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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全本小说

笑笑是个小甜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的小说,是作者“笑笑是个小甜饼”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温欲晚贺庭舟,内容详情为:的人都能看出温欲晚是话里带刺,而且句句都在刺贺庭舟。他眉心微皱,放下手机,看着她,“在闹什么脾气?”温欲晚拿着汤匙的手顿了顿,抬头朝着他假笑了一下,“没有啊,你想多了。”贺庭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目光下敛扫过腕表,嗓音幽沉,“既然没闹脾气那就送你,十分钟时间够不够?”同一屋檐下温欲晚都够烦了,更别说一会上了车,那逼仄的空间,她不得郁闷死......

主角:温欲晚贺庭舟   更新:2024-04-10 02: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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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欲晚贺庭舟的现代都市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笑笑是个小甜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的小说,是作者“笑笑是个小甜饼”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温欲晚贺庭舟,内容详情为:的人都能看出温欲晚是话里带刺,而且句句都在刺贺庭舟。他眉心微皱,放下手机,看着她,“在闹什么脾气?”温欲晚拿着汤匙的手顿了顿,抬头朝着他假笑了一下,“没有啊,你想多了。”贺庭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目光下敛扫过腕表,嗓音幽沉,“既然没闹脾气那就送你,十分钟时间够不够?”同一屋檐下温欲晚都够烦了,更别说一会上了车,那逼仄的空间,她不得郁闷死......

《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翌日,温欲晚从楼上走下来,看到了坐在餐桌前吃饭的贺庭舟。

白衬衫黑西裤,冷硬的面部线条即便在和煦的阳光下,锐气也不减分毫,高挺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眼镜,掩住了他黑眸里的凉薄。

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汤匙,从小小的粉色碗里舀起一勺粥送进口中。

这画面看着有几分滑稽。

陈姐先看见温欲晚,忙招呼着她,“太太快来,今天做了你最爱的东星斑毋米粥。”

温欲晚在家里一向随意,长发用手简单抓了两把扎在脑后,因为刚护过肤,戴着浅蓝色的头箍,不过还是有几缕碎发不听话的垂下来。

她的睡裙款式大多性感单薄,这会身上穿着香槟色的交叉绑带睡裙,领口略低,微微一弯腰似乎就会春光乍泄。

她施施然坐在贺庭舟对面,接过陈姐递过来的碗,粲然一笑。

夏日里清晨的阳光还没那么刺眼,光线穿过薄纱窗帘被稀释得更加柔和,簌簌光影投射在她瓷白的肌肤上。

就像上好的羊脂玉,白璧无瑕。

贺庭舟看了一眼,喉头有些发紧,便收回了视线,开口询问道,“怎么起这么早?”

两人同一屋檐下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不足一个月。

在贺庭舟的印象里,温欲晚不是个会早起的人,基本都会睡到快中午。

“我不能早起?”温欲晚喝了口粥,语气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去哪?我送你。”

贺庭舟忽视了她话里的阴阳怪气,碗里的粥见底了,陈姐送过来一杯黑咖啡,他一边在手机上回复消息,一边喝咖啡。

“家里没司机吗?”

这话是反问,细琢磨一下,还带着点没来由的怒火。

温欲晚是以为贺庭舟留宿在苏宛白那了。

没想到他会回来,还一大早就坐在这狗模人样的吃饭。

她顿时就想起昨晚在老宅和温瑞恒对峙的场面。

现在是看到他就烦。

脑袋没问题的人都能看出温欲晚是话里带刺,而且句句都在刺贺庭舟。

他眉心微皱,放下手机,看着她,“在闹什么脾气?”

温欲晚拿着汤匙的手顿了顿,抬头朝着他假笑了一下,“没有啊,你想多了。”

贺庭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目光下敛扫过腕表,嗓音幽沉,“既然没闹脾气那就送你,十分钟时间够不够?”

同一屋檐下温欲晚都够烦了,更别说一会上了车,那逼仄的空间,她不得郁闷死。

“不用了,我让刘叔送我。”

“那辆宾利限号了。”贺庭舟仿佛早就料到了她会说什么,话音还没落到地上,他就接上了。

温欲晚喉头一噎。

其实是她昨晚拿了那份工作室的文件去研究,今天早上约好了时间要和人家见面的。

她不喜欢迟到。

京城的早高峰堵得不像话,那工作室的位置在三环外,要是现在临时调车肯定来不及。

“我要去有迹工作室,在三环外,你早上不开会了?”温欲晚问了一句。

贺庭舟看了眼还在悠哉悠哉喝牛奶的温欲晚,“为了送贺太太,可以推迟,不过,你要是再磨蹭一会,我的晨会就变午会了。”

要不是他提醒温欲晚差点忘了,她赶紧看了眼时间,已经七点半了。

她仰头把剩下的半杯牛奶灌下去,由于太着急了,红唇边溢出几滴,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光滑的脖颈流淌下来。

水珠悬挂在她胸口上,就像是从她嫩白肌肤里渗出来似的。

这画面看得贺庭舟气血上涌。

他走上前,抽出纸巾在她胸口上擦了擦,没把握好力度,纵使纸巾柔软,也把她的皮肤蹭得有点红。

“慢点喝,来得及。”

温欲晚没空和他废话,只斜眼瞪着他,放下杯子急匆匆上楼换衣服去了。

贺庭舟拿起一旁的外套,对正在收拾餐桌的陈姐说,“一会太太下来告诉她,我在停车场等她。”

陈姐点点头。

温欲晚收拾好下了楼,在停车场寻找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四处张望了半天也没看到。

身后忽然响起汽车喇叭声。

是辆劳斯莱斯,她犹豫了一下,直到看见坐在驾驶座上的宋靖,才绕到后座开门上车。

一上车她就皱起眉头,这辆车里贺庭舟的气息太浓了,焚香味熏得她头晕,她赶紧放下车窗。

清晨的空气还算清新,头脑清楚点了,她转头看向正在看股票走势图的贺庭舟,随口问道,“怎么换车了?”

贺庭舟没抬头,修剪整齐的指尖滑动着平板屏幕,“喝了酒,没开回来。”

“喝酒?你昨晚不是……”温欲晚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话到一半她反应过来,及时的刹住车。

“昨晚我怎么了?”贺庭舟听见这话侧头看她,眼神懒倦。

温欲晚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想着怎么找补自己刚才的话。

她可不想让贺庭舟误以为她是在和苏宛白争风吃醋。

这样显得太没品了。

只是她藏不住事,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全摆在脸上了,落在贺庭舟的眼里,他眯了眯眸,趁着女人绞尽脑汁的时候冷不丁开口。

“昨晚我和祁湛在御景湾,你以为我去哪了?”

他们结婚的时候温欲晚见过祁湛。

京城有名的大律师,斯文儒雅是个十足的绅士。

他家里都是从政的,背景深不可测,出行座驾都是低调的大众辉腾。

眼看着遮掩不过去了,她挑挑眉,笑嘻嘻的说,“我以为你去拯救你的小青梅了。”

“小青梅?”贺庭舟不解的看着她,没明白她的意思。

“真是老男人,这也听不懂。”她低声嘟囔了一句,转而笑得灿烂,声音放大,“就是苏宛白啊。”

“我为什么要去拯救她?”

都到这种时候了,他竟然还装傻,温欲晚觉得没劲,身子懒懒的靠在车门边,“我瞎说的,有点困了,眯一会。”

说完她就阖上了眼睛。

贺庭舟有点想不通,看着闭目养神的温欲晚,长臂一伸,把她捞进怀里。

基于上次她磕到他衣服纽扣的教训,这次他的动作放缓了很多。

贺庭舟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小脸蕴含着怒气,大约是因为被他突然拽过来不高兴了,他没忍住掐了一下她软嫩的脸蛋,嗓音低沉夹杂着几分诱哄的意味。

“有话就说。”


回过神来,她狠狠地掐了把大腿,自言自语道,“远离男色…远离男色…”

她这次换睡衣的时候长了个心眼,贺庭舟的脾性让人捉摸不透,他饿狼般的眼神深深地刻在她脑海里。

在衣架的最后面找到一件偏可爱保守的睡裙。

换好衣服,她打开首饰柜,在底层找到了贺老爷子以前送给她的翡翠玉镯。

灯光下通体泛着帝王绿,玉质冰清,色泽璀璨明亮,是浑然天成的优雅和贵气。

质感触手冰凉,她戴在腕子上,衬的肌肤像是上好的瓷器。

想到贺老爷子临终时的模样,除去哀伤还有说不出的感慨。

现在她已经没有刚才在手术室里的那种悲坳了。

说到底她和贺老爷子的感情并不深。

只是那一刻死亡离她太近,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她面前渐渐失去呼吸,生命一点点地消逝,她却无能为力。

生前拥有的再多又如何?终了也不过一捧黄土。

想着想着入了神,全然没注意到倚在换衣间门口的男人,她摘下镯子重新放回盒子里,想站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蹲的时间太久,腿有点麻。

正要扶着柜子站起来,就被人抱起来。

她本能地缠上他的脖子。

刚洗完澡的贺庭舟仿佛沾了几分地气,不再是那个金字塔顶端的男人,晶莹的水珠沿着英俊的轮廓缓慢流下,领口处露出的锁骨和胸膛上都沾染着水珠,半干的额发下垂,黑眸就像被水洗过般灼眼。

整个人禁欲又蛊人。

他轻轻把温欲晚放在床上,用手轻柔地按摩她的小腿肚,专注的样子没有一丝邪念。

“我去拿保鲜膜给你把脚踝包起来,然后你再去洗澡。”

温欲晚被他的温柔体贴搞得有些手足无措,手指抠着床单,闷声道,“知道了,谢谢你。”

贺庭舟被她客气的语气弄得哭笑不得,挠了挠她的脚心,“谢什么,笨蛋。”

温欲晚小脸憋得有点红,缓过来劲的小腿踢了他一下,“好了,不用摁了。”

贺庭舟收回手,起身往楼下去。

回来的时候拿着保鲜膜和胶带,先把这些放在一边,又把医生开好的药拿过来,轻轻取掉她脚踝上缠着的纱布。

那块皮肉经过处理后好多了,看着没白天那么吓人了。

“疼的话给我说。”

他用棉签蘸着药膏动作轻柔的擦拭在她伤口上,不时用嘴巴吹一吹,像是在缓解她的疼痛。

其实已经没有早上那么疼了,顶多是碰到比较严重的地方会有些刺痛,但都在温欲晚的承受范围以内。

倒是男人温热的呼吸落在那块还未长出新肉的肌肤上时,有种说不出的痒。

皮肤痒,心尖更痒。

等他处理完,裹上新的纱布,再缠了层保鲜膜,确保绝对不会有水渗进去后,他才抬起头。

“我一会把拟定好的投资合同发到你微信里,有什么不懂的随时问我。”贺庭舟站起身,手背蹭了蹭她的脸蛋,“还有点事要处理,你洗完澡早点睡。”

温欲晚看他拿着手机出去,呆愣了一会,拍了拍脸颊,一头钻进浴室里。

睡觉前,她简单的看了眼合同。

条款挺多,专业名词也多,她基本都看不懂,但她相信贺庭舟,就决定用这份合同。

她设置好明早的闹钟,又看了眼卧室门,抿了抿唇,最后沉沉睡去。

……

她知道贺庭舟不想让她掺和葬礼的事,所以她只能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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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话音刚落温欲晚就狠狠地拍了把桌子,横眉竖眼的,“什么玩意!刚才都算便宜他了,像他这种人就应该被拉去物理阉割,真是个脑袋和下半身装反了的东西。”

“噗…咳…”温砚卿刚喝了口水,就被呛到了,拍着胸口,想笑,又忍不住的咳嗽。

温欲晚一想到刚才那小女孩怯生生的模样就心疼,听到温砚卿的笑声,她瞪了他一眼,“笑什么笑?那个脏东西你开除了没?”

“没有。”温砚卿抽出纸巾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边漏出来的水,“这次算是警告,谅他以后也不敢再犯事了。”

“为什么不开除?”温欲晚不解。

“他是业务部的总经理,在温氏工作了数十个年头了,单论工作能力来说没有任何问题,如果再培养一个人,需要花费更多时间和财力,是一笔不划算的买卖。”

这就是资本家,所有的决定都建立在利益之上。

温欲晚虽说没参与过公司的事,但从小也是耳濡目染,她理解温砚卿的做法,却也为那个女孩打抱不平。

“可是……”

温砚卿看出温欲晚心中的顾虑,他耐心解释,“光是精神损失费就有五万块,她实习期一个月工资不过四千,我们已经提前给她转正,工资也涨了。”

“她家庭条件一般,毕业院校一般,这已经是她能达到的最高标准了。”温砚卿耸耸肩,转动着掌心里的手机,停顿了一会,淡淡地补充了一句。

“说句难听的,她没被得手,我调过监控,最多就是摸了两把,能换来这个结果,她算是赚了。”

这话听得刺耳,难道摸了两把还算幸运吗?这会对一个女孩内心带来终身阴影的。

这些东西是能用金钱衡量的吗?

温欲晚知道她和温砚卿立场不同,他作为一个商人这样想无可厚非。

可她不同,这也是她不愿意进公司上班的原因,幸亏她有个哥哥能继承家业,她就负责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想到这,温欲晚咽下去后面想要反驳的他的话,自然而然的转移了话题。

“我今天来找你是有正事说的。”

“洗耳恭听。”

温欲晚尽量压低了嗓门,“贺老爷子过世了。”

“什么时候的事?”温砚卿的表情霎时间变得很严肃。

“昨天晚上。”她顿了顿,“后天要办葬礼,你给爸妈说一下,具体的时间和地点我再通知你。”

“行我知道了。”温砚卿垂着眼眸想着什么,迟疑了片刻后问,“你最近和贺庭舟怎么样?”

突然被提起来,昨晚两人接吻的画面就浮现在她眼前,她赶紧摇摇头,耳尖却不自觉地红了。

“就那样吧。”她敷衍地回答。

温砚卿心里想着正事,没注意到温欲晚的小动作,正声道,“葬礼的事,贺庭舟让你参与吗?”

“他是不想让我参与来着,但我觉得不妥当……”

“听话,这事你别管了,到时候和我们一起去参加葬礼就行了。”温砚卿直接打断了她,说出的话看似是商量,实则是命令。

温欲晚是名副其实的温室里的花朵,是温家人精心滋养出来的。

在她成长的道路上,能出现的风险都被完美规避了,她是无忧无虑活到今天的。

一些复杂又会让她见到人性丑恶一面的事情,他们都不想让温欲晚参与。

奈何温欲晚天生反骨。

她清楚地知道温砚卿是为了她好,可她总要长大,无论是父母还是哥哥都没办法护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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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继续。”

贺庭舟空闲的手摁下屏幕上的静音键,顺便关掉了摄像头。

温欲晚坐在他大腿上,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都能感受到内里过高的温度。

除了偶尔两人会睡在一起,她还从来没和贺庭舟如此亲昵。

手腕被他攥着有点疼,她挣扎了一下,“你弄疼我了。”

贺庭舟松开她,手移到她腰上,宽厚的大掌轻轻搂着她细软的腰肢,真丝绸缎的睡裙很贴身,掌心内丝滑又柔嫩。

贺庭舟低头看她伶仃腕子上的一圈红,眼神微暗,声线温和,“很疼吗?”

腰侧被男人灼热的大手包裹着,温欲晚有点痒,正想把他的手扒拉开,又听见他的问话,瞬间来了脾气。

“你说呢?”

“我去给你拿药膏。”

贺庭舟行动力挺强,说着就要站起来,被温欲晚连声阻止。

“哎哎哎,用不着抹药膏,一会就好了,我皮肤就这样。”

贺庭舟垂眸思忖了片刻,另一只手轻轻揉搓着她泛红的地方,谨小慎微的动作像是在对待一个易碎的稀世珍宝。

灯光下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光影错落,男人薄唇轻抿,眼神专注。

温欲晚伸出手摸了摸贺庭舟的额头,错愕的问,“你没发烧吧?”

“不能盼我点好?”温欲晚坐在他腿上,略微比他高一点,贺庭舟抬起头,漆黑的双眸凝着她,倒映出温欲晚那一副看精神病人的小表情。

这男人吃错什么药了。

京城人都说,贺庭舟心思深不可测,二十八岁时就执掌偌大的贺家,可见手腕狠辣。

据小道消息称,他在整治国外分公司时,还见了血。

越想越渗人,这老男人比她多吃八年饭,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感觉是裹了砒霜的蜜糖。

难不成是要偷偷把她做掉,然后迎接他的小青梅登堂入室?

联想式思维停不下来,她甩掉脑子里那些被宫斗电视剧荼毒的可怕想法,赶紧把手抽回来,把话题转移到正确的方向。

“我真没事,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忽然抓了一手空,男人的指尖蜷缩了一下,随即放在桌子上,淡淡开口,“有时间。”

温欲晚是打定了主意不想让贺庭舟去,但她还得让他心甘情愿的不去,并且需要帮她一起撒谎。

“你工作不是很忙吗?其实你不去老宅也不会影响什么,爸妈会体谅你的,你千万不用勉强自己。”

“你放心,爸妈那边我会帮你说好话的,毕竟你刚送了我一个那么贵重的礼物,我绝对站在你这边。”

女人嫣红的嘴巴一开一合说个不停,贺庭舟浅笑着看她表演。

“说完了?”

温欲晚咽了口口水,点点头,“嗯,说完了。”

贺庭舟放在她腰侧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后背,指腹隔着衣料或轻或重的摁在她凸起明显的脊骨上,缓缓向上,愈发用力。

两人的距离渐渐缩短,起伏不一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

温欲晚看着忽然放大的俊脸,瞳孔一缩,下意识的想后撤,却被男人抵着后背,半分动弹不得。

冷邃的焚香味织成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她笼罩,她纤长的羽睫颤动了两下,看着男人的黑眸,像是深不见底的汪洋大海,一不留神就会溺毙其中。

“贺太太请放心,我会提前完成工作,明天六点准时和你一起回老宅。”贺庭舟低哑的嗓音顺着她的耳廓缠上来,像带着丝丝电流,流淌进她的心脏。

要不怎么说美色诱人呢。

面对这张脸,温欲晚也傻了,她晕晕乎乎的嗯了一声。

女人呆愣的模样格外可爱,潋滟的狐狸眼里没了平常的狡猾,朦朦胧胧的,像是飘散着一层水雾,绯色唇瓣轻抿着。

贺庭舟把放在她腰上的手移到后颈。

温欲晚这才回过神来,眼神清明了许多,她看到男人正盯着她的嘴唇发呆。

后颈上强势的大手不容忽视,她心头一紧。

这男人真要亲了。

气氛都烘托到这了,再不亲可不礼貌了。

反正他们是夫妻,没感情也可以亲小嘴,再说了她还没亲过呢。

贺庭舟长得帅,她也不亏。

短短的几秒钟时间温欲晚心里都快写出小剧本了。

贺庭舟当然不知道女人再想什么。

他只知道他有点按捺不住细胞里沸腾的因子了。

近在咫尺的红唇,他仰头靠过去,温欲晚闭上眼睛。

一秒、两秒、三秒。

想象中的事没发生。

温欲晚睁开眼,碰巧看到贺庭舟撤了回去。

她脑瓜子嗡的一下。

不会吧?这男人已经不行到这个地步了?

她刚要说话,男人的手就抚上她的唇。

略带薄茧的指腹用了点力,摩挲得她唇瓣更鲜艳,他眼神晦暗不明,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不早了,睡觉去吧。”

温欲晚尴尬的快要抠出三室一厅了,她在内心暗暗发誓下次绝对不会再自作多情了。

由此她也得出一个结论。

贺庭舟是真的不行。

她皮笑肉不笑的从他腿上下来,往门口走去,关门前,她留了一道门缝,只露出她的头,笑眯眯的说,“贺先生,抽空去看看男科吧。”

说完,她脚底抹油般的溜了,书房的门被她关得震天响。

看着紧闭的房门。

贺庭舟靠在真皮座椅上,双腿肆意的伸展开,从抽屉里拿出包烟,磕出一根咬在唇边,大拇指擦过火石,青蓝色的烟雾点燃烟头。

猩红的火苗左右摇晃,倒映出他眼底猩红,深吸一口,隔着那缕腾升的烟雾,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场大火中。

凄厉的哭喊,绝望的求救。

烟雾缭绕下的眉眼逐渐模糊,眼神愈发阴冷。

她是温室里娇养的花朵,而他是阴暗潮湿处野蛮生长的怪物。

舍不得,也不忍心,更害怕她窥见他内心的黑暗。

……

温欲晚回到卧室就把自己甩在大床上。

用被子把自己包裹成一个蚕蛹,从左边滚到右边,又从右边滚到左边。

想不通,根本想不通。

她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拨通了她唯一异性好友的电话。

顾琮刚接通,就听见电话里的女人问出了一句把他雷到外焦里嫩的话。

“男人是不是过了二十五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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