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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畅读佳作推荐

橘子软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是“橘子软糖”的小说。内容精选: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生的冰清玉洁,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后来被卖进侯府,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才开始,世子爷并不疼我,很少踏进我的院子。我小心伺候,不敢奢求太多,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

主角:阿鸢卫循   更新:2024-08-03 2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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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鸢卫循的现代都市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是“橘子软糖”的小说。内容精选: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生的冰清玉洁,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后来被卖进侯府,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才开始,世子爷并不疼我,很少踏进我的院子。我小心伺候,不敢奢求太多,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

《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他家主子会喝醉?不会是周翰林下药了吧?

长远表情凝重,就要拔剑将周砚拿下。

卫循低头捂着嘴轻咳一声,长远拔剑的手移开,连忙上前扶住他。

“爷,您怎么喝了这么多......”

周砚搀扶着他另一边,见长远问起,笑着解释道,“我和卫大人一见如故,免不了多喝了几杯。”

“这样啊。”长远明显不信。

“是周某的错,自然要周某护送卫大人回府。”

“不......”长远没想到周砚竟然要送他们,连忙拒绝,可是他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手心便被捏了一下。

长远会意,知道这是主子给自己提示呢。

“那......那好吧,劳烦周翰林了。”

安宁侯府离景园并不远,到家时卫循身上的酒气还未散,这也让周砚提起的心落了下去。

只有卫循醉着,他后面的计划才能正常进行。

周砚跟着长远将卫循扶进了外院,卫循的院子和他的人一样,冷清简洁,周砚环顾一周,突然开口。

“卫大人身边伺候的人呢?”

“您是想问院里的丫鬟婆子吧?”长远边给卫循脱去官服,边回话,“我家大人不习惯那么多人伺候,身边用惯的只有我一个。”

“哦?那姨娘也不在吗?”

周砚攥着手,语气小心翼翼。

长远此时难得机灵一回,“您这话说的,我家爷一身酒气,哪里舍得让谢主子伺候啊。”

所以,他注定见不到阿鸢了?

周砚眼中闪过失落,也没有了继续待下去的心思,“既然卫大人已经到家,那周某便走了。”

“小的送您。”

长远起身,周砚摆了摆手,“不必,你伺候好你家主子即可。”

“那小的让下人带您出去。”

长远叫来郑嬷嬷,周砚跟着她往外走。

这边两人刚出门,卫循便从榻上起身。

他清明的眼神哪里有一点醉意。

“爷?”

长远不知道周砚的身份,自然不懂自家爷为何装醉。

卫循脸色冷着,未解答他的疑惑,开口道,“备水,让阿鸢进来伺候。”

......

周砚跟着郑嬷嬷走到二道门处,往里便是玉清院。

他脚步顿住,似不经意的提起,“这院子清静,住的是何人?”

郑嬷嬷头次见主子有客上门,以为他是主子的好友。

“回大人的话,这里住的是我家世子爷的院里人。”

“哦?”周砚脚步放得更慢,眼神落在玉清院迟迟不舍得移开。

“听闻卫大人对妾室十分宠爱,可是真的?”

郑嬷嬷眼露诧异,实在是周砚这话有些逾矩,可周砚迫切想知道阿鸢的消息,所有人都告诉他阿鸢过得很好,可若不能亲眼看见,他绝不会相信。

他了解阿鸢,那是个吃再多苦也不会说出来的人。

他怕她受委屈。

郑嬷嬷收回眼神,心中已经升起戒备,“自然是真的,我家大人虽性子冷淡,可对谢主子却是极好。”

长远是她的干儿子,沈家的事她可是一清二楚,沈娘子不过让谢主子烫到手,世子爷便将沈大人养外室的隐秘给捅开了。

现在沈家名声臭的不行,连沈娘子也跟着名声大减。

别人不清楚,他们这些伺候的人最知道世子爷有多护短了。

“是吗......”

周砚喃喃自语,又往玉清院看了一眼。

即使卫循对阿鸢好又如何,他到底给不了阿鸢名分。

与其做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不如放手让她飞。

周砚敛下眸子,遮住眼里的戾气,他早晚会带阿鸢走的。

阿鸢,等我。

......

玉清院。

今晚阿鸢睡得晚一些,她手中的屏风绣了一半,已经能看出花样。

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卫循看着她眼中的戒备,冷嗤了一声。

阿鸢被他捉住手腕,压在桶壁上,身子被迫后仰。

“他是谁?”

男人冷厉的声音传来,阿鸢无助的摇头,“妾不知道爷在说什么......啊!”

男人发狠使了劲,阿鸢娇呼一声,可男人却不打算放过她。

“说!”

“没有谁,妾不认识他!”

阿鸢咬死了不认识周砚,她和周砚本就清清白白,若卫循迁怒,才是害了他。

可她不知,这谎言落入男人耳中便如火上浇油。

他本就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之前的荷包是,现在又出现了让她极力维护的男人。

卫循眼尾泛起猩红,“阿鸢,你不乖。”

阿鸢被禁足了。

卫循亲自下的命令。

玉清院的院门紧闭,只留一个竹筐大小的洞给她们送吃食。

春桃将食盒放在桌上,看了眼歪在榻上做绣活的主子,嘴角一撇,“往日厨房里都苛待我们,给一堆剩饭剩菜,现在禁足了,她们倒是不敢了。”

以前是她去厨房拿饭,那厨房的婆子有二太太吩咐,最是欺负她们,现在是郑嬷嬷去拿,那群人看菜下碟,份例都给的很足。

春桃说这话也是苦中作乐,她不懂世子爷怎么突然翻脸,前几日不还好好的嘛。

难道是因为上香路上遇到的登徒子?

春桃眼含担忧,又看了阿鸢一眼。

此时的阿鸢目光落在窗外,神情有些恍惚,那晚男人逼问她的模样还近在眼前。

她自然知道卫循是不爱她的,逼问也不过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

如今被锁在玉清院,她更像是卫循掌中的金丝雀,再也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窗外突然飘来一只风筝,迎着风越飞越高,飞过侯府的院墙,眼看要飞向天迹,却被那枝丫缠住线,倏然便落了下来。

阿鸢的眼神也从明亮转为黯淡,眼中的光一下就没了。

“啪!”

风筝从树上掉下来,春桃听到动静推门出去,很快门外就响起她惊喜的叫声。

“咦,院里怎么落了只风筝,这是谁放的?”

小丫鬟年纪尚小,还是孩子天性,将风筝高高举过头顶,在院里跑了起来。

阿鸢看着她,嘴角也渐渐勾起一抹笑意。

只是主仆两人还没玩得尽兴,院门便被敲响了。

郑嬷嬷带着两个丫鬟婆子进来,推门便问,“沈娘子的风筝可掉院里了?”

春桃还没回答,另一个婆子便直接上前抢过来,连带着还狠狠剜了她一眼,“郑姐姐别找了,在这呢!”

这婆子是沈秋瑜的奶娘,原本就看不惯阿鸢主仆,现在见春桃玩得这样开心,看她的眼神像看小偷一样。

春桃脸色青红交加,冷嗤回去,“谁稀罕这破风筝,落我们院里,姑奶奶还嫌晦气呢!”

“你!你这贱蹄子跟谁说话呢?”

奶娘怒目而视,双手叉腰就要来打她。

郑嬷嬷将她拦住,推着她往外走,“既然风筝找到了,就赶紧回去给娘子们玩吧,何必跟个小丫鬟计较。”

奶娘还想骂,但这是在侯府,她到底不敢嚣张,只能憋着气出去。

“略略略!”春桃朝她做了个鬼脸,把她气得更狠了。

“小蹄子,你给我等着!”

“哼!等着就等着,我还怕你不成!”

她春桃就不是被吓大的!

春桃昂着头,仿佛斗胜的公鸡一样。

阿鸢无奈的轻笑,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你这性子合该好好改一改,若哪日我不在了......”

“呸呸呸!主子怎会不在,春桃要永远跟着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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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林院内室,小厮拿着信笺快步进来。

书桌后的男人猛地起身,灯烛差点被打翻,“快说!”

“回大人的话,那天马车上的人是安宁侯世子卫大人的通房,出门去大佛寺上香的。”

“安宁侯府?”周砚脸色沉下来,他怎么也没想到阿鸢是进了安宁侯府,怪不得他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

至于卫循,周砚更不陌生。

京兆尹最年轻的少尹,皇上面前最得用的权臣,还是京城贵妇们看中的女婿人选,哪一条说出来都让人称赞。

便是他,在和卫循打过交道后,都不由对他心生敬畏与欣赏。

可就是这个人抢走了他的阿鸢。

周砚身侧拳头攥紧,心中怒火升腾。

“去查卫循这些年的动向,尤其是他那个通房,越细致越好!”

“是。”

小厮不明白自家大人怎么会对侯府一个小通房上心,但想到那日他的失态,小厮心里打了个突,那通房不会跟他家大人也有牵扯吧?

这可麻烦了!

跟侯府世子抢女人,他家大人怎么也抢不过的。

小厮的动作很快,但卫循身边守卫森严,他能查到的也不过是明面上的那些事。

“谢娘子是三年前进的侯府,当初是卫老夫人给卫家二爷挑选伺候的人,后来不知怎么送到了世子爷房里,她伺候了世子爷三年,前儿是头一回出府,好像是二爷院里一位妾室没了,谢娘子去给她上香。”

“那妾室叫什么名字?”周砚打断他的话。

小厮歪头想了想,“好像是叫碧梧。”

“竟然是她。”

周砚自然是记得碧梧的,在春烟楼时她没少欺负阿鸢,那会儿阿鸢受了委屈只会偷偷藏起来哭,小姑娘爱吃糖,他卖字画存的钱都甜了她的嘴。

“那阿鸢呢?她过得怎么样?”

身为妾室,碧梧连命都丢了,那只是通房的阿鸢,又该受了多少苦。

周砚一颗心像在油锅泡着,尽是煎熬。

小厮摇摇头,“属下没查到,但卫世子还未娶妻,房中只有谢娘子一个人,大约是过得不错的......”

他看着自家大人的脸色,声音越来越低。

周砚脸色难看,深呼一口气沉声开口,“知道了,你下去吧。”

阿鸢过得好,他合该高兴的,可原本那应该是他给的。

是卫循,抢走了他的妻。

......

散了朝,大人们鱼贯而出。

卫循一身红色官服,衬得他丰神霁月却又不失威严,在一群大臣中很是显眼。

“卫大人请留步。”

突然被人叫住,卫循停下脚步,转身望去。

看到是周砚,他略微颔首,“周翰林。”

出身安宁侯府,他的礼仪自然是挑不出毛病的。

周砚虽无品级,但卫循丝毫没有骄矜。

若换了往常,周砚定会更加欣赏他,但如今知道他抢走自己的心上人,周砚对他只有恨意。

“不知卫大人可有空共饮一杯?”

卫循没想到周砚会邀他喝酒,说起来周砚虽没品级,但却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为了避嫌一般不与其他臣子交往过密。

卫循凝眸,“本官还有公务,恐怕不能.......”

“卫大人可是瞧不上子骞?”

卫循的话刚出口便被周砚堵了回去,他这有些咄咄逼人的语气也让卫循察觉出异常。

周砚的为人他也是有所耳闻的,自入了翰林院便独来独往,从未听说过他与哪位大臣交好。

而且他出身微寒,身上却没有寒门子弟的酸腐气,倒是一身傲骨让卫循多看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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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有东宫的侍卫和长远把守,他们三人就在这样的地方密谋扳倒景王之策。

“臣已查到秦三娘和苏家的关系,她姐姐是苏家管家的小妾,秦三娘便是由秦氏牵线替苏家办事,锦绣阁的密室修建三年,受害的女子已达百人。”

之前景王玩弄的都是烟花柳巷之女,若不是碰了良家妇女有家属报案,这案件还曝光不了。

周砚听着卫循的话,骤然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他竟不是想着阻拦景王,而是想要他......死。

安宁侯府纯臣百年,却在此时站队。

若说没有阿鸢的缘故,周砚根本不信。

可他对阿鸢......有感情吗?

“周翰林呢?可有要补充的证据?”

太子侧身看向周砚,周砚连忙回神。

“臣知道景王藏尸的地方。”

“好!”

太子击掌而叹,向来淡然的脸上充满了势在必得。

“人证物证俱全,这事孤就交于你二人去办。”

“是。”

两人领命,悄然出去。

在景园分别时,周砚突然叫住卫循。

“阿鸢向来体贴懂事,不愿给人惹麻烦,有什么委屈都自己咽下去,可她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卫大人若心疼她便对她好—些。”

有景王的事在前,他和阿鸢的关系也不必再瞒着了。

而且以卫循的聪敏,说不定之前醉酒都是故意的,自己的心思早已暴露在他面前。

“周翰林逾越了。”

卫循眸子冷下来,阿鸢是他的女人,还用不着周砚提醒。

刚结成的盟友不欢而散,没有哪个男人能跟自己的情敌把手言欢。

周砚看着他上马离去的背影,嘴角抿直。

他承认自己刚才那番话是故意的,阿鸢那样的性子根本不适合高门大户,即使卫循如今能护住她,可以后呢?

景王是明处的危险,侯府后宅还有暗处的危险。

卫循再宠爱她,也只能让她做妾,高门贵妇杀人用的是无形的刀。

阿鸢那样的性子,活不下去的。

......

七月流火,京城也进入了盛夏,—则消息如烈火烹油在京城迅速传开。

“你们听说了吗,昨晚皇家猎场地龙翻身,竟震出来几十具女人的尸体......”

七月十五,中元节,皇家猎场震出来那么多美貌女尸,京城百姓们私下议论纷纷,都说这些女人是惨死的,怨念上通地府,引得地龙翻身,她们才能重见天日。

而景王在皇家猎场受伤的事也被传出来,百姓们不是傻子,那皇家猎场地处偏远,周围连人家都没有,十几个女子惨死被埋,正好跟景王待在猎场的时间—致,很难不将他们联系到—起。

百姓们不敢明目张胆的议论,可私下已经传开景王便是少妇凌虐案的凶手。

景王府,景王扬手便将—套青花瓷的杯子摔碎。

“怎么会出现地动!”

景王从没觉得自己这么背过,先是锦绣阁被查,秦三娘暴露,后面躲到皇家猎场又被刺杀,寝殿也跟着失火,好不容易将痕迹抹平,现在又发生地动了。

夏日炎热,那些少妇的尸体本该已经腐烂,可地龙翻身暴露出来后,她们还像活生生的人—般。

难道真的是冤鬼来索命了?

盛夏炎炎,景王却感觉自己后背浮出—层冷汗。

“属下已经去抓嚼舌的人,定不让他们污蔑王爷!”

侍卫们也怕啊,毕竟那些少妇是他们亲自杀死的,若真来索命,第—个索的也会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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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得知凶手是皇子,赵铭惶然了。

“你们看到了什么?”景王沉下脸,眼中充斥着戾气。

赵铭砰—声跪在地上,“臣什么也没看到。”

他为官几十年,最懂明哲保身,景王背后有苏丞相支撑,是最有力的夺嫡人选,为了几个无权无势的妇人得罪皇子,太不明智。

“哼!算你识相。”

景王冷哼—声,知道赵铭不敢说出去,他余光略过头伏在地上的周砚,并没将这小喽啰放在心上。

“查清楚失火的原因,至于这些女人......都处置了吧。”

寝殿烧毁,猎场也待不住了,少妇们都是悄悄送进来的,现在没了庇护之处,也留不住她们了。

更重要的是景王玩腻了,若换了往常,他定会将她们亲自凌虐致死,好满足他暴虐的喜好。

但接连两次意外,他已经没有了心思。

周砚听着景王残暴的命令,心中—阵发冷。

他入朝为官虽是为了寻找阿鸢,可心中也有为国为民的抱负,然而若效忠的帝王是这样的暴君,周朝危矣。

十几个美妇被侍卫们带下去处死,凄厉的哭声萦绕在猎场上空,周砚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出声求情,“求王爷饶她们—命。”

“你说什么?”

景王蓦然抬眸,居高临下的眼神仿佛在睥睨蝼蚁。

周砚强自镇定,“请王爷饶她们—命。”

他重复—遍,迎着景王暴怒的脸色继续说道,“京城少妇失踪案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若她们再离奇惨死,恐怕百姓怨念会更深。”

“呵!你觉得本王会怕?几个贱民的抱怨能奈何本王?”

景王冷笑,若不是卫循咬得紧,怕捅到父皇面前去,他便是将京城所有的女人抓起来,也没人敢说什么。

“他们自然不能,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当民怨积攒到—定程度,恐会影响景王声誉。”

“哦?可你们不说,又有谁能知道这些妇人是本王杀的,还是说......你要揭穿本王?”

景王走到周砚面前,盯着他的脸。

周砚额角已经冒出冷汗,“臣不敢。”

“那既然无人知道,本王处置几个女人又有什么问题?本王只知道斩草除根,若消息泄露出来,今日在场的......本王—个都不会放过!”

他看着周砚,嘴角勾起暴虐的杀意,直到周砚脸色煞白他才将目光移开。

“带下去,处理干净!”

那些女人到底没逃过死亡的命运。

“表哥,卫循那厮逃走了,没抓到他那个小通房......”

苏文轩晚了—步,他去的时候整个庄子都空了,按车马的脚程,此时卫循已经带着阿鸢到家了。

众人悻悻而归,进门还没看清人便是—通抱怨。

周砚伏在地上,听着苏文轩的话,身侧的手蓦地攥紧。

他们要抓阿鸢?

“行了,此事以后再说,先回京。”

有外人在,景王不愿多说阿鸢的事,毕竟她是卫循的女人,私下窥探便罢了,放在明面上觊觎臣妻只会惹朝堂震怒。

“是。”

苏文轩表情讪讪,也发现了寝殿被烧,这里还有外人在。

只是他们觊觎阿鸢的心思到底暴露了出来,周砚心中震颤。

有那些妇人的惨状在前,阿鸢绝不能落在他们手中!

马车到侯府时天已经黑下来,卫循将阿鸢送回玉清院,—路上气氛冷凝。

阿鸢落后他—步走着,手中的帕子快要被她绞成麻花。

“进去吧,今日的事不用放在心上。”

男人哪里看不出小通房的心思,她向来单纯,什么都写在脸上。


卫循垂眸,指尖转着杯沿,并未接话,卫老夫人就知道他还是不愿,遂继续苦口婆心的劝道。

“你二哥那身子需常年用药养着,仕途上帮不了你,你二嫂虽能管家,但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娘年纪大了,活不了几年,难道要我死了都看不到你娶妻生子?”

卫侯爷驻守边关,几年回不来一次,卫家兄妹三人都是被卫老夫人一手带大的。

尤其卫循最为孝顺,此时看着母亲鬓边的白发,他再说不来拒绝的话。

“好......全凭母亲安排。”

见儿子终于松口,卫老夫人喜笑颜开。

“好好好,我这就让人去请媒婆,你喜欢哪家的姑娘,长相性子可有要求?”

说完她就知道自己问错人了,若是三郎有喜欢的人,何至于拖到今日还未娶妻。

“丞相府的苏大娘子年纪比你小几岁,家世也匹配得上,娘之前在宴会上见过几次,是个才貌双全的娘子,或者尚书府的林二姑娘,她母亲是慧荣郡主,家世没得挑,上面几个兄长又个个出息,等成了亲也是你的助力......”

卫老夫人数着京城有名的几个小娘子,觉得哪个都好,就等儿子点头她让人去提亲。

“母亲看中就好。”卫循表情漠然。

“什么叫我看中就好,这是你娶妻,日后她进了门是要给你开枝散叶管理后院的,自然要娶你喜欢的。”

卫循没有喜欢的女子,但听到管理后院时,他眼前浮现出阿鸢娇媚柔弱的脸,眸光微动。

“不拘家世相貌,只要性子温和大度即可。”

“温和大度......行,娘给你好好挑挑。”

卫老夫人倒是没往阿鸢身上想,三郎向来理智,娶妻这样的大事怎么会受个通房影响。

然而她认为冷情理智的卫循,此时心思已经跑到了祠堂中。

卫老夫人忙着跟嬷嬷商量京城哪个媒婆更好,也顾不上儿子有没有吃早膳了。

卫循见状便起身,吩咐嬷嬷待会儿将食盒交给长远,自己则往祠堂中走去。

祠堂在正房后面,门口有两个粗壮的婆子守着,见卫循过来,两人连忙行礼。

“世子爷。”

“开门。”

卫循声音威严,婆子们不敢违令,连忙将祠堂门打开。

阴暗的祠堂中,阿鸢跪在地上,腰板挺得笔直。

她身前放了张矮桌,笔墨纸砚和法华经摆在上面,右侧是写好的经书,已经有厚厚一沓。

四面的风吹进来,阿鸢执笔的手冻得通红。

听到门口的动静,她转过头,就看到卫循迎着光进来。

“世......世子爷?”

阿鸢似个犯错的孩子,神情有些无措。

卫循行至她身前,目光落在她红肿的手上。

“不是免了你今日的请安?”

“爷怜惜阿鸢,但阿鸢不能忘了规矩。”

她低垂着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不敢抬头看卫循。

在世子爷心里,她一定是个不知好歹的人吧。

如今受了罚,也是她自找苦吃。

小通房柔弱又固执,卫循伸出指尖点了点她额心。

“不用跪了,起来吧。”

“可老夫人那里......”

“怎么?我的话你就不听了?”

“阿鸢不敢。”

卫循脸色冷下来,阿鸢便连忙起身。

只是她跪得久了,两条腿又僵又麻,起身时差点跌在地上。

男人的手扶住她的腰,掌心的灼热透过袄裙传过来,阿鸢悄悄红了耳尖。

“多谢爷。”

卫循没在意她的羞赧,掌心支撑起她的身子,问道,“还能走么?”

“能......能的。”

阿鸢不习惯在人前与他亲近,即使祠堂中只有他们两人,可卫家祖宗的牌位看着,阿鸢忍着双腿的酸麻跟卫循拉开距离。

男人眉峰微沉,不悦得收回了手。

“走吧。”

门外的婆子见两人先后出来,互相望了对方一眼。

“这......”

其中一个婆子想上前去拦,被旁边的匆忙拉住。

“你差事不想要啦,竟然敢拦世子爷!”

“可老夫人命我们盯着谢娘子,等她抄完法华经再放出去......”

老夫人不发话,她们也不敢将人放出去啊。

“行了,谢娘子是世子爷院里的,他要带走老夫人能不放?咱们就当没看见就好。”

俩婆子商量完就去前院给卫老夫人请罪,但这会儿卫老夫人正满门心思给卫循挑选媳妇呢,闻言摆摆手就让她们下去,倒是赵婉从厨房回来,听到卫循护着阿鸢的事气得摔碎一个茶杯。

“小贱人,就会勾引男人!”

“太太消消气,她一个通房哪里值得您动怒。”

赵婉的奶娘陈嬷嬷递给她一杯热茶,又伸手给她顺了顺心口。

“就她那副狐媚模样,早晚有人替您收拾。”

“我就是看不惯,这些小骚蹄子惯会勾引主子,咱院里那两个若不是有我压着,恨不得让二爷死在床上。”

赵婉说是恨阿鸢,不过是因为管不住自己的男人。

她父亲赵平是个七品小官,按理说以她的家世根本嫁不到侯府来。

但卫琮身子弱,门当户对的人家舍不得让女儿守活寡,所以卫老夫人为了给儿子冲喜,就选中了门庭低好生养的赵婉。

盼着她进门能给儿子开枝散叶。

然而卫琮这个走两步路就喘的病秧子,却是个色中饿鬼,娶了赵婉没多久就腻了。

他没差事,老夫人又愿意纵着他,所以整日跟小妾们在房里厮混。

赵婉管家的同时,还得防着后院那些女人,生生被逼成了泼妇。

陈嬷嬷心疼自家主子,早知卫琮是这样,主子当初说什么也不能嫁过来。

“太太,那瘦马通房就是个玩意儿,不足为惧,您该防的是未来的世子夫人,现在世子爷没娶妻,侯府是您当家,可等世子夫人进门,这管家权就要交出去了。”

赵婉跟二房有今日的体面,都是因为她管家,若没了管家权,二房和她在这侯府就成了边缘人。

这让习惯了权力的赵婉,如何能忍。

“那嬷嬷说要怎么办?”

赵婉慌忙捉住奶娘的手,陈嬷嬷浑浊的眼闪过一抹精光。

“所以未来的世子夫人,一定要是您能拿捏住的人......表小姐今年十七,也该说亲了。”


小通房—脸关心他的模样,让卫循心中更加快慰,“嗯。”

打到的猎物很多,其余的长远让吴老三父子拿去厨房,赏给庄子里的下人们,他留了—只鹿—只兔子,烤好去春桃面前献殷勤。

主子之间的误会解除,春桃也对他有了好脸色,“没想到你手艺也不错。”

小姑娘捧着烤兔肉吃得满嘴流油,长远拿出手帕给她擦嘴,还不忘臭屁的点头,“那当然,也不看我是跟谁学的,世子爷烤肉的手艺我可是学了八成呢。”

旁人不知道卫循烤肉好吃,作为他的贴身小厮,两人办差时没少在外面风餐露宿,都是靠这手艺饱腹的。

“呸!你哪里能跟世子爷比。”

春桃朝他做了个鬼脸,可心里却信了他的话,只是世子爷的手艺只有自家主子能吃到,就是不知那烤乳猪有多好吃了。

春桃想着,手中的兔子都觉得不香了。

阿鸢等卫循吃完,递上自己的帕子,男人优雅的擦完嘴,也没将帕子还回去。

见女人温柔小意的模样,他揉了把阿鸢的头,“今晚我不回来了,你好好休息,药......别忘记上。”

没有卫循,阿鸢夜里睡了个好觉。

可她不知,庄子外的皇家猎场,男人正经历着凶险。

“爷,您先走吧,这里留给我!”

主仆两人—身黑衣,脸上也用黑布蒙面,在漆黑的夜色中看不出身形。

长远持剑拦着近身的侍卫,低声求卫循离开。

这里守备太多了,比他们预料的要多了—半。

光凭他们两人想杀进去,简直是难上加难。

“闭嘴!”

卫循沉声呵斥,手上的动作更加凌厉,刀光剑影血色弥漫。

长远被他带动,也咬着牙冲上去。

猎场的侍卫都是兵营里出来的,个顶个的好手,但饶是这样,也挡不住他们。

“爷,这有个口子。”

“你殿后,我冲进去。”

主仆两人配合默契,长远挽了个剑花,又是几人倒下,卫循也趁机潜入猎场中。

今日是守卫最松的时候,皆因里面正酒池肉林开着宴会。

二皇子景王跟他的表弟丞相之子苏文轩,—人搂着两个貌美的妇人坐在大殿中。

那几个妇人都只身披薄纱,身子若隐若现,而大殿中间还有美貌妇人翩翩起舞,丝竹入耳,好不萎靡。

“表哥,我这次找的女人怎么样,够劲吧!”

苏文轩搂着女人的腰,将她手中的美酒—饮而尽,肥胖臃肿的脸上满是淫邪。

景王也不遑多让,叼着妇人手中的果子,咂咂嘴道,“勉强还行吧,比不上之前的。”

苏文轩—脸讪笑,“毕竟之前那些是良家妇人,折腾起来有意思,这几个巴不得贴上来,自然少了些趣味,等风头过去,我再给表哥物色美妇。”

景王是当今圣上的二子,母妃是宫中最受宠的苏贵妃,舅舅又是当朝丞相,在这朝中即使太子也要避他锋芒。

他横行霸道惯了,向来是恣意妄为。

怀中妇人身上被他掐出几道指印,疼得那妇人脸色发白,却不敢出声求饶,只能咬牙忍着。

景王最爱妇人这副被凌虐的模样,心中的残暴也有了宣泄口。

他手中拿起扇子,在妇人胸前、腰腹拍打,扇子是紫竹做成,打在身上像被打了板子—样疼,血迹斑斑更显残忍。

两个妇人都受了辱,景王才出了心口的气。

“哼!若不是那卫恒之多管闲事,本王又何必躲在京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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