫爷退到了一旁。
四个人挥拳就打。
我右手夹着师爷的手,左手瞬间成拳击出,冲在前面的光头哼都没哼,倒在了地上。
三个人同时一怔。
砰!
与此同时,我的第二拳击在一个小子的下巴上,又昏倒一个。
随后一拉师爷,用他挡住了对方一拳。
这一拳,打得他鼻血长流。
眨眼间,我又是两拳挥出,两个人应声倒下。
前后不到20秒钟,四个人全部晕死过去,房间里安静下来。
师爷的头型乱了,一只手捂着鲜血淋漓的鼻子,两只脚都是软的,蹲在我面前打摆子。
我还夹着他那只手,姿势仿佛就没变过,淡淡道:
“九叔,我说过了,我现在就是个修表的手艺人,谁也不能勉强我做任何事情!”
猫爷喃喃道:“[刹那指]?这是西安老佛爷的[刹那指]!”
我斜瞥了他一眼,“猫爷这双招子还是那么亮!”
我清楚的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金老九人倒架不倒,恶狠狠地看着我,“撒开师爷,咱们有话好好说!”
“好!”我答应的很痛快,松开了手。
行走江湖,想要活的长远,不止要狠,还要懂得见好就收!
做人留有一线,日后才好相见!
我不了解他们,但师爷今天的表现与传言明显不符。
即使定位唱黑脸,肯定也夹带了一些私货,或许他还有什么别的心思!
师爷挣扎着直起身,那只手不停颤抖着,虎口位置像被火钳子夹了一样,留下了一条鲜红色指痕,触目惊心!
我没啥说的了,拱拱手道:“各位,告辞!”
走廊里,金腰燕带着孩子们从旁边包间里出来了,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
我见小家伙们脸都洗干净了,笑了笑,“谢谢!”
她哼了一声,一只手始终放在青青的肩上。
我没再往前走,孩子们可能也觉得气氛诡异,谁都没动。
我在等金老九出来,如果此时他还敢用孩子威胁,也混不到今天。
果然,身后传来他的声音:“燕子,替我送送客!”
金腰燕明显有些诧异,却没多问,挪开青青肩膀上的手后,顺势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送我们到了楼梯位置。
青青说:“谢谢姐姐!”
她理都没理,转身回去了。
我朝着她摇曳的臀部撇了撇嘴,做了个“装”的口型。
几个孩子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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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出去抽根烟的功夫,肥羊竟然成了别人的盘中大餐!
这趟K17次列车,硬座全程票价是157元,19点20分从京城始发开往雪城东,第二天上午10点12分到站。
5号车厢刚刚下了12个男人、6个女人和1个孩子,其中5个人有座。
从山海关站上来了13个人,9男4女。
车厢里每个人的长相、位置,甚至可能从事的职业,都在我脑子里,丝毫不会差!
这趟车卧铺少,硬座多,我从不[拎包],更不会对普通旅客下手,只拿特定人群的[硬墩儿],所以没买卧铺票。
[拎包],指的是悄悄拿走旅客的包儿。
[硬墩儿],大额现金的意思。
肥羊身份可疑,打扮的像个公职人员,可一双眼睛躲躲闪闪,绝对不是什么正经生意人!
他坐在三人座的65号,靠窗,面对着我。
22型车厢共有118个座位,山海关新上了8个站票,没座的应该有29人,可此时却多出了三个人……
他们是从其他车厢窜过来的!
卖货的挤来挤去,我靠在进门处仔细观察。
双人座63号过道位置,站着一个穿黑色棉服的瘦小男人。
他背对着我,斜靠着椅背,看不到长相,一双手抄在兜里。
这个位置,正好斜对着我那只肥羊。
出手不露手,他是[下手]!
远一些88号过道位置,是个矮个中年人,面目黝黑,穿了件崭新的军大衣。
换手如换刀,他是[换手]!
再往远看,一个大胡子男人背靠着厕所门,眼睛半睁半闭,看似漫不经心,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这是[望手],也叫[大眼贼]或[上托]!
[望手]负责望风踩盘子,[下手]出手扒窃,再交给[换手]藏匿。
[荣门六手]中,他们占了三手,并不全。
我有些奇怪,要知道[蹬铁轮]的不少,可大部分干的都是[宰死猪]的活儿,没什么技术含量。
[蹬铁轮],按过去荣门五种买卖来讲,属于[轮子钱],指的是在火车上行窃,也叫蹬大轮、踩大轮等等。
[宰死猪],也叫[扣死倒],指的是趁旅客夜里睡着,或是拎包儿下车,或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钱下了。
如果遇到被掏醒的,就直接瞪眼珠子,多数旅客不敢声张。
我瞧不起[宰死猪]的,太没技术含量。
这三个人却是行家!
自己半年没坐K17了,没想到刚要出手就遇对手。
列车在山海关停12分钟,他们干完这趟活儿一定会下车。
于是,我随着两个卖货的开始往里走,不能让他们截了自己的胡。
还有几步远时,穿棉服的[下手]动了……
我推了一下前面卖瓜子的老爷子,“麻烦让一下。”
棉服从兜里掏出了两个山核桃,“一不小心”,咕噜噜……滚落在了地上。
我挤了过去,刚站到他身后,又马上停住了脚。
因为他将要出手的,竟然是靠过道的67号,并不是65号我的那只肥羊!
67号座位是个愁眉苦脸的中年男人,棉大衣脏兮兮的,始发站上来后一直抱着小肚子。
我知道,这里面十有八九是钱,因为大多数旅客习惯把钱缝在内裤里。
男人小腹处,就很明显地鼓出一块。
从他粗糙的双手、磨破的内衣领以及里面那件万国旗一样配色的毛衣上,我知道,这是个从南边回来的农民工。
贼有贼道,盗亦有道!
荣门讲究三不盗五不取,虽说世风日下,好多小毛贼不再遵循老礼,可这种辛苦钱我从来不拿!
中年男人双手离开了自己小腹,好心地将两只脚撇开,方便穿棉服的小子猫腰找那两个核桃。
声东击西。
我知道,他要出手了!
我不能阻止或拆穿他,因为那就坏了规矩。
行业里,这叫[刨杵],也就是当场拆同行的台。
我不是什么滥好人,可农民工汗珠子掉地摔八瓣,一年到头攒几个钱不容易,既然赶上了,就不能装看不见!
最好的办法,是他换手后,再把货下来。
等三个人以为得手下了火车,我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钱放回去……
眼前一闪!
我看到了刀片的反光,这是个标准的[三角刀],用小额纸币叠成一个三角形,一角露着刀尖。
还是个[小刀客],也叫[抹子活],都是我玩剩下的!
贼道如武道。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武道,我学过八极拳、散打、拳击和自由搏击,可最后却把这些统统扔在了脑后,只追求两点:
速度和力量!
速度在前,力量在后。
贼道,我在二十岁后,不滞於物,只凭两根手指,吃遍天下!
这是老派的扒窃方式,道上称为[手艺人]。
在我看来,凡拿工具的都不算[手艺人],警察定罪包括赃物及作案工具,含刀或是拿镊子,有时扔都来不及。
懒得再看,迈步往[换手]那边走,就在这时,一声惨叫突然响起:
“啊——!!!”
周边的人都是一惊!
我也扭头看去,就见中年男人抱着小肚子嚎叫起来,指缝里淌着黄色的粘稠液体和猩红的鲜血。
血腥气扑鼻,还夹杂着一股臭鸡蛋的味道。
再看那个穿棉服的[下手],他的棉帽子上红黄一片,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傻了,蹲在那儿一动不动。
我的那只肥羊、65号座的老头以及对面座的三个人都蹦了起来,所有人都满脸惊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棉服小子窜起就跑,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农民工小肚子里的不是钱,是病!
看他指缝间的液体,应该是个瘤子。
我艹!
厕所位置,那个大胡子[望手]瞥了我一眼。
顾不上再去管他们了,我一把扯下自己的棉帽子,上前按在了他小腹上,大声喊:“用力,捂住了,我送你去医院!”
中年男人捂着肚子哈着腰,连连惨叫。
周围人捂着鼻子拼命躲,前后座位的人都站了起来,一时间乱糟糟一片。
我朝肥羊喊:“大哥,帮把手!”
我将他的胳膊搭在了自己肩上,肥羊却扭头看向了窗外,没听到一样。
有人喊列车员来了。
我用力把人扯了起来,斜着身子凑到肥羊身前,隔着小桌子伸手就怼,又用肩膀去撞他,嘴里骂骂咧咧。
就这么几下,已经把他腰间的布袋子下了。
京城发车后,我走到这节车厢观察了十几分钟,从这人脸上的细微表情,以及两只手不经意间的小动作,确认[硬墩儿]缠在了他腰上。
眨眼间,袋子就缩进了我的军大衣袖子里,里面至少两万块钱。
他错失了一个机会。
如果他肯帮忙,我不会下他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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