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楼藏月闻延舟的现代都市小说《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谈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是网络作家“楼藏月闻延舟”倾力打造的一本现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秘书VS总裁,双洁,追妻火葬场】楼藏月爱闻延舟的时候,轰轰烈烈丢了半条命,而在闻延舟眼里,她只是离不开自己的工具人。所以她不爱了。闻延舟不喜欢楼藏月太冷静、理性、不懂依赖,后来他如愿以偿在她的身上看到温柔小意和“星星眼”。但不是对他了。她结婚那天,楼藏月坐在床上,笑着看新郎和伴郎团到处找被藏起来的婚鞋,闹哄哄的一片里,闻延舟不知道从哪儿来。他跪在她的脚踏边,抓着她的脚踝帮她穿上鞋,卑微得像败犬:“不要他了好不好,你跟我走,你明明是先跟我好的......”*“我想看看月亮,却看到你的模样。——希罗多德”【男女主皆非完美...
《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酒局结束,楼藏月将客户挨个送上车,然后靠着路边的电线杆,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冒冷汗,说不清五脏六腑到底是哪个器官在一阵一阵地抽疼。
她口红掉了,露出的嘴唇毫无血色。
闻延舟的司机发现她的异样,他知道楼藏月和闻延舟的关系,忙说:“楼秘书,您要不要先上车?”
楼藏月点点头,爬上后座,过了两分钟,车门又被打开,闻延舟和女孩站在车边,看样子是要一起上车,但没想到楼藏月也在。
闻延舟皱了一下眉,怪她占位。
女孩忙不迭打开副座的车门,小声说:“闻总,我坐前面。”
闻延舟砰地一下关上车门:“先送白柚回家。”
楼藏月闭上眼睛,身体很乏力,小产第四天就喝酒,真挺伤身的......
车子开到一个老小区,楼藏月原本昏昏欲睡,闻延舟突然推了一下她的手。
“巷子太暗了,不安全,你送白柚上楼。”
白柚的眼睛又大又圆,哪怕是在没什么光线的车里,也是亮晶晶的:“不用了闻总,藏月姐已经很累了,这条路我每天都走,几步路而已,没关系的,我自己上去就可以。”
她推开车门下车,扶着车门,对后座的闻延舟笑得眉眼弯弯,“闻总送藏月姐回去吧,晚安。”
闻延舟眉间好似有冰雪融化,颔首:“嗯,晚安。”
楼藏月全程没有一句话。
司机也没有把楼藏月送回家,他是闻延舟的心腹,闻延舟一个眼神他就明白意思,直接把车开去东海岸,这儿是闻延舟的住处。
两人一起进了门,楼藏月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男人按在了门上,他吻上她的唇。
楼藏月愣了一下,然后立刻抓住他的手,别开头:“等一下......我今天身体不太方便。”
闻延舟俊脸上立刻浮现出不加掩饰的扫兴,丢下一句“自己打车回去”,就往餐厅走去。
楼藏月开了灯,看到他从冰箱里拿出矿泉水,微仰起头吞咽,喉结滚动,性感而成熟。
申城闻家唯一的继承人,从上到下都无可挑剔。
他只有需要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才会把她带到东海岸,这是从三年前他帮她“赎身”后,他们的约定俗成。
楼藏月没有走,反而朝他走过去,边走边道,“这么需要的话,刚才怎么不留下白柚?你不是看上她了吗?”
闻延舟没有否认,似笑非笑:“看出来了?”
怎么会看不出来......楼藏月低声:“什么时候?什么身份?”
闻延舟连提到她,语气都不太一样:“前两天在申城大学遇到的,是个艺术生,什么都不懂,先让她当个助理吧。”
楼藏月笑了,前两天,在她流产住院的时候,他收了个大学生带在身边。
她伸出一根手指,落在他衬衫的衣襟上,自上往下滑动,生来艳丽的眉眼多了几分明晃晃的暧昧:“大学生好啊,又干净,又好调教。”
“她这样就很好。”闻延舟捏住她的下巴,拇指的指腹从她的唇上划过,声音喑哑,“而且,不是谁都能调教成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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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延舟便坐下了,坐在楼藏月对面。
楼藏月只好:“闻总。”
闻延舟很淡:“前脚出院,后脚约会,楼小姐真是日理万机。”
楼藏月只是回:“听不懂您的话。”
白柚坐在楼藏月旁边,目光在她和苏运的身上转了转,柔柔地笑说:“苏少那天发的朋友圈,我还怕是我会错意,原来是真的。”
楼藏月敏感地感觉她说的朋友圈应该跟自己有关,但她不知道。
苏运直接就说:“我当然是认真,嫂子,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白柚怔了一下,似乎也很意外他会那么喊她,咬了下唇,含羞带怯地看了闻延舟一眼,轻声说:“藏月姐,真羡慕你,苏少对你好用心。”
闻延舟将菜单递给她:“你还用羡慕别人?”
白柚脸蛋红扑扑:“我当然不用啦,闻总对我有多好,我心里有数,只是高兴藏月姐也能找到另一半。”
楼藏月垂着眸,谁也没看:“如果白秘书分不清什么话是开玩笑,什么话是认真,恐怕工作的时候也会给别人平添麻烦。我和苏少只是普通朋友。”
白柚正愁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闻延舟就道:“她惹出麻烦,我自然会护着,不用楼小姐操心,楼小姐不是都要辞职了吗,工作的事情,不必你管。”
他当然是护着白柚的,要不然,苏运也不会那么自然地喊白柚嫂子。
昨晚她好奇闻延舟是怎么跟他的朋友们介绍白柚,现在算是知道了。
应该就是女朋友吧。
楼藏月默不作声地吃完了一顿饭,同时做好决定要离苏运远一点,免得三天两头碰上闻延舟。
吃完饭苏运还要送她回去,楼藏月倒是没有拒绝。
她在车上加了苏运的微信,他微信没有设置验证,直接通过,她点开他的朋友圈,翻了翻,终于看到白柚说的那条朋友圈。
苏运居然把他们的合影放上去,还配那样的文字。
太有歧义了。
等到了小区门口,楼藏月便请求道:“苏少,能不能把那条朋友圈删掉?”
苏运不理解:“为什么要删掉?”
“不合适,会被人误会的。”
“会吗?我觉得挺好的啊。”
楼藏月温和但坚持:“还是删掉吧。”
苏运啧了一声,拿起手机:“行吧行吧,你说删就删,我都听你的。”
楼藏月:“谢谢苏少。”
删完放下手机,苏运又兴致勃勃起来:“那我们明天晚上再一起吃饭吧!”
楼藏月解开安全带:“苏少,我认真考虑过了,您那份工作不太合适我。”
苏运顿时急了:“怎么不合适了?我觉得特别合适!而且你昨天晚上答应我说会考虑,今天怎么就变卦了?”
“我不是随便变卦,我真的有认真考虑,确实不太合适,希望苏少早日找到更合适的人选。”楼藏月下车,“多谢苏少抬举。”
苏运明显不高兴了,直接把车开走。
其实楼藏月几乎没有考虑过苏运,之前只是出于不想得罪权贵,所以才答应跟他吃饭。
昨晚他出手相助,她是有些动摇想法,但看了那条朋友圈,她的想法又彻底没了。
如果她真去苏运那儿工作,恐怕会生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楼藏月离开闻延舟后,只想要一份安安稳稳的工作,并不想招惹太多是非。
……
送白柚回公司后,闻延舟带了另一个秘书出去见客户。
这次的客户比较重要,需要非常专业,不好让白柚跟着练手。
岫钰也是合作方之一,会议开始前,他接了个电话,是苏运打来的,喊他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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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也很香,我也喜欢。”
沈素钦自然而然地拿出手机:“那就加个微信吧,等花开我跟你说,你再来看。”
楼藏月没多想也拿出手机,点开二维码给他扫,他扫完却闷笑起来,楼藏月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沈素钦应该是冷白皮,加上五官俊美,弯着眼睛笑的时候,很像学生时代那种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任何同学请教问题都会耐心回答的白月光学长。
唔,沈素钦学生时代,大概率就是这样的人,所以现在才成了老师。
“……我的微信名让沈教授觉得好笑吗?”不然他为什么突然笑成这样?
但楼藏月的微信名还挺正常的,“Re.”,re是最常见的英语前缀,有“重新”和“再”的意思,她和闻延舟分开后改的,意味着重新开始、再次出发。
沈素钦虚握着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一声,摇头:“不是,只是想起有人刚才明明说,没带手机,加不了微信。”
“……”楼藏月无奈,“沈教授难道不明白,我那样说主要是想婉拒小朋友吗?”
沈素钦说:“喊人家小朋友,可你也没比他大几岁。”
“三岁就是一代沟。”楼藏月随口回答,沈素钦挑眉:“那不好了,我们有好几个代沟了。”
楼藏月一愣,失笑。
吃完饭,沈素钦自然而然地邀请她一起散步消食,楼藏月没理由拒绝。
走着走着,沈素钦低头看她的腿:“楼小姐的腿最近是不是受过伤?”
楼藏月讶然:“看得出来吗?”
沈素钦:“我二哥是中医,我跟他学过一段时间,算是有点懂,你的走路姿势不太自然。”
“是啊,大半个月前被重物砸伤了,虽然没有伤到筋骨,但也养了一个多星期才能下地走路,现在已经没什么痛感了,就是还是会感觉有哪里怪怪。”
“我算半个专业人士,介意我帮你看一下吗?”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当然不会了,医生也好,教授也罢,天职都是帮助别人。”沈素钦示意她坐在花坛的边上,楼藏月便坐下。
他蹲在她面前,从口袋里拿出一双一次性手套戴上:“有些人天生不习惯别人的碰触,为了避免‘医患纠纷’,我已经养成戴手套的习惯了,楼小姐迁就我一下。”
楼藏月眨眨眼,反应过来后,顿时觉得他这话说得很高情商。
既不会让人多心他是不是有洁癖,嫌弃她的腿;而且自然而然地化解了男女授受不亲,被“摸腿”的女方会比较不自然的心理。
最重要是,把问题都揽在自己身上,丝毫不会让人觉得不快。
不愧是教授。
他沿着她的小腿摸索了一番:“没有伤到根本,主要是需要恢复的时间,我教你怎么按,你平时在家自己没事按一按,会好得比较快。”
楼藏月点头:“麻烦沈教授了。”
沈素钦边教她手法,边帮她按了按,隔着一层手套,他们都没有真正感觉到对方的皮肤。
楼藏月不禁多看了他两眼。
沈素钦起身:“走几步,感觉感觉,有没有好点?”
楼藏月走了走,果然好很多,她夸奖:“沈教授将来不当教授了,去当个中医,也能声名远扬。”
沈素钦莞尔:“多谢你替我做职业规划,我也会转告我二哥的,你这也是对他教学成果的赞赏。”
“沈教授跟女朋友在一起啊?”他的同事路过,沈素钦摘掉手套,推了下眼镜:“不要乱开玩笑,这是我的‘患者’。”
“患者?你又在推销你的中医按摩手法?”同事笑了,对楼藏月说,“你是哪个班的学生啊?不要被沈教授那张脸给骗了,他下一步就是卖课给你。”
楼藏月停好车,走过去:“闻总。”
小路上的路灯暗淡,模糊地勾勒出男人冷峻的侧脸,他没看楼藏月,指尖的香烟忽明忽灭。
楼藏月在心里叹气,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不远处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便走过去买了饭团,在便利店加热过了,可以直接吃。
“你晚上没吃多少,先垫垫胃,别又胃疼了。”
闻延舟看了她一眼,倒是接过去了。
楼藏月低声:“你就算不满闻董事长说的话,也不该那么顶撞,他容易犯高血压,去年年底还进了一次医院……”
闻延舟蓦地冷笑一声,丢掉饭团,抓住楼藏月,打开车门,直接将她压在车后座!
他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楼藏月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就被他分开。
她整个神经都是一炸,挡住闻延舟:“闻总!”
虽然是小路,但路上还是有行人,她接受不了。
“闻总!不要在这里!”
闻延舟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声音根本没有情欲,冷冰冰的:“楼秘书也学会拒绝了?你不是最好的性格,谁都喜欢你吗?”
楼藏月被压在逼仄的后座里,男人的气息无孔不入地侵犯她的五脏六腑,她顿了几秒,终究还是问出来了。
“哪有谁都喜欢我,闻总不就不喜欢……你喜欢白柚?是真的喜欢的那种喜欢,还是只是一时感兴趣?”
她以为闻延舟对白柚只是“看上了”,“挺感兴趣”,说得再直白点,就是“很对胃口,想睡一下”,仅此而已。
但他那天晚上那句话,“不喜欢婚前行为”,婚前。
她好像又错误判断了。
上次错误判断,她被“流放”到外地两个月,这次错误判断,她隐隐感觉,自己和闻延舟要彻底结束了……
她其实可以不问的,都说难得糊涂,又说不求甚解,装作无事发生,大家都能相安无事。
自从三年前被他救了,她就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他,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心理是,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哪怕没有自尊地当一件工具也没什么不可以——毕竟,要不是他,她三年前落入那些人手中,一定烂得更彻底。
但原来不是的。
人都是贪心的,进了一步还想再进一步,她从爱上他的那一刻开始,就贪婪的想要得到更多,可惜一直得不到。
而现在,她眼睁睁看着那些她得不到的东西,温柔、偏心、宠爱、婚姻都被他给另一个女孩,她忍了这么久,终究还是忍不住,还是问出来了。
他是真的,喜欢上白柚了吗?要结婚的那种喜欢?
闻延舟没回答,在黑暗里看着她,不过,沉默在某种程度上,就是默认的意思。
楼藏月笑了:“你想娶她,却还碰我,是不是有点儿,太不忠诚了?”
“只是用用‘工具’,怎么能谈得上不忠诚?”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一个巴掌就又快又准地扇在闻延舟脸上:“啪!”
力气不算大,但这个举动,楼藏月自己都没想到。
两人近距离对视,闻延舟第一次被人打,还是被他最看不上的那个女人打,他整个人都冷了。
楼藏月自嘲是工具,和闻延舟用轻蔑的口吻说她只是工具,那是完全不一样的,她打了他,但不后悔。
她甚至感觉自己在发抖。
原来被人气到发抖就是这个样子。
闻延舟冷冷地看着她,在她的眼睛里看到眼泪,他心头陡然涌起一股烦躁,扯了扯领口,直接起身,很没好气:“下车。”
楼藏月抿紧了唇,整理好衣服下车,车门还没关上,闻延舟就一踩油门,直接开走。
楼藏月看着车背影,疲惫感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她似乎,要承受不住了。
而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只手在推着她离开,这个契机来得非常快,快到就是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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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楼藏月跟随闻延舟,陪昨天那位史密斯先生到龙舟制作厂。
碧云集团主做风投,是国内最大的投资公司之一,海内外都有注资的项目,影响力极大,社会地位举足轻重,因此也带头帮扶一些政府扶持的项目。
比如这个非遗龙舟制造厂。
楼藏月已经收起昨晚失态的情绪,以一个标准的总裁秘书形象站在闻延舟身边,需要她说话的时候就说话,不需要她说话的时候她就安安静静跟着。
偌大的厂房内,几十条已经五彩斑斓、神态各异的龙舟,罗列展示,老厂长为他们做介绍,史密斯听得连连赞叹。
老厂长骄傲:“这些只有十八米长,我们正在制作世界上最长的龙舟,一共101米,等制作完成,我们还要去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让更多人知道我们申城龙舟!”
史密斯震惊:“101米?比一栋楼还要高,下了水,得是多壮观的场面!我有这个荣幸可以看看吗?”
老厂长笑着说:“当然可以,其实它就在我们头顶,看——”
所有人都抬起头,才发现,厂棚半空,就吊着一条一眼看不到头的长舟。
老厂长说:“它太占地方了,只能这样吊起来节省空间。现在只完成基本结构,后面还有很长的工序,下一步就是完成整个龙身。”
大家都在看长舟,楼藏月却敏感地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人“瞄准”了。
她目光四处巡视,就看到远处角落里,有一个戴着帽子口罩,个子很高的男人,拿着长焦距的相机往他们这个方向拍。
楼藏月蹙眉:“厂长,那个人是谁?”
老厂长看了一眼:“他说自己是什么博主,反正就是拍东西发到网上去的,听说我们是非遗,还在制作101米的龙舟,就想来拍摄,我觉得这也是个宣传方式,所以就让他拍了。”
男人镜头的方向,说是在拍龙舟也解释得通,毕竟这条龙舟特别长,他们就走在龙舟的“腹”下。
可能是她多心了。
楼藏月收回目光,接着闻延舟就把手伸给她,她一时没有反应。
因为她也不知道他伸手是想干嘛?
闻延舟的手在半空晾了二三十秒没有人搭理,皱眉看向楼藏月,楼藏月跟他对了一眼,才明白他是在跟她要湿纸巾擦手。
男人有洁癖,碰了东西就要擦手。
以前楼藏月会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也会深深记得他所有习惯,只要他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她便立刻明白过来。
而今天,她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
楼藏月从包里拿出湿纸巾递给他,心下也对自己忽视他感到意外,她没有在想什么,只是……
没有像往常那样想着他。
因为她的忽视,闻延舟反而多看了她两眼。
昨晚她那一巴掌不重,并未在他英俊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白柚今天自然也在场,注意到闻延舟流连在楼藏月身上的目光,那句“本宫不死,尔等终究是妃”从她脑海掠过。
她忽然喊:“藏月姐。”
楼藏月转头。
眼角瞥见那个男人又在朝她的方向拍照,这次她很确定不是错觉,他就是在拍她。
楼藏月本想过去问他,拍她干什么,但客户还在场,闹出什么事影响不好。
反正参观马上就结束,等结束再去找他也还来得及。
楼藏月看向白柚:“什么?”
白柚小声:“这种项目,公司赚钱吗?”
“这种项目获利的不是金钱。”
“那是名声?”白柚露出甜甜的笑容,“我明白了。”
楼藏月扫了一眼墙上贴的标签“4”,然后跟上闻延舟。
众人参观了一圈,行程结束,闻延舟邀请客户中午一起吃饭,就在这时,二楼突然有人大喊:“危险!快躲开!!”
底下的人听到喊声的第一反应是抬头去看。
然后就看到那条101米长的龙舟不知怎的发生倾斜——它是由十几根麻绳捆着吊在半空,此时此刻,绳索断开,整条龙舟失去支撑,直接砸向地面!
众人眼睛睁大,电光火石间,根本来不及思考,楼藏月下意识去拉闻延舟。
但抓了个空。
砰——
龙舟砸下来的瞬间,下面的人摔作一团。
楼藏月因为去拉闻延舟,动作慢了一拍,没能完全躲开,小腿被龙舟砸中,她低叫一声:“啊!”
痛。
但被砸的地方好像还不是身上最痛的地方。
楼藏月抬头看到那边,她没拉到的闻延舟将白柚护在身下——刚才那一瞬间他扑向了白柚。
他居然这样不顾一切。
已经爱得这么深了吗?
楼藏月看着伤腿,突兀地笑了一声。
笑自己三年的时间,真的毫无意义。
她也是戒备他的。
楼藏月沉了口气,感觉心肝脾肺,都是凉的。
最后,她还是上了出租车,跟司机说:“师傅,跟上前面的车。”
司机一副很懂的样子:“怎么?老公背着你偷人啊?”
楼藏月一愣:“不是。”
“那是男朋友出轨了?”
“也不……”
司机警惕:“那你跟着人家干什么?不会是偷窥狂吧?”
“……”楼藏月顿了顿,直接说,“他是我老板。”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说:“哦哦,我看着他就是个大老板,厉害人物,你们这种小姑娘是玩不过人家的,他没准是很多小姑娘的男朋友,你也别太当真了。”
楼藏月无奈:“师傅,您注意看路。”
“害,这条路我熟得很,往前面开,转弯就是酒店了,他们十有八九是去那里!”
被司机说中了。
闻延舟那辆车最终停在酒店门前。
东海岸也在市中心,闻延舟没道理不回家跑来住酒店,所以只有一个解释——是那个小秘书趁他喝醉,自作主张。
楼藏月给了车费,从出租车下来,不远不近地看着那个小秘书将闻延舟扶下车,进了酒店。
她拿不准这小秘书到底是为了借机上位,还是有别的目的,只能继续跟了上去。
她假装同路的酒店客人,跟着他们到了房门前。
闻延舟坐了会儿车,酒精上头,此时已经彻底醉了,连脚步都是踉跄的,几乎完全靠在小秘书的身上。
他有一米八几,人高马大,小秘书光是扶着他走路就已经很艰难了,没办法好好地把房门关上,只是随手一推。
楼藏月伸出一只脚,挡了一下门,没让门完全关上,小秘书也没发现。
她悄无声息地跟进了房间,站在玄关后,没被发现。
小秘书将闻延舟放到床上,娇滴滴地喊:“闻总,你好重啊,压得人家差点喘不过气呢~”
闻延舟醉得厉害,又觉得灯光刺眼,手臂搁在眼皮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嘴角抿得直直的,看得出来很不舒服。
小秘书也说:“您是不是不舒服啊?是西装太紧了吧,我帮您脱掉~”
说是帮他脱衣服,却是先脱自己的外套,又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黑色,然后单膝跪在床上,解开闻延舟的领带。
楼藏月突兀地开口:“如果,你是想爬他的床,明天早上再反过来控诉他醉酒强迫了你,要他对你负责,那我的评价是——很蠢。”
小秘书吓了一大跳,猛地转头看她:“你……”
“闻延舟这样的人,你要是敢算计他,我保证,你失去的,一定比你得到的更多,不信,你可以试试看。”楼藏月道。
小秘书眼神纷乱:“……你是谁?”
“楼藏月。”
小秘书虽然不认识她,但听过她的名字:“你是、是之前那个首席秘书。”
楼藏月平淡地说:“我劝你现在马上走,闻延舟眼里,是容不得沙子的。”
小秘书做这件事本来就心虚,更不要说还被人当场撞见,她几乎是立刻捡起外套,快步离开。
楼藏月听着门关上的声音,又看向床上一动不动的闻延舟,拿出手机,打电话给他家的保姆。
她想让他的保姆来照顾他——放一个深度醉酒的人单独睡觉,半夜呕吐把自己呛死,她也得背责任——等电话接通的时间,楼藏月伸手把床头灯打开。
结果手刚伸出去,就被人一把扣住!
她一愣!
男人的力气极大,直接将她拽上床!
楼藏月眼前天旋地转,下一秒,后背压上柔软的被子,她一下睁大眼睛。
楼藏月不以为意:“知道什么呀?”
“就是闻董事长把白柚送走的事啊。”
楼藏月画眼线的手抖了一下。
什么?
生日宴那晚后,苏运再用各种理由约她吃饭或者见面,楼藏月都没有答应。
几次下来,苏运明白她心意已决,到底平时也是被人捧着的公子哥儿,热脸贴了几次冷屁股,觉得没意思了,也就没再来找她了。
那天楼藏月去超市买菜,偶遇他跟一个小网红,他看到她,当做没看到,搂着小网红上车,他们这条线就算彻底断了。
没了苏运一个劲儿拉她入局,楼藏月离他们那个圈子实际很远,自然也就不会知道他们那个圈子有什么动态。
乔西西坐在她的梳妆台上,八卦道:“我办公室有个同事,经常去那种局,那天听一个公子哥儿说的,闻董事长不喜欢白柚,暗中把她送走,还不告诉闻延舟把人送到了哪里,闻延舟最近都特别低气压。”
楼藏月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过了会儿,才说:“是吗。”
仔细想想,也不算特别意外。
闻父还没有完全退居幕后,还有自己的势力,那天闻延舟说要娶白柚,触犯到闻父的底线,逼得他动手,棒打鸳鸯。
“还有后续呢,你猜怎么着,闻延舟居然又招了一个新秘书放在身边,也是个大学生,还是个跳芭蕾舞的,两人同进同出,就跟之前对白柚那样。”乔西西啧啧摇头。
“我觉得,他就是为了气闻董事长才这样做,类似‘你能送走一个白柚,我就能重新找一个白柚,反正大学生多的是’这种心理。”
楼藏月静默了十几秒,才说:“他怎么样都跟我们没有关系。”
她将画歪了的眼线擦掉,重新画,最后涂上口红,拎起包包,“我先走了,今晚应该不回来吃饭。”
乔西西比了一个OK:“旗开得胜!”
楼藏月笑笑,换鞋出门。
她今天要跟那两家公司其中一家的HR见面,谈谈具体的薪资待遇。
他们从下午茶聊到晚餐时间,过程非常愉快,对方自然而然地提出要请她吃饭,楼藏月答应,于是他们又转战餐厅。
他们刚刚在靠窗的雅座坐下,还没点菜,就看到餐厅经理带着两个服务生快速从二楼跑下来,满脸堆笑地迎到门口,显然是来了很重要的客人。
楼藏月顺势看出去,就看到——闻延舟。
他明显是请客户吃饭,一行七八个人都是西装革履,在经理的引导下,往楼上的包厢而去。
楼藏月还注意到闻延舟身边多了一个陌生女人,或者说,是女孩。
她的年纪不大,也是二十二三岁,穿着职业套装也显出几分稚嫩,不过腿长手长,形体很好,长得也很清纯干净。
她紧紧跟在闻延舟身边,脸上有懵懂,有依赖。
这应该就是乔西西说的那个会跳芭蕾舞的小秘书吧。
闻延舟等人没有注意到他们这一桌,径直上楼,楼藏月也收回了目光。
HR笑说:“是闻总啊……说起来,楼小姐跟碧云的合同,应该还有一周才正式到期吧。”
“对。”
HR低声:“我说话比较直,楼小姐别介意。”
“什么?”
“虽然‘骑驴找马’是职场常事,大家都是在确认好下一份工作后,才会从老东家离开,但,真的较真追究,这其实会涉及到一个违法的隐患,毕竟你和老东家的劳动合同,没有真正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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