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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

骑着猫的小鱼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关礼礼褚景知是现代言情《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一眼。她好不容易拿回来的镯子,这傻狍子差点就给她淬了。姜礼礼觉得这傻狍子绝对是故意的。傻狍子姜溯这会儿一脸惊恐,刚刚那一瞬,他整条胳膊都不能动了,可就在姜礼礼将镯子夺走之后,他胳膊又能动了!他不信这跟姜礼礼没关系!楼上的姜瀚更是一脸惊震。姜溯在底下可能没看清,但他站在楼上从上往下,这个角度刚好看清了刚才姜礼礼的动作。她刚才是用了两个跨步就直接......

主角:关礼礼褚景知   更新:2024-06-23 0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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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关礼礼褚景知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阅读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由网络作家“骑着猫的小鱼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关礼礼褚景知是现代言情《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一眼。她好不容易拿回来的镯子,这傻狍子差点就给她淬了。姜礼礼觉得这傻狍子绝对是故意的。傻狍子姜溯这会儿一脸惊恐,刚刚那一瞬,他整条胳膊都不能动了,可就在姜礼礼将镯子夺走之后,他胳膊又能动了!他不信这跟姜礼礼没关系!楼上的姜瀚更是一脸惊震。姜溯在底下可能没看清,但他站在楼上从上往下,这个角度刚好看清了刚才姜礼礼的动作。她刚才是用了两个跨步就直接......

《优质全文阅读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精彩片段


在姜家,姜溯一直都是莽的代名词。
任何事只要他不顺眼不顺心,管你是谁都能叭叭两句,更别说眼前的还不是他们姜家的人。
关启深冷不丁被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指着鼻子骂,脸色难看得不是一星半点,但还是竭力维持着自己身为关家人的体面,拧眉质问,
“你又是谁?我在跟我妹妹说话,你不知道别人说话的时候不能偷听吗?”
那一副长辈教训人的口气,听得姜溯嘴角直抽抽。
姜溯此人最听不得别人教训自己,除了姜老爷子和他大伯,谁敢对他指手画脚他都能当场炸毛。
“她屁的是你妹妹!她现在姓姜!是我们姜家人,她哥哥在楼上,她弟弟在楼下,你算哪门子的哥?少在这里攀亲戚!”
楼上的哥哥·姜瀚:……
你自己认她,干嘛还拉上我?
姜溯才不管姜瀚怎么想,对着关启深直接火力全开,
“我刚刚在楼上就听你在那叭叭叭,还什么你这样我们也没生气,我们对你够好了,你搁这CPU谁呢?!就你这点本事还想搞KFC,姜礼礼脑子笨,我们姜家其他人可不傻!”
姜礼礼:……
我怀疑你是在借机抹黑,我还有证据。
姜溯虽然没有从头听到尾,但从刚才那些对话也已经听了个大概。
关家人不就是上门找姜礼礼帮忙的嘛。
找人帮忙还这副口气,姜礼礼能忍他都不能忍。
“你们关家这些年的心思早就传到大西洋北岸那边去了,你还在这里演绎亲情呢?你连我都骗不过,更别说姜礼礼那么冷漠狠辣的一人,她还能被你这点把戏给骗了?”
姜礼礼:……
第二次了,再说一遍,我有证据。
姜溯骂嗨了,又指着放在桌上的首饰盒,二话不说就把里头的手镯拿了出来,同时一脸嫌弃。
“请人帮忙就带了这么个破镯子,你这是看不起谁呢?!”
说着,扬手就要把那镯子给摔了。
姜礼礼终于脸色一变,手指迅速朝着姜溯的方向一挥,一道灵力便打在姜溯抬起的手上。
姜溯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一瞬间仿佛像是无法动弹,下一秒,就见原本在单人沙发那头的姜礼礼好似身形一闪,两步间就已经到了他跟前,将他手里的镯子夺了下来。
杏眸朝他瞪去一眼。
她好不容易拿回来的镯子,这傻狍子差点就给她淬了。
姜礼礼觉得这傻狍子绝对是故意的。
傻狍子姜溯这会儿一脸惊恐,刚刚那一瞬,他整条胳膊都不能动了,可就在姜礼礼将镯子夺走之后,他胳膊又能动了!
他不信这跟姜礼礼没关系!
楼上的姜瀚更是一脸惊震。
姜溯在底下可能没看清,但他站在楼上从上往下,这个角度刚好看清了刚才姜礼礼的动作。
她刚才是用了两个跨步就直接到了姜溯那边,三米的距离,中间还隔着桌子,她偏就身子都不带晃一下地就……跨了过去。
这个姜礼礼,身上该不会有什么功夫吧?
关启深倒是没有姜溯两兄弟感觉那么深刻。
刚刚他一直注意着姜溯的动作,看到他要摔镯子的时候他甚至还有些期待他赶紧摔了。
在他看来,虽然那是奶奶留下来的东西,但姜礼礼就因为这么一件东西跟家里人闹不愉快,这东西碎了也好。
而且这东西如果在姜溯手里碎了,他还能以对方摔坏了奶奶遗物的名义发作,到那时,哪怕姜礼礼不想帮忙,也必须得为此负责。
更甚者,他们关家甚至能以此揪住姜家一个错处要求他们赔偿。
嗯……让姜家把这两天因为姜家而取消和关氏的合作重新补给他们就很好。
可惜了。
怎么就不摔了?
关启深有些遗憾地看向姜溯。
姜礼礼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面色微冷,只道,“没有其他事就请回去吧。”
关启深闻言扭头再次看向姜礼礼,表情里满是无奈,“礼礼,我是真的把你当做一家人看待,你非要这样子吗?连哥哥的请求都不理?”
姜溯一听他又自称哥哥,只觉得格外刺耳,当下暴脾气又上来了,准备再骂,姜礼礼却先他一步出声,语气轻淡,却问,
“我送你的玉牌还在吗?”
乍听她突然问了句不相干的话,姜溯和关启深都有些愣住,关启深更是思索一秒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玉牌。
那是早两年的时候,她突然开始学玉雕,还给他送了一块自己刻的玉牌。
记得当时她说的是,要记得随身带着。
关启深当时满嘴说着好,扭头却把那玉质普通的玉牌随手丢到了一边。
后面更是再没见过。
此时听她问起,关启深也不心虚,只是拧眉问她,“好端端地问这个做什么?”
姜礼礼的目光却落在他吊着的胳膊上,微微一笑,已经知道答案,
“看来是丢了。”
当时她送给他的时候没说过,那玉牌其实是她专门做的护身法牌,他之所以出车祸是因为沾染了关蕊蕊身上的怨气,如果当时他有把玉牌带在身上,哪怕遭遇车祸他也不可能受伤。
可他现在却折了一条胳膊,那就说明,那个她亲手刻的玉牌,他早丢了。
就这,他竟也好意思说真心把自己当做家人看待。
真是,厚颜得可笑。
“礼礼……”
关启深似乎是还想解释,姜礼礼却已经懒得再听,径自打断他的话,
“关蕊蕊要想解决身上的问题就让她自己来找我,至于你们,只要接下来离她远点就不会继续倒霉。”
关启深闻言脸色一黑,姜礼礼又补充,“这是我最后的忠告,听不听随你们。”
说罢,也懒得再等他自己走,拿着镯子就径自出了偏厅上楼。
是的,镯子她拿走了,算是刚才那声忠告的报酬。
关启深没想到她说走就走,还要再追过去,不料姜溯往他跟前一拦,随即十分大声地,
“管家!送客!”
管家几乎应声出现,看向关启深,脸上挂上十分标准的微笑。
送客,他熟得很。
关启深被强制请出了姜家大门,姜溯眼见辣眼睛的家伙终于走了,顿时又蹬蹬蹬往楼上跑。
他还有账要跟姜礼礼算呢!


不仅关保成傻了,一旁的关蕊蕊和白淑琴同样傻了眼。
那种意料之外,却又在预料之中的挫败感。
在看清关礼礼的瞬间,两人原先心底的那点侥幸彻底烟消云散。
关礼礼她,竟然真的是姜家的大小姐!
在最初的惊怔过后,伴随而来的便是浓烈的嫉妒。
关蕊蕊更是直接看红了眼。
她一直都知道关礼礼好看,从前家里每次出门参加宴会的时候,为了不让她压过自己,关蕊蕊会故意给她挑一些颜色刁钻不好驾驭的裙子,因为是她“好心”选的,关礼礼哪怕不想穿也会被白淑琴强硬要求穿上。
要么穿上,要么什么都别穿。
偏偏关礼礼皮肤白,还是那种白得透亮的白,哪怕是暗紫色这种穿上显得过分成熟的颜色都依旧轻松驾驭,她努力多年,也只勉强让关礼礼在他们二代圈里套了个“长得不错,但品味不行”的名声。
可眼前,脱离了关家的关礼礼,一身做工精巧的双色山茶花礼裙,优雅内敛中却不失灵动,明明一身黑裙,却给人一种洁白的美感。
单是这一现身,就瞬间将所有的目光吸引住了。
“这就是姜家的大小姐?我瞧她身上穿的这条裙子,好像是前不久艾瑞大师发布的秋夏概念高定。”
旁边有女人小声议论的声音,只要是女人,对于衣服首饰包包的讨论就没有不感兴趣的,闻言立即有人接话,
“对,我也记得,那还是没正式上市的高定,姜家居然连这样的裙子都能拿得到?”
“你们忘了姜家那位四姑奶奶?以那位姑奶奶在时尚界的地位,想拿两条这样的高定不就是一句话的事?”
关蕊蕊越听越嫉妒得冒泡,忍不住悄悄靠近几人身头,装作有些担忧地小声插嘴,“会不会是假的啊?”
她这话一出,前面讨论的女人声音瞬间戛然而止,而后刷刷扭头,用一种仿佛看奇葩的眼神看她。
半晌,不知谁先嗤笑一声,声音满是嘲讽不屑,随后二话不说,齐齐走到另一边,一副离傻逼远点的样子。
关蕊蕊气得脸都要歪了。
下意识想找裴远珵求安慰,扭头却见,裴远珵此时同样呆呆看着关礼礼的方向,明显已经看呆了的样子。
关蕊蕊牙关一咬,握着手包的手紧了又紧。
就在这时,关礼礼的目光敏锐地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关礼礼并不是第一眼就看到了关家人,而是下意识地看到人群中那周身缠绕着黑气的方向。
心里还想着是不是又有活送上门了,结果定睛一看,居然还是个熟人。
不过两天没见,关蕊蕊背后那道原本有些淡的灰影,此时已经变成了黑色,那灰影原本只是紧贴在她背后,这会儿也变成了将人半环绕的状态。
也不知道关蕊蕊这是作了哪个大死,招来了那样的东西。
关礼礼原本带着浅笑的眉眼略微有些冷。
姜禹城和姜淮站在关礼礼身边,看着她不易察觉的眼神变化,下意识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就看到了关家那三口子。
当下暗暗皱起了眉头。
旁边,姜老爷子已经笑着朝一众宾客郑重介绍了关礼礼。
“感谢诸位今日过来,姜家多年来仰赖各位的照拂,所以我很希望和大家一起分享我姜家的喜事,再次郑重向各位介绍,我的大孙女,姜家的大小姐,姜礼礼。”
配合着老爷子的介绍,关礼礼,不,现在应该是姜礼礼,她收回看向关蕊蕊的视线,脸上适时挂出得体的笑,一一朝着在场的人微笑见礼。
关于姜礼礼的名字,姜老爷子先前就跟她提过。
除了改姓之外,按照她这一辈都是水字辈,姜老爷子原本想给她改名姜煦。
既是水字辈,又和她现在的名字同音。
但姜礼礼没同意。
因为礼礼两个字其实是师傅给取的,她也习惯了这个名字,只说自己命里缺木,一通忽悠就把姜老爷子忽悠了过去。
人群里的关保成,原本还不敢相信,待听到礼礼这个名字,哪里还不确定。
他养了十八年的孩子,竟然是姜家丢失多年的孩子!!
这一刻,他简直目眦欲裂。
再一想先前好像天上掉馅饼一样的合作机会,到后面突然取消合作还有白淑琴和蕊蕊那心虚的脸色,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切都是因为礼礼是姜家的亲生女儿!
突然得了姜家青眼主动合作是因为礼礼,后面突然取消合作也是因为礼礼!
而这一切,妻女分明是早就知道,可她们什么也没说!
想到这里,关保成狠狠瞪向旁边的妻子。
白淑琴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身子下意识往旁边缩了缩。
表情还有些无辜。
她也不想的啊。
如果早知道礼礼是姜家的孩子,那天当着姜禹城的面她也不会说那样的话,再想到自己那天为了自己女儿明目张胆向姜禹城讨要他女儿的名额,也难怪对方当时会那么生气。
关保成和白淑琴现在就是后悔。
悔死了。
如果早知道礼礼是姜家的孩子,凭他家养育了礼礼十八年的恩情,关家从此就是姜家的座上宾,借着姜家的势,让关氏更上一层楼都不无可能!
可现在,要不是他们想方设法拿到邀请函,姜家甚至连帖子都不打算给他们发,这足以说明姜家的态度。
关保成胸口有一瞬间的闷痛,悔恨气愤几乎把他胸口堵得要喘不过气来。
但想到今天的场合,只能死死忍住。
关保成胸口剧烈起伏着,下一瞬,他蓦地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底精光骤闪。
是啊,今天这样的场合,他不能发作。
姜家更不能!
想到这里,关保成原本还悔恨的神色蓦地一转,脸上转而挂上热情的笑,拉过白淑琴的手便迅速穿过人群直接来到了最前方。
张口,声音中透着满满的温情与欣喜,
“礼礼,你今晚可真漂亮,看到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自从你走后,我跟你妈妈就一直惦记着你。”
说着,在满场略显疑惑的目光中一顿,随即一拍脑袋,有些懊恼似的朝一旁的姜老爷子笑了笑,
“哎,瞧我,都说习惯了,现在该改口了,不是妈妈,该叫养母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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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像是有无形的丝线牵引一般,五张黄符唰唰唰飞向宋雨梨身体的五个方位,稳稳贴上。
就在黄符贴上宋雨梨的瞬间,众人只见那黄符仿佛像是被灼烧一般,从中心处飘出一缕缕黑色的烟。
咔嚓一声,原本放在宋雨梨额心处的玉牌直接断成两截。
与此同时,在距离宋家不远的某处小馆内,一个中年男人正看着手机里的巨额到账面露喜色,下一秒突然毫无预兆的,噗的竟是直接吐出一大口血,随即整个人直挺挺歪倒在地。
紧接着,尖叫声起,店内陷入一片慌乱。
宋家别墅内。
所有人安静如鸡,包括姜淮在内,眼底写着的皆是不可思议。
宋老太太更是看得险些忘了呼吸,反应过来,似不可置信地小心翼翼伸手,在那玉牌和符纸上空摸了摸,似是想要确认那里是不是有什么隐形的机关。
否则那符纸怎么会那么刷的一下就贴到丫头的身体上,还有那玉牌,怎么就在符纸冒烟的时候就直接断成了两截,那可是玉啊。
“妈!”
看到老太太的动作,宋永铭都有些不满,那边的鲁大师却仿佛像是被提醒了一般,猛地回神大喊,
“这就是障眼法!宋老妇人可别被骗了!”
出来招摇撞骗的,大家都是有些自己的本事在身上的。
就连他刚刚弄的火舌,那都是私底下专门练过的。
他才不相信一个看着才刚刚成年的小丫头,真的有什么真本事。
她要真是什么大师,他今天倒立吃翔!
鲁大师这么想着,就见站在床边的宋家人忽然变了脸色,就连刚刚还伸手试探的宋老太太都是紧跟着瞪大了眼。
鲁大师心下莫名咯噔一跳,定睛一看,却见床上原本一直昏睡不醒的宋家小姐竟然……睁眼了!
醒、醒了?!
“小梨儿!”宋夫人最先叫出了声,声音里失了平日的优雅从容,反而带出了明显的哭腔。
宋永铭也是一脸紧张地凑近,“小梨儿,你怎么样?”
宋雨梨睁眼时脸上还带着刚刚睡醒的茫然,细声哼哼,“妈妈?爸爸?”
咦,奶奶也在。
她显然不明白,她就睡了个觉,爸爸妈妈还有奶奶怎么都围在她床边了?
再一看房间,小梨儿明显瞪大了眼。
她房间里好多人呀。
漂亮的大眼一转,忽的落在关礼礼身上,小梨儿眨眨眼,有些高兴,“是小狗姐姐!”
屋内几人一愣,皆是一脸莫名,只有宋夫人一脸尴尬,“小梨儿别乱叫,这是你礼礼姐姐。”
小梨儿傻乎乎地笑了一下,宋永铭见自家小女还是之前的样子,原本紧绷的神色到这会儿瞬间松了下来。
“姜大师,小梨儿这是没事了吧?”
却见关礼礼摇了摇头,宋家夫妇顿时心头一个咯噔,难道还没好?
关礼礼只道,“我刚刚强制破了对方借命的术法,对面术师遭到反噬,确实没法再对宋小姐出手,但对方哄骗宋小姐签下了借命的契书,还得想办法找到对方,将借命的契约烧毁,否则等对方找了另外的术师,依旧可以通过契书随时重新施法借命。”
听到对方还会对小梨儿出手,宋家夫妻一颗心都下意识收紧,宋夫人更是一把将小梨儿抱在自己怀里,一副试图保护的状态。
宋永铭这会儿对于关礼礼的本事是半点不带怀疑的,闻声脸色凝重,
“我已经让人调查过小梨儿失踪那段时间里的监控,可是什么也没查到,倒是可以继续派人去查,但我担心一时半会儿查不出来,到时候……”
到时候对方可能已经先一步找了另一名术师重新借走小梨儿的寿数,他实在不愿意再看到小梨儿经历第二次昏迷不醒的情况。
当下恳求,“姜大师,有没有其他办法找到这个害人的幕后黑手?你放心,只要能救下我女儿,报酬你尽管提。”
关礼礼想了下,“倒也不是不行。”
说着,忽然从口袋里摸了摸,竟是摸出一块大白兔奶糖。
关礼礼上前,将大白兔奶糖递给了床上的宋雨梨,见她眼睛明显亮了一亮,顿时微微一笑,用少有的轻柔语气哄她,
“小梨儿,跟姐姐玩个游戏怎么样?姐姐请你吃糖。”
宋雨梨看着那块白兔奶糖,显然是想要的,但她还是歪过脑袋,用询问的眼神看向自家妈妈。
宋夫人当即点头,“姐姐跟你玩游戏,小梨儿陪姐姐玩一下好吗?”
宋雨梨见妈妈不反对,顿时弯起眉眼,接过奶糖,然后开心地朝着关礼礼重重点头。
关礼礼浅然一笑,又从包里取出一条细细的红绳,将红绳一头绑在小梨儿用以契约的拇指上。
随后再次拿出朱砂小笔,在小梨儿的拇指上快速画上一个极小的符文。
众人只见,就在关礼礼收笔的瞬间,宋雨梨拇指上的符文似有金光闪过,而后掠过她手上的红绳,下一秒,就见那短短的红绳仿佛像是被什么东西拉扯一般,竟是朝着一个方向直直横立起来。
屋里众人再次惊大了双眸。
小梨儿更是一双眼睛瞪得滚圆,随即惊叹。
“哇,我有魔法了!”
关礼礼嘴角微勾,示意她,“那小梨儿现在起身,跟着红绳指的方向走,魔法会带你找到惊喜。”
小梨儿眼睛顿时又亮了亮,也顾不得其他,兴冲冲地便要出发。
一旁的宋永铭夫妇见状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当下快步跟上,同时吩咐别墅里所有待命的保镖一起跟上。
让他找到那个胆敢害他家小梨儿命的人,他一定要那人付出代价!
一行人就那样朝着楼下而去,因为不知道会找到哪里,宋永铭直接命人备车,却听关礼礼忽然开口,
“不用备车,有个代步的小车就行。”
宋夫人不解,关礼礼便道,
“一般借命的术法,多是将装有自己头发的红封封上钱财散到路上,只要有人捡到并花用,寿数就会在不自觉间被借走,属于广撒网,一般这种借命借不到多少,被借命的人甚至不会察觉,但宋小姐显然是被专门选中的,还用了契约这样的方法,可见那人应该是认识小梨儿的。”
关礼礼话落的瞬间,宋夫人瞬间倒吸一口凉气,下一秒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家小梨儿,幼年突然受伤痴傻,本就已经十分活得比别人艰难了,竟然还会有人专门盯上她的寿数!
这是嫌她家小梨儿不够可怜啊!
究竟是什么人,跟她家小梨儿有这么大的仇怨!
连一个傻掉的孩子都不放过!
一旁的宋永铭原本温润的面上也露出几分冷厉的阴鸷,一瞬间,脑海里已经将自家得罪过的仇家通通捋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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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淑琴和关保成接到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关蕊蕊和裴远珵刚刚被送出手术室。
关蕊蕊双腿有不同程度的骨折并轻微脑震荡。
裴远珵好些,只断了一条胳膊,正是先前被关蕊蕊抱住的那条。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两辆车子正面相撞,本该承受大部分冲击的司机只受了轻伤,擦了药包扎完,连留院观察都不需要。
白淑琴眼下却顾不上司机,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关蕊蕊,顿时心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本就虚弱的身子猛地一晃,好在被一旁的护士及时扶住。
“蕊蕊,我可怜的蕊蕊啊,你好端端在家待着,做什么非要出门,你要是出什么事,你让妈妈怎么活啊……”
白淑琴呜呜哭着,一旁的关保成本就头痛,这会儿更是按着脑袋低斥,“行了,人这不是没事吗?!”
白淑琴一听就不干了,尖声反驳,“腿都断了还叫没事?!这裴家的司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否则为什么三个人在车上,就我家蕊蕊伤得最重!”
“闭上你的嘴吧!吵得我头痛!”
关保成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忍不住冲着白淑琴低吼。
自从那晚爆发后,关保成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对待白淑琴再不如过去的体贴温和。
白淑琴心里委屈,只能闭上嘴坐到他身边。
半晌,又忍不住开口,
“老公,我觉得咱们家真的有些不对劲,先是我们两个生病,再是启深车祸,现在连蕊蕊都出事了,你说哪有这么巧的事?”
见关保成沉着脸没应声,但显然是在听,白淑琴又接着道,带着刻意解释的意味,
“尤其是我那晚,真的像是中了邪,那些话不受控制地从我嘴巴里冒出来,那都不是我的本意,好像有人控制着我说了那些话似的。”
一旁的关保成冷笑一声,才不相信白淑琴的话。
如果她不是在心里这样想过,又怎么会说出那些话来。
但冷静了两天,关保成对她已经没了最初的愤怒,也察觉出了些许不对。
他向来是个克制的人,哪怕白淑琴做了那些蠢事,他也不可能直接失了理智做出那么疯狂的行为。
他从来不会对白淑琴动手,不是因为他有多爱她。
而是他认为,只有那种没用的男人才会将怒火发泄在妻子身上。
像他这样的体面人家,哪怕碰上再让人火大的事情,面上也要维持理智和体面。
所以,那晚的他,确实有些不对劲。
“老公,你说这些事,会不会跟姜礼礼那个小贱人有关?”
白淑琴的意思是姜礼礼用了某种手段对付关家,关保成却是猛地想到了姜礼礼之前对他们说的话。
你们换转命格的术法根本没有成功。
关蕊蕊先前的大劫很快会重新找上她,你们想要救她,就让关蕊蕊拿着奶奶的镯子亲自来找我。
关保成微微眯眼,脸色再次变得阴郁深沉。
“或许,还真的和她有关。”
听到关保成这话,白淑琴顿时一喜,正要开口附和,床上的关蕊蕊忽然嘤咛一声醒了过来。
白淑琴和关保成当下再顾不得旁的,忙走到床边。
关蕊蕊见到两人先是一惊,好半晌,似是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梦里,顿时看着两人呜呜哭了起来,却道,
“爸、妈,裴哥哥要跟我分手呜呜呜。”
白淑琴:……
你腿都断了,不先哭哭自己的腿,反倒哭这个??
饶是白淑琴这个当妈的,这一刻都忍不住有些无语。
她哪知道,因为手术的麻药还没过去,关蕊蕊这会儿身上不觉得痛,所以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裴远珵在车里跟她说的那话。
虽然只是开了个头,但她哪里不懂裴远珵的意思。
他分明是看姜礼礼那贱人成了姜家人,所以想把她抛下!
都是姜礼礼的错。
哪怕离了关家也还是要跟她抢!
裴远珵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渣男!
果然能喜欢姜礼礼那样的,都不是什么好男人!
关蕊蕊面上愤愤,却不知关保成听到她的话,心里愈发肯定这些事和姜礼礼先前说的事情有关。
蕊蕊的灾厄没有转移成功,她的劫难还没过去。
所以先是接连不断的噩梦,然后被分手,又遭遇车祸。
这么多事情在一起发生,不正是蕊蕊小时候遭遇的一样?
还有那晚白淑琴的不对劲,如果是礼礼做了什么导致淑琴无法控制说出心里话,那么……礼礼肯定懂得这方面的事。
否则,她又怎么会知道挡厄换命格的事,还能阻止命格换换成功?
想到这里,关保成就有些呼吸急促,下意识看向关蕊蕊的手腕,见那上面空无一物,忙问,“蕊蕊,你奶奶留下的手镯呢?”
“在家里,你突然问它做什么?”
那镯子太老气,当初要不是为了气姜礼礼她才不会把她戴在手上,所以后来就被她丢进首饰盒里了。
关保成想到姜礼礼当时的话,便将自己的猜测和妻女说了。
听说姜礼礼有可能能救她的命,但前提是要她拿着手镯去求她,关蕊蕊脸上有一瞬的狰狞,但很快就被她掩饰了下来,同时委委屈屈地看向白淑琴。
白淑琴果然不负她所望,当下就尖叫出声,
“让我的蕊蕊拿着手镯亲自去求那个小贱人?!不可能!老公!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这不是让我家蕊蕊送上门给那小贱人羞辱吗?!不行!我绝对不答应!”
关保成早知道她是这样的反应,只冷冷看着白淑琴,
“不让蕊蕊去找她,难道你还有其他办法吗?如果蕊蕊命中的大劫还在,那今天这场车祸绝不会是结束。”
而是开始。
关蕊蕊闻言脸色刷的一白,整个人看起来柔弱又无助。
白淑琴心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抱着关蕊蕊的脑袋,只道,
“这世上有本事的人多了去,又不是只有去求那贱人一个办法,而且那贱人能懂什么,她要是真有那本事,就不会在咱们家替蕊蕊挡厄十八年,我看她就是故意胡说,目的就是想羞辱咱们蕊蕊,顺便骗走老太太的手镯!”
关保成拧眉看着白淑琴,却没有立刻反驳,显然他心里也有同样的顾虑。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却是闻讯赶来的关启深,他在门外听到了所有的话。
“她想要奶奶的手镯,给她就是,没有什么东西比蕊蕊更重要。至于镯子,我替蕊蕊亲自给她送过去。”
关启深语气沉稳而自信,并不把这当回事。
他好歹做了礼礼十八年的哥哥,他相信只要他开口,礼礼一定不会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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